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棟在警局喝了三杯咖啡無果,劉明無奈的隻好放了。
雖然說無論是身形和那幫受害人描述的基本一致,但是當時作案人帶著鞋套、手套、頭套和面具,所以看不見他的樣貌、沒有鞋印、沒有指紋和頭髮,憑空想象沒有證據,只能放人。
其實這幫受害者都是一幫人渣,劉明和弟兄們也很大快人心。
尤其是受害人一個個被嚇的屁滾尿流的樣子,真是痛快,做了他們不敢做的事。
“總裁。”
陸空雯看到馬國棟走出警局趕緊從車上下來喊道。
“你怎麽來了?”
馬國棟走到車前問道。
“我是你秘書,我接你回去啊?”
“對,我有點不習慣,你坐車,我來開。”
馬國棟說著坐上駕駛位,陸空雯上了副駕駛。
“沒事吧?”
陸空雯關心的問道。
“沒事,誤會一場。案子審的怎麽樣?什麽結果?”
馬國棟邊開車邊問道。
“嬌嬌的演技直接讓案子不戰而勝,我們還可以索要精神和名譽賠償。”
“這就好,我們的第一戰打贏了。”
“就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基石。”
嘀嘀嘀……手機鈴聲打斷了兩人的聊天。手機直接綁定汽車的大屏幕,是媽媽的電話。
陸空雯點開接聽電話。
“小雯啊!我看新聞直播了,你小姑子果然是個人才,三言兩語都沒用律師打贏了這個案子,太厲害了。
國棟的眼光就是高明,收了一個乾妹妹打贏了第一戰,你爸說要慶祝一下,想和國棟喝一杯,你問問國棟晚上有沒有時間來家吃個飯。”
“媽,國棟忙著呢!哪有時間啊!再說你閨女和他才見面第二天,還沒開始呢!你就要見家長,這個把人家嚇倒了,還以為你家閨女是個廢物沒了要,嫁不出去呢!”
陸空雯看著馬國棟尷尬一笑。
“那好吧。白瞎了我跑了三個菜市場才買到的爛白菜,還準備做個蒸爛白菜豆腐呢!現在只能扔垃圾桶了。”
馬國棟擦擦口水,說道:
“阿姨好,先別扔,我把事情安排好就去看您老人家,別浪費食材。”
“國棟,你在啊!那好,那你先忙,晚上見。”
掛了電話,陸空雯看著馬國棟一笑:
“在你心裡,我都不如一盆爛菜豆腐?”
車緩緩的停在紅綠燈前,馬國棟扭頭看著陸空雯,眼睛是不言自語、身體是不動已酥。
馬國棟突然解開自己安全帶然後探過身子親了陸空雯一下,又火速坐回去系好。那一瞬間陸空雯都懵逼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臉紅的發燙一直到了公司地下停車場。
馬國棟的睫毛也太長太濃密了吧,皮膚也好到這麽近看都沒發現一絲瑕疵,陸空雯視線再往下移,嗯,這唇也太性感了吧,看著就很軟。
怎麽辦?
好想親一下馬國棟
不行,我要忍住,我可是個很矜持的女孩。
陸空雯強忍住,視線再次向下移動到馬國棟的脖子,嗯,很好,啊啊啊……
這顏值也太犯規了吧。
馬國棟感受到陸空雯強烈的目光,解安全帶的手一頓,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喉結也隨著上下滑動。
兩人下車,走到車左側的人行道。
陸空雯看著近在眼前關心著自己的馬國棟,雙眼不自覺地就看向那性感的薄唇,下一秒微微踮起腳尖,一手拽住馬國棟的衣領,把馬國棟拉下來靠近自己,接著果斷吻上馬國棟。
雙唇相貼時,馬國棟張大著眼睛,待看到陸空雯眼睛閉上,睫毛顫動著,眼睛裡劃過一抹笑意,接著也不矯情,配合著彎下腰,一手摟住陸空雯的細腰,一手按壓住陸空雯的後腦杓,加深了這個吻。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結束了這個吻,馬國棟將自己的額頭抵著陸空雯的額頭,馬國棟呼吸微亂,他比陸空雯高了大半個頭,微弓起腰,雙目望著陸空雯,目光璀璨,嘴角含著笑意,如三月的春風。
陸空雯看著不同於往日人前高冷的馬國棟,現在的馬國棟像是要將她融化。
“雯雯,我現在很開心,以後我們好好的,好嗎?“
馬國棟略帶沙啞的嗓音響起,帶著顯而易見的笑意。
“好!“
陸空雯尾音拖長,帶著一絲纏綿,又軟軟呼呼的,乖巧聽話的像隻小白兔。
“兩位,你們那個部門的,差不多就得了,你以為這裡是你們家啊!公共場所注意形象,你們都是有身份證的人。
抬頭看看,一個高清攝像頭,這個和整個大廈的大屏幕都是聯網的,你們剛才秀恩愛都現場直播了,幸虧沒走光,要不然就麻煩大了。”
一個保安大爺走過來教訓道。
“謝謝大爺!”
