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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的身影突然出現,李加樂和丁主管頓時懵了,這怎麽回事?不是被打暈過去了嗎?
丁主管還沒反應過來,王胖子飛起一拳打在他脖子上。
看著於主管暈過去,李加樂呆在當場。
“我去,你大爺的,玩啊。跟你胖爺玩啊,跟你胖爺裝戲精?”王胖子又使勁踹了兩腳。
聞著空氣中充滿了煤氣,吳所謂當即提醒道:“別鬧了,要走的走,要救人的救人!”
王胖子當即帶著李加樂奔向吳邪,兩三下就把枷鎖撬開,他臉上帶著僥幸。
“還是你小子雞賊啊,讓我一遇到攻擊就裝暈。”而吳所謂沒有理會王胖子,提著白昊天的他取回寒月刃。向著洞口狂奔,一行人跟在吳所謂身後奔逃。
在最後的李加樂看了丁主管一眼,眼中出現矛盾,但還是決定將其背出去。
一行人來到地上,吳所謂讓李加樂通知十一倉進行封鎖,吳所謂看著陷入昏迷的丁主管。
最終還是決定先將其送到醫院治療,眾人手中的證據足夠判他把牢底坐穿。
而他一直和薛五有著幕後交易,至於他能治療多久?這應該是警察和薛五應該考慮的。
所以完全不用吳所謂操心。
在眾人走後不久,十一倉的高層便來到薛五的堂口,收回了瀚林倉。
薛五等人直接被掃地出門,丁主管倒台了,他也受到了巨大的影響。堂口沒了不重要,重要的是又被打了臉。
被驅趕出的薛五怒發衝冠,指天長嘯:“吳邪,我他媽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薛!”
在咒罵之中,一行人來到了醫院。除了吳所謂之外,眾人各自檢查了一下,並無大礙,休息幾天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幾個人該回哪回哪,吳邪準備著材料。
而白昊天邀請十一倉的倉管開高層會議決,定徹查十一艙內的x人員,而吳所謂則一直在黑市裡準備東西。
李佳樂則因為戴罪立功,被十一倉保了下來,成為一個普通的人員。
另一邊,飄飄看著躺在病床上熟睡的女兒,給她掖了掖被角,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一個女人帶著孩子真不容易,特別是自己這個情況。
她從包裡拿出pad和筆記本,開始學習。畢竟她現在才入行,經驗少的很,很多知識都需要補充。
好在還算勤奮,筆記上已經寫滿了各種要點還特意貼了照片已備隨時查看。
她絲毫不敢放松掙錢的事情。
做完了這一切,飄飄看著女兒,眼裡都是歉意。
她有時在想是不是自己上一輩子做了太多的罪孽,上天是要她來一趟人間就是為了贖罪。
所以才讓孩子受這麽大的苦痛,使成為一個普通孩子都不行。
但上天總是那麽不公平,有什麽事情可以懲罰她呀,為什麽還要連累身邊的人呢?
更何況是一個從沒有犯過錯的小孩子呢?都說女兒是母親的天使。
但看著女兒,飄飄不舍得放手讓她過早的成為上帝身邊的天使。
手機的鈴聲將飄飄的思緒打斷,為了不影響女兒的休息,她特意走到外面接聽電話:
“喂,你是哪位?”
“喂,是不是小梅的媽媽?”
“對,是我。”
“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梅的骨髓匹配找到了,你抓緊來一次醫院吧!”
放下電話,飄飄有點不相信這是真實的,自己那麽辛苦的等待,哀求都沒有結果,突然就找到了?
她來到了醫院,找到了主治醫師王醫生。
王醫生是個熱心腸,他知道飄飄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一直對她很關照。
“配型終於找到了,是個大好事!多虧了你的這個朋友啊,患難見真誠,你這個朋友是個好樣的!”
“他前後來了十幾趟,到處聯系那些骨髓捐贈的志願者,拜托他們幫忙來做骨髓匹配。”
”結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匹配的骨髓。”
“哦,對了,也是這個人,幫助你女兒找到了配型他是你朋友吧?”
飄飄的腦子有點亂,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人。來幫我?甚至不告訴我,這是不是搞錯了?
王醫生看著飄的樣子,不禁問道:“難道你不知道?”
飄飄想點頭,卻又擔心影響已經確定的配型,隻好問道:“他叫什麽名字啊?”
