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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首發)伊吹大師,若丹要如何才能真正的復活。”
從浴室裡出來,看到自己的妻子有復活的跡象,曾山神情激動。他捉著伊吹的手,就像捉著根救命的稻草,懇求眼前這個少年把答案告訴他。曾山越是著急,伊吹便越是高興,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伊吹把手從曾山的雙掌裡抽了出來,在客廳裡踱著方步,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說:“只要方法正確,最多七天,你的妻子就能夠真正復活。可是……”
“可是什麽?”曾山大聲問。
“可是材料不好找啊。”伊吹攤開手說。
曾山拍著胸口說:“我曾家雖談不上什麽富賈豪門,但錢還是有一些的。大師你盡管說,究竟需要什麽材料。”
“呵呵,我這材料可不是錢就能夠買得到的。”伊吹淡淡道:“我需要血,新鮮的血。”
曾山心裡咯噔一聲,沒想到伊吹需要的材料竟然是這種東西。可隨即他又想起林若丹那看著他時充滿期盼的眼神,頓時心裡又一陣熱乎。他上前兩步,沉聲道:“血,我有!需要多少?”
伊吹上下把他看了幾遍,看得曾山有些發毛。不料伊吹卻搖頭道:“你的血,不行!正確的說,不能用男人的血。”
“要女人的?”
“對,而且得是處子的心頭熱血。這處子之血至陰至純,可以之為引。每日喂你妻子喝上七滴。喝滿七天共49滴鮮血之後,再經我施法,就能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妻子。但這七天卻是不能間斷,所以我說方法是有,可材料難尋。”伊吹故意歎息道:“這處子之血需要從她心臟處新鮮取出,並在一個小時之內喂你妻子服下才有用。可上哪去找這樣願意犧牲的人,須知為救你妻子一人,卻得犧牲七人啊。”
曾山的呼吸隨著伊吹的話變得粗重起來,需要整整七個女人,而且還得是處子的心頭熱血才能救得活自己的妻子。可他上哪找這麽多人去,就算找到了,人家會隨意嗎?那可不是錢就能夠弄得到的,但不管怎麽說,這畢竟是能夠讓妻子活過來的希望,曾山不願意就這麽放棄。
他沉聲問:“大師,什麽樣的人都可以嗎?有沒有年齡限制?”
“沒有,只要是處子。上到八十歲,下到三歲小兒皆可。【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伊吹平靜地說。
“好,我現在就去想辦法!”曾山霍然立起,轉身向臥室裡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伊吹十分滿意。人類十分容易控制,他們往往都有自己的弱點。只要掌握他們的弱點,就能夠讓他們唯命是眾。在百鬼的歷史上,曾經有過操控皇室大臣和安培晴明對抗的經驗,些後又玩弄過不少野心勃勃的政治家,對於伊吹來說,用對方的弱點來進行控制那是再容易不過。像曾山這樣的,不過是小菜一碟。
曾山回到自己的臥室,便打開了電腦。他先是上網查詢了一下自己銀行的帳戶余額,還好,他名下的帳戶裡還有幾十萬的存款。曾山把余額頁面進行截圖,然後遮蔽了帳戶名後,便在網上發起了征婚啟示。
他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是處女就行,別的不需要。而如果條件允許,面試之後這銀行帳戶裡的錢便送給對方作為訂金,聘禮另算。可以說,這個條件無比吸引,畢竟曾山沒有要求家庭背景,容貌身材什麽的。只要是女的,並且是處女就行。
他把征婚啟示複製了十幾份,丟到了市內好幾個頗具影響力的論壇上。沒過多久,曾山就收到了許多回復。但很可惜,回復的人大多宣稱自己已非處子之身,但本身卻有另外的優點。例如臉蛋漂亮,又或身材火辣,再不就是學歷或工作能力出眾等等。
如果是普通人找老婆的話,那這裡面倒有不少女人完全稱得上優秀,可惜曾山要找的卻是處女。這天晚上,他就坐在電腦邊上耐心地等待魚兒上鉤。到了十點多的時候,終於有一條信息引起他的注意。
對方是通過短信是他聯系的,這個ID為“等愛的魚”說道:“你好,聽說你征婚的條件只要是處女就行,是嗎?”
曾山連忙回復道:“是的,沒錯。我有嚴重的處女情結,如果和我共渡一生的人已非完壁,我無法接受。”
“好吧,是這樣的。首先我要告訴你,即使結婚了我可能也不會愛你。不過你放心,我會履行一個妻子的職責。不瞞您說,我爸得了重病,急需用錢。是不是我面試通過之後,你就可以把那筆錢給我。當然,我保證我是一個處女。”
曾山欣喜地答道:“可以,只要面試通過我立刻把錢給你。”
“那麽,我們要在哪裡面試?”
“當然是在我家。”曾山留下了聯系電話和地址後,便跑到客廳對伊吹報告這個好消息。他說完後,又猶豫道:“可是現在科技這麽發達,就算不是處女重新到醫院修補處女膜也完全能夠辦到,我怎麽分辯對方是否完壁?”
