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ǐng……察,救命……救命啊……”知道jǐng察來了,秦負忍著渾身的劇痛,緩緩抬起手,朝jǐng察的方向舉了舉,微弱的喊道。
但是,jǐng察卻置若罔聞,在看到冷眼站在那裡的莫無敵時,面面相覷。
做為這一片區的jǐng察,他們當然認識莫無敵,不僅認識,更對莫無敵敬畏有加,除了莫無敵在道上的威名外,在明面上,莫無敵也有不少的身份,最顯著的就是東湖區政協委員,這當然是他的手段使然,卻也從側面顯示了他的神通廣大。
雖然知道莫無敵是混黑的,更是東湖區的老大,但在檔案上,莫無敵的身份比白紙還白,而且區裡不少領導同他也有些交情,在這樣一種情況下,莫無敵在東湖區幾乎可以橫著走。
但是,莫無敵卻沒有。
不管是上到區委領導,還是下到居委會主任,莫無敵見面都是笑臉相迎,絲毫不張揚跋扈,在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之下,誰也拿不住他的把柄,更不可能對他怎麽樣,相反,要把他搞下去的人,最後都倒了下去。
而現在,在案件現場見到莫無敵,這些jǐng察自然驚詫萬分。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最簡單的打架鬥毆事件,怎麽也輪不到莫無敵親自出手,但是,莫無敵就站在這裡,而他的身前,卻是一個臉腫成豬頭的家夥,更對他們喊救命。
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jǐng察根本想不明白,這麽一來,哪怕憑借莫無敵的身份和威勢,最後會沒事,但對她來說就是一個汙點,以他以往的經歷,怎麽可能為自己留下把柄?
難道莫無敵變xìng子,覺得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yù為了,可以張揚了?
想到這裡,jǐng察們臉上露出一絲忌憚。
不過,雖然jǐng察想不明白,但在事情未明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敢得罪莫無敵,趕緊道:“莫……莫總,您好!”
腰也在不知不覺中微微躬起。
“什……什麽?”
聽到jǐng察對莫無敵三分尊敬、七分敬畏的話,秦負渾身一僵,立刻想起莫無敵的身份,頓時感到胸口一陣腥氣上湧,鬱悶的差點噴出一口鮮血,心中又緊張起來。
莫無敵對兩個jǐng察點頭致意,隨即眼帶詢問的看向張慶元,見張慶元點了點頭,莫無敵才轉過身看向jǐng察,沉聲道:“jǐng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
說著,莫無敵指著臉上抽搐的秦負幾人,帶著義憤填膺的語氣道:
“這幾個人是詐騙團夥,假借相親之名,迷暈了這兩位小姐,正在他們要實施犯罪活動的時候,被我們發現,就這樣劣跡敗露,他們不僅不收斂認罪,反而還窮凶極惡的要對我們動手,出於正當防衛,我們只能把他們。”
聽到莫無敵的話,這幾個jǐng察終於明白為什麽莫無敵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也明白他為什麽不介意露面,感情是這幾個不長眼的混蛋惹到他的頭上了。
雖然事情可能有出入,而且莫無敵肯定隱瞞了一些東西,但知道了秦負幾人的身份之後,所有的jǐng察都心中猛地一跳,狂喜不已,對於其他的事情已經毫不在意了。
還有什麽比公安部裡掛上號的案子更讓他們重視的?
想到這裡,為首的jǐng察眼神一沉,心中卻激動萬分,這個詐騙團夥在東湖區已經犯了幾起案子,都被歸到一起並案調查。
而且,東湖區公安局在調查中發現,當他們在公安系統內一查,發現這個團夥以前在其他地區也做了不少,雖然很少出現人身傷害的情況,但一來這是團夥流竄作案,xìng質極為惡劣;二來隱患極大,他們只要有一些疏忽,就極易發生強ān、猥褻,甚至人身傷害!
在這種情況下,區局、市局被省廳下令限期破案,而現在,他們不僅歪打正著的見到了這群家夥,而且這些家夥一個個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比抓小雞還容易,怎能不讓他們喜不自禁!
這個案子一結,那可就是實打實的功績啊!
想到這裡,為首的jǐng察一邊激動,一邊又有些猶豫的看向莫無敵,畢竟人是莫無敵他們抓到的,如果莫無敵真要收拾這群家夥,他們還真不敢帶走。
遲疑了一會兒,jǐng察才艱難的道:“那個……那個……莫總,他們這些家夥是在部裡都掛上號的,在全國做了幾十起案子,您看?”
“什麽?”莫無敵臉上裝出震驚的神sè!
“你們他娘的真是混蛋!”
隨即,莫無敵一臉‘憤怒’的走到秦負身前,再次朝秦負的腦袋上狠狠跺下一腳!
“砰!”
