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十分的蒙逼,他正在那裡看著群情激昂的眾人,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這他難道不是傳銷組織?
這一個個人都狂熱的跟那些信徒一樣,說是一個為國為民的組織,誰信啊?
“付玉同志,我在這裡特別任命你為749局中和分處負責人,千萬不要辜負祖國的希望!”
龍老好像也被那個熱血的環境所感染,他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直視著面前不知所措的付玉。
“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更晚一些~”
一陣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眾人的情緒,付玉掏出手機趕忙靜音了那通電話,他尷在原地,不知所措。
“沒事沒事,你先接,我們組織沒有那麽的嚴苛,人身自由還是有的。”
老老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面帶笑意,讓人看不出情緒。
付玉聽言,他來到屋外接通了那一通突如其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極其響亮的聲音。
“老付!咱柳縣的鎮上有個活呀,你要不要去看看,有人問我,我特地給你留下來了,據說報酬不菲哦。”
那聲音中充滿了力量,仿佛要將付玉的耳朵震聾。
“不是哥們兒,你知道我現在在幹什麽嗎?咱能不能不要開玩笑!有活了,等我回去再說!”
付玉語氣中有些急躁,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麽大事呢,原來是因為這。
“不是呀,哥們兒,我他媽處處想著你,你居然給我搞這一套?哥們兒給你心連心,你給哥們玩腦筋呀!”
電話裡的那個男人聽見著付玉的說法,心中也升起一股氣,他沒想到自己好心竟被當成了驢肝肺。
“不是不是,我沒有說你這,只是我現在在的地方非常的不平常,這些事兒,哪怕等我回去,你再跟我說呢。”
付玉見電話那頭的人動了怒,便趕忙給自己的話語找補。
“不是哥們兒,我又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這件事你答不答應嗎?其實這也是我自己家人那件事,我也不懂這東西,你不是多少懂點嗎?所以我把這事給你說了。”
電話的人順著付玉給他台階下來,便又轉變了自己的語氣。
“行行行行行,老林你說啥是啥!”
付玉不想和他打別,於是連連許諾。
“那我的電話號發給你了,等你不忙的時候你再給他打電話吧,對了,這是我自己一個叔叔的事啊!你稍微上點心。”
老林聽見付玉答應,自己心中的那股氣一掃而空。
“好!”
話落,付玉便掛斷的那通電話,再一次走進了那間充斥著各種豪言壯語的房間。
“付玉!你回來了!”
龍老看見付玉喜笑顏開,便快步得來到了付玉的身邊,並伸出了自己的雙手。
“老先生!”
付玉趕忙上前,握住了那雙布滿皺紋的手。
“哎,不用那麽客氣,你跟他們一樣,一起叫我龍老就行!”
“怎麽了?是家裡出生的事了嗎?用不用我們幫忙?”
龍老見付玉滿臉的疲憊,便貼心的詢問。
“沒事沒事,就是家裡人給我說了一個活,他讓我幫她們操一下心。”
付玉生怕龍老誤會,趕忙出言解釋。
“那就行那就行,如果你要真的忙的話,你可以先走,回來我回去讓人去你的店裡找你!”
“沒事沒事,我在這兒等會兒吧。”
付玉連連擺手。
“好。”
隨及,龍老領著付玉再次來到了廳堂中央。
在眾人的注視下,龍老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講述,他們的說話的核心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鬼泣‘並將它處置!
直到龍老講完,付玉還是暈暈乎乎的沒聽懂龍老在表達什麽。
但他也不敢多問,隻得隨著眾人離去的潮流出了這庭院。
來到屋外,付玉撥通了,老林發過來的那一串號碼。
電話被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哭泣的聲音,聲音帶有著無盡的悲傷。
“喂?您是哪一位?您是哪一位?”
“請問你有什麽事?”
在極度的悲傷下,電話裡的那人用哽咽的聲音不斷的重複著。
“你好,我是林棟梁找的那個先生,我看他說你們這兒要找一個辦事的嗎?”
付玉見這人過度悲傷,只能放緩了語氣,生怕這人崩潰。
“哦,付先生!”
“我林叔給我說過你,你有時間來一趟麽?”
電話裡的那個人聽見付玉的來歷,強行鎮定身心,止住了哽咽。
“您說什麽時候?現在嗎?我剛剛忙完,要是不影響的話,我可以去看一下。”
“對了,你家裡的人是什麽情況?”
付玉再三詢問生怕自己觸怒了對方。
“嗯對的,我家在小林鎮,林莊村,您到時候到了給我打電話就行。”
“我父親去世了,準備選擇土葬的方式,這不想讓您來幫忙主持一下,順便找一個風水寶地。”
電話中的那人遏製住自己的極致悲傷,他強裝著鎮定,但是,那一股悲傷的感覺還是不自覺地從手機裡溢出。
“好的,我大概半個小時到,您稍微等一下吧。”
“好!”
隨即兩人掛斷了電話,付玉裕也來到了自己那輛破車前,準備駛去這一行的目的地。
“哎,付玉!你稍等一下!”
龍老從背後叫住了他。
“怎麽了?老先生?”
付玉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這是我的電話,你如果有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以後我也會拿這個電話通知你。”
龍老遞給了付玉一張精致的名片,上面花紅柳綠的印著許多信息。
付玉鄭重地接過了那張名片,他深深向龍老鞠了一躬。
“哎呀,你趕緊過去吧,別耽擱了你的事情。”
龍老見狀趕忙擺手。
“好!”
付玉富於上了自己那輛破車,他向著小林鎮駛去。
經過了大約40分鍾的行駛,付玉終於拐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來到這地方付玉就感覺自己身上十分的不得勁,仿佛是有人在窺視他一樣,但是那種感覺又說不清楚。
他並沒有撥打的通電話,而是不斷地通過詢問村民來找到自己的顧客。
可情況並沒有想到的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