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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外的風第一部》湯姆――誰?(6章合1)
  利沃西西鎮是個非常平和的小鎮,這裡的人們對於閑談非常熱衷,認為這能體現出他們的博學與知情達理。當人們即將因為某件莫名其妙的事情而大吵起來時,總會有人站出來和事兒。

  在二十年前,這個角色一般由羅伯特·布魯門扮演。

  “行了,因為這事兒吵架有意義嗎?”

  爭吵的主角之一,鍾表店店主全若生依然憤憤不平:“怎麽了,羅伯特老先生的孫子在最危險的時段夜巡!我不能打抱不平幾句——”

  “你還知道他是羅伯特先生的孫子,身板可結實著呢,哪能那麽不經打?”

  書店店主閻素·卡佩斯抱著手說。周圍幾個鎮民大部分都點了點頭,勸架的凱特琳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好了好了,叫阿倫給他整把弓得了,你們在這兒吵吵有什麽用啊?”

  全若生嘟囔了一句:“那李劍一還不是……”。

  阿倫笑呵呵的,“莫寧太太,可別忘了學院是不許學生使用弓箭的,當年我就是因為玩弓箭被抓到,記了第六次過被開了。不過我可以給他弄幾把飛刀,讓愛德華教他。”

  “那怎麽行!”閻素叫了起來“愛德華會帶壞他的!”四周頓時一片笑聲。

  “學院的課程也沒什麽新奇的嘛,也就下午的魔獸實踐課還有點盼頭。”

  飯桌上,康納斯嚼著雞腿含糊不清的說著。德裡克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你盼什麽?下午的實踐課任務是搞到自己的第一隻魔獸,你已經有個加魯魯了啊。”貝拉呲著牙咬開了牛奶,盯著牛奶說道。“肯定會有些自以為是的笨蛋要自己抓,肯定又有人要被打的嗷嗷叫喚。”塔克夫斯基就坐在康納斯旁邊,塞斯朝他使了個眼色,康納斯確定旁邊的墨弈以及對面的德裡克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後,湊到塔克夫斯基旁邊,跟他討論晚上去小樓的事兒。

  塔克夫斯基高聲和別人說了幾句話,才小聲對他說:“我早打聽清了,學院新來了一個魔獸屋負責人,叫愛德華,咱們可以從這兒下手。”

  “怎麽弄?”康納斯心裡一驚,該不會——

  “那人挺好說話的,而且他不是你叔嗎?”塔克夫斯基笑呵呵的說著,康納斯想到塔克夫和孟什維克這一對活寶的情報能力,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

  他快速的刨著米飯,想著小樓的事兒。

  那裡面到底有什麽?怎麽學院對它這麽忌憚。今天晚上要是被發現了,他可得被記個大過啊,唉,可千萬不能步了愛德華叔叔的後塵。說不定小樓裡是學院用來關人禁閉的呢......

  他正想著,貝拉湊過來說:“帶我一塊去唄。”

  還沒等他回答,塔克夫斯基探頭賊兮兮的笑著說:“嘿嘿,你不害怕嗎?”

  貝拉打量他一下,放下心來:“你是塔克夫斯基學長?我怕什麽,不過,萬一讓人抓住了可是要記過的吧?”

  “哎。叫我塔克夫就行了,我媽起這名字聽著怪磕參的,”塔克夫擺擺手“進去的話肯定是要記過的,不過我倆去過三四次了,每次都被李飛逮住,也就關了個禁閉而已。所以說哈達威小姐,你可以站在外面放哨——他們的意思似乎是不進去就不記過。”

  他口中的“我們”應該是指的他和孟什維克,貝拉爽快的答應了,一副很信任兩人的樣子。

  塔克夫愣愣,點點頭。

  離開食堂會宿舍的路上,四人小隊走在一塊,的裂開邊走邊認真的翻看著一本《魔獸馬球經典戰術》,貝拉和墨弈走在最後面,貝拉小聲問墨弈:“晚上巡邏要不要和我們幾個一塊兒去小樓?”