伊吹哈哈一笑,從手裡摸出一根銀針交給曾山說:“這個容易,人來了你先讓人家喝口水,再用這根針到杯子裡攪拌。若是處子,水的顏色會變得粉紅色,如果不是,則不會有任何反應。”
“這樣就成了。我約了她明天早上見面,希望趕得及。”
“應該沒問題。”伊吹鼓勵道。
他心中暗笑,心想一個積極起來的時候,果然腦袋變得無比靈光。就像曾山,為了讓妻子活過來,他甚至開始處心積慮地布局殺人。
真是有趣!伊吹心道。
就在伊吹滿心歡喜的時候,馬小寶把一顆燈泡一擰,開關一開,廚房裡便亮起了燈光。他拍拍手,對客廳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道:“花姨,你瞧,燈亮了。”
叫花姨的婦人高興地說:“還好有你啊小寶,要不然我老頭子又不在這,都沒人幫我換燈泡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
“哎,你人好,又會乾活。要是阿姨還有個閨女,肯定得找你這樣的當女婿。”花姨樂呵呵地說。
馬小寶哈哈笑道:“花姨,這女婿我恐怕是當不成了。你要謝我的話,不如幫我件事唄。”
“啥事你說,是不是看上這樓裡哪家姑娘了?要姨給你做個媒?”花姨打趣道。
馬小寶摟著她的肩膀道:“瞧您說的,我臉皮還不至於這麽薄。我是想向你打聽打聽1104房的事。”
“1104房?能有什麽事?你不就剛搬進來住在裡面嗎?”花姨一頭霧水地說。
馬小寶看她樣子不像有意隱瞞什麽,隻得問:“花姨,您啥時候搬進來的?”
“就今年啊。我女兒生了個大胖小子,姨隻得從老家過來。這不,女婿給我租了這房子,說離醫院近,跟你一樣貼心。”
馬小寶心道難怪,他今天四處打聽消息。可是海天公寓的租戶進出頻繁,住得最長的那戶也不過三年,而1104房的事少說也發生在十幾年前了。要說起來,恐怕只有曾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可他們肯定不會告訴馬小寶,這不給自己添亂,要讓外頭的人知道這房間發生過恐怖的事,那誰還敢住進公寓來。
“小寶,你問這個幹嘛?”看馬小寶眉頭緊鎖的,花姨不由問道。
馬小寶乾咳兩聲,拿出昨天哄桂叔的那套說辭,說自己是個小說作家,聽說1104房以前有故事,所以想打聽打聽雲雲。花姨聽完,使勁一拍他的肩膀說:“行啊,小夥子還是個文人,真看不出來。”
馬小寶暗笑,心道其實我還是個騷客,只不過是悶騷的騷。
“別介,什麽文人啊,就瞎編瞎寫。興趣,看來還得找個住得夠久的人問才行。要說曾老爺子一家住得最久,可人家家裡頭最近剛出了事,總不好冒昧拜訪。”
花姨突然一巴掌拍在大腿上道:“想起來了,丘老頭應該知道。”
“丘老頭?哪個丘老頭?”
“收破爛的丘老頭啊,人家都叫他丘伯,就住在公寓底層那小倉庫裡,桂哥說他都住十幾年了。還是曾老爺看他不容易,才把一倉庫讓他住,也不收他房租。不過這老頭子脾氣臭得跟什麽似的,都不大愛搭理人家。好像自己拉扯個小孫子,而且這人不厚道。”
“怎麽個不厚道法?”
“他為老不尊!”花姨一臉不屑地說:“有時候他那破倉庫裡不時會有年輕女人出入,你想一個糟老頭子和一女的呆在房間裡能幹什麽好事?哼,要我家老頭子敢偷腥,我非得撥了他的皮!”
聽花姨這麽一說, 馬小寶估摸那老頭子不太容易對付。他這人雖然能說會道,對付老太太還行。可要是個性格古怪的老頭子,那估計夠嗆。但不管怎麽說也是條線索,馬小寶自不準備輕易放棄。
告別了花姨,回到1104房裡,蘇蘇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台筆記本正在上網。馬小寶把這線索一說,蘇蘇顯得有些心不在焉,馬小寶忍不住問:“你看什麽呢看得這麽入神?”
蘇蘇招手道:“你也來看看。要說你們人類真奇怪,找個老婆還擺到網上去說。看看,還要求人家非得是處女。我敢打賭,那男人鐵定已非童子之身。”
馬小寶搖頭道:“你管人家是不是童子之身幹什麽,在你眼前,可就有個大大的童子。”
“你?”蘇蘇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接著小聲道:“我聽網上大家說,男人要到了十八還是童子。不是長得醜就是那方面的能力不行……”
馬小寶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道:“我行不行,蘇大小姐要不要親自鑒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