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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享太平》第6章
  夏秋之際的清晨,盛開的花朵,清澈的露水,總是能讓人感受到生機的勃發。成群結隊的魚兒爭搶著葉醫生撒下的壓縮餅乾捏碎的碎屑。

  一縷陽光刺破高山的阻隔打在了葉醫生烏黑柔順的秀發上,而背對陽光的葉醫生恍若未覺。剛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秦炎,如同看到了一幅美麗的油畫,深深刻在了秦炎的心裡,愣在了原地。

  直到沒有眼力見的張程,推了推秦炎。

  “走啊,不是說不出門也要做體能訓練嗎?”

  秦炎也反應了過來,跟著張程到了前院,前院又比較寬敞。

  安排了李秉富和常何輪崗,除了王德友養傷以外。秦炎剩下的兵都叫來進行無氧的體能訓練,比如俯臥撐,仰臥起坐,深蹲,往返跑等等。

  兩人一組進行比拚,劉護士拉著李醫師在一邊參觀。

  秦炎手底下最能打的兵有兩個。一個是常何,明面上看不出多能打,可誰要是輕視他,往往就會吃極大的苦頭。而另一個,就是李川。

  李川,二十七歲,身材高大,是班裡負責後勤維修的,平時喜歡健身,所以又有個,塊又大。能打不是因為別的,就是純粹的力量。雖然沒學過什麽武學招式,但三五個人也是近不了身的。本性善良,比較單純。也會開車,技術還不錯,平時都是和何秋雨輪換給班裡運輸物資。

  體能比拚上也是領先眾人一大截。沒穿越之前,在體能上,李川排第二,李秉富排第一,秦炎排第三。李秉富去站崗了,前院這裡的體能比拚,李川算是能傲視群雄了。

  正在比拚激烈之際,李秉富跑了過來,說是個老頭子來見這院子主人的。秦炎想起來了,這應該就是韓鍾平說的先生了。趕緊讓李秉富把人請進來。

  “誰是秦炎?”老頭頭髮花白,聲音倒是洪亮。

  “我是,先生慢點,注意這台階。”秦炎立馬上前扶住了老頭。

  “啊,你說啥?”

  這老頭耳背?張程看著秦炎和李秉富扶著老頭往後院書房走。

  “我說,我就是秦炎。”秦炎不得不提高了音量,一邊扶著老頭走路一邊說道。

  “你就是秦炎。這是韓家小子,讓我帶給你的房契。”老頭從懷裡掏出一卷木簡。“這可是紅契,官府蓋了章的。”

  “是是是,好好好。”秦炎收下了房契,就遞給了張程。

  一路的聲音,把葉醫生也吸引了過來。書房不算大,人全跑了進來,倒顯得有些擁擠。

  “這就是秦班長給我們準備的老師?”劉護士對著葉醫生嘟囔了一句。

  葉醫生沒搭理,反而開口道:“先生請問怎麽稱呼?”

  “老夫,姓關,你們就叫我關老先生好了。”

  這關老先生,穿著倒是比一般人好多了。

  “這老頭不耳背嘿。”張程算是開了眼了,明明剛才秦炎說的話,還說聽不清楚。這會兒葉醫生輕聲細語的,倒是對答如流了。

  等老頭坐好了。

  “關老先生,是來自哪裡?怎麽會和我們說的這種話。”秦炎還挺好奇的。

  “啊,你說大聲點。”關老先生側下頭。

  “這死老頭。”張程也是無語了。

  “你這小子目無尊長,口出妄言,實在該打。”關老先生指著張程,說話相當利索。

  “我靠,他......”張程都驚了。周圍也是笑聲一片。

  秦炎也是哭笑不得,隻好大聲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老夫來自燕嶺關的老秦族。老秦族人不多了,久居西北苦寒之地,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讓老秦族再現當年的輝煌了。”關老夫子還緬懷起了過去。

  “關老夫子的意思是說,老秦族就是說的我們這種話嗎?”秦炎提高了音量,接著問道。

  “是的,我們老秦族說的就是這話。咱們這種話又被稱作西夷話。歷史上曾經盛行一時,後來隨著老秦族的沒落,大安朝的建立。會這種話的,不多了。嗯,說來,你們也是老秦族的嗎?遷出去的一條分支?”關老夫子以為秦炎一行人,也是老秦族,眼睛都亮了起來。