馬國棟拿著陸空雯兩人低著頭快速離開。
當陸空雯挽著馬國棟的手臂走進食堂,傳來雷鳴般的掌聲和尖叫聲。
馬國英和瑪麗蓮趕緊拍照發給媽媽報喜。
食堂裡的大屏幕還在滾動播放兩人剛剛的熱吻。
陸空雯捂著臉走到瑪麗蓮身邊,馬國棟站在大屏幕下面,高聲喊道:
“各位同事們大家好,今天我們打贏這場保衛戰,功勞是各位同事的,同時我們把掌聲給到於馬國嬌,她的精彩演講讓我們不戰而勝,她這個助理是實至名歸,大家說是不是?”
“是。”
一聲聲呐喊聲和掌聲響起來。
馬國嬌快速走到舞台,深深的給馬國棟鞠躬道謝,她終於明白馬國棟為什麽讓她演講了。
“功勞都是領導的,沒有領導支持,你我能取得什麽功勞呢?早被人給擠下去了!”
馬國嬌陪著笑說道:
“吏驕則叱之,吏狂則抑之,吏怠則警之,吏罪則罰之。
每個人都是天才。但是如果你用會不會爬樹來評判一條魚,它會一生都會認為自己是個蠢材。
世上最難管的就是嘴巴,有的人能管得了千軍萬馬,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連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了,要是管別人的嘴巴那就更難了。我們講交情、揩面子,目的不在朋友本身,只是把友誼作為可利用的工具……
貪多嚼不爛,戀舊斬不斷,要有活在當下的心態,才能減輕緬懷過去的心緒。舍掉舊物,才能有余力拾起未來。
我感恩在我生命最黑暗的時刻遇到了伯樂,我的大哥馬國棟,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好好跟各位同事前輩們學習,來報效我們的公司。
謝謝大家!”
說完,鑽到馬國棟的懷裡。
瞬間掌聲呐喊聲一片,陸空雯微微一笑說道:
“這個阿嬌,口才可以啊?”
“高材生,厲害著呢!”
馬國英笑著說道。
石楠總部監控屏幕前,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頭靠在椅子上,看著石楠商貿的食堂畫面,不時的點點頭。
老頭白頭髮,白胡子,白衣服,渾身白色,光著腳。他左手撫摸著胡須,右手杵著一根拐杖。身穿白色長袍,袍子上用金絲線繡著龍形圖案。
“黎先生,怎麽不穿鞋襪,地上多涼啊?”
門一開,喬天保走進來,拿著旁邊的鞋襪蹲下給老頭穿上。
黎永廉點點頭說道:
“兄弟,今日一別,下輩子再見了。”
喬天保點點頭說:
“您要保重,需要什麽給我打電話。”
“好,老娘娘說我這一個月會離開人世,今天十五號,還有半個月。”
“黎先生,咱們去會議室吧!都來了,等你去喝茶聊天。”
喬天保眼角的眼淚都出來了。
“天保,我剛剛想了想,你覺得這個馬國棟怎麽樣?”
“看跟誰比了。如果跟李少爺比,那自然強一萬倍。
首先馬國棟是董事長沈青雅的救命恩人,就憑這一點他能保住石楠集團。
論辦事能力、眼光、魄力都是很優秀的,你看今天早上的直播就知道,都說打不贏這次官司,他找的阿嬌,一場演講不戰而勝,律師都還沒上場。
而李少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吃喝玩樂他樣樣精通,乾活沒影,搶功是把好手。”
“說的對,說的好。咱們走吧!”
喬天保扶著老頭走出辦公室,來到會議室。
“黎老。”
會議室裡都是五六十歲的老頭,一看到黎永廉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坐坐坐,咱們道個別,喝喝茶聊聊天。”
黎永廉陪著笑坐著主人坐上……
“總裁,有個事情跟你匯報一下,你看看怎麽弄?”
曹楠走過來陪著笑說道。
馬國棟擦擦嘴抬起來頭看看曹楠:
“你是?”
“我是曹楠。”
“曹楠,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
馬國棟扭頭看看曹月娥問道:
“你弟弟吧?”
“是的,老板我弟弟,有可能是你妹夫,你好好把把關。
叫什麽老板,叫哥。”
曹月娥看著曹楠說道。
“哥。”
曹楠無奈的說道。
“說吧什麽事?”