  “你們去——”

  墨弈因為驚訝,音量有點大,康納斯回頭一把捂住他的嘴,又轉頭去看德裡克有沒有撞到樹上。

  德裡克對他們的動作毫無反應,而前方也沒有樹,康納斯松了一口氣,問道:“貝拉,你告訴他幹嘛?要是讓別人”他瞥了一眼德裡克“聽到,可少不了一頓批!”他們想起藥水課導師艾米·米勒娃那稱得上是“淬煉”的嘮叨,都打了一哆嗦。

  “我們是一個隊的,幹什麽當然要齊了。”貝拉義正言辭,“對了,墨弈昨天晚上那個人是誰?”貝拉好奇的問。

  康納斯瞥見幾個路過的學生衝墨弈指指點點的,撇了撇嘴,不得不承認,學院裡的人都對墨弈另眼相待,特別是昨天德文試圖殺掉他之後。康納斯差點被人掐死,也沒見什麽人來關心關心他,當然隊裡的人當然都關切的詢問過了。

  墨弈搖了搖頭:“我不認識那人,鬼知道他為啥偏偏追著我不放。”畢竟是一個隊的,這位少爺也不是那種大嘴巴吧?於是康納斯把德文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全說給了兩人。

  “好辦。”墨弈驕傲的說“我堂哥就在馭靈會工作,我寫封信問問就行了。”

  “不勞你大駕,德裡克已經問過了。”康納斯說著,還沒等他問,德裡克合上書,早有預料般說:“德列科夫說德文一年前就離職了。”

  “一年前,發生了什麽事兒嗎?”貝拉問道。

  康納斯撓撓脖子,他並不記得一年前有什麽大事兒,他從背後的包裡掏出一個皮面本子——他的日記本,或者不如叫備忘錄。

  “我看看……”他把本子唰啦啦往前翻了好幾十頁,“哦!這裡,2023年9月1號德裡克幫我放羊時跌進了泥坑裡,渾身都是泥——”

  “喂!找跟德文有關的!”

  德裡克氣的想用手裡那本大部頭書砸死他,“還有,這種事兒也有記的必要嗎!”

  “哎哎哎,別打,開個玩笑而已。”康納斯又往前翻,表情嚴肅了起來:“2023年3月14號,德文的母親,德娜·簡·考辛斯在明尼阿波利斯坦郡因車禍去世,據說屍體散的到處都是。德文在葬禮上哭的撕心裂肺,還暈過去了一次。考辛斯先生沒有進去,因為德文怕他犯心臟病。德文嘴裡一直念叨著要殺了一個叫湯姆的人。”

  德裡克沒有參加那場葬禮,所以並沒有開口。康納斯腦子裡忽然一亮,又渾身打了個哆嗦:“那天我就站在德文旁邊,他盯著墓碑一邊哭一邊嘴裡念叨著要殺人,忽然就倒我腳底下了,當時我還以為他死了。幸好那天李飛導師也在,還是李飛送他去的醫院。”

  “怎麽這事兒你記得這麽清楚?”墨弈奇怪的說,他可記得早上康納斯寫數學題寫了一半就忘了自己在幹嘛……

  “德文什麽時候那麽哭過啊,我覺得他可能比他爹更容易犯心臟病,後來醫生說他只是情緒波動過大。”

  “湯姆?”德裡克皺了皺眉,說:“我有個認識的作家叫這個名字,好像是湯姆·波爾。”

  “我堂哥有個同事叫湯姆·拉文。”墨弈剛說完,貝拉又說:“我爸書攤有個經常來的老頭,叫湯姆·裡德爾。”

  康納斯把拳頭捏的嘎嘎響:“我還認識有隻貓叫湯姆貓!這人怎麽就叫這麽個名字啊!滿大街都是啊!要不我們一個一個問?”

  “除非你想把自己累死!”德裡克搖搖頭:“他說沒說那人姓什麽?”

