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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春三月,但在北方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還稍顯嚴寒。
青嫩的牧草,漫山遍野的牛羊,揮舞著鞭子的牧民,以及不遠處圓形帳篷。
草長鶯飛之際,也是草原牧民最繁忙的時候,他們每日要起早貪黑的管理放牧之外,還要想著等這片草原被牛羊啃光之後去哪裡。
嚴寒的冬季剛剛過去,去年準備的物資早已匱乏,牛羊又是不能宰殺的。
所以,他們此時非常迫切的想要和草原的遊商,交易些食言等生活必需品,不然這日子可怎麽活呦!
聽部落首領說,原先的可汗已經被南方漢人王朝俘虜了,草原上一些強大部落也消失不見。
他們當然知道那些部落去哪了,但這關自己什麽事?
那些大老爺們的事情,也輪不到他們來擔心,自己只要放好牛羊就行。
自家部落已經和大唐簽了什麽東西,首領說今後他們將會是大唐的子民,過段時間還要去長安朝見大唐的皇帝。
他們有些疑惑,什麽時候南方的皇帝能做這些大老爺的主了?
但當他們看到一支軍隊出現在自家部落時,他們明白了。
特別是看到原本在它們面前趾高氣昂的首領,此時跪伏在那些人腳下時,那瑟瑟發抖的身體,無不說明他的怯懦後。
他們都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今後自己真的歸大唐皇帝管了。
同時,那些人還帶來了一個讓他們激動不已的消息。
“所有人聽著!”
“大唐皇帝體桖爾等生活不易,很多東西交換不便,就下令在草原上設立幾處大型集市。”
“想要交換和購買物資的,可以前往交易,不管是茶葉,鹽,布匹,絲綢,陶器都能交換。”
來的是大唐一個校尉,他操著漢話和突厥話,將事情說了兩遍,
直到所有人都聽懂為止。
“但那些商人欺負我們怎麽辦?”一個看著有些年長的牧民說道。
“嗯?”校尉轉頭看去,但他的舉動卻將上了年紀的牧民嚇了一跳。
“你們放心就是,現在你們都是陛下的子民,只要感到不公平,可以前往糾察司舉報,只要確有其事,必定給你們一個公道。”
對於校尉的話,他們半信半疑,實在是吃過那些商人太多虧了,當年他們拿著三隻肥羊才還來一斤食鹽,簡直太黑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先準備去看看,就算虧點也行,畢竟有些東西他們是必需的,不要不行啊!
校尉看到事情辦完,就準備離去,但看到還跪伏在地的首領,就說道:“這次是陛下的恩典,牧民自己去交易就行,其他的你就不必管了。”
“要是讓某知道你敢上下其手................”
“唰!”
校尉抽搐橫刀,想也不想就朝著碗粗的旗杆砍了下去。
“砰!”
看著被瞬間砍斷的旗杆,和平整的切面,他將頭埋的更低了,顫聲說道:“不敢!”
“哼,諒你也不敢!”
收起橫刀,帶著眾人離去了。
部落首領顫抖著身子站了起來,擦了擦身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看著唐軍遠去的背影。
“首領,咱們真的讓這些人自己去交易嗎?那咱們................”
“啪!”
不等著這人說完話,首領就一巴掌拍了過去,低吼道:“你是想害死我嗎?這些天失蹤的部落,他們都去了哪裡你不知道嗎?”
“告訴其他人,都將爪子收起來,要是讓本首領知道誰敢惹麻煩,不用唐軍怎麽樣,本首領先收拾了他。”
“聽到沒有?”
那人捂著臉,哆嗦道:“知.......知道了。”
.........................................................
這樣的一幕並不是只有著一處,按照姬松的想法,在原突厥王庭,定襄北部的白道,幽州北部,共設立了三處大型集市。
以這三個點為基礎,朝著整個草原輻射而去。
很快,不到半個月時間,整個北方大多數地方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很多在突厥控制下的牧民自發地朝著這些地方集結。
至於擔心有人趁著這次機會圖謀不軌,李靖表示你來下試試?
這段時間真以為他派那些悍將出去閑轉了?要不是不斷報廢的刀劍和盔甲,其他人還就真相信了。
一些頡力和突厥的死忠,這次都在清算的名單上,有能力造反的,有實力的部落,此時恐怕都不存在了吧!
所以,這次他們並不擔心會出什麽事,但該有的預防還是要有的,於是,李靖派遣三支萬人騎兵,分別駐守這些地方,以防萬一。
鐵山營地,後軍大營中。
姬松正在逗弄兩個小家夥,這段時間它們進步很大,已經能撲捉一些如野兔之內的野物了。
除了這些,他還吩咐昆蘭專門訓練它們的其他能力,如偵查,送信,使用不同的叫聲來表達不同信息。
這時他才感覺到昆蘭的厲害,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訓鷹師,很多手段姬松都是聞所未聞,但卻相當管用。
為了訓練它倆的能力,昆蘭多次阻止姬松喂熟肉給鷹大,鷹二。說是會消磨它們的野性。
姬松本來還不以為意,但看著朝縱向發展的家夥,他也不得不承認昆蘭說的有道理。
於是,不管它們如何撒嬌打滾,姬松都斷了他們的熟肉供應。
除了剛開始幾天有些嫌棄外,很快就吃起了生肉,身體也慢慢恢復原本纖細的樣子。
現在它們在昆蘭的調教下,已盡能夠在方圓百裡內準確的送信,更是能簡單的傳達前方是否有人的指令。
當李靖知道姬松這兩支草原雕後,那嫉妒的眼神, 就是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
但他也問過其他人,知道姬松能夠在那種情況下被兩隻稚雕認可,是件多麽不容易的事後,也就只能放下自己也養隻的想法。
除了不能成願的原因,他也有了其他麻煩事情。
那就是皇帝派來人已經進了草原,這次領頭的正是陛下身邊的陳壽,他們趕的很急,好像在著急什麽似的。
陳壽著急什麽他當人知道,蕭後手裡可是握著那件東西呢,陛下能不著急麽?
但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在草原上鬧出的大動靜,他就一陣頭疼,反正他是想好了,只要陳壽一到,他立馬就班師回關內。
自己要是再在草原上待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但就之前自己做的事,還有差點失期的事,回去還不一定怎麽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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