王醫生明白了,這可能是飄飄的一位追求者,這樣也好,讓他們自己去保持神秘好了。
“這個我可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個滿口京腔的男人,一直跑前跑後的。”
“這段時間裡,他還跑了很多其他的醫院,到處找人來醫院做匹配,還甚至托人去國外打聽過,這個朋友真是賣力氣。”
“當然,最後是皆大歡喜,最後真的讓他找到了配型。”
飄飄更迷糊了,這到底是誰啊,給我這麽大的恩情,我以身相許都無法償還這個恩情,隻好下輩子做牛做馬再來報答他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王醫生還是忍不住八卦的心態,問了一句。
飄飄看著王醫生這個樣子,隻好假裝想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的回答:“哦,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了!”
“哎,我就說嘛,這麽為你拚命的人,你肯定有印象。不管怎麽說,這是好事。”
“是啊,你說的對,這是好事。”
“對了,後續還有很多問題,你得有心裡準備。”
這個時候,旁邊有人喊王醫生,王醫生把骨髓配型單子交給了飄飄,轉身離去。
拿著手裡得配型成功得單子,飄飄開心極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吃過的苦都是值得的!
此刻,她最想感謝的是那為不知道名字的朋友,她隱約猜測可能是薛五,她迫不及待的想去驗證。
眼角留下開心的淚水,飄飄鄭重其事的收好了配型成功單,轉身離去。
她來到了薛五的堂口,剛巧薛五不在,他手下的人讓她坐下來等一會。
她剛剛坐下,就看到薛五腦袋上纏著紗布,帶著一群手下走了進來,一邊走還在罵人。
“特麽你們就是一群廢物!一群大廢物!就那麽一個人,一個人!”
“我花那麽多錢養你們有什麽用?啊?快把吳邪給我找出來,還有那個吳所謂!還有那個王胖子!一個都不能放過!”
“要是還讓他們給跑了,你們這群廢物都給我去掏土!”
一個打手小心翼翼的問道:
“五爺,不是兄弟們不拚命,那個吳所謂簡直不是人啊!”
“對啊,五爺,聽說那個吳所謂力大無窮,還有一身奇怪的功夫。我們有好幾個弟兄都折了,我懷疑那小子不是人。”
“對!媽的,太邪門了!”
“那小子是不是大粽子啊?”
“別特麽胡說,大粽子成精也不能那樣啊,我覺得是山魈成精,您說呢五爺?”
薛五一想也是,這吳所謂力大無窮。一把不知名的大刀威力巨大,得找個高手才能對付得了他。
有了主意,五爺把七嘴八舌的打手們打發走了,進了裡屋,見到了飄飄。
五爺坐到主位上,眼皮也不抬,點了一根煙,這才看了一眼一臉欣喜的飄飄,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來啦?”
飄飄卻沒有在乎這冷冰冰的態度,感激的站起來躬身行禮道。
“薛老板,謝謝你,特別感謝你。”
“醫生都告訴我了,你那麽忙,還一直惦記著我女兒的事情。”
薛五有點沒懂這個女人發什麽瘋,而是順勢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幫小梅找到的那個骨髓配型,這份恩情,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才是。”
“謝謝你啊,薛老板!謝謝你!”
說完,飄飄給薛五鞠了一躬。
薛五聽完,心想這女人真是糊塗,自己什麽時候操心過她的破事,不過這樣也好,後面的事情還得著落在她身上。
“你就說這事啊,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我五爺答應你的事情,就定會為你辦到!”
薛五擼了一把手裡的佛串,繼續說道:“你去道上打聽一下,我五爺是什麽樣的人,義薄雲天不敢說,肝膽相照卻是不多讓。”
飄飄連忙湊趣說道:“對,多謝五爺,您真是仗義,以後您的吩咐我絕不二話。”
薛五把煙掐了,拍著桌子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了你這麽大的恩情,你可得好好想想怎麽回報。”
飄飄一愣,這和她一開始的想象不一樣。
薛五好像不是胖子那種施恩不圖報的人,這是一個施恩立馬就要報的人啊!