  “好像是什麽阿什麽特。”

  另外三人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到有什麽人的姓跟這像,乾脆各回各的宿舍去了。康納斯看到幾個學生會的高年級學生站在墨弈的門前,表情嚴肅,大概是因為昨天的事兒來保護莫弈的。

  “嗯,他確實應該被好好看著,德文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康納斯自言自語著,他從來沒有睡午覺的習慣,鑽進房間,趴在床上寫今天的作業。幸運的是李飛,今天沒有留作業,他看起來心情十分糟糕。艾米導師和馭靈史導師葛雷特一人布置了一篇論文,一個是關於藥水為什麽不能濫用,一個是關於魔獸為什麽會出現,都要求寫個好幾頁。

  他頭疼的捶著床板,翻到一側仰躺著,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敲響了。

  “門沒關。”

  康納斯躺著沒動,這種時候來找他除了德裡克還能是誰。

  果不其然,走進來的德裡克顯然是睡了一半就被叫起來了,他手裡抓著一封信和他的書包。

  “你怎麽搞的?”康納斯坐起來問道,德裡克的樣子怎麽像是被人從宿舍裡趕出來了。

  德裡克放下行李和書包,揚了揚手裡的信說:“院長剛剛來信,說因為昨天的事兒,讓我找隊內的人一塊住,以確保安全。剛好我睡覺前研究炸彈不小心把房子給炸了。”他掏出紙筆,坐在桌上,皺起了眉頭:“又趴床上,過來坐桌子上寫。我寫封信問問我姐認不認識那個人。沒有電話就是麻煩。”

  半晌,屋內只有德裡克鋼筆的沙沙聲,康納斯抓耳撓腮,脖子都快撓破了也不知道怎麽寫合適。他小心翼翼地問德裡克借論文。

  “如果一隻雪豹不學會自己捕食最終只會餓死!”

  “可是,我不是雪豹啊,同志!我實在不知道怎麽寫。”

  德裡克不耐煩的說:“怎麽想的就怎麽寫好了!”

  聞言,康納斯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把鋼筆頭狠狠一咬,“那麽,這是你說的,同志!”

  他走筆如飛,比導師的要求還多寫了兩三頁。

  德裡克把信扔給特納,拿過他的論文,頭上的青筋跳的就要蹦出來了。

  “‘魔獸為什麽出現的我不知道,如果非要研究清楚這麽個問題,我們可以發明時光機穿越到魔獸出現的時代問問。’”

  他狠狠深呼吸了幾口,又拿起另一篇:“‘藥水當然不能濫用,原料會不夠用的,萬一引起生物滅絕怎麽辦?’”

  “你真是什麽都敢寫啊!”

  植物課上,康納斯對著他面前的一株綠油油的不死鳥(又稱不死草)若有所思,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午艾美導師才說過,不死鳥可是製作長生藥水的原料之一,十分稀有,可是李維奇導師可是給每個人都發了一盆啊。

  因為黑色杜鵑非要寫第七章,但他寫的很慢,所以這幾天可能不會更新。

  “所有人,記好,這個考試要考的。你們面前的是製作長生藥的重要材料之一,展葉不死鳥,俗稱不死草,九大陸數量不超過一百株。今天我們的任務是認真觀察不死鳥的結構,必要時可以把它從土裡拔出來。”

  李維奇又矮又瘦,長著個大大的獅子鼻,兩隻藍色的小眼睛躲在一副黑框眼鏡的後面。臉上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他看到貝拉舉起了手,打了哈欠問道:“哈達威小姐,你有什麽事兒?”

  貝拉似乎很擔心她話還沒說完李維奇導師就直接睡過去,語氣快的像炒豆子。

  “李維奇導師,一級有五個班,除了第五班之外每個班有十隻小隊,每支小隊四個人。也就是說一級有一百八十人,不死鳥怎麽夠發呢?”

  其他新生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第一班的一個尖下巴女生大聲的說:“哎呀呀,學院總不可能把九大陸所有的不死鳥都搬來的呀!”所有人都看向她,那個女生叫西婭·文班亞馬,她故作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大聲說:“學院一定是拿假花來哄騙我們@”

  周圍一片嘩然,塞斯.馬修斯在康納斯旁邊大聲對第五班第二隊的劉光武說:“這種人是怎麽進第一班的?”

