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放心,我們幾個知道怎麽做,必會讓他們生死兩難!」老林獰笑道。
「不錯,想踩我姬氏?還對家主出言不遜?我看是活夠了。」
「可惜這幾家因為幾個蠢婦,竟然要落寞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娶了她們?」
老鄭幸災樂禍道。
「行了,此事你們盡管施為,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敢出手阻攔?要是不知好歹,一起收拾的就是,不要有任何顧忌!」
姬潤自從成親後,就變得穩重許多。但此時身上的殺氣卻是讓底下管事眼睛一亮。
對嘛,這才是我姬氏未來家主該有的霸氣。
該出手時就絕不猶豫,他們都是從財狼堆裡殺出來的人,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說是心狠手辣也不為過。
這次就讓那些人看看,姬氏還是那個姬氏,就算沒有家主,照樣可以讓人恐懼。
長安城。
對於身處長安頂端的家族來說,這長安城就沒有什麽秘密。當日立政殿事情發生後,各家各族都不約而同地和那幾家撇清了關系!
笑話,郕國公是誰?也是一群無知蠢婦能詆毀的?要不是皇后礙著皇家顏面,當日就能收拾了她們。
姬氏是低調,但誰不知道那就是個刺蝟,惹了姬氏,長安那些頂尖勳貴就算不親自下場,只要放出話去,就能讓其生死兩難,在長安寸步難行!
「盡快和那幾家斷了聯系吧,你說好端端的吃飽了撐得怎麽的?去招惹姬氏做什麽?人家是什麽後台?陛下,皇后,太子,魏王,吳王,平陽大長公主,有一個是好惹的?」
「自己找死可別連累的別人,去吧,要是那幾家有人上門就說本侯不在。」
一家早已澹出朝堂的勳貴家主吩咐道。
不知是哪家,凡是知道消息的全都不約而同地做出了選擇。
在長安,有些人可以得罪,但有些人是真的不能得罪。
在宮中對拖著殘疾之身,正在西域為大唐打仗的郕國公進行詆毀?她們是怎麽想的?是嫌自己敗不夠快還是怎麽的?
可憐這幾家也算是長安顯貴了,卻被幾個蠢婦給連累了。看來今後為孩子選妻還是要慎重啊,不然家宅不寧就在眼前啊!
暫且不提那幾家的下場,在姬氏各大管事的聯合打壓下,根本就撐不了多久。恐怕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趕出長安吧!
遠在明州的姬氏分宗之一的南宗,此時的明州書院院判姬澤,正在教授學生們格物之道。
明州書院是前幾年剛建立的,和別的書院不同,明州書院從一開始就規模極大,剛開始就購地千畝。斥巨資建造書院,聽說在當地引發了極大的轟動。
開始誰也不知是建造什麽,眾人還以為是哪家豪商來此建造宅邸呢。
不過當去年長安來了一位貴人夫婦後,這裡才揭開神秘的面紗。原來此地竟然是書院,是長安姬氏分宗,也就是當今郕國公次子建立的。
一來就邀請多位名聲極好的學問大家坐鎮書院,祭酒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儒學宗師。而作為建造者的姬澤卻也只是一個院判。
剛開始大擊還不服,不敬這位太年輕,雖然有郕國公次子的身份加成,但學生就是學問,做不得假的,要是學問不精,豈不是誤人子弟?
但很快姬澤就讓這些人什麽事打臉了,不管是文人聚飲,還是坐而論道。姬澤一身精深的格物之道徹底讓眾人乖乖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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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嘗痛楚吧!」
二喬扣住艾西迪西手腕雙手猛的展開,同時左腿後移,右腿暴起,
彭!
卡卡...
街頭奧義:撩陰腿!
碎了!
呃,不,應該說是熔了!
滴答...滴答...
二喬踢擊時,腳背亮的波紋豪光直接將艾西迪西那個位置給熔了,滴落的不是血水,而是滾燙溶液...
