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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瑞等公司拿到了長天科技的合作協議之後,立刻就啟動了重症治療中心的建設。
三處重症治療中心都是位於米國重點城市的核心區域,人口的覆蓋面非常的廣,當然,地價也是非常的昂貴。
不過沒有關系,為此三家醫藥、醫療公司願意投資大量的金錢。
因為重症治療中心是絕對的壟斷性生意。
只要建設成功了,那就是啟動印鈔機。
而輝瑞更是一秒鍾的時間都不願意耽誤。
耽誤一秒鍾就會損失大量的金錢。
所以輝瑞采取了十分聰明的做法。
他立刻將手中控股的一家位於紐約市區的私立醫院改成了重症治療中心,並且立刻包了一輛專機前往長澤洲機場,將重症治療中心所需要的設備和儀器送到了這家醫院。
同時也和長天科技溝通,提前邀請長天天科技生物醫學實驗室的專家組前往紐約開展工作。
輝瑞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將私立醫院改成重症治療中心之後,就能夠立刻投入使用。
然後兩邊是同步進行的,真正的重症治療中心也是在同步的建設之中。
等市中心的重症治療中心建設好以後,再將私立醫院的治療設備以及醫務人員遷往新建設的重症治療中心。
既不耽誤賺錢,也不耽誤醫院的修建。
至於私立醫院的現有病人或者是醫務人員那該怎麽辦?
病人當然是轉院到其他的地方,那麽一點點費用輝瑞是出得起的。
而私立醫院的醫務人員,能夠在重症治療中心工作的就去工作,能力有限沒有辦法勝任相關工作的就開除。
或許最大利益才是資本公司一直追求的目標。
對於米國重症治療中心的運行原則,長天科技這邊也是有自己的計劃。
其實簡單的來說,原則上只有兩個。
第1個就是盡可能的賺取更多的利潤。
第2個就是盡可能的擴大長天科技在米國的市場的影響力,為今後長天科技的其他產品進入米國市場打好基礎。
所以針對輝瑞這一系列的行為,長天科技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2015年9月下旬。
第1批前往米國工作的長澤洲重症治療中心醫務人員總共10人,坐上了輝瑞所包的專機。
帶隊的是重症治療中心的年輕醫生徐恩。
徐恩今年不過才剛剛33歲,從長天科技的自然科學研究生畢業以後,就進入了重症治療中心實習。
最後因為學生的表現十分的優秀,便在重症診療中心留了下來,成為一名主治醫生和手術室的主刀醫生。
這次前往米國,主要就是協助紐約的中證製作中心開業和運營。
按照長天科技重症治療中心的安排,徐恩和他的團隊將在紐約待兩年左右。
當然,他們的工資待遇也非常的高。
每個月到手大約有20萬rmb,其中有十萬是自己在長天科技本身的工資。
剩下的十萬是輝瑞給予長天科技的補貼,而長天科技將補貼補貼全部都發放給醫務人員。
徐恩和他的團隊其他成員一樣,對這一次出行是躊躇滿志。
一方面是待遇的確也不錯,這一來一去,一年能夠掙200多萬,而且還沒有計算年中的獎金。
一年200多萬,在2015年的夏國,除了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以及大型公司的管理層,其他的工薪階層很難能夠拿到。
在長天科技工作,有了這一份極高的薪酬待遇,來自於西北農村地區的徐恩也能夠在長澤洲的附近買一處房,
安頓好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自己安安心心的工作。另一方面則是前往紐約能夠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徐恩和他的團隊是夏國有史以來第1批前往米國去進行醫療援助的醫生。
米國作為全球最強大的國家,科學技術最發達的國家,從來都是他去援助別人,根本就不會有別人去援助它。
而夏國作為發展中的國家,在過去也根本就沒有資格對米國進行醫療援助。
但是這一次他們將代表長天科技代表夏國,前往米國對米國的那些醫生和專家教授進行指導。
這種榮譽感和自豪感是絕無僅有的,也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輝瑞的包機從長澤洲的機場起飛,經過長時間的飛行之後抵達了紐約。
長澤洲到紐約是沒有國際航班的。
輝瑞為了將寶貝專家接到紐約,專門給米國相關部門申請了專機航班。
經過了短暫的休息之後,徐恩和他的團隊立刻就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米國的私立醫院設施非常的好。
雖然有一些設計標準並不符合重症治療中心的要求,但是也算勉強能夠用。
徐恩代表夏國重症治療中心的技術團隊對私立醫院的設施設備情況進行了全面的檢查對不足的地方進行了指點,讓對方立刻整改。
在檢查的過程之中,徐恩和夏國的團隊成員走在前面,輝瑞派出的代表以及私立醫院以前的院長和醫護人員則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當夏國的團隊指出一些不足的時候,米國方面的專家趕緊拿出筆和紙,將這一些問題記錄下來,並請連連點頭保證在限定的時間之內一定整改的到位。
私立醫院的米國方面專家有好幾位還是麻省理工畢業的,並且在米國的醫療行業有著不小的名氣。
正在記筆記的一名教授年紀也接近50歲了。
如果按照夏國的級別劃分,這一名老教授應該是屬於主任醫師。
他一邊記筆記,一邊顯得非常尷尬。
畢竟來來自夏國的團隊,實在是太年輕了,平均年紀還不到35歲。
而且這一名老教授還記得在10年以前,他前往夏國燕京的協和醫院進行考察,醫院的一把手親自陪同,把自己奉為上賓,好吃好喝伺候著。
這十年時間過去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自己居然被幾名夏國的年輕人給“收拾”了。
而且徐恩等人視察工作的時候使用的全部是漢語,雖然他們會英語,但是他們不會使用。
因為在長天科技重症治療中心,所有的技術標準都是漢語。
這些技術標準,當然不可能因為來到了米國,所以就變成了英語。
輝瑞的代表當初想要留下院方人員時,長天科技這邊只有一個要求,在醫療領域米方的所有人必須要使用漢語辦公。
