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二十幾個就六百了,應該沒什麽問題,明天三更!求收藏,求推薦,求打賞!) 話說曹豹、曹宏、陳登三人率兵倉皇逃至淮陰。
大軍入城後,陳登不顧疲憊,來府衙找到曹豹,言道:“曹將軍!登意親自去徐州請求主公發兵救援淮陰。”
曹豹聽了,疑惑的看了一眼陳登。
此番大戰徐州軍可謂是大敗虧輸,七萬大軍剩下不到一半,損兵折將莫過於此,陶謙肯定會有所處罰。
這個時候,常人避之不及,陳登卻提議自己去徐州,不得不讓人深思其用意。
“這廝不會是想將罪責推在本將身上吧?”曹豹臉上閃過一絲陰鬱。
如果陳登在陶謙面前進讒,他不在場,勢必會處於劣勢。
想到這裡,曹豹心中頓時有了決定。
“此次兵敗,具體如何,主公必定會垂問。本將就與元龍一同去徐州面見主公,詳述大戰經過。”話中之意,明顯是說陳登莫要白費力氣,想將罪惡推在他身上,兩個字‘沒門’。
陳登何人?一聽曹豹之言,就知道他心中所想,暗暗不屑。
“既然曹將軍願意,我等正可同行。”陳登也不擔心淮陰的安全,眼下局勢他看的很清楚,袁術後方未穩,短期內不會、也不願與徐州全面開戰,否則所以他一定會止步淮南。
“如此登告辭了!”說完,直接甩袖離去,絲毫不給曹豹面子。
曹豹見了,面色頓時陰沉下來,狠狠說道:“哼!你陳家已經落到這般地步了,還敢囂張?簡直是找死!”說著,就開始算計回去徐州後如何對陳家落井下石。
陳登出了府衙,臉色頓時一沉,恨恨道:“曹匹夫!早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次陳登是真被曹豹惹毛了。
其實,在陳登心中,他和曹豹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人物。
曹豹對陶謙還是十分忠心的,但陳登卻是不然。
眼下正值亂世,陶謙無論是性格還是能力,都不足以在這亂世中立足,更不要說雄霸一方了。
正是因為看清了陶謙,陳登和他的父親陳珪早就開始物色強力霸主,準備好出賣徐州,博取富貴,好讓陳家更上一層樓。
此次陳登父子慫恿陶謙攻打袁術,實屬無奈,因為袁術的政策和世家理念相悖,所以陳家不願投靠袁術,可袁術的實力太強,威脅到了他們未來的主子。
恰巧,荊州劉表在這個時候找上門,想要聯合陶謙共討袁術,於是陳登父子就順水推舟,促成了這次結盟,想要趁機削弱袁術的實力,為他們未來的主子鋪平道路。
可惜,千算萬算,他們沒算到袁術實力如此強悍,在後方不穩的情況下,力拚兩大諸侯,非但沒有敗北,反而大獲全勝。
“看來要加緊腳步了!否則袁術實力越來越強,天下再無人能夠製衡。”陳登下定決心,此次回歸徐州後立刻開始考察各方諸侯,擇一雄主,獻上徐州。
雖然此時的徐州已經失去了淮河以南的大片土地,可徐州南方並不是十分富庶,北方才是精華所在。
陳登相信,只要是有為之主,擁有錢糧充足的徐州北地,與袁術抗衡不在話下。
匆匆收拾一番,陳登和曹豹踏上了回歸徐州的道路,此時他們還不知道,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徐州城,刺史府中,濟濟滿堂。
“不知龐先生此來所為何事?”陶謙和藹的對一人說道。
“吾主攻略襄陽,受挫荊山。季此來卻是受主公之托,請陶公以盟友為念,相助一番。”此人卻是劉表的使者龐季。
龐季雖然沒什麽大的名聲,可他的口才卻是不錯,添做說客最為合適。
劉表聽蒯良之言,命龐季前來徐州請陶謙相助,同時也為打探消息。
陶謙疑惑道:“吾徐州距襄陽甚遠,更有汝南、南陽相隔,即便想派兵救援,也是無可奈何。”
“陶公誤會了!”龐季笑道:“陶公只需命曹豹曹將軍盡力攻伐江東,江東壓力越大,我等壓力就越小。”
陶謙聽了,微微有些尷尬,以為龐季知道了曹豹止步不前。
“這……吾自會派人傳書,命曹豹速速進軍。”催促的書信陶謙送的多了,也不差這一封。
“陶公大義,吾主必定感懷在心。”龐季不知詳情,以為陶謙真心相助,心中甚是感激。
“對了!”龐季突然問道:“算算時間,貴軍已與江東袁軍交戰多時,不知戰況如何?”輕描淡寫,似乎是不經意間問出來的。
“呃!這個……”陶謙無言以對,什麽交戰多時,曹豹在江都整日無所事事,根本沒去江東好不好。
有淮河阻隔,消息傳遞很是不便,所以陶謙還不知道,江都、盱眙皆已失守,曹豹、陳登敗退淮陰,此刻正在向徐州趕來。
當下,陶謙有些為難的看著龐季,總不能說曹豹在江都‘練兵’正酣,沒心思攻打江東,這樣還不氣死劉表這個盟友?
就在陶謙進退維谷之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使者須知江都地處徐州最南端,中間又有淮河相阻,往來甚是不便,所以戰況如何,我等也不太清楚。”
龐季詫異的看向說話之人,只見一老者,須發皆白,年紀恐怕已有六十有余。
“敢問尊駕姓名?”龐季躬身問道。
“老夫陳珪。 ”老者正是陳登之父陳珪。
“原來是漢瑜先生,季失禮了!”陳珪本身就頗具名望,更是前太尉陳球之甥。
陳球可是了不得,曾與前司徒劉郃謀誅宦官,可惜未能成功,下獄而死,不過陳球卻因此獲得了巨大的名望,畢竟宦官向來為人不恥,陳球能夠挺身而出,足以令人尊敬。
“使者不必多禮,老夫行將就木,也不在乎這些了。”話雖如此,可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得意之色。
“如此季可否叨擾幾日,畢竟吾主那裡還在等消息。”龐季其實清楚,陳珪所言不過是托詞,距離開戰已過去將近兩個月,如此長的時間,怎麽可能沒有任何戰報?恐怕徐州軍戰事不利,所以不好意思說出口。
劉表那裡還在等消息,龐季自然不能就此離去,因此向陶謙提出暫住幾日。
陶謙一聽,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如果讓龐季知道曹豹按兵不動,未盡盟友之責,雙方恐怕會立時撕破臉皮。
總歸是自己一方理虧,陶謙覺得有些尷尬。
“龐先生願意常住,實乃徐州之幸也。”陶謙無奈,隻得命人安排館舍,讓龐季住下。
“多謝陶公款待!”龐季作揖道。
於是,龐季就在徐州住下,等待前方戰報,好與劉表交差。
數日後,戰報終於到來,甚至連本該在前方作戰的曹豹、陳登也回來了。
見到了‘盼望’許久的人,可龐季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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