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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瀟灑爺》與凶對峙
  縣官連拍三掌,大聲喝道:“好了,休要再吵鬧!本官已明斷是非。”他轉頭看向我,拱手道:“周天昌周公子是吧!不知公子整得此篤定他就是凶手,萬一斷言錯了,難道就不怕本官治你個大罪?”

  我發出爽朗的笑聲,故作神秘道:“哈哈哈,大人啊!您剛才沒看到嗎?此非我之真言,而是靈符追凶也!”

  縣太爺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雖然我不知你為何如此堅信他就是凶手,且看你這神鬼之說,本官是更加不信了。”

  我向縣太爺鞠了一躬道:“大老爺英明。”然後看著旁邊的凶手冷笑一聲”呵!所謂的靈符追凶啊,不過是我的借口罷了,只是這鬼神之說,詐出凶手罷了。

  從我剛踏入這道門開始,我便開始策劃了一場的表演,說著我對旁邊的師爺施了一禮,道:“多有抱歉,剛才對您妄言了。”

  師爺見我向他行禮,有點不好意思,也向我回禮道:“公子,言重。只要能抓到凶手就好。”

  我歎息一聲,繼續道:“哎,或許是天意如此吧!剛才府中衙役抬著王大嫂的屍體從我面前經過時,突然刮起一陣大風,吹飛了蓋在王大嫂遺體上的褥子,讓我看到了她的遺容。”

  縣太爺驚訝地看著我,打斷道:“就憑看了一眼遺容你就斷定凶手是誰了!”

  我搖了搖頭,神色自信地說:“單看遺容確實無法斷定凶手是誰,但能看出她是自殺還是他殺。”

  我正欲繼續說下去,師爺著急地打斷我:“公子,我也曾見過屍體,那確實是窒息而亡啊!”

  我點了點頭,不慌不忙地解釋道:“沒錯,確實是窒息而亡,但窒息而亡也有不同。比如上吊之人,由於脊椎斷裂,神經無法受控,眼睛會向上翻,死後眼球向上,眼白居多。然而王大嫂卻恰恰相反,眼球處於正中,眼白少見,鼻子和嘴角都有損傷,鼻子內似有絮狀東西。憑這些我敢斷言:王大嫂並非正常死亡。”

  後我進的門來,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心中暗自盤算著,要怎樣讓凶手露出破綻。便心生一計,便開始了一場表演。

  於是煞有介事地說:“王大嫂告訴我,她並非上吊自盡,而是被他人所害。”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屋內眾人的反應。果然,如我所料,這麽一詐,屋內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了些許變化。我的目光看向凶手繼續說道:只有他與眾人不同他除了臉色蒼白,額頭上滲出冷汗,眼神中流露出恐懼外。他還差點坐在地上,顯然更加害怕,若他不是凶手,又怎會如此懼怕。見此情形,我心中更加有底,然後在假借靈符抓凶鬼神之說,使他更加害怕,並用言語步步緊逼。果然他內心承受不了這等恐懼,便開始一系列的強詞狡辯,期間我眼神有意無意的,往床的方向看了看,他下意識的。以為我知道床上有藏著凶器。所以他才會說出,是我把凶器嫁禍給他。

  哦,原來是這樣,縣太爺點了點頭然後又疑惑的道:如公子所說,莫非公子早就知道枕頭就是凶器?

  我搖了搖頭解釋道:起初我並不知道胸器是枕頭,只是。根據嘴角傷口,咳鼻子裡殘留的絮狀物,所以我判斷王大嫂可能是被人活活捂死的,然而要捂死一個人,最簡單最好找到又好用的怕只有枕頭和被子了吧。

  原來是這樣。縣太爺聽了我的解釋,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待我說完,凶手還在那裡掙扎,高聲喊叫:“老爺我冤枉,我實在冤枉啊!就憑他所說的這些,根本無法證明我是凶手,小人確實害怕鬼神這些東西,所以慌張之下才胡言亂語。”

  我看著他,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我彎下腰,用充滿威懾力的眼神死死盯著他,冷聲說道:“呵!要證據,我有證據,你怕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罷,今日就讓你見見棺材。”

  說完,我便指向房梁上的腰帶,義正言辭地說道:“前面我不是提到嗎?這是一條男人的褲腰帶。眾所周知,王嫂前幾年男人便死了,家裡只有一女,又從何處找來男人腰帶上吊自殺。”

  凶手聽了我的話,眼神閃爍不定,繼續強行狡辯道:“這這這也可能是那女人丈夫遺物,就憑他斷定我是凶手也證明不了吧。

  我心中暗笑,這凶手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激憤地說道:“對,您說的對,可能腰帶是她丈夫遺物,但腰帶上的油漬,你又作何解釋啊?”

