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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有了,看到夫人了。”桂叔高興地說。
曾浩拍拍他的肩膀,道:“繼續看下去。”
屏幕裡,曾夫人披著件外套走到了兒子曾山的房門前。接著四處張望了下,就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這個簡單的畫面,卻看得曾浩心裡一沉,因為曾山說她並沒有過去。那麽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曾山不知道,第二個則是……他在說謊?
回想起昨晚曾山的表情,曾浩越是回味,越是覺得兒子似乎眼神閃爍,像在隱瞞什麽。這個想法讓他不寒而栗,曾山究竟在幹什麽,竟要隱瞞他母親到房子裡的事實?
“走,我們到小山那邊看看去。”曾浩想了想,說:“你那伸縮警棍有在身上吧?”
桂叔嚇了跳,說:“老爺,你這是什麽意思?”
“以防萬一。”曾浩道。
就在曾山的房子裡,簡秀已經醒來。她發現自己給五花大綁,嘴上還塞了什麽東西讓她發出不聲音來。她四處打量,發現這是一間臥室。接著看到床頭櫃上放著曾山的相片,簡秀就知道是誰綁架了她。
劫財?還是劫色?這兩個問題讓簡秀慌了神,不管是哪個都顯得那麽可怕。
門突然開了,曾山走了進來。他穿著格仔襯衫和米色的休閑布褲,看上去就是一個斯斯文文的人。然而他手上卻拿著一把匕首和瓷碗,卻讓簡秀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看曾山放下刀和碗,卻從櫃子裡摸出了一根針管,簡秀就打了個哆嗦。她想問他要做什麽,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一陣“唔唔”聲。曾山也不忙,他甚至搬了張椅子坐到床邊,平靜地對簡秀說:“你不要怕,我保證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的。”
“你現在一定很疑惑,不知道我要幹什麽?你放心,我會告訴你的,這是你的命運,你有權利知道。”
曾山歎了口氣,露出深情的目光道:“知道嗎?我有一個妻子,她叫林若丹。我很愛她,對於我來說,她就是整個世界。今年,本來我們要結婚的。可在結婚的那天發生了意外,她走了。”
不知為什麽,曾山越是深情,簡秀就越是害怕。極端的情緒總會讓人變成瘋子,眼前的曾山就是一個例子。(首發)
曾山可沒興趣知道簡秀怎麽想,他只是想找人傾訴。這些事情不能說給別人知道,不過簡秀沒關系。一個死人,知道再多的秘密又有什麽打緊的呢?
所以曾山繼續說:“我比較幸運,因為找到了一個可以令她活過來的辦法。我知道,你肯定以為我是瘋子,但我告訴你,真的有這種方法。只是這個方法需要的材料比較苛刻。老實說,我家不是豪門富賈,但也能夠拿出點小錢來。可我發現,這點錢根本買不到什麽。迫不得已之下,我只能采取這樣的方法。”
“很抱歉,為了讓我妻子活過來,需要用到你新鮮的血液。沒錯,你的姐姐簡文也因為這件事犧牲了。”曾山平靜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們白白犧牲的。只要我妻子能夠活過來,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報答你們的家人。”
“現在,我給你注射一支安眠劑。可能會有點痛,因為我不是專業的醫生。但很快,你就會覺得困。你會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離開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痛苦!”曾山拿著針管站了起來,便要把床上的簡秀給拉過來。
簡秀怕得兩眼眼淚直流,她唔唔叫著,使勁扭動著身體讓曾山沒那麽容易捉住她。曾山歎了口氣,狠狠一巴掌抽在簡秀身上,當即把她打得差點沒暈去。曾山說:“你合作點,我不想這麽粗魯的,你別逼我好嗎?”
這回他輕易地捉住了簡秀,並騎到她的身上,讓她無法掙脫。跟著拽起簡秀的袖子,就在曾山要一針扎進去的時候,門鈴響了,同時傳來曾浩的聲音:“小山你在嗎?開開門。”
曾山無奈地搖搖頭,再看簡秀似乎已經暈了,他才放心地離開臥室。打開門,看到曾浩和桂叔一起過來,曾山有些意外,說:“爸,你們這是?”
“到裡面說話。”
曾浩推開他,帶著桂叔走進客廳。兩人在客廳東張西望,像在找什麽東西。曾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接下來曾浩就道:“小山,你媽昨晚有過來是不是?”
“爸,我都說了沒看到她。”
“好,那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有沒有離開?”
“沒有。”曾山立刻回道,難道他要告訴父親昨晚他到1104房設局捉簡秀了?