“市場部收到消息,今天下午原來白山區四十八城的代理商,不是單方面撕毀合同,退貨退款了。
現在他們又要續約,把貨拿回去。”
“啊?他們以為石楠商貿是菜市場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姥姥,不行。”
馬國棟說道。
“還有五百到八百多名銷售商下午過來,想直接從總部拿貨,因為快一個月沒有代理商服務,銷售商斷貨厲害。”
“從市場部、後勤部、物流部組成一個隊伍,你親自指揮,必須服務好四十八城的銷售商,建立檔案,送貨上門。
谘詢一下他們在代理商拿貨價多少?”
“代理商是五折,代理商給他們八折。”
“這樣,合同不是十二月底簽嗎,還有三個月,告訴他們七五折價格現金,三個月誰銷量多,誰就能簽代理合同,可以先存款,先存款七折價。
散戶你下午接待,建立檔案很關鍵,然後倉庫裡的貨要多少,存款或者付現金就給他們送貨。
四十八城的代理商讓他們來我的辦公室,我陪他們聊聊。”
馬國棟說完,突然想起來問道:
“你現在在市場部什麽職務?”
“市場部辦公室主任。”
“胡鬧,你們總監呢?”
“生病在家休養呢!”
曹楠抓抓頭說道。
“曹月娥,給市場部總監下一個開除通知,升曹楠市場部總監,全權處理這次事件。
後勤部和物流部要是不配合你的工作,你就取而代之,就說是我說的。”
“謝謝哥。”
曹楠笑著說的。
“傻小子,光口頭謝謝啊?不請吃飯啊?”
瑪麗蓮笑著問道。
“請啊!就是怕大哥沒時間。”
曹楠試探性的說道。
“今晚不行,我有飯局,明晚看看吧!再約吧!”
馬國棟剛剛馬國英說道。
“哥,今晚去盤絲洞吃飯啊?”
馬國英問道。
“英子,我娘家怎麽就成了盤絲洞了,你的意思我姐妹倆人是妖精了?”
瑪麗蓮問道。
“去你家吃飯,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哥,要不要我給你準備禮物啊?”
馬國英看著馬國棟問道。
“禮物,我自己弄,你別管了。”
馬國棟無奈的說道。
午後
馬國棟往他的辦公室老板椅上一坐,泡上茶,翹起二郎腿,看著四五十個老板都看著自己。
“我給各位講個故事,真事。
我們家也是如此,想當初馬上來叫上去,家裡趁多少多少錢。啊多少地,掛個千頃牌,趁多少錢。
但是,到我這輩兒幾乎什麽都沒有了。萬幸小的時候學過寫字兒。寫字兒寫的還不賴,啊寫字兒畫畫兒腦子也聰明。但是呢,我一沒轍了就上街去,逮誰跟誰一塊兒玩兒。接觸點兒那個,不三不四的,比較低級下流低俗庸俗三俗的人們。
但是呢,我一沒轍了就上街去,逮誰跟誰一塊兒玩兒。接觸點兒那個,不三不四的,比較低級下流低俗庸俗三俗的人們。啊,可本性這個人並不壞。一直到二十來歲了,乾點兒什麽呢?在一個報館裡邊兒給人當記者。尤其那個年頭兒,說起個照,弄個小報兒,很簡單。三兩間房子就開那麽一個報館。啊,我弄這叫什麽呢?這個,一個禮拜出兩張報紙。啊,這個報社,叫這個,三七二十五畫報。咱也不知從哪兒藺論的啊。老板算的,
“這挺好咱們叫這個,這可好了哈,那個,三七二十五。”
老板呢,老板不管這個。啊,單有這麽一個主筆,就是現在的主編,啊,他負責。招這些小記者們每天寫,寫完了之後印,一周呢出兩回。反弄好了呢也夠瞧頭兒,大夥兒呢還能略有盈余。要寫的不好,就差著。但是你說世上哪有這麽些可寫的事兒啊。所以大夥沒事兒坐的一塊兒就,就編吧!啊編新聞。
這個主筆啊,姓王,叫什麽呢?王遼。哪個遼啊,就是遼寧啊,遼陽啊那個遼,叫王遼。坐的辦公室裡邊兒。四十來歲,留一大中分。這腦袋弄得啊,跟狗舔的似的。鋥明瓦亮,蒼蠅落的上邊都能把腳崴了。啊,留著小胡子兒,叼著煙卷兒,撇著大嘴,跟這兒坐著。桌子前邊兒站著這我。啊,揣著手低著頭。不說話。啊,王遼看著我。
“什麽玩意兒!啊?!你寫的這叫什麽呀?!啊?!這些日子你寫的這東西,有一篇能值一毛錢的麽?嗯?!昨天那寫那東西,門口來了多少人呐?!啊?!都買了那報紙,在咱門口撕!一邊兒撕一邊兒跺腳罵街!問你在哪兒沒敢說!啊?!要在這樣兒,我們這兒容不了您!我們這兒廟小,啊容不了您這大菩薩!您該幹嘛幹嘛去!”
