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矽晶公司的職員,33歲,目前父母早亡,且在三個月前與妻子離婚,兒子判給了妻子……”將資料給我是上午送我到現場的那名警員——星宇,“所以偵探,您旁邊這位是?”
我將自己的頭抬起盯著對警察局不停打量的渙溪:“哦,我新招的助手。”
“是嗎?”可是看起來不如您之前那個……”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的星宇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又悄悄地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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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是我也比不過他啊!”我能將這句話默默爛在肚子裡。
渙溪見沒她什麽事就找了個角落默默玩起了手機,對此我無法評價……
“對於這起事件來說很複雜,後面會牽扯進來很多東西的……”
“陳警官在嗎?”我和星宇的交談被悅耳的聲音打斷,其實很難想象這樣的聲音來自一個男人,矽晶市中最大的慈善家,遠近聞名的音樂大師,以及十分著名的妹控——嚴思念,“哦,您好偵探,想必最近您很忙吧,我送給您的邀請信您也沒有回復我。”
發最近幾日我確實因為偵探的事忙得焦頭爛額的,而來的電子郵件又多半是毛遂自薦的,我想都沒想就一股腦地刪了,想必就是那時候將邀請信刪除了。
“最近確信被一些事所束縛著,所以嚴樂家是有什麽事邀請我呢?”
“那是。”他全然沒有因為我的過失而生氣,“既然遇見了就直接跟您說了吧,我希望您來參加我的落幕式。”
“哦~,這樣啊。”嚴思念說到這我就想起來了,在偵探沒有出事之前,他就宣布自己將要隱退,但他才28啊!。“如果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就來吧。”
這其實是一句客套話,我並不是很想去。
“那好。”嚴思念笑了笑轉身離去,“即然陳警官不在我就不打擾了。”
“哇,優雅。”在角落默默待著的渙溪在嚴思念走後才出聲。
我再次無奈地望向她,並開口:“別玩手機了,和我一起去找資料。”
一個小時後的我們抱著一大堆的複印資料回到了事務所。
“這些資料要多久才能理完。”渙溪拿著一份報告問向我。
“晚上?”
“別熬夜就行。”
我們將所有案件中有關蝴蝶的都複印了一份,但並不是所有的案件都與夢塵教有關,所以這還需要人力篩選。
在整理的過程中,渙溪也在詢問我一些東西。
“所以你要調查的案件是於夢塵教有關,是嗎?”渙溪將腳邊的資料拿起來確認後又放下。
“不知道,僅僅只是從偵探留下的資料來看像他們罷了。”
“不要僅僅看起來像……”渙溪突然這樣來了一句讓我很困惑,正當我準備繼讀追問時,她又說道“等整理好後我們詳談。”
當等到將全部有關蝴蝶的案件全部篩選,並再次細分哪些與入夢有關之後,已經來到了晚上十點。
我活動了一下蹲了五六個小時的腿,除了中間去吃過一次飯就基本是蹲著分類資料了。
“啊——,說吧,夢塵教是群什麽組織。”我扭動了下腰,望向窗外的天氣,這對於早春來說已經是一個很不錯的夜晚了。
“我很少向這樣和人們說話。”渙溪在開始談討夢塵教的時候,用出了有別於平常的語氣,“我希望你看樣東西。”
她從自己的衣服之中拿出了宗卷之類的東西,我不知道她是怎麽從衣服之中拿出大概有5厘米厚的宗卷的,但就目前這情況我也不好詢問。
“你應該通過偵探所留下的東西知曉了異常觀測所的存在。”
我點了點頭。
?“當初,我、夏解和偵探都受到了邀請, 只不過我覺得加入他們會束縛我的自由便婉拒了,但我還是願意幫助他們,所以他們就給了我一些權限與一個小型的裝置,所以理論上來說我是他們的編外人員——異常調查者。”
渙溪沒有將那份和宗卷一樣的東西打開,她只是放在她的面前,並且長歎一聲。
“這些僅僅只是我能夠看到的,光是我所了解到的關於夢塵教的異常就不下百起,在某個世界中大批人精神失常,另一個世界中人們沉淪於無盡的夢之中,有的人成為了異常源不斷感染著周邊的人們……”
“很多很多,多到我已經無法用邪教來稱呼他們了,更可怕的是他的幕後主使,目的是什麽我們一概不知,就連作出如此駭人聽聞事的他們連異常都不是……”
我知道了,如果這一切真的與夢塵教有關,我的處境將會變得很危險是吧?”
渙溪點點頭:“不僅如此,你還有隨時成為異常的風險。”
“那異常是指?”
“我也不清楚其定義,他們給我的只有這個檢測器。”渙溪將口袋中的某個小玩樣兒拿了出來,“但我每次報告上去他們都會嚴肅處理。”
“而且我有一種感覺。那個嚴思念有問題。”
當問題來到嚴思念身上時,我就不得不嚴肅對待了。
“他給了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受,就感覺他的靈魂已經爛掉了一樣,而且是從很早之前……”
我打斷渙溪:“這僅僅只是你的主觀感受罷了,況且我們現在的目標是調查有關於那起奇異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