曾浩用一種惋惜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他搖頭道:“小山,我不知道你想隱瞞什麽。可是你不該這樣,那是你媽,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的親生母親!我和桂叔已經看了監控錄像,在裡面我們看到她在八點十五分左右,曾經來你這。如果你昨晚沒出去的話,那麽應該會見到她。現在你給我解釋解釋,你呆在家裡為什麽會看不到你媽?”
曾山不耐煩地說:“爸,我真沒看到。”
呯!!
突然,從曾山的臥室裡傳來一聲悶響,如同重物墮地的聲音。曾山臉色一變,曾浩也迅速朝臥室看去,說:“裡面有什麽?”
“沒有,爸。你們快回去吧,現在還早,我想再睡會。”
“是不是把你媽關在裡面了!”曾浩大叫。
“沒有沒有,為什麽我說什麽你都不信呢,你還是不是我爸?”
曾浩氣憤道:“我還想問你是不是我兒子呢,阿桂,進去看看。”
桂叔應了聲,就要走上前去。曾山卻攔住他,聲色俱厲地吼道:“不準去!”
“曾山!”曾浩怒吼,拿起一直掂在手中的伸縮棍狠狠敲了下去,怒道:“你給我讓開!”
曾山一邊招架著老父,無奈之下只能退讓。桂叔趁機衝上前,一把推開臥室的門。桂叔一愣,接著叫道:“老爺,你快過來看看。這……這……”
曾浩再敲了記,怒衝衝地走進臥室。還想著曾山把他母親就藏在這裡面,不料進來,地板上卻躺著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女孩給繩子綁住,正用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曾浩兩人。
曾浩怒極而笑:“好啊曾山,你小子出息啊,都學會綁架了!”
曾山衝進臥室,看到地上的簡秀,才知這個女孩剛才是詐暈。他不由搖頭,對曾浩說:“爸,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樣。你們還是走吧,不要管我,就當沒看到這一切。我保證,媽到哪去了我真不知情。”
“你以為現在我們相信你這個畜生嗎?阿桂,報警!”曾浩吼道。
桂叔猶豫地說:“老爺,小山或許有苦衷。”
“他有個苦衷,阿桂你給我聽著,這個人已經不是我的兒子。他竟然還綁架人,這還得了。你還在等什麽,快報警啊!”曾浩不耐煩地說。
桂叔歎了口氣,無奈地拿起手機。曾山大叫:“不要,桂叔!”
突然,桂叔全身一震。跟著胸口上的衣服漸漸被血染紅,他從嘴裡咕嚕咕嚕地吐著血,疑惑地看著曾浩。曾浩嚇了跳,連退幾步,才看到桂叔身後不知何時多了個十幾歲的少年。少年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一手正桂叔的厚背裡,他朝曾浩笑了笑說:“曾老先生,我可以作證,你妻子失蹤一事和曾山無關。因為,她是我殺的!”
“什麽!”
曾浩和曾山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曾山雖然已經猜到幾分,可這時從伊吹的嘴中得到證實,這個消息對他的衝擊卻仍然大得驚人。一時間,曾山全然沒了主意。恍惚中,他看到曾浩要奪門而跑,卻給伊吹拉住。再一甩,曾浩就整個人摔到了床上,頓時暈了過去。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曾山坐倒在地,抱頭道。
伊吹站在他前邊,說:“別難過了,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還有你的妻子。”
“是了,若丹。”曾山抬起頭,表情扭曲地說:“一切都是為了若丹,爸他肯定會理解我的。”
馬小寶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個女人。她白衣白褲,就連臉色也蒼白無比,整個人毫無存在感,就像一道虛影。這是隻靈,更重要的是,她是黃以琳!馬小寶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黃以琳正站在客廳的陰影中這麽看著他,見他醒了,她才說道:“法師,我需要你幫忙。”
“怎麽,終於相通了讓我超渡嗎?”
“超渡?”黃以琳點點頭:“也好,我呆了這麽多年,小蘭現在也長大了,我是該走了。不過在走之前,我希望你救救我姐姐?”
“你姐?不對,你的氣息怎麽這麽淡。”馬小寶突然意識到,今天這個黃以琳和昨天的她氣息截然不同。現在的她,氣息淡得就像隻虛靈。
“我一向如此。哦,你肯定誤會了,之前你們要捉的不是我,是我的姐姐以純。”
馬小寶張大了嘴巴,半天腦筋才轉過彎來:“你是說,變成惡靈的是你的姐姐不是你?不對啊,丘伯明明說是你……”
“這有什麽奇怪的,丘伯知道的事是我告訴他的,為的是不讓小蘭知道她媽媽的事。這些年來,我一直充當著姐姐給她安慰。”
馬小寶捉狂道:“可受害的是你,怎麽卻是你姐懷恨變成了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