“不是,嗯最近,心情不好。最近來說,確實,腦子裡也亂。”
“你亂什麽亂?啊?!你亂你不能帶的工作當中來啊!沒事兒老跟屋坐著,衝盹兒,發涅?出去沒事兒遛個彎兒去!啊胡同兒裡邊轉轉,大街上瞧瞧。啊有的沒有的你管他那個去了,回來之後寫了差不多,你也高興我也高興老百姓也高興。這不挺好麽!深入生活你不懂麽?!”
你看那個年頭就是這話啊。
“不像話!”
“嘿我這,我盡量吧我盡量…”
“你別來這套,能乾不能乾?!能乾就乾!乾不了,拉到!看你長這模樣!越看越恨得慌啊!啊?!怎麽長得跟王八似的你啊?!”
我啊打剛才這臉就抵著不愛聽,一直到說到這句,抬頭了,
“哦,謝謝,謝謝。”
“你有病啊你啊?!”
“不是,您剛才說我什麽,沒聽見。”
“我說你長得跟王八似的!”
“你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你是有毛病哈?!王八!烏龜!海龜!綠毛兒龜!玳瑁兒!行嗎?!”
“哎謝謝,哈哈!哎?這會兒精神兒好多了啊!我我,我這個我痛快,我上民間采風去!啊我相信我會有出色的表現,啊哈!”
轉身出去了。聽到這兒各位都納悶兒,這是人呐?!啊?尤其人啊,罵人最狠就是這個,王八!不是好話!啊,咱實話實說。
這一說我很高興,啊覺這心氣兒舒服多了!
“好!我去民間采訪。我去采風。”
打這兒推門兒就出去了。奔哪兒啊?奔王遼的家!上主筆的家裡去。啊,上他們家幹嘛呢?我介紹一句。我跟王遼先生的夫人關系很好。啊,所以他聽到人家罵他,王八啊,海龜呀,他覺著很出氣!啊,挺好。我得去一趟。啊我得看看,啊王遼主筆的這位美麗的夫人。王先生夫人姓引,叫引人來。姐兒倆,姐姐叫引人鈴啊,妹妹叫引人來。長得挺漂亮!十四歲就成熟了,啊十四歲下半年就熟透了已經。跟街坊四鄰關系搞的極好!啊照顧安慰很多的這個未婚的中青年男子!非常好,我跟她關系也不錯。一路無書,走來走去,走到王家了啊。來的這兒,院門兒那兒,有一小院兒,獨門獨院兒。一推這門,院門兒沒鎖,虛掩著,往裡一探頭兒,整看見這正房。正房這窗台兒上,什麽都沒擺。我心裡踏實了,他跟這個,引夫人倆人有一個規章制度。只要說窗台兒防著一盆兒花兒,今兒不能進去,有情況。啊一瞧今兒沒有花兒,那沒事兒,啊可以天下太平,可以娛樂。嘿,窗台上什麽都沒有,挺高興,邁步進來了。啊,來到這兒,拿手一扥這門,門鎖著了。心裡咯噔一下子。拿手剛一拍,身後腳步聲音一回頭,王遼!主筆啊,主筆今兒是早退。往常是一個認真工作的人,從來沒有早退的現象。今天也不怎麽了心裡燒心,非得回家看看。前後腳兒倆人,我進門兒他也進門兒。
“幹嘛呢?”
“體驗生活。轉了一圈兒,轉一圈兒有點兒想法,走的這兒我突然想起來我得跟您匯報匯報!把我這想法跟您說說。啊,我是這麽認為的!!”
聲音提上去了。白小平絕頂聰明!怎麽呢?一扥這門沒開,心裡就知道了,屋裡還有別人。都是同行,我得保護他。啊,站的這兒。
這王遼
“怎麽回事兒?”
“是我剛才我仔細回味您這話,我是個王八。”
“是嗎?!”
王遼高興
“好!你看,啊這很聽話的一個下屬!哈哈哈哈哈!這態度我很滿意啊很滿意。”
外邊兒倆人這兒聊天。屋裡邊兒,引人來心情很焦慮!怎麽呢,今天是來串門兒的來了,啊吃完中午飯,把花盆兒挪開,一會兒功夫兒來了。誰來她都不知道,反誰來都行!花盆兒就代表著王遼,啊王遼不在反誰來都行。來一個,啊,住的旁邊兒胡同不遠,一個推事,什麽叫推事啊,就是律師,當年叫推事。啊,這人姓郝,啊叫郝文明。啊,好大哥。老上這兒來,因為這個,王遼勤勤懇懇的工作啊,淨不著家,家裡有點兒什麽事兒啊,郝大哥淨幫著料理一下。啊,郝大哥來了。
“哎呦呵,快快快快進來!”
