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恐怖的,甚至不需要李家出手,別的家族想交好李家,就自動會對那些沒來李家,沒被邀請,甚至得罪了李家,和李家有仇的家族出手。
也許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仇恨,沒有怨懟,但為了這個目標,他們就會往死裡弄那些家族,對於這些出手家族,他們是不會想那麽多的,可以正面來,也可以背後陰人,最重要的是交好李家。
而對於那些被弄的家族,他們就是打碎了牙齒,努力的往肚子裡面咽下。
所以,李家一旦放出這個風聲,那麽全省范圍內的家族,沒有不希望被李家邀請的,就連如今苟延殘喘的宋家都會希望被李家邀請,此時還談什麽報仇啊,早就就已經沒有可能了,當宋祖德選擇最關鍵時候退出的時候,就注定這個結果了。
兩人心意相通,許盈盈一提出來,李一飛就想到了這些,甚至已經想到了幾種不同家族的反應,這代表著未來很多年全省范圍內的走勢。
當然,不是說李家從此以後一統全省,那是不可能的,甚至包括葉家這種和李家姻親關系的家族,也不會全部都聽李家的,家族之所以是家族,代表他們獨立性很強,以家或者集體為中心,若是完全聽命於另外一個家族,那這個家族還有什麽存在的必要,都已經失去自我了。
家族家族,豈能完全受命於另外一個家族,那不是開玩笑呢麽,葉家不會如此,那麽別的家族自然也不會。當然,也總有那種狗腿子式的的家族,會選擇完全臣服於李家。
究竟有哪些,有多少會甘當狗腿子,同理,究竟有幾個家族保持骨氣,不來參加,李家不是做慈善的,不然不會擼胳膊赤膊和那幾個家族乾到現在,真有邀請而不來的,那也沒什麽好說的了,自求多福。
兩人躺在床上,隻問了幾個問題,便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了。
第一個問題是,在李家,還是在省城辦,在業城辦有業城的好,在省城則也會顯得李家的一種態度,這個事情還要再研究一下,第二個問題是,邀請政要麽,許盈盈搖頭說不邀請,邀請政要事情就更複雜了。
李一飛主要就問了兩個問題,其他問題也有,只是都已經明白,這件事情在李一飛沒回來的時候,眾女就已經研究過了,只等李一飛這個家主拍板了。
許盈盈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蹭了蹭後說道:“這可是我們姐妹們研究後的決定,而且,也有幾個家族的族長證明側面試探過,像韻竹的爺爺就直接說過,由我們牽頭,組織一個聚會,各個家族的頭面人物聚一聚,聊一聊,甚至都不需要談什麽,只要來了就表明一種態度了,李家要是期間和某個家族的族長聊幾句,顯得親密一些,自然有無數人看在眼裡,也知道該怎麽做!”
李一飛咧嘴一笑,相比於這件事情,他其實更在意的是,許盈盈的皮膚怎麽這麽好,摸起來光滑柔嫩,親起來軟彈……好吧,不能想了,李一飛拉回視線,對許盈盈說道:“那這樣的話,就這麽定了,李家不是霸蠻主義,錢那麽多,也賺不完,而且賺的多了也花不完,大家一起賺,都富了才好!”
許盈盈眯著眼睛笑了起來,就聽李一飛話鋒一轉,問道:“對了,還記得我處理過幾個吃裡爬外的人吧?現在這種情況怎麽樣了,這種現象還多麽?”
李一飛問的是還多麽,而不是還有麽,證明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這種事情是禁不絕的,不論如何都會有。
他說的是類似於李家那些外戚朋友之類的,
借著自己的獨特身份,在參與企業管理中蠻橫的現象,更嚴重的就像李欣月後媽那樣,直接把李家產業不當回事了。 提到這個,許盈盈眼睛睜大一些,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她哼了一聲,說道:“不是多少的問題,是有些人記性不好,經常就忘了。”
“哦,看來這個事情著急不得,還是慢慢來,太激烈不好,太懷柔也不好。”李一飛呲了下牙,也有些為難,嚴重的事情還必須由他來處理,而處理了這個不處理那個也不行,一碗水端平肯定是做不到,但是至少也得差不多。
許盈盈歎口氣,伸手捧住李一飛的臉,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為了這個家,忙裡忙外的。”
“這辛苦啥,就是出了幾趟門罷了,你們才是真的辛苦,又商戰又帶孩子的,忙於各種事。”李一飛甩了甩頭說道:“老婆,有你們真是我的幸運,不知道做了多少輩子的好事,才換來這輩子如此幸運。”
許盈盈眼圈一熱,李一飛說的輕描淡寫,但哪一次出去不是冒著生命危險,不說這次去找白閃,上一次為了國家,為了李家去了迪拜,要是換一個人,恐怕都是十死無生了,也就李一飛能無恙歸來。
“好了,不煽情了,我們大家為了這個家,為了未來,誰都在努力,我的好老婆這幾天都累瘦了,不行,明天開始,飯要多吃半碗,平時再吃點水果零食什麽的補一補!”李一飛說著,張開雙臂將許盈盈攬入懷中,這個時候,他腦子裡沒什麽的念頭,倒是不用擔心自己會有反應。
許盈盈躲在李一飛的懷裡,隻覺得無比安心,努力的點了點頭,也一隻手環住李一飛的腰,另外一隻手攀住他的肩膀。
夜深了,兩人聊了一會,許盈盈的回應就越來越少,到最後終於沒了回應,取而代之的是輕微的呼吸聲。
李一飛把胳膊給她當枕頭,側身抱住許盈盈,兩人身體纏在一起,李一飛也慢慢的睡去。
一直到天亮,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悄悄推開房門,大的還回頭對小的豎起食指,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躡手躡腳的‘潛伏’過來,看到床上熟睡的兩人,一大一小臉上露出竊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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