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自我介紹了。小嫂子,我叫司徒和二,來自於大和帝國司徒家族。”
來人依然笑眯眯的面不改色的說道。
“馬家的大少爺呢,就是我大哥。也是我姐夫,陳家長女是我表姐。你說你打了我大哥,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你想怎麽樣?”過關關把陸漫漫拉到身後,上前說道。他看出來了,大姐打不過眼前這個人,在場所有人都打不過他。
“說過了,去給我大哥喝個酒,再跟我大哥回家做個暖床的,你還是我小嫂子!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以後入了馬家門,咱也算是一家人。”和二嬉笑道。
“上!”
“大黑,上!”
兩聲怒喝同時響起。
過關關聽見司徒和二說讓陸漫漫跟人回去暖床,心底直冒火,大吼一聲,一腳將跟前的大黑狗踹開,就衝了過去。
司徒和二帶來的那隻大黑狗“嗚嗚”叫了兩聲,就跑出去了門,在門外站著。
和二原本是想讓大黑狗上的,要知道自己這隻大黑狗在草原上可是能輕松搏殺野狼的存在,搏殺虎豹也未可知。可眼前竟被一腳踹出了門外,不免有些愣神。
他在大和的時候,每次與人起衝突都是讓大黑上,少有大黑擺不平的,所以今天過來的時候,他隻帶了大黑過來。
司徒和二愣神之際,過關關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
其他人一擁而上把和二按在地上拳打腳踢起來。
和二揮舞著拳頭朝過關關身上猛砸,嘴裡不斷喊著“大黑!”、“大黑!”。
可那隻狗只是在門外站著不過來。
過關關感覺像是一座山朝自己後背砸過來,可是仍然忍著不松手。
他以前在另一個世界玩兒過一個遊戲,裡面有一種角色叫肉盾,他第一次聽陸漫漫給自己講他的天生淬體境,三年前築基境都沒有打傷他的時候,當時就覺得,自己這就是一個人形肉盾啊,而陸漫漫的暴力拳腳,那就是輸出啊。
司徒和二因為身體被限制住了,活動不便,運氣不暢,只能死命的朝過關關身上招呼。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人在他的打擊之下居然沒事兒,以他築基五重的修為,普通人不死也殘廢了,就算是淬體境甚至是煉氣境,他的全力攻擊下也得重傷啊。
他不禁想起三年前司徒家族的一個鏢師來這兒被人打斷了腿那次,那個鏢師說遇到一個人特別抗揍,他還不信。
抱著他的人很快就被打的吐血,可是他也被打的鼻青臉腫,痛苦不已。
“住手!”
突然一聲大喝從門口傳來,喊話的正是馬家少爺馬懷仁,他聽見動靜就趕緊過來了。
眾人瞥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打。
此時從樓下上來了一群人,看樣子是和司徒和二是一夥兒的,一看被壓在下面的是自己家少爺,就要衝進來,被馬懷仁攔住了。
“住手!”
這次馬懷仁運足了氣力,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頓,看了看擠在門口烏泱泱的一群人,停了下來。
“起來。”
陸漫漫輕聲說道。
過關關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血。
很快就進來幾個人把司徒和二扶了起來。
“大哥,弄死他們!”
司徒和二看見馬懷仁大喊道。
“胡鬧!誰讓你過來的!”馬懷仁衝著惱怒道,完全不似平時他去碼頭幫時嬉皮笑臉的模樣。
和二忿忿不平的站在了一旁。
“實在抱歉陸姑娘。這位是陳姑娘的表弟,如有得罪的地方,我替他給你道歉!”馬懷仁抱歉歉意道。
“不必,他得罪我的地方已經打回去了。”陸漫漫冷聲道,他口中的陳姑娘自然是他的未婚妻。
“這裡是一百兩銀子,權當我給陸姑娘和兄弟們賠罪。我向姑娘保證,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馬懷仁再次抱歉歉意道,說著從旁邊人手裡拿過兩定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挨打的是我啊!”司徒和二在旁邊看見馬懷仁拿銀子,急眼了。馬懷仁朝他瞪了一眼,他再次憤憤的閉了嘴。
“不必!拿回去。我陸漫漫打人從來都是給別人錢。”陸漫漫道。
“多有得罪。店裡的損失也都算我的。”馬懷仁再次抱拳拱了拱手,轉身領著人走了。司徒和二瘸著腿跟著。
“還你。”
陸漫漫上前拿起銀子,直接投了過去,旁邊立刻有人接住了。
馬懷仁搖了搖頭,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再次拱手道:
“陸姑娘,以前在下對你確實多有好感,上次和陸姑娘切磋之後,我已經明白姑娘心意,以後肯定不會再給姑娘添亂,從前魯莽的地方還請姑娘見諒。”馬懷仁說的彬彬有禮,語氣誠懇。
陸漫漫這時已經沒有那麽生氣了,拱手道:
“馬公子是人中龍鳳,自會有佳人陪伴。”
“借姑娘吉言。告辭!”
“大哥,她一個鄉野村姑,你何須如此!”和二在一旁叫道。
“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但是她勾引姐夫,我替表姐出頭,大哥總不能說什麽。從今往後,司徒家族的生意,走鎮北關!”司徒和二惱怒道。
司徒家族是大和帝國的皇商,他是司徒家族最小的兒子,人稱九公子,從小到大也是聰慧過人,天賦異稟的,年僅二十多歲,已經是築基五重的高手,在大和帝國西南道也算是頗有名氣。從前他走到哪裡不是前呼後擁, 一群人恭維著?
月前他聽說遠嫁大夏王朝的三姑家表姐的未婚夫被一個女人打了,若不是家中有良藥名醫,起碼得躺上三四個月。司徒家族和馬家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平時邊關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自然和這個馬家的表姐夫馬懷仁相當熟悉,也是相當投緣,倆人私下相處極好。馬懷仁比他年長幾歲,平素他便一直叫大哥。
他聽說大哥受傷之後,便抽了時間過來探望。至於馬懷仁追求陸漫漫的事兒,他自然也知道,不過生意場上這種事兒見多了,年少風流也沒什麽,只要不動了表姐正妻的地位,多幾個妾室也不算事。外人自然不知道,馬懷仁提親那次,說的可是毀掉婚約。
他堂堂司徒家九公子,何曾受過這種氣,被人這樣打過,連他手下人要出手都被馬懷仁製止了,他馬懷仁為得美人挨了打認了,他圖什麽?他一個築基五重的高手被一群淬體境打了,說出去多丟人!是以當下便發了飆。
“老九,不過是一件小事,何至於這樣?”
馬懷仁大驚。通商路線可不是隨便調整的,這影響到的可不僅僅是馬家和司徒家的生意,還有許多別家的,尤其是司徒家族是皇商,這影響更甚。商人重利,平素司徒和二也是個沒臉沒皮的,今天他雖然受了傷,回去好生安撫一下,再送上些寶物美女,擱以往肯定就沒事兒了,卻不想今日這位九公子轉了性。
“如何不能!姐夫,這個女人是你心上人,你願意把生意讓給別人我不管,可我司徒家的便宜可不是那麽好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