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們又有什麽資格說是我殺害了他們?”我坐在警方的審訊椅上,我並沒有感到一絲驚慌或者恐懼,相反我竟有一絲悠閑。
對面的兩位警察覺得這十分得荒唐:“偵探先生,我們是以為你是第一個死的,但現在你坐在這兒就證明著你並沒有死,你只是殺死了另外一個人,偽裝成了你的樣子,讓我們誤認為你死了而已,可是這是為什麽?”
為什麽?這句話從前我已經問過自己很多次了,“為什麽他們要殺人,他們的動機是為了什麽……很多,我早已數不清了。
我看著對面的警察閉上了雙眼,手上的束縛感令我十分的不自在,隨後我只是緩緩深呼吸了幾次,開口:“為什麽你們不去問問你們之前所認為的偵探先生呢?”說完我才想起,他們永遠也無法去問他了,他們之前所認為的偵探——我的助手,現在正躺在那冰冷的停屍間被我一刀劃破頸動脈而死的。
當我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我連他們的沉重的呼吸聲都能聽見,我沒有睜開眼去看他們的表情,我不想去看,同時我也不在意他們會怎麽樣,我的結局生也好,死也罷,但至少現在我回憶起了自己的過去。
那是第一次我和自己的助手趕往現場,在路上我還吐槽了他的衣品,“穿得跟福爾摩斯一樣,你小子還真把自己當作他了。”反正不管怎樣,他確實有福爾摩斯那樣的氣質,相比之下我自己連當爽文配角的資格都不夠。
的氣質確實如此,尷尬發生卻令我意外。
“對不起,閑雜人等不得進入命案現場。”門口的警察將我攔在了外面。
“可是我是偵探啊!”無論我怎麽解釋都無濟於事。
“放他進去吧,他是我的助手。”我的助手叼著煙鬥出現,那警察見了也是十分的配合。
……
我細細地檢察房間中的每一處地方,每一個可能成為凶器的物品,在反覆確認之後我得出了致使被害人死亡的凶器,但沒有人理采我。
我的助手將我的話重複了一遍,卻引得了他們的喝彩。
“不愧是偵探,僅僅只是看了一眼便得出了結論!”
“就是,就是,好厲害!”
……
“把偵探叫來,我要與他對話。”
“我就是偵探!”
“放屁,你只是偵探的助手,我要見他本人。”
綁匪手中有著人質,我沒有辦法。
“住手!”所有人都像那邊看去,那是我的助手,大風正好將他的風衣吹起,此時在我們面前似乎就是那名傳說中的偵探。
綁匪見此場景也是乖乖將刀下放,松手:“不愧是偵探,我認輸。”
……
事情就是這樣子的神奇,贏得鮮花和掌聲的總是我的助手,而我總是被冠以“助手”的稱號,雖然我從未想真正的出現在大眾的面前,但這樣或多或少會令我感到落寞,好在那些知道真實情況的人還是會過來,可又有幾個呢?
我望著隔岸的矽晶城市,內心的浮雜便沉下,這裡是這坐城市的郊外,我常會在這邊感受在那矽晶城市所感受不到的寧靜與那柔和的風。
我這人很奇怪,不喜歡矽晶城市中的喧鬧,但又不得不在那裡擠出一個名額。
我將嘴中的煙吸完,江面上,清涼的風夾雜著隻屬於水的氣息傳來,我將肺中的煙全部吐出,然後深呼吸,我想自己想明白了:“那矽晶之市,無法滿足我的矽晶之夢,那……”我的話並沒有說完,一記悶棍襲來。
地面上傳出重物倒地的聲音。
故事似乎就是這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