進來,這好大哥往這兒一坐,引人來把這衣服這扣兒解開了啊。
“嗨呀我好幾天沒看見你了。”
“不是,不著急!啊哈!我一瞧你這窗台兒上沒擺著那花兒,進來咱倆人聊一聊,啊聊一聊。”
這兒說著。郝文明手很快,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都脫完了。
“啊,哎呀我這個今天好好看看你!”
這句話剛落音兒,啪啪啪門響了。引人來一瞧,壞了。今兒沒說好。剛才應該把那花兒再擺上去,告訴別人別來了。嘶這怎麽辦呢?啊,一指這床底下
“哼,你看,那天來就鑽床底下去。老讓我鑽床底下去啊。”
鑽進去,這兒一開門兒,進來了。大高個兒,姓宋,宋大個兒。這是這個,引人來年輕時候的好朋友。在娘家的時候不錯,啊錢奸夫這是。進來吧。這進來了
“啊,這個…”
一轉身把門關上了。啊,要說話還沒說話,我到了。屋裡沒話過魂兒了,緊跟著王遼的聲音在門口了。屋裡邊兒這仨也傻了。外邊兒站這倆,啊,一本夫,一個奸夫。屋裡邊兒,床底下一位,炕沿兒上坐一位,啊,這兒抱著肩膀兒這良家婦女。這怎麽辦?
腦子裡想啊,一個很出色的一個下象棋的高手嗯。外面兒這個,我都快聲淚俱下了!這心說屋裡快想轍啊!我不能老跟這兒站著呀!啊,跟主編談自個兒這個創作思路!正說著,啪,門就開了!由打裡邊兒宋大個兒出來了!手裡攥著一把菜刀,眼珠子都紅了!一句話沒有,一卜嚕這倆人
“躲開點兒!照到天邊我也得找著你!”
噔噔噔噔噔出去了!王遼沒明白,我點點頭!由打屋裡啊,這婦道人家出來了。
“走了嗎?走了嗎?啊?”
王遼說
“啊,走啦!誰呀?這怎麽回事兒?”
“別說了!他這個,家裡出事兒了!他媳婦兒不地道,勾搭人兒!啊追來追去追的咱們家來了。這瘋了,拿刀進來找!要瞧見非囊死不可啊!”
“哦!他走了走了走了走了!他追那在咱家嗎?”
“在!我救的!啊,出來出來快出來!”
打床底下出來了,
“哎呀嚇死我了!”
說了實話了!
“我都嚇死了這哈!”
這兒出來
“沒事兒了吧!?”
王遼
“要不是我媳婦你非得出事兒不可!”
“走走走走走走!…”
這抱著衣裳跑了!啊,媳婦轉身回家,看了一眼我,我這兒
“佩服!”
這擱的三國這就是諸葛亮!人員調度,安排啊,尺寸勁頭兒,了不得!啊,這兒一回頭兒
“主編,那我先回去寫去了啊!我好好寫!”
“啊,這就對了嘛!是不是!多到民間來看一看體驗生活!你看剛才這一幕多好這個啊!”
“是是,是是是!您再罵我一句!”
“你個王八!”
“謝謝啊,謝謝!”
轉身回來了。他住的哪兒?就住的報社。為什麽人家嚇唬他,自個兒沒家,沒房子!啊,這報社就三間房,帶一地下室,半地下室,屋裡邊兒黑咕隆咚什麽都瞧不見,他住那底下,跟那兒湊乎著。回來吧,晚上好歹吃點兒什麽,自個兒坐的桌子那兒直嘬牙花子!
“哎呀,怎麽弄呢?!寫什麽呀?胡編亂造?”
想了又想,今天白天這事兒倒是挺可樂!但是不能寫,容易破了案!
“哎呀…”
桌子上鋪著紙,這兒放著自個兒這筆。點上一根兒煙坐這兒抽,直嘬牙花子。好多人都這樣,寫東西的時候得,得抽個煙!說有,有靈感!啊我也寫東西,我也沒覺出來這樣兒。啊我,我好喝點兒水,沏點兒茶坐那兒喝!要不來塊兒糖跟這兒一塊兒接一塊兒的啊,這不久糖尿病了麽!到了夜裡邊兒十點來鍾,
“哎呀…”
再拿這煙去,煙盒兒空了。一攥,往那兒一扔。
“唉…買煙去!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得寫出點兒東西來!啊,要不然明天過不去關了!”
