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與圖雅出城三裡後,又雇了輛馬車,開始駛向百裡無人煙的邊境線。
坐在馬車裡二人手銬手,圖雅笑說,“你這人真不懂得風情。”
石頭說,“你這個女人就沒一句實話,伊娃那麽小也讓你們拖進來當個擋箭牌。”
“沒有辦法,她要生存就離不開金錢,對了拿到你所要的東西,就可以放我走嗎?”
石頭說,“放心,我拿到圖紙,自然就會放你走。”
圖雅說,“圖紙我必須與你一起交給蘇方,阿基姆答應我的東西還沒給我呢。”
“還有交易?”
“當初說好的給老娘20杆槍,子彈千發的。”
石頭詫異的問,“你不是蘇聯間諜?”
“客串的,當時這個阿基姆找到我,讓我帶人保護他,我們雙方談好了價錢,我才乾的。”
“你真的是個胡子,你有句實話嗎?”
“有呀,老娘十多個手下讓小日本弄死了,而且還真的是知道這圖紙埋在那。”
石頭無語了,這女人一步三謊著實可怕。
終於快天黑時,車夫不敢往前走了,說什麽也不走了。
圖雅說,“算了吧,最多也不過20裡了,我們就走著去吧。”
石頭隻好與圖雅開始步行。
“哎,你這勢力可以呀,要不進我綹子,我給你個二把乾乾?”
石頭頭都大了,“娘的,老子不和有羊腥味的女人在一起。”
圖雅氣的豐胸起伏,單手去掐石頭脖子,露出一口雪白美牙,狠狠地說,“臭漢人,我掐死你個王八羔子。”
此時圖雅有持無恐,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拿自己怎麽著,離了自己他就拿不到圖紙。
石頭也是一隻手去擋,這一男一女就在荒野漫坡裡開始了搏鬥。
石頭面對撒潑的女人,無奈最後隻好放倒女人,坐在女人小腹上,給女人上了雙手銬。
石頭氣喘息息的說,“媽的,這下你滋了?”
圖雅小腹猛的往上一起,將石頭掀入地下,“臭漢人,滾下去,敢騎老娘,你這是太歲頭上拉屎找死。”
“你媽媽的,我還專拉你頭上一泡稀的呢。”
“癟犢子,你可惡心死人了。”圖雅邊說邊開始了輪起兩條大長腿往石頭身上全力招呼著。
石頭是忙跑避開,那女人不依不饒的開始追踢。
二人一身泥土一路連打,是走走停停,還互相打著嘴仗。
沒有十裡,女人往地上四仰八叉的一躺,“累死了,歇歇,不走了。”
此時天已全黑,石頭坐在地上,從背包裡拿出水壺及罐頭,開了罐頭遞給圖雅,“吃點吧。”
圖雅邊吃邊問,“你姓什麽?那裡人?”
“姓石,關內人。”
“姓石的,給我解開銬子,我要去撒尿。”
石頭也不怕這女人反妖,自己有信心可以對付這個女人的,將鑰匙扔過去,“自己解。”
“姓石的,可以呀,行,姑奶奶撒尿,你可不能看呀。”
“快去吧,我不會看母羊撒尿的,去下風口,別讓那騷味嗅著我。”
“混蛋,你等著,我非熏死你不可。”
石頭忙起身往前走,終於解完手的圖雅追了上來,“姓石的沒有熏死你呀,哎呦。“
石頭聽到後面摔倒聲,忙回身往回走,“又雜了?”
“哎呦,扭斷腳了,疼死我了。”
石頭見月光之下那女人坐在地上發出了痛苦呻吟聲。
忙走回去,蹲下查看女人腳腕。
就在自己摸到女人腳脖子時,女人出手了,旗袍下白華華的兩條大腿呈剪刀腿,快如閃電一下把石頭脖子絞住,旗袍下兩條健美如玉的大腿是一覽無余,石頭隻覺白嘩嘩一片心中一愣,圖雅閃電出手抓住石頭一隻手奮力一捌,“哢嚓“一聲先給石頭上了一隻銬子,然後剪刀腿夾著石頭脖子一個180度大翻滾,這次騎在了石頭背上,把石頭那隻手奮力一扭,“哢嚓“合上了銬子,整個動作是一氣哈成乾淨利索。
石頭哭笑不得,又著了這女人道了。
女人坐在石頭背上,笑了,拍著石頭腦袋問,“雜樣,老娘這洗腳水好喝不?”
石頭說,“娘的,你以為我沒有防著你呀,我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你用上剪刀腿了,我還真不怕你這剪刀腿。”
“那你個癟犢子怕什麽,你就說服不服吧?”
