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貝貝餓,貝貝要喝奶奶!”
頂著烈日,我們在大街上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貝貝走不動了,躺在地上撒嬌,非要讓我背著她走。
剛才,在我們停下來歇腳時,我看到有一架直升機從頭頂飛過,一個綁著鐵箱的降落傘被扔下來,就落在我們正前方。
那應該是軍隊投放的空投,裡面是一些生活補給,為了先一步搶到,不能耽誤時間。
我蹲下身子,見狀,貝貝開心的笑了笑,小短腿用力一蹦就跳到了我的背上。怕她熱壞了,我幫她把熊貓頭套取下來。
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本來的樣子,一頭棗紅色的頭髮,雙馬尾,齊劉海,搭配上她時常閃著淚光的大眼睛,和那一口虎牙。
任誰看了,都會想要捏一捏她的臉。
取出小本本,我在上面寫上一段話,“再忍一忍!馬上就有吃的了!”
也不知貝貝有沒有看懂,反正是不再鬧了,被她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到胃裡空空如也。
一路上,時不時就有幾隻喪屍攻擊我們,為了不被打擾,我一直開啟著領域,靠近我的喪屍會立刻變為仆從,然後走開。
一來一回,就消耗了許多體力。
在走過一棟居民樓時,我不經意的抬頭,發現在三樓的位置,有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站在陽台上,搖晃著床單求救。
當看到我經過樓下,頓時激動的朝我呼喊,“救命啊!救救我!我老公變成喪屍了,他要吃了我!誰來救救我!”
我低下頭,裝作沒看見,繼續向前走。
倒不是我冷血,而是我沒空。
啪!!!
一個花盆扔在我前方,泥土撒了一地,可惜了這盆茉莉。是剛才那個女人丟的,見我不去救她,便有些氣急敗壞。
“你不管我,那你也別想活了!”
這神奇的思維方式,讓我感到震驚。說完那句話,她乾脆拿起一根鐵棒,用力敲擊鐵護欄,企圖用聲音吸引來喪屍。
吼!!!
在她的不斷敲擊下,街道上已經跑來四隻喪屍,從四個方向朝我撲來。見狀,那女人高興的大笑,心想這下你完了吧?
另她沒想到的是,在那四隻喪屍衝到我面前,伸出爪子一起抓向我的瞬間,我開啟了領域,將它們全都變成了我的仆從。
“蹲下!”
我命令著,那四隻喪屍如同寵物狗一般乖巧,立即蹲成一排,並且用眼神向我討好。
“伸手!”
我繼續發出命令。
讓那女人驚掉下巴的畫面出現了,四隻喪屍同時伸出手,搭在我的右手上面,我換左手,它們又將左手伸出來。
“跳舞!”
發出最後一個命令,我在腦子裡想著“恐龍扛狼”的背景音樂,它們也開始跟著節奏整齊的跳舞,動作十分滑稽。
此刻,在她眼裡,我簡直就是天神下凡,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一改方才的暴躁態度,扮演起了淑女。伸手把粉紅的肩帶向下拉低了一點,眼神嫵媚,動作誘人。
嬌滴滴的說:“小哥哥!只要你救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這誰頂得住?
於是,我派喪屍去救她了。
“你個王八羔子!別讓老娘再遇到你!啊啊啊啊啊!!!!”
女人呲牙咧嘴的罵著,認為以自己的姿色,再撒個嬌,什麽樣的男人不會投懷送抱?
但她沒想到的是,陳飛這肆,竟然油鹽不進。
在陳飛的心裡,一直隻裝著一個女人,那就是王姨,其它女人都無法走進他的心。
我背著貝貝繼續前進,身後不斷傳來女人的咒罵聲。那四隻喪屍和她門外的老公,一起不停砸著房門,發出吼叫聲。
又走了一會,在一個路口,我看到了空中掉下來的空投,不過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三個黃毛開著一輛黑色皮卡,停在空投附近,其中一人手裡抱著一把槍,另外兩個手裡分別拿著斧子和短刀。
他們身上的服裝統一,和我看到的傳單上面,那些四號營地裡的人一樣,應該是為其效力的,屬於外出尋找補給的小隊。
只要控制了他們,我就可以跟他們一起回到營地,就有機會見到那個畜牲,然後殺了他!
開啟領域,我先控制周圍的兩隻喪屍,去前面探探路,試探一下他們的能力。
吼!!!
兩隻喪屍仆從吼叫著,並排走向空投。三個黃毛中,一個看上去年輕一些的人,扔掉手中的煙頭,看到有兩隻喪屍靠近,立馬緊張的舉起槍。
等會,有點不對勁!
他發現那兩隻喪屍,像是有目的一樣,直奔空投而去,一前一後企圖抬走空投。
“臥槽。大哥!有喪屍搶空投!”
他立刻招呼一聲, 聞言,一個坐在副駕駛,正拿著一本美女雜志,進行修煉的黃毛,情到濃時,突然被他打斷。
氣的罵了聲髒話,也沒心情繼續修煉,扔掉雜志,偏了一下頭,從後視鏡看去。
果真如同伴說的那樣,有兩隻強壯的大個子喪屍,居然真的扛起了空投,朝著另一邊走去。
一見剛到嘴的鴨子飛了,他也顧不上沒提褲子,拉開車門就跳下來,搶過同伴手裡的槍,對著喪屍連開了幾槍。
其中一隻喪屍頭部被打中,當即倒在地上,另一個喪屍仍不死心,還在企圖搬走空投。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末世爆發這麽久,他也是頭一回見到搶空投的喪屍,打算抓活的。營地裡有個科學家,就在研究擁有獨立意識的喪屍。
媽的,槍都快要生鏽了,如果能夠把它帶回去,就可以管老大要幾個漂亮妹子解解饞。
“豆子,你掩護好哥!如果哥成功抓住它,你就有大白腿姐姐來疼你了!”
把槍扔給同伴,小胡子男對其畫餅,聽到有姐姐疼,叫豆子的年輕小夥,當即癡癡的一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山羊胡男人從背後摸出一把短刀,放慢腳步靠近那隻喪屍,剛經過一個牆角時,被躲在暗處的我,用指甲抓傷手臂。
舉起刀,他剛要砍向我,就被我成功感染,變成了我的仆從,呆呆的站在原地。
“哥?”
不明情況的豆子,用瞄準鏡遠遠觀望著,發現堂哥突然停下來,然後動作奇怪的朝自己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