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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武神尊》第58章 修煉幽刃刀
  喬南坐在靜謐的牢獄中,雙眼緊閉,靈魂像是化作一縷輕煙,悄然沉入丹田氣海之中。那裡,一把暗淡無光,卻散發著古老滄桑氣息的刀靜靜地懸浮著“幽刃刀”。

  他嘗試著用各種方法喚醒它,像是用輕柔的樂聲去喚醒沉睡的精靈,或是用猛烈的狂風去搖撼沉寂的山嶽。然而,幽刃刀始終不為所動,就像是沉睡在無盡深淵的古老巨獸,對世間的一切都置若罔聞。

  喬南不禁有些沮喪,他抬頭望向那飄渺的殘魂,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你了解幽刃刀多少?能否指點我一二?”

  殘魂悠悠地飄動著,似乎在思考,片刻後才回應道:“你不想先知道你的老爺爺是誰?他可是與這把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喬南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等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知道。現在,我隻想喚醒幽刃刀。”

  殘魂似乎有些意外,它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幽刃刀,是他的象征,也是他前半生血路上最忠誠的夥伴。它的力量,足以撕裂蒼穹,震撼九霄。”

  “這些我都知道,但我更關心的是如何喚醒它。”喬南打斷了殘魂的話,語氣裡帶著一絲急切。

  殘魂似乎歎了口氣,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奈:“你現在的境界,還不足以喚醒幽刃刀,更別提修煉它了。”

  喬南眉頭緊鎖,不甘心地問:“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殘魂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最終才緩緩開口:“凡事萬物,皆有解法。只是,這解法往往伴隨著巨大的代價。”

  喬南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代價?只要能喚醒幽刃刀,什麽代價我都願意承受。”

  “你能承受多大的痛?”殘魂問。

  喬南冷笑一聲:“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口氣,那又算什麽?”

  殘魂似乎被他的決絕所震撼,沉默了片刻才繼續道:“生不如死呢?你能承受那種無盡的折磨嗎?”

  喬南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我八載裡承受的苦,比你想象得要多得多。我只要結果,不在乎過程。只要能喚醒幽刃刀,我願意承受一切。”

  喬南他對於痛苦的漠視,仿佛是他身上最堅硬的鎧甲。他親眼目睹著親人們的苦難,二十萬雷城民眾在水深火熱中掙扎,他的心,就像是被烈火焚燒,痛得無法呼吸。然而,他的眼神卻堅定如鐵,因為他知道,自己肩負著解救他們的重任。他告訴自己,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都要找到解救他們的方法。

  宗主的那句話,像是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他的心裡。他要拿出讓宗主刮目相看的資格,他要給宗主一個願意解除雜役的理由。他要的不僅僅是自由,更是對自己的尊重和對親人的責任。

  “好!有點男兒血性。”一聲讚賞,從身體的空間傳來。緊接著,那個聲音又說:“我可以幫你激活幽刃刀,但想要駕馭它的力量,能駕馭多少,看你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喬南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來吧!”

  殘魂的聲音再次響起,仿佛帶著一種朝聖般的虔誠:“感受幽刃刀的力量吧,它曾讓天地飄血,千雄臣服。”

  喬南凝神戒備,做好了迎接未知力量的準備。突然,丹田氣海上方,那雙沉寂已久的眼睛猛地睜開,一股浩蕩的魂威如狂風驟雨般彌漫開來。

  鏘!一聲刺耳的金屬顫音響起,幽刃刀劇烈地嗡鳴起來。這次的震動不再是之前那種輕微的顫動,也不是那種黑氣彌漫的詭異景象,而是一種激烈到足以穿金裂石的顫音。這種顫音清脆而猛烈,在丹田氣海以及喬南的全身激起一陣陣強烈的共鳴。

  喬南的耳膜在瞬間失去了聽覺,意識也被這強烈的震動震得恍惚起來。他的丹田內部翻江倒海般動蕩不安,浩蕩的靈氣如同狂暴的洪水般翻騰不已,瘋狂地湧出丹田,向著他的全身奔騰而去。