“我是讓你那騷味給熏的,我服了,真服了你這從剪刀縫裡發出的騷氣。”
咕咚,氣的圖雅從石頭背上掉到地上,緊跟著起身開始往死裡拳打腳踢毆打石頭。
石頭一卷身護住要害,雙腿同樣用剪刀腿伸出,絆倒圖雅。
二人又是一場大戰,終於二人精疲力盡躺在地上。
圖雅拿到搶來的手槍,直點石頭腦袋,惡狠狠地說,“在不老實,我嘣了你。”
石頭終於出手,一把奪過手槍,在女人驚訝之中,“哢嚓“又給這女人上了前手銬。
“臥槽,你怎麽解開的?”
石頭說,“傻娘們,不知道這銬子有多副鑰匙嗎?”
“媽的,你個死犢子太奸詐了。”氣的美女翻了白眼。
石頭拖著銬子拉著女人繼續行走。
當到達目的地時,已是下半夜了,此時二人身上衣服也是因打鬥變的破爛不堪全部都是泥土,快成了一對叫花子啦。
女人在一顆大樹下,終於挖開地下,拿到了一盒用小鋁筒封的膠卷。
石頭知道這就是圖紙,忙揣入口袋裡,將圖雅手上的銬子打開,“行了,你任務完成了,自由了。”
“姓石的你過河折橋,老娘還沒拿到我要的東西呢。”
“行,行,歇歇我們往回趕了。”
圖雅上前一步抓住石頭左手,“哢嚓“將自己右手上的單銬銬上,二人又連成一體了。
“哼,別想跑。”
石頭幾乎來的一路,是拖著這個彪悍娘們走的,這要是再這樣走回去,可真要了命了。
無奈的說,“不就20杆水簾珠嗎?我給你就是了,快解開。”
“此話當真?”
“絕無戲言,行了,解開吧?”
“你給我是你給我的,老毛子那裡也的要,行了就這樣走吧。”
“哎喲,你這個臊女人還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怎麽騷你來?你說說看,20杆水簾珠是你說的送我,不準反悔,這樣姑奶奶更要跟著你了。”
“臥槽,你還真的是個土匪來。”
“哈哈,才知道呀,有槍無彈不如個燒火棍,再給我一千發子彈,我就解開。”
“這次可不準反悔了。”
“不反悔了,不過你的有個期限,五天怎麽樣?”
“行,就五天。”
“那你把那隻手槍先給我,你要跑,我就開槍打你。“
石頭咬牙拿出手槍,“給,這樣行了吧。”
圖雅拿過手槍,“臭漢人告訴我怎麽使?”
石頭大體和她一說,圖雅樂了,這才讓石頭解開了銬子。
“在前面走著,別耍花樣,要不姑奶奶真的開槍打你。”
兩個人如土驢一樣,是一前一後在夜色中開始行走。
因為兩人來的時候一路打架,這水源就消耗的快,而且又是大半夜的趕路,身體已到了極限,圖雅最後幾乎拽著石頭腰帶行走,直呼,“受不了啦,歇歇吧。”
石頭也累環了,往一顆大樹上一歪,“行,歇歇睡一覺再說。”
圖雅也是往石頭邊上一坐, “可累死了。”
又拿出手銬,“哢嚓“兩人又銬在了一起,“別等我睡著,你又跑了,把鑰匙給我拿過來。”
石頭真的是讓這個女子給整的頭大了,忙拿出鑰匙,“給。”
圖雅直接開始翻石頭口袋,“把那把鑰匙也拿出來。”
石頭直哎喲,任其翻找。
女人終於從石頭褲子口袋中找到鑰匙,並且連百元軍票也一起翻了出來,就著月光一看是軍票,笑了。
“你個王八羔子不是漢奸,那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石頭有氣無力的說,“我說過我是個大漢奸呀。”
圖雅拿出水壺把僅有的幾口水給兩口喝光了,“行了,睡覺。”
天快亮時,石頭連硌帶被壓的幾乎渾身酸痛無法呼吸,睜眼一見圖雅幾乎整個人爬在了自已身上,這女人本就性感之美又加上八月天穿的單簿,再加上二人撕打,女人這旗袍也是衣領大開,好一片誘人春光。
石頭立刻感覺到晨勃,忙一把將身上的女人推下去,“你還真拿我當肉墊子啦。”
女人睜開朦朦朧朧的美目,“誰不知道地下硌的慌,還不是怕你跑了嗎。”
石頭揉捏著屁股,“傻妮子也不怕出事。”
圖雅坐起解開手銬,“出什麽事,在監獄裡讓你辦,你不是也不中用呀,姑奶奶放心的很。”
石頭無語的爬起來,拿上背包又開始了行走。
“喂,臭漢奸我們去那?”
“先找水,一壺水幾乎全讓你喝沒了,老子快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