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黨衛軍的大炮旁邊全是炮彈,一顆炸彈下去,整個大炮和彈藥全部殉爆,等爆炸過後,地上就一個巨大的坑,炮兵和大炮連影子都找不到了。
……
“報告總司令,蘇聯派出了大約五百多架飛機,偷襲我們的炮兵陣地,我方炮兵損失慘重。”
“什麽,為什麽讓蘇聯偷襲成功了,我們不是有雷達,有空中預警機嗎?”
“蘇聯人貼著裡海飛行,我們的空中預警機發現他們的時候,已經距離我方炮兵陣地只有五十公裡了。”
“嗯,我們的飛機前去增援了嗎?”
“哈特曼軍長已經派出了兩個航空師前去增援,哈特曼軍長叫我轉告總司令,他一定要把所有參加偷襲的飛機留下來,彌補這次重大戰役失誤,哈特曼請總司令打完了在處理他。”
這種情況下,張俊怎麽可能去處理哈特曼,打仗那能不出現失誤的,雖然哈特曼管理黨衛軍的航空和防空,出了這樣的大事,哈特曼當然難辭其咎,但作為全軍的總指揮,張俊不可能一出點事情就把責任推給下屬,那不是一個總指揮該有的氣度,這樣的指揮也沒有幾個人願意效死。
“告訴哈特曼不要有心裡負擔,這次失誤是我的責任,讓他小子把這次所有蘇聯飛機給老子揍下來才是正經,其他不用他自作多情了,這樣的責任還輪不到他負責。”
“是總司令。”
通信官剛走,張俊的指揮部裡面又走進來七八個人,一看他們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就感覺到這幾個黨衛軍。絕對不是自己部隊的黨衛軍。自己雖然不可能認識所有的部下,但是張俊當肯定,自己的部下絕對不用這樣的態度出現他們的總司令面前。
“嗨!希特勒,張總司令,我們是元首警衛旗隊的,現在奉偉大元首之命,前來逮捕黨衛軍空軍上校漢森,這是元首簽發的逮捕令。”
“怎麽回事?”
張俊的臉當時就陰沉了下來。逮捕漢森,有沒有搞錯,張俊接過那名黨衛軍軍官遞來的文件,快速地看完,張俊這下算是明白了,原來漢森這小子愛上了救他的蘇聯姑娘,這事張俊也知道,只是張俊沒有想到漢森這小子居然要找自己的老婆離婚,然後要娶那位蘇聯姑娘,結果漢森的老婆把狀告到希特勒那裡去了。
別人不知道。張俊絕對知道,希特勒非常反感找老婆離婚的男人。何況漢森愛上的還是一個斯拉夫人,希特勒更加不會容忍漢森了,搞不好漢森被被希特勒槍斃,用以作為典型來做。
張俊因為炮兵受到了蘇聯的轟炸,損失一定不會小,所以心情也不愉快,現在又出現這麽一檔子事情,就更加煩躁了,但是元首的命令張俊也不能違背,特別是這種明令,張俊必須保證元首命令的威嚴。
在指揮使連續踱步的張俊一直在心裡問自己,怎麽辦?怎麽辦?漢森是自己的得力部下,一位優秀的空軍師級指揮官,救漢森是必須的,問題是怎麽救,不交出漢森是不可能的,那等於直接拒絕元首的命令,這條是最愚蠢的做法。
“總司令,要不讓他們先把漢森帶走吧,咱們在想辦法。”
隆美爾看出了張俊糾結的心情,隆美爾也怕張俊突然犯渾,直接把這幾個黨衛軍趕出總指揮部,那事情可就鬧大了,元首為了自己的威嚴,絕對會處罰張俊,這個是毫無疑問的。
張俊還是能聽的進隆美爾的建議,對著那幾名元首警衛旗隊的黨衛軍說道:
“你們去機場等漢森吧,他應該快返回機場了。”
“嗨!希特勒,謝謝張總司令。”
“嗨!希特勒。”
……
漢森帶著剩余的飛機返回自己所在的機場,娜美已經打扮的漂漂亮亮在機場的滑行區等待著漢森了,漢森每次飛行,娜美總會站在機場的跑道邊給漢森送行,並且追逐著漢森快速滑行的戰機,娜美的癡情讓這裡的空軍飛行員都不禁動容,找妻子就應該找娜美這樣的,漢森的所有戰友,都在為娜美和漢森祝福,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今天娜美又如往常一樣,早早地來到了機場邊,等待自己心愛的人兒駕駛著戰鷹歸來,就在這時候,突然開來幾輛車,不光有憲兵還有空軍的指揮官哈特曼軍長,娜美當然認識哈特曼,娜美見哈特曼來了,連忙把往機場邊緣挪動了幾步,這樣哈特曼就不會注意到自己了。
平時哈特曼很少到機場跑道邊來的,娜美也不知道今天怎麽就來了,娜美正在疑慮,天空中傳來飛機的轟鳴聲,有的飛機還在正常飛行,有的歪歪斜斜還冒著濃煙。
“消防車……快快……我們的飛機要降落了……喔喔我……”
消防車拉著淒厲的警報聲飛馳在機場邊緣,這讓娜美突然好緊張:
“森,我知道你回來了,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漢森的的確確完好無損地回來了,等受損的飛機降落完畢,就是漢森降落的,當漢森的身影跨出飛機的那一刹那,娜美在也忍不住了,對著漢森飛奔而去。
“森……森……”
“娜美……寶貝……呵呵……我回來了……”
兩人無視一切的人和事,就在機場的跑道上緊緊相擁,“自君之出矣,明鏡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窮已時”
“嘟嘟嘟……嘟嘟嘟……”
幾輛小車在不知不覺中開到了娜美和漢森的身邊:
“你是漢森上校嗎?”