  喬南全身痙攣,七竅滲血,發出淒厲如鬼的哀鳴。“哇啊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仿佛正在經歷一場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此刻的幽刃刀,就像是一顆跳動的黑色心臟,在喬南的氣海上空劇烈地跳動著。每一次跳動都會炸起恐怖的黑氣,這些黑氣如同無盡的洪流般擠滿了他的丹田,更瘋狂地衝向他的全身。這些黑氣前赴後繼地奔騰著,像是失控的黑色洪流,將喬南淹沒其中。

  在那無垠的黑氣中,喬南的身體仿佛成了一座被滔滔黑色洪流包圍的孤島。這黑氣不是普通的霧氣,它們像是無數條細小的黑蛇,在他的血肉和骸骨間穿梭,每一次的蠕動都帶來劇烈的疼痛,就像是被無數把黑刀反覆割裂,痛得他幾乎要失去理智。

  然而,身體的痛苦不過是冰山一角。當那黑霧開始侵蝕他的意識時,他仿佛跌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他的意識在這片黑暗中飄蕩,漸漸地,他看到了那晚的噩夢場景——那是一個充滿死亡與毀滅的戰場,猶如人間煉獄。

  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狂風怒號,暴雨如注。大地在顫抖,仿佛隨時都會裂開,天穹在哀泣,仿佛在訴說著世間的苦難。在這片混亂的大地上,千萬生靈在瘋狂地拚殺,鮮血染紅了大地,哀嚎聲此起彼伏。

  突然,一聲震天的咆哮聲響起,一頭龐然大物從混亂中衝出。它身高數十丈,全身肌肉虯結,氣焰滔天。它揮舞著粗壯的臂膀,仿佛要撕裂這天地。它站在那浩瀚的死亡戰場,宣泄著無盡的瘋狂,血流百裡,讓人望而生畏。

  而在那混亂的戰場之上,一道金色大道橫跨長空。那大道光芒萬丈,仿佛一條金色的洪流在奔騰。在那光河的深處,一位英武的猛將正在與一條金色的巨龍激戰。那龍吟聲震天動地,仿佛要撕裂這蒼穹。

  而在戰場的另一角,一位白衣女子飄然而至。她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美麗得令人窒息。在這充滿殺戮與血腥的戰場上,她顯得格格不入。然而,當她揮手間,山河改道,星河鬥轉,一輪圓月在她身後撐開。那圓月之中,竟然傳出了恐怖的咆哮聲,仿佛有什麽恐怖的生物即將降臨。

  果然,三頭猙獰的阿修羅從那圓月中殺出,它們全身沸騰著浩瀚的殺威,仿佛從異度空間降臨。它們的出現,讓整個戰場都為之顫抖,無數的強者都感到了深深的惡寒。

  “殺了他們!“一聲清脆悅耳,卻又冷酷無比的呼喊,猶如古泉濺玉,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那聲音出自白衣女子之口,她的聲音宛如天籟,但又如同利刃出鞘,帶著凌厲的殺意。她素手輕揚,仿佛揮灑出一道無形的劍氣,凌厲至極,直逼人心。

  此刻,三個阿修羅在空中翻騰咆哮,那嘶啞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令人膽寒。它的身軀龐大無比,每一次衝撞都仿佛要將天地撕裂,邪惡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之中,讓人望而生畏。

  在戰場的另一邊,一位少年白發飄飄,他的面龐雖然稚嫩,但那雙眸子卻深邃如黑洞,仿佛能夠吞噬一切。他一步跨出,便是千裡之遙,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劃破長空。他衝向三個阿修羅,身上散發出的殺伐之氣,令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而在戰場的邊緣,骷髏小鬼們瘋狂地敲打著雷錘,他們的身影在鼓聲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剛從地獄深淵中走出。他們拖著一尊九龍石棺,從地底深處緩緩升起,那石棺散發著陰森的氣息,仿佛裡面囚禁著什麽恐怖的魔物。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石棺劇烈震顫,裡面仿佛有什麽東西正在蘇醒,那股氣息令整個天地都為之變色。整個戰場仿佛變成了一個殺戮的煉獄,血流成河,聲震萬裡,無盡的痛苦與絕望在空氣中彌漫。

