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棄龍九脈脫離而出的眾人,孽佛立於山峰之上,看著天雷持續劈落邪地,欲要毀滅這方土地,面色無感,對著身後二人淡然一語
“現在明白了,吾為何說你們準備不充足,執行此計,徒留折損……”
四位羅漢帶著織語長心先行返還雷峰調養身體,三人就留在極遠處的高峰欣賞毀滅之力……
“這,吾等是在未曾想過,醫治心疾引發的逆衝之力,如此可怕……”
兜帽之下的業火看著眼前崩散的邪地,面色略有沉思,緩緩一語
“佛首,此女子命格奇強,此疾之醫,已是堪稱逆天之舉,逆衝過後,吾已經初現內息調養不順,氣海被鎖之征兆了……”
藥菩提感受到體內氣海出現問題,亦是面色一苦,無奈一語,早知如此之難,棄龍九脈都沒抵消的成功,就再做點準備了……
“如此??麻煩麽”
業火聽聞藥菩提無奈之語,眉毛一皺,率先出聲關心詢問一語
“嗯……注意來…”
孽佛聞言沉吟一聲,出現在藥菩提身後,佛元摧動,霎時渾渾佛光赦大千,而後一掌印入,化涓涓細流湧向藥菩提………
“哈……”
藥菩提沉喝一聲,感受到源源不斷的氣流,湧向全身筋脈,手中銀色長針浮現,自行扎穴,借用孽佛至聖佛力,破解其後遺症………
“好了……”
孽佛收回加持其身之手,面色淡然一語,負手在背,看著遠方已經成為一個巨大深坑的邪地,冷然一語
“咳……”
藥菩提身上銀針自行飛離,而後咳出漆黑的鮮血,正是此行的代價,緩緩起身對著眼前孽佛彎腰恭敬一語
“此次,有勞佛首相助了,菩提感激不盡………”
“無妨…記住此等之事,需準備完全再行,如吾未來得及,悉數折損在此地,豈不是萬般空談……”
孽佛聽聞感激之語,心中毫不在意,畢竟是雷峰為數不多的頂尖高手,而後將手負背在後,捏動佛珠,面色淡然一語
“是,佛首,是吾等之過,不過此女子心疾被破,命格亦是消散了麽……”
業火聽聞眼前佛首叮囑之意,亦心中暖流淌過心口,不過對織語長心之命格詭異,亦是心中思索,不由出聲詢問道
“……凡人難承,必有一陷,缺陷補全,確實已被破了,從此可以正常生活了,不過卻也仍是福緣深重之人……”
孽佛眼中佛光熾盛,看著遠處不斷在離去的一道莫名氣機,心知也許是傳說中所言的帝皇之氣……便背對著二人緩緩解釋一語
“原來如此,佛首,這確實是吾平生,醫治過最可怕的人,沒有之一……”
藥菩提回想起織語長心亦是無奈的搖搖頭,萬般歎息化為一語
“吾離開後,過了多久,此方武林又發生何事了?”
孽佛看著眼前已經恢復平靜的天地,面色波瀾不驚,詢問二人,近期可有發生何事……
“佛首離開之後,已經度過了數十日,期間武林倒是發生了一些事,詳情聽聞………”
業火聽聞佛首詢問之意,面有思索,不過片刻,便將近期武林所有之事,悉數所講於眼前之人聽聞。
“嗯?血榜…有人用所謂的眾天之法,交換拉扯龍神法幢前行的殺僧不留佛?哈”
孽佛聽聞此語,面有不屑,輕笑一聲,心中對這所謂的滅度不轉輪毫不在意,冷然一語
“怎麽了,
佛首,可是有問題?” 業火聽聞眼前佛首的嗤笑之意,心中好奇不由出聲詢問道
“宗喀爾老了, 變得愚昧了,依他之智慧,居然不明白,眾天之法,豈是沒有後手,如此輕易……可惜了……”
孽佛對著這所謂的須彌如來藏毫不在意,前往中原,首現便是惹是生非不講,佛法更是一塌糊塗,另令人膛目結舌,不由漠然解釋一語
“嗯?殺僧不留佛…是一大禍害,聽聞他之釋放,已經亂至武林了,此行過失之罪,是否問行於須彌如來藏……”
藥菩提面色漠然,聽聞近期武林傳來的殺僧所到之處,皆燒殺搶掠,亦是冰冷一語
“須彌如來藏麽,按四境佛門刑法,先行誅殺,殺僧不留佛,然後攜其人頭,要求須彌如來藏為這武林近日來的風風雨雨,與受到迫害的眾人付出補償,身死之人,尋一方家屬吧………”
孽佛面色漠然,看著遠方景色,言語之間,便以四境佛宗刑法,對須彌如來藏下達製裁了……
“是,謹遵法旨,吾這便去進行誅殺之計,而後在去前往須彌如來藏問罪………”
業火聽聞旨意下達,面色恭敬一語,隨即便彎腰告退,退後三步,化為萬千重影消散一空………
“此間事了,菩提先與吾,回返雲鼓雷峰吧……未來武林之事,未來在言……”
孽佛思索武林近期居然沒有六銖衣的消息,連所謂黃泉引者都沒動靜,除了血榜之事,死神也沒有消息……
隨後便轉過身迎著月光,對著眼前藥菩提,緩緩一語,踏上了返回雲鼓雷峰之所在,藥菩提面色恭敬,亦是跟隨孽佛腳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