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水藍星、華夏,粵南大學校園內
“啪。”,白以沫重重的甩了陳昊一個巴掌。
陳昊魔怔了,愣住了,傻傻的看著四周。
前腳自己還拖著兩條廢腿,爬行在珠江街頭行乞,為了撿一片藥片被車撞了;後腳自己居然重生回來了。
“白以沫。”,陳昊大喊一聲,他想起來了,撞死他的就是白以沫。
“我沒死嗎?,你不是把我給撞了嗎?”,陳昊詫異著看著白以沫。
白以沫冷冷地笑著,“陳大少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是盼著你早點死。如果殺人不犯法,我是挺想撞死你的。”。
“這麽說,我沒死。對了,我這不好好的站著嗎。站著,我站著。”,陳昊趕緊拿出口袋裡的手機一看,2002年4月26日,星期五,他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這個時間點,發生了兩件事情,一是德國校園槍擊案;二是陳昊他老爸,粵南排名第三的富豪陳開河因腦溢血突發,去見馬克思了。”,陳昊看著時間,下午兩點五十分,老爸這個時候已經掛了,自己敗家子的一生就要開始了。
“我要是死了,你不就當寡婦了嗎?”,陳昊走到了白以沫面前。
後世這個女人成為了商界精英,還上了雜志封面。那時候陳昊才知道這個女人不光有才氣,衣服下面還有一副曼妙身姿。
“陳昊,我勸你離以沫遠點。”,這個時候,有個男生過來拉開了白以沫。
“這不是楊大才子嗎?怎麽著,想英雄救美,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啊?”,陳昊一說完,周圍陳昊那些狐朋狗友們都哄笑起來。
“陳昊,你嘴巴放乾淨點。”,白以沫氣呼呼的。
“怎麽,你怎麽知道我嘴巴臭的,你聞過了?”,陳昊打趣著。
“以沫,不要跟他廢話,他這種人也就是個廢物。”,楊文傑拉過白以沫。
“楊文傑,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廢物。不過比你這個窩囊廢要強的多。”,陳昊推開了楊文傑。
“陳昊,你想幹什麽?”,白以沫看著陳昊逼近自己。
“你不是說我嘴巴不乾淨嗎?我就是想讓你聞聞。”,說著,陳昊突然摟過白以沫,一口親了上去。
“哇!”,周圍的人詫異著。
“唔。”,白以沫掙扎著,可她哪是陳昊這個老手的對手,沒幾下,陳昊就敲開了白以沫的牙齒,兩個舌頭攪動在一起。陳昊順手一把扯開白以沫的襯衫,一隻手按住了那飽滿的魔力球。誠不欺我,真大、真軟。
“啪!”,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陳昊,你流氓你!”,白以沫臉紅紅的,心跳的厲害。
“現在你是我的人了,記住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人要相濡以沫了。”,陳昊特意強調相濡以沫這四個字。
“你神經病吧!”,白以沫一跺腳,轉身就走了。
“以沫,如果我變好了,你會來幫我嗎?”,陳昊在身後大聲喊道。
白以沫充耳不聞,只顧著向前走。
“昊少爺,終於找到你了,老板他……。”,老爸的助理韓施聰急匆匆的跑過來。
“車上說吧!”,陳昊知道他要重新去面對那個局面了。
粵南人民醫院裡,陳昊和前世一樣,在醫院病床上只看到了已經合上雙眼的陳開河。老爸陳開河,粵南排名第三的大富豪就這麽沒了,享年49歲,還不到半百。
“昊少爺,節哀順變!現在主要就是老板的後事和公司的運營。”,韓施聰安慰著。
“我爸是怎麽走的?”,陳昊問著。
“阿昊,今天我們幾個和你老豆在一起討論佳昭業的玉嶺項目。我們剛舉手表決好,你老豆他就暈倒了,嚇得我們幾個七手八腳的把人送過來。可沒有想到,人送過來就不行了。”,說話的是陳昊老爸陳開河的異姓三兄弟之一“笑面虎”潘弘國,一個為人圓滑,貪財好色的人。
“有結果嗎?”,陳昊隨口一說。
“你老豆他同意了。”,潘弘國立馬說道,可一說想到自己說錯話了。
“知道錯了就好,當年自己就是入了這個坑,填進去了十個億。”,陳昊心裡嘀咕著。
“噗嗤。”,人群中有人偷笑了出來。陳昊不用猜就知道是老二唐次元,一個嘴上沒鎖門的人。
“文叔,家裡那邊還麻煩您照應著。”,陳昊走到堂叔陳瀚文面前,前世家族裡也只有他護著自己。
“阿昊,你放心,家裡有我。”,陳瀚文說道。
“沈叔、吳律師,公司那邊就交給兩位了,在我爸殯葬期間財務凍結、人事凍結,馬上讓會計師事務所進行資產審計。”,陳昊交代著。
“阿昊,這一來……。”,老三沈榮正擔心著。
“沈叔,沒事,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再說我爸的錢又不是來路不正,怕什麽。”,陳昊說道。
“那行,我去安排。”,沈榮正帶著律師先走了。
“韓助理,安排把我爸送回家,然後以開河集團的名義發訃告。”,最後,陳昊交代著韓施聰。
殯儀館那邊送來了最好的冰棺,陳昊和眾人把陳開河抬入冰棺裡,前面警車開道。
粵南排名第三的大富豪陳開河突然去世的消息迅速傳播開來,當陳昊護送老爸遺體到家族祠堂的時候, 已經有人來奔喪了。
“阿昊,這是元盛公司的劉伯。”。
“劉伯,您好!”。
“節哀順變。”
“謝謝!”。
“這是天竹的錢叔。”
“錢叔。”
“這是譽業的雷叔。”
“雷叔。”。
“文叔,準備一下晚飯,招待客人。”,陳昊交代著。
“我已經安排了。”,陳瀚文說道,“阿昊,你後媽那邊?”。
陳瀚文不說,陳昊差點忘了這個女人了,一個隻比自己大三歲的後媽林水瑤。前世老爸死後,自己曾經百般折磨過她,後來才知道她跟老爸壓根就沒有事,她不過是老爸資助的一個大學生,只是回來報恩而已。
“讓她過來吧,好歹她是我爸的合法妻子。”,陳昊說道。
“行,我讓人去叫她。”,陳瀚文說著就出去了。
十分鍾後,一個二十四五歲,身材微胖、梨花帶雨的女人,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看到父親的遺體,直接跪在草埔上抽泣起來。
“阿昊、水瑤,先出去吃點東西,回頭還有人來,再說晚上還要守夜呢。”,陳瀚文扶起陳昊。
沒有歡聲笑語,陳昊和林水瑤也沒有說話,匆匆忙忙的扒了一碗飯又回到了祠堂。
到天黑之前,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人過來奔喪。
“阿昊、水瑤,你們先去休息吧,這後半夜守夜我已經安排好了。”,到了後半夜,陳瀚文安排了幾個族裡的男人過來守夜。
“回去吧!”,陳昊拍了拍林水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