「啊嗚...!」
雖然萬年沒用過這玩意,但艾西迪西還是痛出了獸叫,眼珠高高鼓出,雙腳本能夾成內八,眼淚泛湧的更凶猛了。
「混蛋,真正的痛楚才開始啊!」
二喬肌肉青筋暴起,一次不過癮,剛剛落下的右腿又帶著道道殘影極速連擊。
彭彭!
「啊嗚...啊嗚...」
彭彭!
「啊嗚...啊嗚...」
密集撞擊聲下,艾西迪西的慘叫也隨之奏響。
剛才還只是蛋熔,現在整個部位連帶著下半個胯部都被熔了。
「感受到了嗎,混蛋?」
「這...這就是因為你們柱男,我才會承受的痛楚啊!」
松開扣進艾西迪西血肉的麻花手臂,手掌化刀又直直***其胸腔,二喬在跟艾西迪西掏心窩子說話。
柱男身體素質很強,甚至能硬抗機槍掃射,但...
但面對致命弱點「波紋能量」他的身體好像也沒那麽結實了。
加持上波紋後,二喬攻擊就好像帶上了烙鐵特效,打在那裡,那裡就是一片焦熔!
「區區人類,你惹怒我了!」
艾西迪西沒將這點傷勢放在心上,而且哭聲停止,也代表他已經將自己的心態調整到最佳!
爆吼聲中,密密麻麻的血管從胸口鑽出,
「炎之流法:怪焰王!」
下一秒,刺眼火光就朝二喬撲面而來。
「JOJO!」
「JOJO!」
看到炙熱血線穿過二喬身體,站在後面的莉莎莉莎跟西撒立馬驚呼出聲,
「區區人類!」
艾西迪西臉上也露出勝利的微笑。
「哈哈...啊!」
然而還沒笑完,後頸就傳來一聲劇痛,小半邊脖子都被波紋能量給熔了。
是二喬!
在艾西迪西大喊招式名時,他腳尖一點就極速繞到其身後,被血流擊穿只是速度過快留下的幻影。
火天型:火走:幽步!(瞬間脫離對手視線,造成錯覺消失。)
「不好!」
艾西迪西剛意識到不好,腰子又傳來一陣劇痛,強而有力的凶猛膝擊,讓艾西迪西感覺自己腰子已經爆掉了。
「你說,攻擊就攻擊,喊什麽招式名?」
「這不是在提醒我嗎?」
手刀剛立功,二喬又轉過身,雙手前伸卡住艾西迪西脖頸,然後用背抵住艾西迪西背部雙手用力猛的前砸。
水天型:首斷!
「給我斷!」
彭!
大地顫抖,艾西迪西飛了一圈啪嘰一聲趴在二喬身前,地面都被他的身體印出了一個人形坑跡。
「嗯,這麽能抗?」
見自己這麽用力,都沒能扳斷艾西迪西已經融掉小半的脖頸,二喬大腿抬起,冒著波紋豪光的腳底板又狠狠踩向其面部。
上幾首膾炙人口的詩詞,更是坐穩了文壇新秀,石潭大家的身份。都說郕國公次子繼承了郕國公一身格物之道,家傳淵源,不可小視!
更何況江東四大世家,顧、陸、張、吳四家鼎力支持,其余世家也都上門拜訪,一時間風頭無兩。
就在大家以為這位長安來的貴人要在江東大展身手的時候,眾人卻發現這位在最開始的高調之後就徹底沉寂下來,每日不是在鑽研自己的學問,就是在書院教書育人,低調的可怕!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位他們惹不起!
