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身向著左側傾斜,蔡琰已被劉辯放在舟內平躺,在船身陡然傾斜那一刹,她感到身體猛然一翻,一顆芳心旋即提到了嗓子眼裡,不由的驚呼了一聲。(最穩定)
劉辯趕忙翻了個滾,滾向小舟正中,經他一壓,翹起的船舷才落了下去。小舟在湖中心劇烈的晃蕩了幾下,漾起無數圈漣漪,過了好一會才總算是穩了下來。
經這一嚇,劉辯與蔡琰心內升騰的就猶如一團才燃燒起來、便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的火苗一般,熄滅了下去。
碧波之上,小舟蕩漾,一群群魚兒,在湖水中悠閑的結群遊弋。因險些弄翻了小舟,劉辯再不敢亂來,要比先前老實了許多。
他手扶著船舷,扭頭看向湖面。湖面很寬,隨著風兒的吹拂,波光粼粼的湖面漾起了一層層的細波。
蔡琰端坐於船尾,她的面前擺放著那隻濺上了些許水漬的焦尾琴。隨著她纖纖玉指的撥弄,一曲悠揚的旋律在湖中飄散開來。
那琴音好似高山仰止,又好似泉水淙淙。手扶著船舷,聽著蔡琰撫弄起的琴律,劉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著略顯潮濕的空氣。
風兒從船舷邊掠過,在空曠的湖面上,卷起陣陣“呼呼”的輕響。風聲和著琴音,倒是給本就優美的琴律多添了幾分生動。
低頭專注的撫弄著瑤琴,方才被劉辯親吻時的意亂情迷,此刻已然消散退盡,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派專注和凝重。
小舟蕩漾,湖波粼粼。太陽漸漸西斜,一抹殘霞映照在湖面,給那泛著細波的湖水,映上了一片橘色。
輕搖著船槳,劉辯劃起小船,載著蔡琰朝岸邊靠了過去。蔡琰也收起了瑤琴,仔細的用絲絹將瑤琴包好,就如同抱著稀世的珍寶一般,片刻也不願松手。
上了河岸,或許是又想到在船上劉辯輕薄的舉止,蔡琰臉頰通紅,朝劉辯福了一福,道了聲退,邁著小碎步,領著幾名婢女向她的寢宮去了。
看著蔡琰的背影,劉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也跨步跟在她和幾名婢女身後,隨著蔡琰等人,向她寢宮走去。
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蔡琰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劉辯走在她們後面,她趕忙停下腳步,立於一側。
跟在蔡琰身後的幾名婢女見她停下,也都躬著身子,退到兩側站著。
從婢女之間走過,到了蔡琰身旁,劉辯朝她擺了下手,對她說道:“今晚本王便在昭姬這裡住下。”
聽說劉辯晚間要住在她的寢宮,蔡琰先是一愣,隨後微微躬身,輕聲應了句:“諾!”
蔡琰的寢宮,與唐姬的住處相隔不遠,從唐姬寢宮門外走過,沒過多會,便來到了一座與唐姬寢宮規模相差無幾的宮室。
與蔡琰一同進了寢宮,剛到正廳,劉辯就看見廳內的牆壁上掛了許多字畫。這些字畫,筆跡纖柔,透著無盡的柔婉,隻消一眼,便可看出它們盡是出於女子之手。
雙手背在身後,繞著正廳走了一圈,仰臉看著牆面上的字畫,劉辯向垂手立於一旁的蔡琰問道:“這些字畫,可是都出自昭姬之手?”
“正是妾身所作!”立於一旁,蔡琰語氣輕柔的應道:“隨心而為,有礙觀瞻……”
“琴棋書畫,昭姬可謂是樣樣精通。”雙手背在身後,劉辯轉過臉面朝著蔡琰,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對她說道:“如此才情卓絕的女子,竟為本王所得,本王如何不全心相顧?”
