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是坎部長的意思,因為你們,準備說是李梁月先生被盯上了,更何況這不是莫莫小姐知道的嗎?”
莫莫愣了一下。
才反應過來。
確實有這麽一會兒事情。
從李丹陽那邊了解到李梁月遭到了監視。
可能會有危險。
自然是向組織匯報了情況,並申請了專項保護。
只是。
“哇。”
她一邊驚歎,一邊撇了眼李梁月。
都是李梁月說的話太嚇人了,害的她腦子都沒轉過來。
不過。
完全相信這個家夥,那也不太可能。
莫莫又問:“那麽您是?”
它說:“真名不能說,不過可以叫我‘十分’!”
十分?代號嗎?
還不能以來真名表人,可真是個神秘而危險的家夥。
李梁月看對方還要裝樣子,他就順之問了一句:“人事部部長的意思?不該是警務部門嗎?”
十分頓了頓。
顯然是被這個問題問住了。
這就有點業余了。
就這麽沉默了片刻。
小愛:“那家夥身上一直往外傳輸信息,也在接受信息,都是電信號,是後頭有人在看嗎?”
然後十分就突然順暢回答:“因為涉事的研究所是分部下屬單位,所長更是編制內成員,屬於人事部范疇,是內事,需求內部調查,所以有些事情,不太適合警務來做,那裡的人做事,太容易把事情捅到媒體那邊,至少當前,還不能公布。”
又說:“還請兩位諒解。”
好像聽起來是有道理,但又覺得哪裡都不對。
莫莫反正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話太長了。
而李梁月心裡完全不相信。
不只是先入為主。
同時也是因為這話裡的問題是存在的。
警務部門也是有專門對內的制度。
在那個制度下,所發生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公布於眾的。
不過這個話的問題卻也只是止步於此。
因為部門之間的鬥爭形式下,這種事並非完全不可能發生。
十分:“對了,兩位來這裡,難不成完全是為了躲我嗎?”
李梁月:“也不全是,至少現在,我們準備去見一下坎部長!”
十分:“那好,我準備回去做個報告,打架正好順路。”
李梁月笑:“那敢情好。”
十分:“嗯,那請走吧!”
誰說話,莫莫就看誰。
反正她現在有些看不懂了。
走進分部設施主樓。
十分的裝束果然很吸引人眼球。
即便是這裡見多識廣的人看來,也會覺得十分奇奇怪怪的。
不過十分能進來,還有通行身份,誰也不會多問什麽。
上樓。
到了人事部部長室門口。
李梁月和莫莫卻沒有進的意思。
十分問:“兩位?”
李梁月:“你先進去報告,我們後面進去!”
十分愣了一下,再才點頭。
看著對方進去。
莫莫立馬拉著李梁月到窗邊。
小聲問道:“這情況可就很危險了啊!”
李梁月:“你叫的人呢?”
莫莫無奈:“要對一個部長進行取證調查,可不是那麽容易審批的。”
李梁月:“你不是總部的人嗎?”
莫莫更無奈:“總部怎麽了?我級別又沒人家高!人可是部長!更何況我能給上頭說的,幾乎沒有任何證據!”
李梁月:“所以需要對峙啊。”
莫莫看了看窗外,然後無奈歎息:“看來只能靠你兄弟了。”
李梁月有些好笑:“之前可不覺得你會怕!”
一聽這話,莫莫不服了:“我自然不怕!”
但話口一轉:“可怎麽說,對部長級做這種事情,搞不好我們是要蹲大牢的。”
李梁月:“搞好了,連升兩級輕輕松松!”
莫莫歪頭:“那確實!”
沒過兩分鍾。
李丹陽來了。
還帶了一隊人四人。
都是警務專員。
莫莫驚訝:“你還真能把人弄來?”
李丹陽表情卻很嚴肅:“廢話,死的調查專員,本來是警務部的人,警務部長那邊好像本來就有所懷疑,所以我過去一說,就給批了。”
李梁月撇了眼莫莫,然後問:“調查不是人事部發起主導的?”
李丹陽:“是人事部,可不代表其他部門不能自行調查!”
原來如此。
警務部門的人問:“現在進去?”
李梁月叮囑:“小心點,另外一個人十有八九就是殺死專員的改造人!”
一說這話,警務部的人都是一臉憤慨且帶著殺意。
他們還都把槍掏了出來。
李梁月:“那家夥幾乎是全身都改造了,不過。”
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上:“肩頭、膝蓋、手肘、喉嚨、面、腳腕、手腕,也就是說它身體的連接處都是軟肋!”
警務部門人眼前一亮。
“你怎知道的?”李丹陽好奇。
李梁月:“哎呀,現在沒時間說了,裡面貌似快說完了!”
幾人立馬走到門口。
警務部一人直接撞開門。
他們四個先進去。
順便警戒和檢查,同時把槍口幾乎都瞄準了十分。
李梁月他們三後進並堵住門。
“什麽,不知道敲門?”
大吼的人,正是坎大山。
看起來就是個油膩中年禿頭大叔。
只是吼完了,一看,才知道情況不對!
十分轉過身,掃視眾人,並擋在坎大山前面。
雖然意料之外,可坎大山還是推開了十分,並站了起來訓斥眾人:“警務部門?你們是幹什麽來了?知不道你們在做什麽?”
李梁月從後面走上前。
看著坎大山並反向質問:“那麽你安插了殺害了專員的改造人凶手,同時自己還是恐怖組織翻天的線人,又是該當何罪?”
坎大山眼裡明顯閃過一絲驚慌。
可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呵呵,證據呢?!”
李梁月的回答很簡單,指著十分:“把那罩罩脫了,並接受檢查,就是證據!”
這?還是按中了死穴!
現場陷入了死寂。
李梁月也在全神貫注“看”所有人!
莫莫滿頭大汗,汗珠都從頭上滑落,墜落地面。
李丹陽也是緊張死了。
警務部的人素質很強,但也都是死死盯著並瞄準十分的“軟肋”。
坎大山又坐了下來,面色陰沉,或許在思考現在要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