漢森一聽有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放開娜美,而娜美也膽怯地,眨巴著惶恐的大眼睛,躲到了漢森的身後,雙手死死地抓著漢森的手,生怕漢森一不小心就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漢森放開娜美,連忙把娜美護在身後,此時漢森發現有幾個陌生的黨衛軍軍官,另外還有軍長哈特曼在場:
“嗨!希特勒,報告軍長,我剛剛作戰回來,現在需要加裝彈藥和加油,然後起飛繼續作戰,請軍長訓示。”
“漢森……我……”
哈特曼雙眼赤紅,帶著無限心痛的口吻,實在說不出話來,試問哪個指揮官願意看著自己優秀的部下被一點感情問題抓走,哈特曼不能理解。
旁邊的黨衛軍軍官,馬上接著對漢森說道:
“漢森上校,你已經被逮捕了,有什麽話到柏林軍事法庭在說吧……帶走。”
“為什麽抓我?……”
“啊啊啊!!!嗚嗚嗚森……你們不要抓他……嗚嗚嗚……求求你們,你們抓我吧……嗚嗚嗚……森……”
那幾名凶神惡煞的黨衛軍就上來抓捕漢森,漢森當然不會反抗,因為軍長在這裡,說明這個逮捕不令是有效的,不然軍長也不可能讓自己被抓走,可是娜美卻死死地抓著娜美的手不放。
“你就是那個蘇聯的小婊子?……啪啪啪……啊啊啊啊!!!嗚嗚嗚……”
一個黨衛軍軍官光上來抓著娜美就是幾耳光,打的娜美鼻血飛濺,本來就打算跟著這些黨衛軍走的漢森,一見自己愛人被打了,剛剛才從戰場上下來的漢森,那是熱血翻滾,一下掙脫抓住自己雙手的黨衛軍,一個飛撲,就把打娜美的那個黨衛軍上校軍官按到在地,拳頭就像下雨一樣落了下去:
“啊啊啊!!!砰砰砰……砰砰砰……我的啊啊!!!我是……”
邊上的幾名一直都是站崗放哨的元首警衛旗隊黨衛軍軍官,一看自己的頭居然被打了,七八個人上去圍著漢森就是一陣猛揍:
“啊啊啊……碰碰……嗚嗚嗚……森,你們打我吧!!……啊啊……碰碰……”娜美哭喊著用自己的身體護著漢森,當然拳頭也如下雨一樣落在娜美的身上。
哈特曼傻眼了,本來就不能理解的哈特曼這下可是火冒三丈了,你們居然敢當到老子的面打老子的部下,老子這個軍長今後還帶不帶兵了,而剛才下飛機的二十多個飛行員,見自己的師長居然被打的滿地翻滾,口吐鮮血,這口氣那裡忍得了,連忙從四面八方圍上來,因為有軍長在,大家都沒有敢動手,全部用祈求的眼光看著哈特曼:
“看我幹什麽,咱們黨衛軍什麽時候有挨打不還手的傳統了,給老子打。”
“是,兄弟們上,打死這幫站崗放哨的花架子。”
“啪啪啪……啊啊啊……啪啪啪……我們是元首警衛旗隊的人……啊啊啊……我們奉元首的命令來……砰砰砰……啊啊!!!”
這幫二杆子飛行員,剛剛才經歷過生死大戰,那關你是什麽元首警衛旗隊,先打了在說,天塌下來有軍長扛著呢!
好吧,這下那幾名元首警衛旗隊的軍官全部躺在地上哼哼了,打人的飛行員這才目目相覷地停手,瑞瑞不安地看著哈特曼:
“看什麽看,漢森留下,其他的人準備登機作戰去,快滾吧。”
“是軍長……咚咚……”
二十幾個飛行員瞬間消失無蹤影,跑的比兔子還快。
“漢森,跟他們去柏林吧,我會在派點人和你們一起上路。”
“我要去元首那裡控告你,控告你……你居然敢打神聖的,偉大的元首警衛旗隊的軍官……哎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