  “是啊,我們都是老秦族,所以關老夫子得好好教教我們大安話,學學大安文吧。”張程趁機套起了近乎。

  “那是當然,老秦族最團結了。教外人,一個人我只收兩百錢的束脩,教你們的話,就一人一百九十九錢的束脩吧。”關老先生笑著說道。

  “還收錢呢,還隻少收一塊錢。這old dog。”張程怕關老先生聽懂罵他的話,乾脆夾了句英文。

  “關老先生,錢不是問題。您住哪?來回我讓人送你吧。”秦炎看著關老先生挺健康的,但也保不住路上出點什麽意外。

  “不用,韓家小子說了。你們這院子夠大,就在這住著,等教完你們再走。”

  “好家夥,這是把這當養老院了。得,咱們還得給老家夥養老唄。”張程不太樂意,自己人裡面插了個外人。

  “少說屁話,去把東廂房收拾出來,給關老先生住,咱倆到前院擠擠。”秦炎乾脆把張程支走了。

  “你這小夥子還是比較有禮的。”關老夫子一手順了順自己的胡子,一手指了指秦炎。然後就摸了摸葉醫生的手。

  “這位姑娘也不錯,一看就是知書達理,溫良賢淑女子。這手一摸,就知道將來富貴不可言呀。”

  葉醫生尷尬地抽開了自己的手。

  “關老先生有帶教材嗎?”葉醫生看關老先生並沒有帶什麽行李,不知道他打算教些什麽。

  “教材?不需要。這裡都有。”關老夫子,指了指自己的頭。“哎,都還沒用過朝食吧,有些什麽菜?一會兒吃完咱們就開始授課。”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都無語了。秦炎心裡也打起來了鼓,不知道這關老爺子靠不靠譜。

  林鑫帶著老魏去做飯了,秦炎帶著其他人,開始準備起了教學的場地和器具。古人學字,用的是一種叫‘沙箱’的東西,它是一個正方形的,沒有蓋子的木盒子做的,盒子裡面鋪了一層細沙,用一根木棍在上面書寫。要寫新的字,只需要拿起木盒子抖一抖就可以了。

  吃完飯,關老爺子還誇了誇林鑫的廚藝。能用這個時代簡易的材料,和粗劣的調料。還能做出美味,林鑫的本事確實可以稱道。

  上課之前,秦炎把崗給撤了,讓李秉富和常何也跟著一起上課。

  連著三天,所有人模式都是,清晨訓練,吃飯,上課,吃飯,再上課,吃飯,訓練,睡覺。除了醫療三人組才可以不用訓練。

  “葉夢馨,何秋雨,林鑫。你們三個可以不用上課了。”關老夫子滿意地看著站起來的三人。雖然明白,有才能的人,幹啥都會很優秀。但還是讓剩下的人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

  到了第四天。李醫師,秦炎,許源,常何都脫離了苦海。這讓張程學習的過程,更加痛苦的抓耳撓腮。這時候,王德友傷好了不少,能下床,能活動了。所以也加入了學習大軍。

  其實,關老爺子不僅教大安官話,還教授了一些地方方言。同時還教授了常用的文字,學習起來說難也難,畢竟在短時間學習這麽多知識,學習困難的,一時間學不過來也屬正常。當然,說簡單也簡單,畢竟和繁體漢字有相當的共通之處。有繁體字基礎的,學習起來就比較容易了。

  到了第五天,只有劉護士通過了關老先生的考核。為了照顧王德友這個插班生,還特意單獨教授了王德友之前的基礎知識。

  到了第七天,王德友,李川,張程。通過了考核。

  第八天,李秉富通過了考核。

  看不過去的秦炎,讓魏常福和王有德,停了訓練,並且還讓王德友輔導王有德,林鑫輔導魏常福。一天通不過考核,輔導的和被輔導的一起受罰。

  終於,在第十天。全員通過了考核。

  也在這一天,秦炎把崗撤了。一起吃了個飯。

  飯桌上。

  “辛苦關老先生了。”秦炎特意給關老先生敬了個酒。

  其他人,也紛紛舉起了酒杯,附和了幾句。

  “辛苦關老先生。”

  “辛苦辛苦。”

  “對對。”