  一時間教室裡吵的不可開交,李維奇導師依然一臉的困意,多了一份無可奈何吧,他打著哈欠,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讓所有人安靜下來。康納斯聽見貝拉在後悔剛剛問那麽個問題,李維奇導師朝這邊看過來:“好孩子,這不是你的錯,每個班都需要一個敢於積極發言的孩子——”

  “那麽。李維奇——導師,你還是快告訴我們這些不死鳥是假的好了。”帕特瑞斯大聲學著李維奇導師懶洋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德裡克臉色黑的像塊兒煤。

  李維奇導師又打了個哈欠,說道:“放心,這是約內山脈上摘的,貨真價實。這個問題我都聽到過不下十遍了。另外,帕特瑞斯,因為你的無禮,關禁閉!晚上七點來我辦公室,另外第四班學分扣十分!“

  第四班的人看帕特瑞斯的眼神中帶著殺意。

  “好了,孩子們,開始完成今天的任務吧。”

  康納斯在羊皮紙上隨手畫了一株不死鳥,糾結了一會兒準備把它從從花盆裡拎出來,德裡克卻搶先一步一把把它提了起來。

  “哦,褻瀆神靈的怪物!肮髒的下流東西!放開你的髒手!”

  不死鳥忽然發出了如同劃黑板一樣刺耳的喊叫聲,康納斯一手捂著耳朵一手飛快的畫完,趕緊把不死鳥放了回去。而那株不死鳥邊大聲尖叫邊朝德裡克發射身上的小芽,德裡克抓起書包狼狽的跑到教室另一邊的座位上,康納斯能聽到包裡面的加魯魯煩躁的叫聲。

  下課後,他把圖交上去,李維奇看了一眼隨手打了一個“極好”。

  他匆匆帶著的立刻前往密林邊上的鬥獸場上今天的最後一節課,魔獸實踐課。

  德裡克臉上手上都是被不死鳥的小芽劃出來的傷口,有幾個還險些扎進骨頭裡,康納斯小心翼翼地捏住一個。

  那個小芽扎的很深,就在虎口上險些直接把虎口扎穿,他好不容易才捏出來,耳邊傳來德裡克吸冷氣兒的聲音。

  鬥獸場當然不是古羅馬的那個鬥獸場。

  鬥獸場當然不是古羅馬那個人和動物打架的那個鬥獸場,而是馭靈師較量的地方,學生可以自發組織比賽,當然——點到即止,高年級學生決鬥也從沒搞出過人命。

  鬥獸場呈橢圓形,高怕有五六層樓那般。一塊塊古老的磚石上塗著學院經典的紅金黑配色,高牆中央是一片碧綠的草地,是當年的建造者——季家駒動用了數百隻百變笑匠建造的,可以隨意切換地形。

  據說鬥獸場在建校之前就建成了,像一隻盤踞的黑龍噴吐著渾厚的氣息。

  一級一百八十人根本賽不滿偌大的鬥獸場,貝拉一蹦一跳的跑過來,她身上也滿是劃痕。她看著同樣狼狽的德裡克,笑起來說:“那些不死鳥一點都不溫柔對吧?聽說小隊的學分要是低於七十二分就得受到隨機懲罰,學分特別低的隊員還有可能被開除。”

  “哎,你們那幾盆還算是溫柔了,我的那盆想把我勒死。”

  墨弈難受的揉著脖子走過來,他的脖子上有一道紅紅的印子,形狀很像不死鳥的根。貝拉看到他過來,哐哐哐往一邊挪了三步遠。

  “她是怎麽回事兒?“墨弈挑著眉毛,手依然在揉脖子“這兩天她一見我就跟神經病一樣。”

  康納斯學著他的樣子挑了挑眉,退後一步:“哈哈,我想我知道為什麽了。”

  幾個學生跑過來興奮的把墨弈團團圍住,一個女生問:“墨弈,你又被那個什麽社偷襲了嗎?昨天你是怎麽——”

  康納斯默默地走開了,墨弈當然是人們關注的對象,他可是滿分的第一名,又是大家族的人。

  不過他也挺可憐的,康納斯想,他可不想被這麽多人圍在中間,墨弈究竟是怎麽做到滿面微笑的?