站起來,噔噔噔噔噔往上走!來到街上,十點來鍾那個年頭就挺晚的了。而且街上不像現在似的這麽多夜生活啊是吧。沒有,就睡覺,天一黑就睡覺,沒電視什麽都沒有。是吧,那個年頭老百姓說看個電視,瞧個晚會哪有,沒有!上了台階兒。
往前走沒多遠兒,路口那兒啊,有一個小鋪兒。小門臉兒,賣雜貨,什麽都有。也賣煙卷兒啊,賣火柴什麽的。來的這兒
“來盒兒煙!”
“來這個,這便宜!”
“給我來那個!”
這兒接過來
“再來盒兒火兒。”
把這火兒也拿過來了,擱的手裡邊兒。伸手給人拿錢去,這兒跟這個賣煙的還聊著天兒。
“好夠晚的你還沒睡覺呢…”
這兒說著話,這兒拿著錢。由打這個肩膀兒後邊兒過來一隻手,沒瞧見這人長什麽樣兒過來一隻手。帶著一隻黑顏色的手套兒。一伸手,把這煙,拿走了!他這兒聊著天兒,一愣,以為自己人
“別逗啊!給你錢啊!”
再回頭看!沒人了。誰拿的?不知道!
“哎?哎?哎這可沒有啊!誰呀?!誰呀?”
左右瞧了瞧沒人!
“你看,這事兒鬧得!誰拿的?”
賣煙的說
“我哪知道,我這兒低頭給您找零錢呢!我以為你們自己人呢,看是過來一個人。不知道!”
“嘖,倒霉催的!再來一盒兒吧!”
又拿了一盒兒煙!
“拿著煙心裡想這事兒。這是為什麽?!”
回去吧!下台階兒,進自個兒這小屋。很小,啊很小。就擱一單人兒床,擱一桌子。那燈泡兒啊,比松子兒大點兒有限啊!老說,換燈哦就那樣兒。坐的那兒吧。剛往這兒一坐,拿眼一打這桌子嚇一跳!這稿紙上放著這盒兒煙,煙上放著這盒兒火柴。而且有人拿筆在紙上還寫了字兒了。啊,有一件驚天的奇聞,要想知道,後天夜裡十二點,萬國公墓,三十七號墳。你瞧!心說,這不倒霉催的麽!
“誰跟我這麽開玩笑?!出來!”
瞧了瞧,沒有。心裡挺納悶兒
“這,這怎麽回事兒這是?”
坐這兒點了一根兒煙,想了又想。
“哎!這事兒不賴!我就把剛才買煙這個事兒寫成一篇稿子!啊,挺好!”
他知道怎麽寫了,文思泉湧,拿起筆來刷刷點點全寫了。一直寫到最後這個,啊夜裡去公墓,
如何如何都寫了。轉過天來,這主筆一看,王遼樂了
“好!這有點兒意思!啊,你看我讓你多上民間采風去是對的啊!發了吧!”
發了。發了之後這個電話可就沒斷。都是老百姓,熱心讀者,到底怎麽回事兒!問什麽啊!謔,大夥兒都高興!
“把白小平叫來吧!”
進來了,
“啊,主筆,您叫我?”
“啊!”
這兒一伸手,掏出十塊錢擱桌子上了。
“你拿著這個!哈,這是,獎勵!哈哈哈!嗯,有功勞就得賞!哈哈哈!嗯,不錯!這篇稿子發的非常好!老板也很滿意!咱們電話接了很多了,啊大家都很認可你這個。繼續!繼續寫下去!”
“什麽?什麽玩兒玩意繼續寫下去?”
“這兒,後面不是寫著,你要去,去那墳那兒嘛!”
“我沒說去呀!我就就是人家讓去,我就寫到那兒,我沒沒說我去!”
“去吧!呆著也沒事兒,是不是!接著寫,接著寫!看看後邊兒到底能出現什麽事兒!啊,祝你成功!啊,去吧!”
“不是,我這個…”
“你看!你要不寫這錢不給了,馬上從這兒搬出去!啊,去吧!”
“這事兒鬧得,大半夜上那兒去!好吧!”
又一想,我白天去!別等晚上,晚上滲得慌,白天去!一問在哪兒啊,在東郊那兒。啊,說這萬國墳呐,一望無邊。都跟那兒,啊有錢的沒錢的,好多人都跟那兒。沒錢的呢,墳小,有錢的墳大。而且好多的這個大富商啊,都跟那兒買了很多的這個地。人自己弄自己的家族墓地。都有,巨大無比,這一大片都是!去吧,由打城裡坐車來了。到這兒一瞧就傻了。哪兒是啊?再一看還真編著號兒了!啊,一二三四五,數著來吧啊!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六…三十八。一二三四五,……,三十五,三十六…三十八。
“這這,這怎麽回事兒這是?”