  喬南仿佛身臨其境,他感受著那無盡的痛苦與絕望,他的靈魂仿佛被無盡的黑暗所吞噬。那種痛苦,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能用心去體會。他的意識在黑暗中掙扎,試圖尋找一絲光明。

  然而,就在喬南即將被黑暗徹底吞噬的時候,戰場深處突然爆發出一道烏光。那烏光雖然並不刺眼,但卻在瞬間激蕩起無盡的黑潮,將天地都染成了一片黑暗。在這黑暗之中,一切仿佛都破碎了,喬南也在這股力量下猛然驚醒。

  他半跪在地上,披頭散發,劇烈喘息著,渾身被汗水打濕。他的目光微微晃動,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噩夢之中。那個場景,那麽真實,又那麽的虛幻,仿佛過了很久,又像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逝。

  “這是帝釋天與阿修羅的戰場!“殘魂的聲音在喬南的耳邊響起,將他從恍惚中喚醒。

  “你想修煉幽刃刀,就必須先承受帝釋天與阿修羅界裡的殺念與瘋狂。“殘魂繼續道,“每次嘗試,都會讓你生不如死。你……還敢繼續嗎?“

  就在此刻,夭夭與柳青並肩步入那陰冷的地牢,她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命運的節點上。她們的目的明確而堅定——來探望喬南,那個在她們心中有著特殊地位的人。

  然而,就在她們剛剛踏入這片昏暗的地牢時,一陣令人心悸的哀嚎聲突然響起,如泣如訴,淒厲而絕望。這哀嚎聲仿佛是從地底深處傳來,帶著無盡的冤屈與痛苦,令人毛骨悚然。兩女臉色驟變,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她們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擔憂:“是喬南的聲音嗎?”

  守護弟子們見狀,連忙擺手解釋道:“我們真的什麽都沒做!除了按照吩咐限制了他的食物,我們真的沒去折磨他。”他們的聲音帶著惶恐和急切,生怕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哀嚎波及。然而,他們的解釋在夭夭和柳青聽來卻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柳青緊咬著下唇,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她嬌叱道:“如果喬南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們是問!”隨後,她拉著夭夭,不顧一切地衝向地底深處。守護弟子們本想上前阻攔,但一看到夭夭那冷漠而堅定的眼神,他們便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在這個宗門裡,誰都知道夭夭的地位非同一般,他們豈敢輕易得罪這位天之驕女?

  喬南被關押的地方位於地下八層的最深處,那是一個寬敞而陰森的牢籠。喬南孤零零地待在裡面,周圍昏暗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兩隻搖曳的火把掛在門邊,投下斑駁陸離的光影,為這恐怖的氣氛增添了幾分詭異。

  當夭夭和柳青趕到這裡時,她們看到的是一幅令人心痛的畫面。喬南半跪在那裡,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如紙。他的模樣狼狽而可怕,仿佛隨時都會崩潰。他努力地控制著意識和身體的劇痛,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殺意。

  “喬南!你怎麽了?”夭夭和柳青驚呼出聲,她們都被喬南的模樣嚇到了。她們怎麽也無法相信,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無所不能的喬南,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喬南抬起頭,看到眼前站著的夭夭和柳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他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輕聲說道:“修煉出了點差錯,沒事,很快就好。”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著一股堅定和不屈。

  夭夭看著喬南那痛苦而堅韌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感覺喬南的情況不對勁兒,什麽樣的鬥技能把人折磨成這樣?她想要打開牢門,可是護衛們都沒有跟下來,她沒有鑰匙。她只能焦急地站在門口,祈禱著喬南能夠挺過這一關。