  “不辛苦,不辛苦。除了兩三個聰明的,領著這麽多憨貨。老夫看你比較辛苦。”喝了不少酒的關老先生,面色紅潤。甚至耳朵都更好使了。

  “我靠,這old dog。”張程也是給秦炎面子,只是低著聲,拐著彎罵關老先生。

  “先生說笑了。不知道先生打算何時歸去?”秦炎也不好說什麽,只是打算送走關老先生了,免得影響團結了。

  “歸去?幹嘛要歸去?你們不光要學學文字。大安律法,大安禮儀,大安歷史,大安的世家大族的關系,你們不學?你們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這些呢也不多加你們多少錢。就一人多加個三百錢吧。”

  這下,張程是真憋不住了。

  “我說老東西,你還真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啊。你也不撒......”

  張程話還沒說完。就被秦炎的眼神給堵了回去。

  “一人加四百錢。”關老先生話也利索。

  “可以。”

  答應的並不是秦炎,而是葉醫生。

  “關老先生的這些知識,對我們在這裡立足,會有很大的幫助。比所謂的四百錢,值錢得多。有勞關老先生了。”

  一向不怎麽飲酒的葉醫生,對秦炎說完。就給關老先生敬了一杯。

  秦炎也跟著敬了一杯。

  “倒也不用都來學,有的家夥是學不明白的。人選呢,你們自己定。束脩呢,就送到我房間就行。”關老先生又喝了一杯。“好酒,走了。”

  等關老先生回了房。

  “葉醫生說的有道理,該學的得學,該辦的事也得辦了。”秦炎放下了酒杯。

  思索了片刻,秦炎說道。

  “這樣,我這裡。張程,何秋雨,林鑫,王德友,常何,許源,還有我都學。葉醫生,你這邊?”

  葉醫生看了看劉護士和李醫師。

  “我不學。”劉護士脫口而出。

  “那我就陪著葉醫生一起學學吧。”李醫師苦笑道。

  “好,學習的人就這麽安排了。魏常福,王有德負責輪崗執勤。李秉富,你拿兩千錢去長壽鄉附近,雇老百姓,去把隧道挖開來看看。何秋雨,給他把帳記了。”

  “是。”何秋雨和李秉富都起立答應。

  沒有興趣的學習總是痛苦的,安排學習的眾人,就像帶上了痛苦面具。沒有一刻快樂的面容。

  因為脫離了基礎教學階段,學習的工具還得到了提升。因為增加的內容,複雜了很多。不得不去買了很多竹簡,製作了很多炭筆。只有葉醫生不一樣,她用的是毛筆。之所以不是所有人都用毛筆的原因很簡單。

  不會用。

  一時半會也練不出來。還是製作的炭筆,使用起來更簡單。這使得,用炭筆的人,手都黑黑的。偶爾不小心還會抹到臉上,成了小花臉,引得旁人笑聲連連。

  學了好幾天,常何實在有些學不下去了,當兵之前就是個混混,學習也不怎地。這會兒,勉強學習了好幾天,確實有點受不了,主動跟秦炎坦白學不下去。秦炎也沒為難他,反而是交給常何了幾項任務。

  一來,去看看李秉富和老百姓挖隧道挖得怎麽樣了。二來,去查查看韓鍾平的情況。三來,是收集一下,坊間的風聲。

  出乎秦炎意料的是,王德友竟然還學得不錯。不過,也是有點跡象。雖然,秦炎知道王家兄弟,在老家的名聲不太好。但是,在班裡進行軍事技能培訓的時候,王德友的表現就不錯。對於軍事製圖,軍事理論,以及沙盤推演,有突出的表現。

  張程的學習就有些拉跨了,而且還和老師不對付,這就有些難搞了。但誰讓他是自己的好兄弟呢,只能是私底下多輔導輔導了唄。

  常何第二天大早就回來了,給秦炎帶了個好消息。挖掘的進度不錯,已經把洞口刨出來了。於是打算讓常何再帶消息回去,讓李秉富往裡挖的時候,做好防止坍塌的工作,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雖然說是個好消息,但也讓秦炎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心裡既希望能順利的挖開隧道,帶領大家回到祖國,又害怕隧道消失。這一行十四人都成了,無根的浮萍。

  很快就會有答案了吧,秦炎心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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