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估摸著莊一飛父親為人也的確不錯,當年那群建築工人裡也定有魯班術的傳人,所以這才放了一把紅絲剪刀,至於八卦鏡的話,肯定是聽從了風水師的建議。
“照理說以石屋的這個布局,不應該出現這種如此淒慘的情況啊!”
我實在是有些不解,因為單從石屋的風水布局,和門口大風水所存在的勢來看,莊一飛一家是絕不可能出現這種至親幾乎滅絕的慘事。
按照莊一飛自己所說,他祖上就曾是元末時期和明初年間的一位史官,而那本史書便是一代代傳承至今的。
但史書中到底記載了些什麽,這莊一飛可是一無所知,因為他是屬於那種扁擔倒了不知道是個一字,鬥大的字一個也不認得,也就是所謂的文盲。
“門前八卦其鏡高懸,可讓各路妖魔鬼怪來此無遁形”
“梁後紅剪一而化零,兩儀絞殺滅肅與那四方邪崇靈”
“雙鐧神威天棒之喝,八面魑魅魍魎難以進屋行禍害”
“屋中老翁保其祥和,雖無富貴加身也有那吃穿不愁”
重新站在門口的我是狐疑不已,因為莊一飛住宅石屋的這種布局,乃是口字之勢。
人若在此口字之勢居住的話,口加一個人字則是成了囚字,也就是居住在此石屋的人,會深陷囫圇之中無法自拔。
之前我會認為莊一飛父親的為人口碑甚好,甚至是宅心仁厚者,那是因為在建這石屋房子的時候,石屋原先是有一個大前門和一個後門的,如此一來,就就把囚勢之地變成了宜居之所,這沒點道行的人哪會明白這些呢!
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心中的不安。
這石屋中的每一個細節都似乎隱藏著深深的秘密,我環顧四周,只見石屋內光線昏暗,只有幾縷陽光透過狹窄的窗戶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仿佛時間在這裡停滯,隻留下歲月的痕跡。
我走到石屋的大門前,仔細觀察著這門的設計。
原本以為這只是一扇普通的木門,但此刻我卻發現,這扇門的構造異常精妙。
門上的紋路錯綜複雜,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的智慧,我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這些紋路,感受著它們所傳遞的滄桑與神秘。
而陰陽八卦鏡的左右,是可讓石屋附近的一切妖魔鬼怪,無法隱匿蹤跡只能顯露出真身,從而讓心懷不軌的妖魔鬼怪,第一時間暴露出行蹤。
同時那把紅絲帶的剪刀,亦會自主將一切來犯之敵盡數消滅,當然也只能消滅普通的妖魔鬼怪。
加上木門上張貼的門神將秦瓊和尉遲恭,兩大正德正神助陣,且有土地公殿後的強大陣容,就算是千年厲鬼來此,都無法攻破木門。
就在我全神貫注於石屋木門的紋路時,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帶來了一絲陰冷的氣息。
我不禁打了個寒戰,我仔細一瞧,只見石屋的角落裡,一道黑影閃過,我的心跳瞬間加速,手心也冒出了冷汗,我緊緊盯著那道黑影,試圖看清它的真面目。
然而,它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警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恐懼。
這種著火的房子,可是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我也不能因此而退縮。
我重新將注意力轉回石門上,仔細觀察著那些紋路。
在我的研究之下,我發現別說攻破木門了,如此布局之下,厲鬼第一時間要考慮的,是它能不能安全逃離此地。
我苦思冥想細細思考了好一會兒,看了一眼繼續蹲在地上的莊一飛,我忽然想起王大海當年與我聊起的故事,立即對莊一飛問道:“莊老哥,我冒昧問一下,你父母和妻子的死亡時間,是不是全都在凌晨時分,若是要準確一點的話,應該是在凌晨五點半左右這個時間吧?”
聞言莊一飛雙眸閃過震驚與驚訝,立即回道:“你是怎麽知道的?之前警方調查後,也是這麽跟我說的!”
“連他們的死亡時間這你都能知道?”
蔡心祺的話音剛落,陳鋒從我臉上的表情,就知大事不妙了。
既然我會這麽問,明我曾經遇到過這種情況,或者是我曾聽過這種情況。
這要是我毫不在意的語氣問出來也就罷了,可眼下我卻是緊鎖濃眉語氣也十分嚴肅,明這件事情是十分棘手啊。
“看來還真被本天師猜中了,其實一開始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說實話這玩意兒我從未遇到過,只聽過我的師父提起過罷了,畢竟它出現條件實在是太過苛刻,想不到啊,本天師有生之年還真遇到這屬於是傳中的東西了!”
我這話不僅讓陳鋒哆嗦了一下身子,就連另外三名倒鬥傳人也是有些恐慌與不安。
嗅著依舊彌漫在空氣之中的燒焦味,陳鋒忽然問道:“難不成是焚屍鬼在作亂?”
聞言我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白了一眼陳鋒後,道:“我說你這裡是不是有毛病啊?剛剛我都已經跟你說了,這門口有門神秦瓊和尉遲恭把守,且還有八卦鏡為守,紅剪刀則為攻,加上土地公的庇護,以及石屋本身的風水,哪怕厲鬼前來,考慮的都是自己能不能在石屋的這種布局活下來!”
隨後我再次皺著眉頭,一副嚴肅的語氣喃喃自語著:“我本以為這個世間不存在這玩意兒,想不到啊,竟是讓我在有生之年遇到了!”
這下錢曉鋒不由得緊張問道:“我李天師李掌門啊,咱不帶這樣嚇唬人,眼下詭異的氣氛已經很濃鬱了,你就沒必要再繼續渲染了,你有啥發現就趕緊說行不?”
陳鋒與錢曉鋒是摸金校尉和發丘官一門,這兩個門派本就同為一個祖師爺,且從三國時期兩個門派一直交好,也不知是不是為了體現兩個門派的友好程度,這兩人名字最後一個字都是一模一樣的。
話說陳鋒與錢曉鋒倆人都擅長分金定穴之術,照理尋找古墓的具體位置,和入口的所在準確方位是一把好手,但倆人完全就是隻擁有理論而無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