秦負腦袋再次重重磕在地上,聽得周圍的人都心裡一麻,腦袋也不自主的感到一暈!
連周圍人都這樣,更何況是親自體驗的秦負,被這麽一撞,腦袋裡面直有種要炸裂的渾噩感覺,眼冒金星,強烈的暈眩讓他一陣惡心!
“你……你……”
秦負嘴顫抖著,想說些什麽,但腦中發昏、頭上劇痛之下,卻根本說不出來,腦袋晃了晃,徹底暈了過去,隨後身上還抽搐了幾下。
至於其他幾人,則都無力的趴在地上,眼中充滿了驚恐,深怕‘無法無天’的莫無敵也給他們來一下子。
他們每次作案,最怕的不是被jǐng察抓住,而是怕惹上當地的黑幫,犯到jǐng察手中,頂多關了幾年,但惹上黑幫,xìng命都有可能不保,雖說現在jǐng察來了,但看現在的情況,如果莫無敵真要懲治他們,恐怕jǐng察還真不敢帶他們走。
這樣一想,這些以往總感覺自己很桀驁的家夥,心跳快的幾乎讓他們缺氧,呼吸急促,臉sè蒼白。
而jǐng察們眼睜睜的看著莫無敵在那兒揍秦負,雖然有心想要阻攔,但心裡比誰都爽快!
其實他們也對這些家夥恨透了,為了這些家夥,他們這段時間一直走訪排查,沒
ì沒夜,讓他們苦不堪言。而現在,莫無敵卻間接的為他們出了口氣,他們自然不會無趣的阻攔。
所以,同一時間,所有jǐng察都抬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像是根本沒看到一樣。
“這些狗
ì的,真是混蛋,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騙子,他娘的,老子要是jǐng察的話,一槍一個,全把你們都給崩了!”莫無敵氣呼呼道,見張慶元投過來的目光,不由心中一凜,不敢再演下去了。
拍了拍手,莫無敵對jǐng察道:“行了,你們把他們幾個帶回去吧,我這邊派個人跟你們去錄口供,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
聽到莫無敵終於松口,jǐng察們頓時如釋重負,一臉感激的看向莫無敵,“多謝莫總,多謝莫總配合,我代表所裡、局裡感謝您……”
“行了,行了,趕緊帶走吧!”聽到馬屁,莫無敵一陣膩歪,趕緊揮手讓他們走。
見莫無敵的動作,為首的jǐng察也不再廢話,帶著手下的jǐng察,興奮的如虎入羊群,一個個把地上的家夥拷了起來,加上之前被張慶元打殘的,足有八個人。
隨後,為首的jǐng察對莫無敵點了點頭,而莫無敵則對火蛇使了個眼sè,火蛇就跟著為首的jǐng察離開了。
當jǐng笛響起時,張慶元則來到趴在桌上的季若琳和方妙齡身前,對著兩女的肩膀各輕輕拍下一巴掌,瞬間醒來!
“嗯?”
兩女一前一後了一聲,聽得張慶元臉上浮起一絲古怪之sè,而身後的莫無敵則嘴角一抽,趕緊低下頭不敢多看。
季若琳和方妙齡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艱難的抬起頭,一邊伸著有些發僵的手撫了撫脖子,緩緩坐了起來。
方妙齡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這一刻,她那本就壯觀圓潤的更是挺的愈發,頂的低領連衣裙高高聳起,顫巍巍的,刺激所有人的眼球!
張慶元離得最近,又是站在她身後,順著方妙齡的領口,能清晰地看到胸口顫巍巍的白膩半球,還有那深邃的溝壑,幾乎讓張慶元的目光陷進去。
張慶元剛轉過目光,又看到季若琳也伸了個攔腰,慵懶的睡美人蘇醒,展現她最迷人的一面,纖細的腰肢扭了扭,穿著清爽白sèt恤的她也被高高撐起,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沒有絲毫贅肉,。
張慶元苦笑著搖了搖頭, 趕緊咳嗽了一聲。
聽到聲音,兩女剛剛還在發懵的腦袋頓時一驚,慌忙回頭望去,當看到身後的人時,頓時瞪圓了雙眼,兩朵紅雲浮上臉頰,無論是成熟如水桃的方妙齡,還是清香如百合的季若琳,都羞臊不已。
只不過,當兩女雙眼定在張慶元身上時,都愣住了。
“張……張老師,你怎麽在這兒?”
方妙齡最先回過神來,趕緊起身,有些驚喜的看向張慶元。
被方妙齡的聲音一驚,季若琳也轉醒過來,心慌意亂的站起了身。
“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半響後,季若琳才愣愣的說出這麽一句,臉上的紅雲不僅沒有消褪,反而愈發紅豔起來,如一顆嬌豔yù滴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但是,看向張慶元的眼眸卻水波流轉,無數的柔情和思念都在這一刻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