眾人這時候才發現,前幾年一直在江東活躍的那位什麽女子竟然是這位的妻子,其另一個身份更是令人吃驚。
郕國公的關門弟子,並且還是唯一的女弟子。
這是什麽身份?想想她那幾位師兄就知道了。
郕國公大弟子姬青,為威遠侯,現在在朝堂也是官場新秀,前途無量。
二弟子劉先成,為岐山侯,雖然不在朝堂,但其當年為一女子放棄前途的舉動,更是令其名聲大噪,聽說其有大志,有開創一門新學的志氣,現在正在神毒出使。
三弟子王玄策,為潁川侯,此時一是鴻廬寺少卿,是出使使團的主事人,等回來後必然更進一步。
四弟子薛禮,為龍門候,雖然文名不顯,但其勇力卻是令人聞之歎服,當年高句麗三箭救陛下,聽說擁有九牛二虎之力,現在已是大唐戰將,已跟隨郕國公西去安西,為國禦敵。
一門四侯,這是何等的顯耀?
要說這個唯一的女關門弟子是泛泛之輩,打死他們也不信。
果然,時間不久就證明了他們的猜想對了。
此女早幾年就來到江東,先是創建商號,打造購買商船,南下南洋,東去倭國,西去身毒,生意越做越大,這才幾年就成為了江東地域首屈一指的巨賞大賈。
都說郕國公姬松有點石成金之能,今日一看其弟子能耐,就說明傳言不虛。
這日,姬澤上完課後回到家裡。
作為姬氏分宗之一,更是現在唯一的分宗,府宅格局當然不能太差,不然平白讓人小覷了去。
世人多是趨炎附勢之徒,澹泊名利之人少之又少,沒必要為了特立獨行,裝作寒酸模樣,徒惹人笑柄而已!
加上夫妻二人都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當然是怎麽舒服怎麽來。府宅不說富麗堂皇,但富貴逼人還是要有的。
姬府坐落在明州城呢繁華地段,但卻遠離街道,頗有鬧中取靜之意。
不過,就在姬澤走進府中之時,卻發現有些不對。跟著來的鄭管家卻是有些凝重,哪怕是拜見他時都有些慌亂。
鄭管家原名鄭忠,乃是當年侯府管家鄭立大兒子,這次在鄭伯的推薦下,這才一起來到明州。鄭立雖然本事不如其父,但貴在穩重,凡是交給他的事情都辦的穩妥的很,很少讓他操心。府中的下人也管理的井井有條,加上又是家裡人,忠誠方面是不用說的,完全可以當做心腹。
「家裡出什麽事了?怎麽一個個沒精打采的?」
遞過馬匹韁繩,姬澤疑惑道。
「二公子,您還是進去問夫人吧,家裡來信了。」
「來信了?」
姬澤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上來。家裡來信不應該高興嗎?怎麽一個個愁眉苦臉的?
除非.........
想到這裡,他也顧不得什麽,急忙朝後院跑去。
後院涼亭。
武媚緊皺眉頭,翻來覆去地看著手中的書信,就像是要看出花來一樣。但上面的說的每一件事都讓她心中發顫。
「媚兒,家裡來
信說什麽了?」
「可是出了什麽事?」
看到風風火火來到跟前的丈夫,武媚原本緊皺的眉頭松開。上前迎接道:「你自己看吧,師父那邊.........」
「爹?爹怎麽了?」
姬澤大驚,連忙接過書信,當看清上面的內容後臉色煞白!
「西突厥,數十萬鐵騎?怎麽可能?」
他看完就傻了,西突厥反叛了,還徹底統聯合了所有西突厥部落,傭兵數十萬陳兵大唐邊境。想到隨後到來的大食人,他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此時的安西到底有多危險。
那簡直就是個火藥桶,稍有不慎就是彌天大禍!
「夫君,你先別著急,師父他老人家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信上說師父聯合吐蕃,加上十萬仆從軍,十多萬大唐最精銳的邊軍,足足三十萬大軍,不會出事的。」
話雖是這樣說,但她心底也打著鼓,西突厥也還罷了,接下來的大食人才是關鍵,要是不能在大食人到來之前打敗西突厥,那麽一旦西突厥大食聯合,那才是天大的災難!
「不擔心?我怎麽會不擔心?要是以前還罷了,以父親的能力,就是萬軍從中也能殺出一條血路。但他現在的腿.........」
想到這裡他就心急如焚,要是真的敗了,大軍潰敗,父親就是想逃都逃不掉,他怎麽能不急?