嘶,又一想,這個,不識數的事兒不能都讓我一個人趕上啊!三七二十五畫報!我到這兒來短一墳?這數對不上啊!啊,左右一瞧,在犄角的路邊兒那兒有一小房子,有一老頭兒跟門口兒站著。心裡知道,哦這是看墳的。過去吧!到跟前兒,啊老頭兒剛掃完地,拿著簸箕拿著笤帚看著他。
“大爺!”
“啊,哈哈,有事兒啊?”
“是!那個您,您跟這兒?”
“啊,我跟這兒看墳。您,您是…”
“哦,不是。我不,不是上墳我也不是掃墓的哈。我跟您掃聽點兒事兒。”
“什麽事兒啊?”
“我剛才進去看看,咱這兒有三十七號墳麽?”
老頭兒這臉呱嗒就掉下來了!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笤帚簸箕往旁邊兒一放,轉身進屋了!
“嘶…哎!”
我心說,
“這茬兒老點兒。有沒有,你不理我是怎麽回事兒啊?”
追過來了。
“老大爺!”
啪!人家把門關上了!老頭坐的屋裡邊兒
“不知道!去,走吧!該幹嘛幹嘛去吧啊!”
“是,我我就乾這個來的!啊哈!我沒有別的事兒!”
再說什麽老頭兒都不識這茬兒了!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是下午三點來鍾。我心說,
“我啊,這突破口兒,就得從老頭兒身上!去買點兒吃的買點兒酒,回來跟他好好聊!”
可打這兒坐車再到那個賣東西那兒可不近了。也沒有車,腿兒著來吧!往前溜達。走出一個都鍾頭去,瞧見一小酒館兒,二葷鋪。啊賣鹹鴨蛋啊,什麽醬肉啊,賣點兒花生啊,啊一樣兒弄個幾蒲包,又買點兒酒。再回來,天可就傍黑兒了!啊,五點來鍾走回來。一看呢,老頭兒站門口兒站著了。
“老爺子!呵,我又回來了!”
老頭兒瞧他一眼,沒說話,轉身進屋了。進屋可是沒關上門兒,我進來了。
“哈哈,我沒事兒,我就是好奇!另外受朋友之托啊哈,隨便問問。那個,我跟您聊會兒子,聊會兒子!來,咱倆喝酒!”
啊,包兒打開了,燒雞撕開,牛肉這兒都弄好了,花生都擺一桌子,把酒都倒上,來吧!老頭兒回頭看了看他。人呐就是這樣,舉拳難打笑臉人!啊,誰跟誰一塊兒,你比我橫我比你還橫!啊,凝著眉瞪著眼!你罵我我還嘴兒!一會兒就撕巴起來了!就怕客氣啊!什麽叫客氣
“唉您別生氣,我錯了!”
你就不好意思再動手兒了。舉拳難打笑臉人嘛!這一讓酒一讓菜,老頭兒情就緒緩和多了。坐的這兒吧,聊會兒閑天兒。
“你姓什麽呀?”
“啊,姓張。”
“啊跟這兒一直看墳?”
“可不是嘛,也沒有別的手藝。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爺倆兒聊天兒,
“你多大歲數啦?老家在哪兒?”
扯閑篇兒!啊,聊來聊去,就到了夜裡九十點鍾了。說的呢,跟這墳都沒關系。老頭兒淨給他講自個兒的少年時代啊。
“後來呐,我到了十一歲那年啊!那年的,那年正月!正月啊,我媽就跟我說…”
我一聽,我的天呐!他今年得七十來歲!一個月一個月說。有時這一天有重要的事兒還從頭兒到尾說一遍。說完我要是一不明白他還能再講一遍!講到天亮也到不了三十歲!我什麽時候能問出來啊?來吧,咱們多來吧!
“老爺子,來!我再敬您,啊,我先乾為敬!”
嗬這兩人,飆上了!你一碗我一碗,丁咣五四一喝!人一喝多了這腦子啊,就不像剛才似的這麽橫了。喝酒這東西它有意思。喝的是越來越多。老頭兒就看著帶現兒了。啊,舌頭根子硬,說話禿嚕!這兒再一問,
“是老爺子我問您一下,咱們這墳地有三十七號墳麽?”
“有!能沒有麽!”
“嗬!我剛才怎麽沒瞧見呐?”
“嗨!你糊塗了啊!你不就是順著,那趟街過去的嘛?打那草扒拉過去的是不是?一二三四五這麽數過去的,我看你數來著。”
“是!我是數了,三十五,三十六,三十八啊!”
“嗨!你不識數啊!啊,你不識數,你打這邊兒過去。這後邊兒一樣,你打這邊兒數啊。一百,三十七啊,三十九,四十。”
“你們這兒怎麽蓋得這是?”
“不知道,就就就,就這麽蓋的。哈,多少人找沒找著啊!”
“我問您一下,三十七號墳埋得是誰呀?”