  李飛這時從看台上走下來,告訴學生們跟塔克夫斯基和孟什維克兩位學長——更重要的是他們是學生會的授課助理,跟兩位學長走。

  孟什維克大聲告訴所有人:“今年魔獸屋靈獸充足,好望角獸只有四隻,龍獸十二隻。要自行抓捕的跟魔獸屋負責人之一——帥氣的,大方的愛德華先生去密林,不要越過林子裡的紅柵欄!”

  所有人嘰嘰喳喳的跟隨兩人走向守林人的小木屋旁邊那個牆上寫著“廣告位招租”的大磚房,看起來確實很適合當廣告欄。

  康納斯回頭問另外幾人去不去密林。

  “那樣會很危險吧?”貝拉麵露擔心,聞言康納斯從包裡拎出加魯魯和阿爾切賓娜,拍著胸脯說:“放心好了,誰敢碰咱第五隊一根汗毛,我仨讓他毛掉光!”

  “當然要去,正好可以探探路。”墨弈邊說邊從兜裡翻出幾個元素石,考慮著一會兒先用哪個好。

  康納斯想起貝拉對墨弈古怪的態度,於是用他能想到的最委婉的話問了貝拉。

  貝拉大大方方的說:“他容易惹麻煩。”

  “可是,”他很認真地說:“我們是一個隊的,他有麻煩,我們應該衝在前面兩肋插刀才是啊。”

  貝拉用一種放著光芒的眼神看了他好一會兒,好像很激動的樣子。

  “只有這麽幾個啊?看來大部分人都不傻啊。”

  他很意外的聽到了一個與自己聲音極像的喊聲,不過成熟那麽一點。

  他們走到那個魔獸屋負責人的面前,看到那人五官與奧姆有著七八分相似,頭髮隨意支楞著,這就是他的愛德華叔叔了。

  愛德華和孟什維克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都選中了他們隊,愛德華朝他兩個比劃了一個“五”的手勢,孟什維克立馬樂滋滋的離開了。

  愛德華很自來熟的一邊帶他們走進密林一邊閑聊——可以稱得上是自言自語了。

  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康納斯正想著,愛德華自己湊了上來說:“你瞧, 我找的這工作怎麽樣,你放假我也就放假了。”他抬手指指肩上的紅袖章,又說到:“只可惜,工資有點低,放假估計咱倆也閑不下來嘍。”

  “你缺錢嗎?”

  康納斯抬起頭看著比他高了不止是一頭的愛德華。

  “之前我從家裡出來做生意欠了人一大筆錢。我媽留給我那點錢根本不夠還啊。”

  他似乎並不在意康納斯是否在聽,像一個三四個月被迫不能會說話的人一樣健談。

  “我媽是家族的女仆,夫人——也就是你奶奶當年可沒少為難我。每回比武我就會被她勒令在一邊看著,哪怕因為約翰的央求夫人讓我上了她也會擠出一副醜陋的表情說:‘只有正室傷你的份兒!知道嗎,小奴隸!’還說如果不是因為父親不同意,要讓我和仆人呆在一塊兒。不過仆人可比她可愛多了。”

  他說著說著,見康納斯表情變了變,又說:“當然,我沒有抹黑你奶奶的意思。”

  “沒事兒。”康納斯搖搖頭,他連他奶一眼都沒見過,雖然說聽起來有些不孝,但真的是沒什麽感情。

  “好吧,那你剛剛那表情是怎麽?”愛德華顯然是要挑起他的話頭,他為了不掃興,隨口說道:“哦,德裡克也是私生子。奧姆也沒跟我說過啊。”

  愛德華看看前面的德裡克:“他們一直不知道。總之我十九歲時實在受不了那個神經質的老太婆了,乾脆就搬出去了。想當年布魯門家族也是名震明尼阿波利斯坦郡的——小心!“

  程五諾成稿於2024年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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