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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隋強取李唐天下》第二章:君子之澤,5世而斬
  韋承虛弱地問道:“父親,你不知道嗎?”

  “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也盤問了魯全,大致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為父還是想聽你親口講一下當時事情經過。”

  韋諶慢條斯理地說著,他的這番話,讓韋承敏銳地聽出了其中的深意。

  韋承動了一下手臂,講起可當日發生的事:“父親,孩兒今日在滻河邊散步,發現有一孩童不慎落水,情況危急之下孩兒未及多想,便縱身跳入河中欲救那孩童。”

  他說著,也不禁敬佩起這具身體的前主,一個世家公子竟能夠不顧自身的安危去救一個草民。

  因此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不難看出他身前的德行不差,自己穿越到他身上也算種上天對他的於心不忍吧。

  “原來如此。”

  韋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平日養尊處優的兒子竟能有跳河救人的勇氣。

  回想過去,自己一路從戰場拚殺中走來,連死都不怕,就怕一向文弱的兒子以後擔不起家。

  如今看到韋承骨子裡的心勁後,韋諶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吾兒竟有如此義舉,為父甚感驕傲。但日後切不可再如此莽撞,須知自身安危亦重要。”

  柳氏才不管想那些,她一把握住韋承雙手,心疼的說道:“你這個傻孩子,救人的事你讓魯全去做就行了,幹嘛要自己以身犯險?”

  “婦人之見,我兒能有此血性才是我們韋家的大幸。”韋諶白了一眼柳氏。

  柳氏也不慣著,她開口懟道:“你就這一個兒子,真要出了事,你還有什麽大幸。”

  柳氏的話仿佛是戳中了韋諶的痛處,他的神情一下落寞了。

  柳氏看在眼裡,立馬意識到說錯了話。

  韋承的記憶裡,父親這是想起了大哥,當年大哥韋廉曾隨他一起征戰沙場,可惜卻……

  這麽多年來,韋廉的死都是韋諶揮之不去的夢魘,他怨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兒子。

  一家人從不去提及韋廉,這樣就不會勾起很多人的心疼。

  韋承想了想,看向韋諶、柳氏說道:“父親、母親你們不必為兒子擔憂,兒子已經長大了,以後這個家兒子會撐起的。”

  韋諶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和感動。

  他看著韋承,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道:“好兒子,為父一直知道你有這份擔當。但你如今身子還未痊愈,首要之事就是養好身體。”

  柳氏也輕輕點頭,眼中滿含著慈愛和愧疚。

  韋承突然想起一事,著急道:“父親,那小孩和魯全如何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切之情,很希望兩個人都沒事。

  韋諶微笑著,道:“那小孩已沒事,其家人對你甚是感激。魯全也一切安好,你不必擔憂。”

  韋承聽後,心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貼靠在床沿上沉思著。

  韋諶已見沒了啥事,轉身就欲要帶著柳氏離去。

  韋承見狀,連忙道:“父親,孩兒想要入朝為官,為這天下百姓盡一份綿薄之力。”

  韋諶的腳步倏地一頓,緩緩轉過身來,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心中暗自思忖。

  這孩子怎會突然有此想法?平日裡也未曾聽他提起過啊。

  莫不是閑伊川縣侯太小,還是閑老夫活得太久了?

  他盯著韋承,隻以為是兒子的無心之言,無奈道:“承兒,官場如那波譎雲詭的戰場,其中的複雜與艱險你又怎能知曉?為父實在不想你陷入那是非之地啊。”

  韋承不打算放棄,解釋道:“父親,孩兒曾耳聞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天子之廟,七世而祧。

  現今有父親您在,咱家尚且過得順遂,就算孩兒碌碌無為也能承襲您的爵位,可日後我的子嗣、我的孫輩,我又能留予他們何物?

  兒子知曉為官一路前路艱難,但孩兒已經年有二十了,前生糊塗勿時,實為可憐可恨。

  可今日經此事後,孩兒頓悟生來死往,余此一生不想再混吃等死,孩兒欲憑自身之能為家族現前做些實事,為後來子孫留些余地。”

  韋承的一番話下來,韋諶有點難以置信。

  這跟平日裡的兒子完全不沾邊,他不禁有些恍惚。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

  他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憂慮。

  他嘴唇微微顫動著,想要說些什麽,卻又猶豫不決。

  柳氏在旁忙把韋承的手握住,坦心道:“承兒,娘隻盼你能平平安安,並不奢求你有多大成就,那官場的爾虞我詐,娘實在擔心你會受到傷害。”

  柳氏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她顯然還沒從今日的意外中緩過勁來,說著淚水便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韋承知道柳氏的心思,反握住她的手,道:“娘,孩兒知道您擔心我,但孩兒已經長大, 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相信我有能力應對官場的挑戰。”

  她短短一句話,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柳氏無言回話,隻用手摸著眼角淚珠。

  韋諶的眉頭舒展開來,眼神中原本的困惑被理解與欣慰所取代。

  他微微點頭,道:“承兒,既然你有此決心,為父也不能阻攔你,但官場如戰場,其中的艱險你要做好準備。”

  “還請父親放心,兒子知道該怎麽做。”韋承點頭道。

  飯菜上堂。

  柳氏忙上前接過放在床前,屏退了所有下人,她拿起筷子親自喂著韋承。

  韋承一時落淚,想起了自己另一方時間節點的父母,他們現在是否過得安好,是否會在深夜哭泣。

  “兒子,你怎了?”

  柳氏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傷勢複發,關切道:“兒子,是不是哪裡疼,快給娘說。”

  韋承連忙解釋道:“不是,就是好久沒被娘親這樣喂過飯了,隻記得還在小時候才這樣。”

  韋諶看在眼裡,感歎道:“真是兒子好,我平日受了傷也沒見你這般服侍我。”

  “你個莽夫壯得很牛一樣,受點傷有什麽。”柳氏白了韋諶一眼,沒好氣道。

  韋諶聽了柳氏的話,哈哈一笑,並未生氣。

  吃完飯後,韋承重新回到了床上。

  韋諶和柳氏看向他,同聲道:“兒子,你好生休息,為父與你娘親先走了。”

  韋承望著離開的二人,心中溫暖極了。

  回望空蕩的房間,他下定決心必須要給前人和後人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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