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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靈師》第7章 鬼舍
讓人昏昏欲睡的午後,汽車在泥路上艱難地行駛著。【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不時一個猛烈的搖晃,讓何夕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他對於父母把自己往鄉下親戚丟的做法十分反感,可又能如何呢,父親並不會因為他的想法而改變主意。在他們看來,何夕這次做得太過份了,哪怕是對方挑釁在先。何夕憋著一肚子氣,一想到鄉下地方啥娛樂也沒有,就更氣閑了。他這表叔何夕倒也來過幾次,現在只要不是山區裡的村子,倒也不至於太落後。

 當然,和城市是沒得比的。像表叔那條村子,住著幾十戶人家。除非是過節的時候,要不然平時一到了晚上就安靜得可以。何夕記得村子裡只有兩家網吧,用的還全是老掉牙的機子,網速也不行。那樣的地方,他再無聊也懶得去。除了網吧之外,村子裡也沒其它可供玩樂的地方。

 他要在這樣的地方呆上一個星期,想想也叫人頭痛。

 終於在下午四點,何夕看到了村道前面的一個牌坊,那是鄉門。何夕的表叔早早就在那等著,開著輛電瓶摩托,正蹲在地上抽著煙。見何夕父親來到,表叔才站了起來,堆著笑臉走上前來,用帶著當地鄉音的語調說:“來啦?路不好走吧?”

 “湊合湊合。”何夕的父親乾笑道:“那個表叔,何夕這小子就麻煩你照看了。一個禮拜後,我再來接回他。”

 “曉得曉得,你放心吧。再巧最近村裡祭祖,有的是熱鬧看,不會悶到這娃。”

 何夕心想,祭祖有什麽熱鬧。不外乎祭拜神靈和祖先,然後家家吃幾天肥豬肉,再請個破戲班子來唱上個幾天大戲。也就他們覺得熱鬧,何夕只會感到無聊。

 被父親趕下車後,何夕坐在摩托車後面,表叔帶著他開進了鄉門。村子巴掌大的地,見誰誰不認識。表叔開著車往家裡去的時候,路上頻頻遇到熟人。人問起何夕的時候,表叔總是一臉笑容的說:“城裡的親戚,知道咱這裡祭祖,過來湊湊熱鬧。”

 何夕黑著臉,也不搭理人,隨表叔回到了家。村子裡都是自建房,表叔的房子也不例外。這房子是去年剛建的,四層,小洋樓的格局。裡頭房間倒也敞亮,就是沒怎麽裝修。大是大了,就是沒城市的那種精致。【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表叔帶著何夕來到三樓,踢開一個房間。房間裡有個和何夕相若的男孩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表叔走過去就說:“我說臭小子,不是叫你收拾收拾。看客人都來了,你怎還在這呢?”

 “爸,這是我房間,憑什麽叫我讓出來。”男孩皮膚黝黑,看著何夕的目光露出些許敵意。

 表叔一巴掌摑他臉上:“因為他是你表哥,快滾出去,上客戶睡幾天。”

 他是何夕的表弟,叫林棠,就比何夕小一個月。林棠怒瞪了何夕一眼,悶聲不吭地收拾了東西走人。表叔說:“大侄子,你就在這幾天。這房間采光好,夠敞亮。你先休息休息,回頭可以吃飯了我叫你。”

 何夕點了點頭,表叔出去後,他大字型往床上一躺。隨既皺眉坐了起來,床上一陣汗臭味,不用說肯定是林棠留下的。他泛起一陣厭惡感,看到旁邊有台電腦,歎了口氣打算過去上上網。突然門被人踹開,林棠黑著臉走了進來。

 “你不會敲門啊。”何夕不滿道。

 林棠冷笑:“敲啥子門,這是俺房間。你要不爽,住客房去,保證沒人會進去。”

 何夕一下子就火了:“是你爸讓我住這的,你要不爽,找他說去,拽什麽拽?”

 “我就拽你怎的了,老子本來住得好好的,突然冒出你這人來,還得讓老子睡客房去。我告訴你,老子心裡不痛快著呢,你別惹我。”

 “你以為我想來這種破地方,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爸硬把我塞過來,倒貼我錢都不來。還稀罕你房間不成?笑話。”

 “是嗎?那你收拾東西滾蛋啊,別他媽佔著我房間。”

 何夕推了表弟一把:“你罵什麽人啊?”