“骨髓匹配我可以千辛萬苦給你找到了,但是你知道捐贈人隨時都可能反悔。”
“而且,你女兒之後做手術需要一大筆錢,你要是真想救你的女兒,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薛五說罷,飄飄心裡也估量了一下,不說捐贈人的事,就是順利做手術都需要二百多萬。
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昂貴了,為了救女兒,飄飄顧不了那麽多了,她點頭答應道:“好。”
她的爽快答應,薛五心裡十分高興。他也不藏著掖著了。
直接說道:“說服胖子背叛吳邪,替我做事。”
最害怕的事,還是被提出來了,世界還是那麽現實,並沒有小說中磕磕絆絆,最終還是完美的結局。
而是磕磕絆絆,然後感情破碎,她知道王胖子和吳邪的關系多好,她也知道男人的事情不該女人去管。
一旦強行,最終受傷的不止王胖子一個人,飄飄搖了搖頭,為難道:“這事,我辦不了。”
薛五走到飄飄面前,用手劃過她的臉頰,眼神中流露的都是讓人看不透的深邃。
“你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你有辦法,你看著辦吧!”
飄飄知道薛五讓她做什麽,那就是上位,名正言順的上位,她再看向薛五,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和不知所措。
雖然她是喜歡王胖子她是想和王胖子在一起,但對於這種做法,她焦操不安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包,轉身離去。
薛五看著她仿佛失了魂一般的模樣,臉上帶著微笑。
管事的小李走了過來,緊皺眉頭:“老板,您就這麽讓她給走了?萬一她不辦事,跑了怎麽辦?”
薛五看了小李,也跟了不少年了,雖然有點進步,但實在太過緩慢了每一步都要老板提點,薛五歎了一口氣。
“她是個女人不錯,但更是一個母親,為了救女兒。”說到這裡,薛五實在不想將一個母親說的沒底線,隨即他臉上露出了自信:“跑不了。”
而此時的吳所謂,拿著望遠鏡在樹上,一直觀察著薛五的堂口。
不是他喜歡偷窺別人家的事,而是那個打入薛五內部的老六又給他發了信息,說飄飄又出現在薛五的老堂口。
說是來向薛五道謝的,不知道具體原因的吳所謂當即躲到了樹上觀察一下。
果不其然,飄飄從薛五堂口出來了。
不用猜,一定是被薛五那糟老頭子給利用了,吳所謂甚至都不用猜被利用的緣由。
這件事,即使帶來不好的結果,吳所謂也不會怪他,要怪就怪幾個人太接近普通人了。
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在明面上,消失這樣才能讓幾個人感到放心。
看著她向家裡走去的背影,他給老六發了個信息,決定大力支持老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薛五謀劃著吞並吳家。
老六也謀劃著吞並薛五,畢竟薛五的實力不可小覷,一旦拿下,又是增加幾千萬上億資產。
計劃都在暗中進行。
吳所謂露出一絲微笑,隨即從樹上跳下來。
一路開車的他在不遠處看著飄飄,直到她上了出租車,這才放心離開。
二十分鍾的路程,吳所謂呼吸著十一倉裡的空氣,沒有丁主管那個陰人,空氣清新了許多。
走進倉庫,來往的人也都熱情了不少,畢竟專斷的人已經沒了,大家在生活中少了賄賂,少了巴結。
也能大喘一口氣了。
吳所謂到房裡扛出毛巾向洗浴室而去剛走到裡面就看到吳邪、白昊天和李加樂端著盆子,扎堆在過道上聊天。
看到他們三個,吳所謂裝作辦公室一領導的樣子。
“哎呦,幹啥嘞,幹啥嘞?俺哩個娘唉,恁看恁仨,啥癖好,衝個澡還約好嘞一樣,是不是上廁所還要搭個伴兒?”
李加樂看著領導來了,笑了笑,晃了晃手中的藥瓶:“我是給吳邪來道個謝的,他介紹一款藥,止疼特別好。”
“哎呦喂,老痔瘡,治不好,趕緊回去趴著吧。”吳所謂砸了砸嘴道。
三個人實在憋不住笑了一聲,李加樂搖了搖頭,便回去養傷去了。
看著李加樂離去,吳所謂拍了拍吳邪的肩膀:“再洗一遍?
“不行,都禿嚕皮了。”吳邪指了自己被搓的青一塊紫一塊胳膊。
“怎說話嘞?萬一俺肥皂掉落怎辦?”吳所謂剛給吳邪開了個玩笑,一道略加冷淡的聲音突然傳來,打破了歲月靜好。
“吳邪,你跟我來。”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十一倉的保護者——海女。
三個人看著她,依舊是古老的水上人家的打扮。
蔚藍的粗布長裙,繡著少數民族的花式,很像以往的古越條祀。見到她,吳所謂將吳邪推了出去,白昊天也點頭讓他過去。
最後的走廊裡只剩下吳所謂和白昊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