漢語是世界上最難的一門語言,專門學語言學的都要好幾年才能夠掌握,而這些醫護人員從來都沒有接觸過漢語,怎麽可能一下就掌握。
所以醫院方面自己想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花錢請翻譯,而且還請的是米國醫學院留學的夏國留學生當翻譯。
這一名夏國留學生在這裡工作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一些懵逼。
他當初來到米國留學就是為了學習米國先進的醫療技術。
現在居然給米國的私立醫院當翻譯,而且翻譯的內容是夏國最先進的醫療技術。
這種場景的確十分的魔幻。
私立醫院的院方代表一邊聽著翻譯將徐恩的話翻譯成英文,一邊做著筆記滿頭大汗。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重症治療中心的核心技術,全部掌握在長天科技的手中。
而這幾名年輕的就是長天科技的代表。
所以以前私立醫院的高層或者是專家教授,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沒有任何條件可以加。
當徐恩走到了私立醫院的門口時,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這家私立醫院的門口,居然隻掛著米國的國旗和醫院的院徽。
徐恩笑呵呵的對輝瑞的代表說道:“我們的設備和人員來到這裡之後,這家醫院就不是一家綜合性的醫院,而是代表長天科技重症中心在米國的分院,米國的國旗可以保留,但是私立醫院的這個鷹爪院徽就可以撤下來了。”
“重症治療中心可不是給一家私立醫院打廣告,也不需要一家私立醫院為我們打廣告。”
“我們要求將夏國的國旗和長天科技重症治療中心的標志懸掛在醫院最顯眼的位置。”
徐恩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是苛刻,而是常規之舉。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不講任何的情懷,這就是規矩。
以前米國的醫療技術最為發達的時候,他們猶如從上帝向人間施舍糖果一般到夏國去指導工作。
他們對夏國醫院方面的要求也是,在所有的工作過程之中都必須使用用英語,使用米國方面的技術標準。
所以今天也僅僅是互換角色而已,沒有誰不憐憫誰。
徐恩提出這個要求之後,院方的領導臉色一下就變了。
畢竟醫院的旗幟代表著醫院的歷史,而這個旗幟樹立在這裡已經有100多年了。
但是沒有辦法,醫院是輝瑞投資收購的,長天科技和輝瑞要求撤就必須撤。
醫院又整整花了一周的時間,才將所有的細節問題整改到位,此時才開始對外營業。
由於輝瑞建設重症治療中心的時間比較急,而米國重症治療中心患者的預約機制還沒有完善。
所以在重症治療中心開業的第1天,所采用的方法就是現場掛號預約。
徐恩和輝瑞的代表預料到了開業的第1天一定會有很多患者前來現場預約。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醫院是早上7:30開始掛號,而6點不到就已經有不少人陸陸續續來到了醫院的掛號窗口前開始排隊。
一直到7:30開門的時候,排隊的人已經排到了醫院以外,還繞了醫院好幾圈。
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排隊的人數應該會超過3000人。
和以前到長天科技夏國重症治療中心或者是其他海外重症治療中心不一樣的是,夏國重症治療中心以及海外重症治療中心收治的米國患者都是米國的精英階層。
他們有錢有權有門路,能夠到海外去治療。
大部分的米國患者,那些中產階級和中層以上但是達不到精英階層的人,他們的錢不算多,也沒有門路到海外去治療,就算是有門路去海外治療,拚人脈也拚不過米國的精英階層,所以根本就拿不到重症治療中心的號。
而這一次排隊的基本上都是米國的中產階級。
他們能夠負擔得起治療費用,但是以前沒有門路。
而這一次長天科技給了他們一個治療的門路。
只要能夠早早的來排隊,就有機會拿到號碼。
徐恩來到醫院之後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感慨萬分。
醫療健康問題在每個國家都是個老大難。
在夏國的很多三甲醫院,不少患者也是千裡迢迢來到醫院頭幾天就開始排隊,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掛到一個專家號而已。
徐恩搖搖頭,回到了辦公室,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而在排隊的現場,《紐約時報》這記者李維斯和同事也在8:00的時候趕到這裡,準備采訪。
看到漫長的人群,看到那一些在隊伍中疲憊的普通人,李維斯的心中大受感觸。
李維斯是《紐約時報》的專欄記者,過去他的報道之中,只要是涉及到夏國的話題,都是比較偏頗的。
這是長久以來西方輿論界形成的共有觀念。
只要你報道夏國的好,那麽你就會被整個輿論界所拋棄,甚至會被多少同行指責。
但只要你報道夏國的壞,而且描寫的繪聲繪色,那麽你不僅會獲得流量,還會獲得名聲。
李維斯就是這樣的人。
但是今天看到了現場的這一幕,李維斯忍不住對著鏡頭說道:“現場排隊的人數應該在3000人以上,有不少人是從芝加哥佛羅裡達等地方隨時趕來並且是提前幾天就到達了這裡。”
“這些患者告訴我們,米國人也十分的需要長天科技的重症治療中心,這無關於政治和經濟之間的爭端,而是普通人民的生命。”
李維斯長長的歎一口氣說道:“希望在這裡排隊的人都能夠得償所願,能夠獲得積極的治療,並且能夠恢復健康。”
在整個報道的過程之中,李維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出長天科技或者是夏國的一個“好”字。
他不說是因為他是米國人,這是他的職業操守。
但即便是這樣,他已經在言語之中透露出大部分米國人的真實想法——生命和健康高於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