 “就罵你了。”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表叔及時出現,製止了兩人。把兒子臭罵了頓,林棠一臉怨恨地離開。吃飯的時候,氣氛自然就變得尷尬起來。林棠自己夾了菜往門口一蹲,也不理會別人。何夕也是悶聲不吭地吃飯。表叔表嬸倒是好聲好氣招呼著,就是菜式不對何夕的胃口。隨便扒了幾口飯,何夕就說自己飽了。

 他要離開的時候,表叔叫住他說:“大侄子,最近村裡祭祖。我們非但拜神,還要祭鬼。拜神倒沒什麽,不過明天開始,家家戶戶會在街上擺著祭鬼的食物,你可千萬記住,別衝撞了。”

 “什麽叫衝撞?”何夕皺眉問。

 “就是不能撞倒,更不能吃。”表叔煞有其事地說。

 何夕脫口而出:“神經,誰會吃街邊的東西。”

 旁邊的林棠跳了起來:“你罵誰呢?”

 “嚷嚷啥,你表哥又不是故意的。”

 表叔出來打圓場,兩人才沒又鬧起來。到了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何夕蒙著頭也睡不著,隻得起來刷牙洗臉。吃過早飯,外頭表叔放了一串鞭炮,接著和其它村民到廟堂祭拜先祖去了。何夕無聊,蹲在大門口看外頭人來人往。突然眼前一花,林棠拿著顆藍球跑到外頭,又看了何夕一眼,走過來說:“打球不?”

 昨晚睡了一覺後,何夕的火氣已經下了不少。林棠似乎也忘記了昨天的不快,想想這裡也沒其它好玩的,何夕就點了點頭。於是兩個年輕人就離開了家,何夕跟著林棠在村子裡一陣亂逛,最後來到個藍球場。很難想像這種地方還有藍球場,不過這地看上去挺偏僻的。

 “這裡以前是曬谷場,後來沒再使用了,就改成了藍球場。”林棠把球往何夕一丟說:“會打不?咱們比試比試?”

 何夕揚起下巴:“比就比,我還怕你?”

 兩人在籃球場上較量了起來,玩得正起勁,林棠一個轉身過人、起跳投藍,動作那叫一個乾淨利落。可惜投偏了,藍球越過了藍板,直接砸進後頭一間老房子的大門裡,在門後的天井裡轉著。那房子看上去已經有好些年頭了,用的是古宅的設計格局。

 從大門進去是塊塌了一半的照壁,後頭是個小天井,地磚裡都長出人高的雜草,藍球就擱一邊了。何夕皺了皺眉,看向林棠。他就站在那,也不動。何夕走過去說:“愣著幹嘛,把球拿回來呀。”

 “不去。”林棠堅定地說。

 “為啥。”

 林棠回頭,神秘地說:“你不是這村子的人不知道,那房子鬧鬼。”

 “瞎說,這大白天的鬧啥鬼。”何夕壓根不信。

 “嘿,你還別不相信。這事還是我爸告訴我,就他年輕那會,這房子裡住的是當時生產隊的大隊長。據說娶了個如花似玉的妻子,可過門快一年,硬是給他生不出一個娃來。這隊長就在外頭有了新歡,想跟他老婆離婚。他老婆不肯啊,鬧著鬧著,後來還在家裡上吊了。”林棠搖頭道:“說起來那女的也挺可憐,當時好像也趕上了祭祖。可那會祭祖不像現在這麽簡單,到廟堂裡拜拜祖先,唱上幾天大戲就完事了。我爸說,那時候村子裡的講究可多了。那大隊長在外頭忙活了好幾天愣是沒回家,等到祭祖完了之後回去,你猜怎麽著?”

 何夕好奇問:“怎麽?”

 林棠吐出舌頭說:“你也知道,現在這天氣還怪熱的。當時也差不多這個氣溫,大隊長回去的時候,他老婆的屍體已經腐爛。特別是套繩勒著脖子,生生把脖子給勒斷了。結果頭還掛在繩套上,沒頭的屍體則掉在一邊,沒把大隊長當場給嚇神經了。”

 “後來因為這事吧, 影響極壞,那大隊長還給開除了。”林棠朝對面那房子弩弩嘴說:“之後那隊長在村子裡不招人待見,乾脆離開到城裡打工討生活去,就再也沒回來過。這他家祖屋吧,就這麽荒廢了。一年之後,就開始有人說在這屋子裡看到一個無頭的女人在地上爬著,有時則會看到單獨一個腦袋在樓梯上滾下來什麽的。後來村長還請和尚道士來看過,都說這屋子裡陰氣極重。”

 “切,這你也信?”何夕嗤之以鼻。

 “反正我是不敢進去,你不信邪是吧?那你進去把球拿出來吧。”

 “去就去,慫貨。”何夕拍拍屁股,朝房子走過去。

 一挨近,空氣都變得涼嗖嗖的。再看房子裡那些半塌不塌的屋子黑漆漆的樣子,何夕也打起了退堂鼓。可林棠在後頭煽風點火,他這人又不肯服軟,硬著頭皮就鑽了進去。一走進門後,何夕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他趕忙跑到院子角落的藍球邊上,突然眼角好似有什麽東西閃過。他下意識朝斜對面的正屋看去,那裡好像有人影在地上竄過。

 頓時,何夕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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