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成澤輕松自在的守在校門口,嘴裡輕松自在的吹著小曲。
旁邊的保安看了成澤一眼,然後就把目光收了回去。
看來這個保安是專門針對夏行舟的,成澤心道。
還沒到四點,學校還沒有放學,成澤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進學校看看。
學校老式的建築風格,勾起了成澤的一些回憶,想當初,他也是從農村走出去的。之後,在城裡買了房,就安定在城裡了。
回想起小時候那段時光,成澤一時間都感覺有點癡迷了。
尋找到陽彭所在的教室,他沒有聲張,悄悄咪咪的躲著。
可之後,他卻被林楠發現了。
“真沒勁,本來還想躲著晚上出來的。”成澤頓時感覺沒意思,看著站在面前的林楠,他揮了揮手,“下午好哦,林楠同學。”
“李老師在哪?”林楠直接問道。
“我想想。”成澤托住下巴,“從這裡往東,再往西走差不多兩三百米,那裡有一棵樹,我想你敬愛的老師應該在那裡刨樹根。”
聽到這話,林楠內心駭然,面前的殺人狂已經把李文老師殺害了。
“別擺出這副表情嘛,到了晚上,就輪到你和陽彭了。”成澤不在意的說道,“當然,如果你們可以的話,說不定還能將我反殺呢!”
林楠的心臟都在猛烈跳動,現在剩下的所有人,應該沒有人是成澤的對手了。想到這裡,林楠心如死灰,轉身就準備去找刀先砍死成澤。
可從教學樓走到辦公室,成澤一直跟在林楠身後,時不時還在背後發出詭異的笑聲。
“你就一定要跟著我嗎?”林楠冷眼看向成澤。
成澤點了點頭,“除非你死在我面前,要不然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的。”
“乖乖待著吧,到了晚上,我就送你們兩個上西天。”成澤拍了拍林楠的肩膀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晚上殺人不會犯法的?”林楠向著成澤問道。
“都現在這種時候了,就不要問這麽幼稚的問題了。”成澤滿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我更想問你幾個問題。”
“我回答你了能不殺我嗎?”林楠說了一句。
“可以。”成澤點了點頭。
“那我們得立下契約。”林楠對著成澤說道。
成澤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笑道:“不愧是老師啊,什麽事情都知道,說實話,要我是你,早贏了!”
“如果只能讓我一個人出去的話,真的挺沒意思的。”林楠搖著頭說道。
“你是舍不得項城,還是舍不得林夢澤?”成澤笑了笑,“不過看起來,你妹妹似乎不是很喜歡你這個姐姐。”
“關你什麽事?”林楠冷聲說道。
“說實話,你妹妹也是真的沒用。”成澤繞著林楠打量了起來,“當初,我們三個立下契約,三局遊戲,每一局輔佐一個,你妹妹可是第一個。寶石都給她找到了四個,可這都能輸,你說她是不是真的蠢?”
“你就保證,你不會輸?”林楠反問道。
“呵!”成澤輕蔑的笑道,“如今夏行舟入獄,陳澤和項城已死,那個喬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說實話,自我乾掉李文的那一刻起,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輸。”
“驕兵必敗,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呵!”成澤繼續笑道,“小時候的我也知道,但對於我來說,那只是對於那些比我強的罷了,你看完欺負你們那些學長的時候,他們敢放一個屁嗎?”
“說實話,你現在真令人感到惡心。”林楠咬著牙說道。
下一刻,成澤就緊緊的掐住林楠的脖子,“你放心,我是不會在這關鍵時候犯大錯的,不過我現在可以教訓你幾下!”
“鈴鈴鈴!”放學的鈴聲響起,成澤松開了掐著林楠的手,面無表情的說著,“放學了,那還是不讓學生看到你狼狽的樣子吧!”
“你不還是害怕被揭發嘛,在這裡裝些什麽?”林楠揉著脖子,吃力的說道。
“隨你怎麽說。”
“你知道這個村子的歷史嗎?”林楠又說道。
“這個我倒是沒有了解過,你說說看!”聽到林楠說出這些話,成澤的好奇心忍不住勾了起來。
“原本,這村子裡一直住著姓陳的人,他們原先一直蝸居在三教村。但是後來,一群姓歐陽的人搬了過來。”
“哦?”成澤來了興趣,“那三教村裡為什麽沒人了?”
“你猜,為什麽這裡如今只有陳家溝有人住?”
“怎麽?三教村的人都是被殺死的?”成澤像是開玩笑似的說道。
“你猜對了。”林楠露出笑容,“可你知道當你說出這句話後,會面臨什麽後果嗎?”
成澤頓時感覺脊背發涼,他緩緩轉過身,隨即就發現那些小孩在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三教村的所有人都死於非命,而警察局卻與陳家溝隔了一個三教村,你覺得是為什麽?”林楠嘴角微微露出笑容,像著成澤問道。
成澤此刻內心有點慌張了,“你說的都是些什麽?”
“這裡的不少人都參與了那場屠殺,外面的迷霧由罪孽形成,裡面正是村子的亡魂。”林楠繼續說道,“這裡的村民身上沾染著罪孽,但是我們身上並沒有。對於他們來說,我們更像局外人。”
“所以,當有局外人揭穿真相的時候,這裡的人都會來攻擊他?”成澤漸漸明白了,他轉身看著周圍越來越近的孩童,“這裡的警察聽從村民的意願,你說,他會不會也聽從外面那群亡魂的?”
看著成澤臉色絲毫不慌,林楠有點不解。
“所以只有在夜晚,迷霧降臨的時候,才能殺人,染上罪孽。”成澤從腰間抽出一把帶血的刀,林楠這時候注意到那些小孩的眼神又恢復正常了。
“這些事情,林夢澤和陽佳琪都知道,因為他們也是身懷罪孽之人,村民們不願意承認他們身上有罪孽。”成澤繼續說著,“我殺了那麽多人,身上也有罪孽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可以算是他們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