  柳青則是捂住小嘴,眼中閃過淚光。她看著喬南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中既感到心疼又感到憤怒。她憤怒的是那些守護弟子竟然敢這樣對待喬南,心疼的是喬南為了修煉竟然把自己弄成了這樣。她緊緊地握著拳頭,仿佛要將那份憤怒和擔憂都化作力量,為喬南加油打氣。

  喬南眼中卻藏著不為人知的深沉。他輕輕地道:“真沒事,我就是在修煉……嗯……劍塚,不小心被震傷了,不過放心,我很快就會好的。”他的話語如同微風拂過湖面,看似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夭夭心疼地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眸子中充滿了關切與埋怨。她埋怨道:“你非要招惹海東嗎?為了一個海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值得嗎?”她的聲音如同山谷中的清泉,流淌著無盡的擔憂。

  喬南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不羈與倔強。他摸了摸鼻子,眼神中閃爍著堅定:“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煉,這裡偏僻,人少,挺合適的。”

  柳青也湊了過來,她的眼中充滿了憂慮,看著喬南的臉色,似乎想要看透他內心的傷痛。她輕聲問道:“你真沒事嗎?別硬撐啊。”

  喬南站了起來,他的身影在火把下顯得挺拔而堅毅。他拍了拍身上的雜草,故作輕松地說:“放心,我八字硬得很。”然而,卻透露出一種不易察覺的落寞。

  夭夭看著他,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她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喬南的堅韌與不屈讓她感到敬佩,然而他的傷勢又讓她心疼不已。

  就在這時,喬南似乎想起了什麽,他從懷裡拿出一顆閃爍著光芒的上品靈石,將它塞給了夭夭。他輕聲道:“要不……我這還有很多,你拿著吧。”

  夭夭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逗笑了,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然而,當她想起自己即將離開的事情時,心中的沉重又再次襲來。她遲疑了片刻,才低聲道:“我……我要隨師父出去修行了。”

  喬南聞言一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失落。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想要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然而,當他聽到夭夭接下來的話時,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夭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八宗聚會的名額已經訂好了。”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箭矢,刺痛了喬南的心。

  喬南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他原本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參加八宗聚會,展現自己的實力。然而,現實卻如此殘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夭夭不敢看喬南失望的眼神,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說出了名單:“四位金峽峰弟子,武煌、芙蓉、恭敬維、嶽無痕,還有六位灰袍弟子裡最強的白三千和夢林菲,這是宗主提出的名額,所有長老們全票通過。”

  柳青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翼翼然地注視著喬南的臉色,她的聲音中流淌著絲絲猶豫與深沉的關切,仿佛夜風中的琴音,低沉而又悠長:“墨子,他已在十天前踏入了二脈境的門檻。此刻的他,正在長老們的嚴格特訓下,猶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經過歲月的洗禮和匠人的巧手,逐漸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華。他可能會在八宗聚會中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為丘陵宗爭奪那至高無上名次的耀眼之星。”

  夭夭輕輕撫過喬南的肩膀,她的聲音如春風拂面,又如清泉流淌,帶著絲絲暖意,深深地滲透進喬南的心田:“喬南,你切勿急於求成。八重天雖令人向往,但穩固的根基才是武道之路上最為堅實的基石。你這半年來的修為進境如狂風驟雨般迅猛,雖震撼人心,卻難以持久。你需靜心修煉,如同匠人精心雕琢玉器,將一脈境的根基打牢。至於黑林山脈之事,你無需過分憂慮。我師父已著手解決,他會竭盡全力改善那裡的環境,讓你的武道之路更加順暢無阻。”

  喬南聞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如同山嶽般穩固,又如烈火般熾熱:“你們的心意我已知曉,感激不盡。但我喬南並非易折之花,這點挫折又怎能將我擊垮?我喬南,生來便是與風雨為伴,與雷電共舞。不必為我擔憂,你且安心離去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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