「陛下也是,父親已經成那樣的還讓他去西域,這不是去送死嗎?不行,我們不能坐視不管,父親這些年一直為我們兄弟撐起一片天,現在我們長大了,應該是我們去為爹遮風擋雨了。」
「媚兒,你現在就是準備,三日後我就出發,就算是死我也要保護爹安全回來!」
他直視自己的妻子,他知道自己如此做對媚兒是殘忍的,但他更明白,要是此行不去,爹要是出點什麽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懷孕了!」
姬澤呆立當場,不可思議地看著武媚。
「今日大夫剛剛診斷過,說是有二個多月了。」
武媚盯著自己的丈夫,眼中含著淚水。
「我.......我.......」
姬澤一時間百味陳雜,既有對父親的擔心,又有對即將到來的新生命的喜悅,更有兩難抉擇的進退失據!
「別哭!」
「你是我武媚的丈夫,也是妾身的驕傲。妾身告訴你這件事不是要去阻止你,更不是用孩子脅迫你,而是要告訴你,一定一定也平安歸來,帶著師父他老人家一起回來。你和師父還沒有見到自家的兒子和孫子,我不想有遺憾!」
「他老人家不但是你的父親,他更是妾身的師父,是將妾身拉出爛泥潭的人,是妾身最尊敬和愛待的人,要是他老人家有什麽事,不管是你,還是妾身,都將後悔終生。」
她緊握住發涼的手,堅定道:「去,不用等三日,後日就出發。不要走陸路,你帶著家臣乘船從海上走,從身毒去找師兄他們,然後從身毒去安西。」
「走陸路就算快馬加鞭也得數月時間,但從海上出發,最多一月就能到達身毒,然後北上。找到兩位師兄,到時候三大......不,應該是四大弟子齊聚。要是不出意外,姬青師兄也一定會去幫助師父。到時候加上你,定可保師父安危!」
「還有,帶上嶺南馮氏的一些人,想要利益,不出力怎麽行?他們是想要出海嗎?那好,這麽好的機會要是不讓他們去,豈不是要後悔終生?」
不知想到什麽,武媚突然露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
「媚兒,你.........」
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安排好一切的妻子,他此時才
反應過來,怕是在接到書信之後她已經打定主意了,並且做好了規劃。
要是不出意外,現在怕是已經派人準備了!
「行了,難道妾身攔著你就不去了?」
武媚翻個白眼,沒好氣道:「聽說當年師父想親自帶人出海,卻被懷著你的婆婆脅迫,聽家裡老人說,師父好些年都心有芥蒂。妾身可不想重蹈覆轍!」
「哎哎哎,說這些做什麽?都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這事在姬氏根本沒人敢說,恐怕也是奶奶給媚兒說的吧!
苦笑一聲,道:「行了,既然你已經安排好了,那就按你說的辦。」
這一夜, 兩人到了後半夜都沒有睡,妻子懷孕了,他也不敢有什麽動作,只能輕輕地抱著她,說著話。
第二日一早,姬澤就就在府中寶庫中取出了從家來帶來的盔甲和橫刀,這是父親親自找人為他打造的,大哥也有一套,都是精鋼鑄造,不但輕便,防禦力更是不輸於重甲。
這是戰場上保護自己的神器,加上鯨魚皮鞣製,經過數十道複雜工序製作成的皮甲內襯,就算是強弩也不能在五十步內穿透,裡面更是穿上是多層絲綢製成的內襯,可以說防護到了極致。
姬家人其他的不說,但這惜命的根子卻是做到了極致。
按照父親的話來說,那就是命只有一條,只要活著,一切皆有可能,一旦死了,那就真的一了百了。所以在姬氏的家訓中,在不違背底線的情況下,絕到絕境,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保命。
作為他的兒子,當然也要繼承父志,保命第一!
他不是愣頭青,不是要去戰場上送死,要不是有著一身本事,他就算去了又如何?恐怕添亂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