“哎呀…埋得反正是個,是個人吧?”
“大爺您說的這叫什麽話呀,可不埋得是人唄。埋得男人女人?”
“埋的是個女的!”
“哦!有人來上墳麽?”
“嗨,有人上墳嘛呀?見天兒的有人來!每天都有人來上墳!說誰呀?我不知道!我也不敢看!白天我規製的時候,我瞧見每天那兒都換供果兒,每天都有燒完紙的痕跡!”
“哦!那這個墳…”
再說,老頭兒躺那兒睡著了,昏天倒地,呼哈呼哈。再問什麽都不知道了。嘶…哎呀,這一看表啊,十一點半了,我心說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不然我瞧瞧去吧!”
壯了壯膽子,邁步出來,看了看!
“要不明兒再說吧…”
怎麽呢?太黑了!啊,微風吹來這荒草左右搖曳!一個墳挨著一個墳,哎呀,看著慎得哼!你想啊,你漫說是墳,滿地窩頭這麽擺著看著都受不了,看著麻應的哼是吧。何況這個玩兒。可又一想,我不去看看我交不了差呀!嘶~一摸身上樂了。怎麽呢?我還帶著一個小電棒兒呢,手電筒!看看表,十一點四十五分!打亮自己這小電棒兒,往前走。剛走兩步兒,沒電了。
“這個怎麽辦?嗯?”
我倒不是害怕看不見道兒!我呆會兒瞧不見那號兒啊!一百,一百三十七,也不怎麽數的他們這是啊。老頭說打這邊兒過去,可這邊兒看著比那邊兒還黑!啊,硬硬頭皮往前走,頭髮根子都立起來了!真害怕,能不害怕麽是吧!往前走,啊分開這個草往前走,走來走去,走出十幾米遠去。這個草啊都在地上,啊這邊兒都立著,頭裡不是,頭裡那草好像是被人踩倒了,順著草是一條路似的。依稀的看著前面好像有一個比別的墳大出兩倍左右的墳頭兒!走吧!跌跌撞撞老回頭兒看,老以為身後有人呢!啊,走!
我走來走去走到跟前兒,借著月光一瞧啊,這個墳呐修得特別的漂亮!而且有三凳台階兒。這兒有一塊碑,碑上還有字兒!在邊兒上,墳地這兒有號兒,三十七號。一瞧這墳前面呢,擺著四個碟子。蘋果啊,鴨梨啊,爆米花兒啊,可口可樂啊是吧。大概這種東西吧,反正什麽都有!地上有紙灰,一看就是剛燒完並不久的。左右瞧了瞧啊,黢黑,沒有人。微弱的這個月光啊,照到這兒,心裡邊兒直打鼓,心說這是怎麽回事兒呢?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人影也沒有聲音。慢慢兒的就坐下來了,它有三凳台階兒,坐的台階兒這兒,心說這是怎麽回事兒呢?嘶…誰的墳呢?怎麽這麽奇怪呢?心裡頭納悶兒。拿起表來一看表,三針兒聚到一塊兒,夜裡十二點鍾!就聽得哢嚓一聲!身後這墳呐,開開了……”
說到氣氛緊張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個都的嚇的臉色蒼白,不寒而栗。
“你們怎麽了?”
陸空雯和馬國嬌走進來看到氣氛不一樣, 趕緊問道。
“沒事,下次記得要先敲門。”
馬國棟陪著笑說道。
“各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你們的黑名單已經解除了,我們倆跟總部交涉到現在,請看大屏幕。”
陸空雯陪著笑說道。
馬國嬌點開大屏幕,出現了白山區四十八城的銷售商名單和帳戶余額。
每個城市都有一百多人,余額從幾萬到幾十萬不等。
在場的四十八人的名字在每個城市的最低下,因為余額是零。
“現在好了,你們的身份恢復了。”
馬國棟陪著笑說道。
“不是,怎麽零售商都在,余額怎麽回事?”
一個老板問道。
“情況是這樣的,由於你們單方面撕毀合約,解除了代理商,就被拉進黑名單了。
但是零售商需要貨源,我們沒有理由不做生意,就跟他們協商一致,先開戶,然後預存貨款,然後再下單,我們安排直接點對點送貨。
你們現在也可以這樣操作,三個月後我們再簽代理合同,根據各地的銷量排行來確定明年的代理商人選。
不過你們有優先權,名單和排行你們可以看到,我們也是剛剛上班,只能幫你們到這裡,有老板需要預存款的可以到我這裡辦理。”
馬國嬌笑著說道。
“我們也沒辦法,我剛剛上任第二天,三個月等我穩定了,也好幫你們說話。”
馬國棟無奈的說道。
老板們一個個無奈的排隊開戶存款,看著大屏幕熟悉的客戶,那都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