劉辯說這番話,無疑是又提起了在小舟上蔡琰說並非被他真心喜歡的事。聽了他的這番話,蔡琰俏臉一紅,低下了頭,沒再說話。
“為本王與昭姬備辦飯食。”盯著滿面嬌羞低下頭去的蔡琰看了好一會,劉辯朝一旁立著的婢女擺了擺手,吩咐了一句。
一名婢女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倒退著出了正廳,為劉辯和蔡琰備辦飯食去了。
由於洛陽一帶糧草皆為河東供給,平日軍民配給便不是十分豐富,身為洛陽王,劉辯自是要以身作則,尋常吃的也很是簡單隨意,王府夥房為他和蔡琰備辦的晚餐並不算很是豐盛。
簡單吃過晚餐,劉辯與蔡琰在兩名婢女的陪同下,進入了臥房。
臥房內的燭台上,點著幾支白燭。白燭散放出的微弱光芒,鋪灑在屋內,給整間屋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昏黃。
八根通紅的立柱,支撐著臥房的房頂。宮室剛修建完成沒有幾日,漆刷在立柱上的大紅漆皮油光錚亮,在燭光的映射下,反射著銀樣的光澤。
一面由珍珠串成的珠簾,垂掛在屋內,串成珠簾的珍珠,每一顆都是上好的佳,折射出的光澤,也透著圓潤、柔滑。
珠簾很是細密,不過透過珠簾,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平平展展鋪在其後的鋪蓋。明黃的緞面,在珠簾寶光的折射下,也反襯著閃亮的光澤,給整間臥房都增添了不少貴氣。
跟在劉辯和蔡琰身後的一名婢女,走到珠簾一側,用火折將擺放在離珠簾不遠的熏香點著。
絲絲縷縷嫋嫋青煙,飄散在屋內,很快劉辯就聞到了一股清雅的芬芳。
待到那婢女點燃了熏香,她又折回蔡琰身後,與立於劉辯身後的另一名婢女一同上前,幫著劉辯和蔡琰解起了衣帶。
婢女剛為二人解下衣帶,還沒來及替他們將外衣除去,劉辯就朝她們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見劉辯擺手,兩名婢女微微躬著身子,倒退著離開了內室。
素白宮裝衣帶解開,寬大的衣領向兩側敞開著,露出頸部嫩白的肌膚。蔡琰雙手環抱著壞,臉頰通紅,將頭垂在胸口,連看也不敢多看劉辯一眼。
敞著衣襟,劉辯走到蔡琰身前,伸出手輕柔的托起她的下巴,讓她將臉仰了起來。
蔡琰身子很是單薄,可臉蛋卻並不是十分骨感。或許是由於太過嬌羞,她的臉頰兒紅撲撲的,更是使她看起來要比尋常多了幾分羞怯的美。
下巴被劉辯托起,蔡琰微微將頭側向一旁,不敢與劉辯那燃燒著欲火的目光相接。
本想要避開劉辯的目光,蔡琰卻不曉得,如此一來,反倒是讓劉辯更加難以自抑。
微微側著腦袋,劉辯將嘴唇朝蔡琰的紅唇上靠了過去。
唇兒被劉辯輕輕觸碰了一下,蔡琰如同被電擊了一般,渾身輕輕顫了一顫。還沒等她從嘴唇被侵襲中回過神來,一雙手已環繞過她的腰部,輕輕的按在了她的兩瓣臀兒上。
兩瓣臀兒被劉辯握住,蔡琰的嬌軀又是微微一顫,不由的發出了“啊”的一聲輕呼。
這聲輕呼剛出口,一條舌頭就猶如狡猾的泥鰍一般趁勢鑽入了她的檀口之中,調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被劉辯親吻的渾身骨頭都好似要酥了一般,蔡琰的身軀軟軟癱了下去。她的嬌軀剛剛癱軟,劉辯就一把抄起了她的雙腿,將她抱了起來,朝著垂掛珠簾的鋪蓋走了過去。
立於臥房門外的兩名婢女,保持著她們已經習慣了的垂頭疊手姿勢,就如同兩尊美豔的雕像一般,動也不動一下。
沒過多會,其中一名婢女的眼瞼稍稍跳動了兩下,她聽到屋內傳來了一陣粗重的。
聲越來越大,到後來,她與一旁的另一名婢女,都清晰的聽到蔡琰發出了似歡快又似痛苦的叫聲。
那叫聲聲聲旖旎,直聽得兩名婢女兩腿酸軟,面頰緋紅。
白燭搖曳,跳動的火苗給臥房帶來了幾分朦朧的光亮。垂掛著的珠簾後,兩團白生生的軀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處。
清雅的熏香飄起絲絲青煙,更是使得正糾纏交疊的二人賁張難以自抑。
過了不知多久,蔡琰那旖旎的漸漸消退了下去。對她施加了一番猛烈衝撞的劉辯,也伏在了她的嬌軀上,如同一具空空的軀殼一般,連動也不動一下。
嫩藕般白皙的雙臂,緊緊的摟抱著劉辯的脊背,感受著被他深入的飽脹,蔡琰閉著眼睛,兩行清淚已是順著眼角滑落。
再一次看到蔡琰落淚,消耗了很多體力,已經接近虛脫的劉辯伸手幫她輕輕擦去了淚水,很是溫柔的向她問道:“怎了?被本王弄疼了?”
緊緊的抿著嘴唇,蔡琰用力的搖了搖頭。
雙手按著她身旁明黃色的褥子,劉辯上半身稍稍欠起一些,凝視著蔡琰,又向她追問了一句:“那你可是覺著,本王不該如此對你?”
說著話,劉辯就要從蔡琰身上離開,感覺到他的動作,蔡琰手臂上趕忙用力,將他摟住,一對飽滿的酥胸緊緊的貼在劉辯胸口,張開那雙還泛著淚光的眼睛,凝視著劉辯,對他說道:“殿下誤解妾身了,妾身落淚,只是太久未見殿下,心中思念。 如今又得殿下恩,百感交集,因此失狀……”
蔡琰的話,說的很是淒婉,從她的話語中,劉辯聽出了無盡的哀怨。趴伏在他身上的劉辯,也不由的心生愧意,有種確實是冷落了她的感覺。
整整,劉辯都將蔡琰擁在懷中,感受著她那如同溫玉般的軟香。這,蔡琰的臥房內,不時的會傳出她那似歡快也如同難過的。聲猶如她彈奏的琴律一般悅耳,更是多了幾分和旖旎。面對如此,血氣方剛正值當年的劉辯,自是難以抵禦。
易度,韶華飛逝。夜晚悄悄過去,又一個黎明降臨了世間。劉辯與蔡琰相擁著,睡的正熟,一名蔡琰的婢女立於臥房外,向屋內說道:“殿下,軍師命人前來尋找殿下,說是有要事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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