辛娜看著陳秋河提著的外賣袋,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這是知道她沒吃晚飯,專門去店裡打包送來的嗎?還是她喜歡的那家飯店。剛才還在聊天,怪不得突然消失不說話了,原來是去買飯了。
這家夥就是喜歡做一些突如其來的溫柔與體貼,讓人心生感動,突然之間,心情就變得愉悅起來了呢。
辛娜調皮道:“我沒點外賣啊,你是送錯地方了吧?”
“可能有人怕你餓著,偷偷給你點的吧。”
陳秋河走進屋內,將外賣手提袋放在餐桌上,取出裡面的三菜一湯。
辛娜嘴角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卻努力繃著,又故作疑惑道:“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對我這麽關心呢?!”
我凎!你還演上癮了啊!
陳秋河淡淡道,“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是過來拿衣服的,順便送個餐。”
哼!
辛娜撇了撇嘴,口是心非的家夥~!
她瞅了下餐桌上的三菜一湯,百合排骨湯、平鍋豆腐、紅燒肉、熗炒小白菜,好家夥!都是她喜歡吃的菜...壓下內心的感動,她不著痕跡的嘴角揚起了笑容。
“衣服呢?”陳秋河道,“你先吃著吧,我去跑跑步,然後在家裡自由鍛煉下,今天就不去健身房了。”
辛娜沒有回應,而是盯著餐桌上的菜,眉頭輕皺道:“你買的也太多了,我自己怎麽吃得完啊?你是不是高估我的飯量了?”
陳秋河失笑道:“我又沒要求你吃完,吃不完你就隨意處置唄。”
辛娜正色道,“吃剩下的肯定不能再吃了,但是也不能浪費。這是你買的,你必須得分擔一些。”
“......”
呵呵,女人呐!想留我一塊吃就直說唄,拐外抹角的。
“但是我已經吃過了,而且我還要去跑步,真的吃不下了。”陳秋河表情無奈,遲疑道。
辛娜拉開椅子坐下來,一副你不吃就不給你衣服的姿態,淡淡道:“那我不管啊,誰讓你買那麽多的...”
切~口是心非的女人,懶得跟你計較。
陳秋河也拉開椅子坐下來,淡淡道:“吃完記得把衣服找出來給我。”
“我才不稀罕你的衣服呢。”辛娜喝了口湯,然後加了個快紅燒肉放在嘴裡,舌尖在纖薄性感的嘴唇上抿了抿,誇讚道:“還是他們家做的紅燒肉好吃,不過熱量太高了,我就隻吃這一塊,剩下的你吃完啊。”
其實一套衣服可有可無,不過畢竟昨晚是有些操勞過度,念在她身體有恙的份上,就遷就一下吧。
陳秋河靠在椅子上,雙手環胸看著她,“拜托啊,我在健身,你作為健身教練,讓自己的學員吃熱量這麽高的食物,不太合適吧?”
辛娜笑吟吟道:“反正你等會要去跑步嘛,多跑幾圈就行啦,不要浪費了這道美食。”
不想理你。陳秋河心道:“看來得用一下減脂卡了。”說起來,剛才跟顏優優一塊吃牛排,確實沒有吃飽,主要那家牛排味道一般,而且想著還要健身,就沒多吃,這紅燒肉倒是挺有食欲的,還有排骨湯,清香撲鼻,突然就有點餓了。
……
兩個人安靜的吃過晚飯,辛娜心滿意足,從臥室拿出一個手提袋遞給陳秋河,裡面裝的是他的衣服。
等到陳秋河走後,辛娜竟有些失落起來,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但卻在暗自出神。
不知不覺間就聯想到了昨晚的某些場景,
頓時就感覺面色發燙,不敢再想下去了。 “哎呀不行不行…我老想他幹嘛啊,還是不能老宅在家裡,應該找點事做。”
辛娜盤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枕頭,托腮思考,然後拿過手機,給自己的好閨蜜顧紫玥打了個電話。
“喂,紫玥寶貝兒,在幹嘛呢?”
“我說你怎麽比我還忙啊,我這兩天休息,好久沒有逛街了,明天出來轉轉唄,別老宅在家裡了。”
“你上午有課啊,那下午也行啊,晚上我們去吃個日料,我們好久沒去了……說好了啊,明天我去接你。”
……
次日下午,陳秋河向方旭堯要回了奧迪車鑰匙,下課後,他就開著車來到了準備在此演奏架子鼓的廣場。
這個廣場叫錦繡商業廣場,人流量肯定是比不上萬達、國貿這些地方,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選擇這個地方,而且有充足的場地。
陳秋河提前跟廣場的管理人員溝通過了,自然是有償租用,到時候不用擔心被保安驅趕。
直到七點半時,天熱已經是有些昏暗了,夜幕開始將近,但周圍五顏六色的霓虹閃爍,將廣場映襯的昏黃朦朧。
本來陳秋河打算直接去阿豪琴行拉架子鼓的, 不過阿豪聽說了陳秋河要在廣場演奏架子鼓時,當即表示要親自送來,直接把琴行都關了,要來看他表演。
廣場旁邊的道路上,一輛小貨車緩緩停下來,從車上下來兩位年齡相當的青年。
其中一位就是琴行老板阿豪,旁邊戴著黑框眼鏡,長相有些粗狂的青年應該是他的朋友。
陳秋河已經等候多時了,走上前去,招呼道,“豪哥,辛苦你跑一趟了,我自己隨便玩玩,還麻煩你跑一趟。”
“秋河啊,這就見外了啊。”阿豪道,“給你介紹下,這是羅文,玩樂隊的,正好在我店裡,就跟著一塊過來了。”
“你好,羅哥。”陳秋河笑道:“你們兩位大佬可都是專業的,我啊就是隨便瞎玩,見笑了啊。”
羅文挺隨和的,拍了拍陳秋河得肩膀,道:“阿豪說你架子鼓玩的很溜,比我們樂隊的鼓手都厲害,既然他這麽說了,那我相信你,老弟可別謙虛啊!”
陳秋河也很樂意有兩個專業大佬來當觀眾,這也算是為他的系統任務做貢獻了。
他倒是不擔心系統任務,肯定可以完成,規定的十位觀眾也不成問題,結束之後,就等著收割獎勵了。
陳秋河淡笑道,“玩的好壞,其實也無所謂,只是單純的想去完成以前期許過的一個夢想。”
“這個我明白。”羅文道,“我玩樂隊,除了本身喜歡音樂外,就想站在舞台上,聽著下面的呐喊聲,會讓我感覺熱血澎湃,渾身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