  縣太爺見我這麽一說。急忙叫人把腰帶取下來,拿過來仔細端詳著,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不錯,確實有油漬,不過這也無法證明這條腰帶就是他的吧。

  凶手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更加高聲叫道:就是就是,憑腰帶上的油漬,那條腰帶是我的吧?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腰帶。我的腰帶可是乾乾淨淨的。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還在狡辯,你這條腰帶怕是今天早上去報案的時候在街上買的,只要大老爺。讓衙役捕快,從這裡出發一直到縣衙那段路,只要遇到賣綢緞的,上前問一問,便可知道這條腰帶你今天早上買的,其次就是報案,為何報案的人是你?王大嫂家中有一女兒,按道理發現屍體的第一個人是她才對,要報案也是她報案,即便他膽小,不敢見官,也輪不到你啊。

  說著我走向王大嫂女兒,撫摸著他的額頭:丫頭別怕,哥哥在,哥哥會為你報仇的。

  我說完,小丫頭哭泣著抱著我:天昌哥,謝謝您,你說的對,我也是今天早上縣衙的捕快老爺。來我叔叔家告知我。母親在家中自殺。

  我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背輕聲安慰道:丫頭乖,咱不哭了啊,剛才哥哥不是說看到了王大嫂嗎?王大嫂剛剛走,他說他要去輪回了,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會衣食無憂,說要我好好照顧你。我帶著謊言安慰著。

  就在這時,凶手繼續高聲的辯解道:我今天早上是有買過腰帶,只是看以前的舊腰帶。太過陳舊,所以買了條新的。即便是這樣也照樣證明不了那條腰帶是我的吧?

  我歎息著,搖頭說道:“哎,何必呢?”說著,我對縣太爺拱了拱手,“大老爺,要不咱們表演一下吧。”

  縣太爺疑惑地看著我,緩緩走向我,微笑著說道:“如何表演?”

  我也微笑著回道:“姥爺,您就表演一個來我這買油條吃的食客。而我呢,就扮演一個插油條的。您看怎麽樣?”

  縣太爺不解地看著我, 問道:“這是為何?這與此案又有何乾?也罷也罷,陪你玩玩就是。”

  我等縣太爺說完,便開始模仿起炸油條的小商販,大聲喊道:“賣油條啦,賣油條啦,五文一根,五文一根。哎,客官,買根油條吧。”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縣太爺。

  縣太爺急忙配合道:“來來來,給本官來上一根。”

  “得了,一根五文錢啊。”說完,我又開始模仿起炸油條的樣子。不一會兒,我就說道:“得了老爺,您的油條炸好了。”我繼續模仿著炸油條的小商販包油條的樣子,然後將“油條”交到縣太爺手裡,接著雙手托著向縣太爺要錢。

  縣太爺也配合著我,假裝接過油條,順手從腰間假意掏出銀兩放在我手心。我假裝接過銅錢,然後雙手在胸前擦了擦,又無意間摸了摸腰。

  縣太爺看到我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然後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看向凶手,高聲斥道:“你還有何話說?”

  凶手本來還想狡辯,卻也不知如何言語,只能低下腦袋,垂頭喪氣。

  我走向凶手,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道:“兄弟,可還有話說?如果你還有話說,我還有證據。”說完,我一把抓住凶手的手,高高舉起,將他手上的袖子挽了起來,指著他胳膊上的一道道傷痕,說道:“這是王大嫂死命掙扎的時候,在你身上留下的傷痕吧。如果你還想狡辯,這傷口是從別處來的,呵呵,我現在就叫大老爺派人去看一下王大嫂,手指甲內是否留有你的皮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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