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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壺納水》第一十二章 與天地“搶”“借”“用”與5行4道
  天樞境、天璣境、天璿境,此三境乃剛踏入修行之初,對自然五行感悟不深,只能借助武器使出五行之力,是與天地“搶”力,所以他們在使用五行之力時才會如此耗費體力。

  天權境、玉衡境,此二境時,身體對自然五行感悟加深,是與天地“借”力,隨手便可施展五行之力凝聚化實攻敵,例如夫子宋三元,憑可以凝聚金行之力化劍。這個與天璿境的凝聚不同,天璿境凝聚出來的只能是武器,而且相對單一,玉衡境的凝聚就可以隨心變化。

  開陽境、搖光境,生命本質得到升華,所以是在天地中“用”力,能夠調動更多的自然五行,施展的術法威力、規模都更要龐大。其本身在天地間走出了一條所屬五行之一的新道路。因此,開陽之後,即使有二位仙人同為火行,但二人的火行會大相逕庭,威勢不一,效用不同。

  而極境呢,其本身就是“道”了,被稱為“道主”。例如土聖,他即是土行道主,在土行方面無人能敵。

  在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外,還有別的“道”,如雲聖開創雲道、雷聖開創雷道。除此之外,還有光道、暗道等等。

  雖然後世仍有新道開創,例如風道等,但是都會被並入“四道”當中,統稱為“四道”。所以“四道”是一個統稱詞,並不僅指“四種道”。

  除了人盡皆知,但沒有公開如何修煉的雲道、以及一些高人開創的新道之外,雷道、光道、風道等等這些道的修煉方法都已經公開。

  如何修煉呢?

  到開陽境時,便可以開辟第三髒器或者一腑。

  髒器只能修五行,腑器則可以修新道。

  所以開陽境的仙人,至少都掌握三種攻伐形態,兩行一道或三行。

  而這一時期的六聖分身,他們既然追求“以身為壺,五行自運”體系,那就說明他們在凡人階段要同時修煉五行。在升仙開陽境後,就可以同時擁有五種到六種攻伐形態,並且不會出現五行相生相克。

  因為身體這個“壺”的作用就是將五行融會貫通。

  但是,他們在開陽境之前,也就是身體沒有形成“壺”行運轉體系之前,他們沒有離開自然五行,所以仍會受到世間“五行相生相克”的約束,這就說明了他們在開陽境之前都不會太強。

  一說到這個,就不得不提一嘴金行了。

  世人皆知金行主殺伐,殺力巨大,多麽令人羨煞。可這只是修行有為之人的風光。

  在天樞、天璣二境的金行,那可真是苦哈哈的。

  因為天地中自然之金最少,更不用說顯露在地面的金屬了,所以金行修行者在天璣境時通常是好好待在家中勤懇修煉。畢竟自然界中進行金行實物在太少,他們行走在外,根本無法“拿”出武器從而葬身獸口人手。

  然而,一旦給他們修煉到天璿境,可以幻化出武器時,那便真的是要揚眉吐氣了,勢必要將從前丟的場子都找回來不可。

  金行對上同境的其他四行,往往勢如破竹。所以,金行到了天璿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之路。

  真可謂天璿之前我唯唯諾諾,天璿之後我重拳出擊。

  雲觀目前修煉的主要是兩個部位:手臂和腹部。

  通過平提和鉤提沙桶的方式,可以緩慢提升這兩個部位的力量。原本還應該練一下腿部力量的,但如今條件有限,暫時找不到合適的物品來練腿,所以就暫時擱置著。

  腿部力量是十分重要的,這個世界到處是大山,特別是南火域,若沒有足夠的腳力翻山越嶺,分分鍾都有可能葬身於山中各種因素之下。

  有可能是妖物野獸,也有可能是惡寨莽夫。

  畢竟在那些尚未開化或未歸附城鎮的深山中,有不少極其排外的山寨。

  “今昨兩日,那些大家族已然將所需之物購置的差不多了。所以接下來的幾日,我便可以去這小商集中看看能否淘到點什麽了。”雲觀這樣想著,手中的動作卻半點不停,這會兒勾提和平提這兩個動作已經各做了50個了。

  他放下桶。隨手拿起早已準備的汗巾,擦拭著身上那一層薄薄的汗珠。

  因為是秋季,而且室內燃著炭火的緣故,所以既不冷也不熱。加上他動作並沒有很劇烈,汗也出的少,不一會就擦幹了。

  “這是第一組,等下還有第二組,也是五十個。如今這副身體,初步鍛煉氣力不可太重,鍛煉次數不可太少。一日一百是剛好,每日保持一個量,持續積累,慢慢的,氣力便會提高了。按這一個方式,大概到冬至左右,身體便能夠適應這個重量,那時就可以加重沙桶了。”

  這兩個桶每一個都有十斤上下,對於一個十五歲瘦弱的身軀來說不算輕了。這是雲觀對自己身體的極限估計。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雲觀終於將第二組做完。

  擦乾汗,他蹲在火盆前烤了一會兒手,等心跳平穩後,才用清水沾巾擦拭一遍身子再穿衣。條件雖然差了點,但該整潔還是要整潔的,不然一身汗味穿上乾淨的衣服算怎麽樣?

  一切完畢之後,雲觀才終於吹燈上榻,但是他一時竟也睡不著,睜著眼環視黑暗。

  自己住的雜物房,火盆中的碳將要滅了,大約還有半個時辰,因為質量實在是不敢恭維。

  唯一的一扇窗其實關不牢,時不時會偷偷溜進幾縷秋天微涼的風。

  雲觀隻好將那床不算厚的被子裹緊了,盡量不讓涼意鑽入蠶食自己的體溫。

  不知不覺,他的心慢慢靜了下來,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似乎有夢,又似乎無夢,總之睡得不賴。

  ————————————————

  第二天,雲觀起了個大早。

  來到陳禮壽這邊後,發現他難得沒有醉酒的模樣。不過他似乎有點悶悶不樂。

  但是雲觀可不管這些,人的悲合離合不可勝計,在詢問了他今日有無采購任務,得到否定的答案後,雲觀就邁開腿往商集那邊去了。

  走在大街上,穿著秦家補償的衣裳,昂首挺胸,除了瘦些,任誰看都像一個庶出旁支的大戶公子哥。

  不久,商集便映入眼簾,今日仍是人山人海,只是相比第一、第二日,今日更多的是一些平頭百姓、小家小戶的人,而不是那些大戶人家穿金戴銀的人了。

  雲觀隨著人流前進,那些外來的藥材商品確實是琳琅滿目。

  商販們一邊介紹自家商品的效用,一邊報著數目價錢。

  然而人們卻少有立馬付錢購買的。一來他們的銀子來之不易,二來這些商販都跟隨一條商隊,經過的路線一致,商品也大多相同,所以人們通常要貨比三家才會下手。

  雲觀更是要找那些貨賣的差不多、只剩一些邊角料的收尾攤販,想著能不能盡量以低價購入。

  “做生意的皆是如此,尤其是小本生意。當商品只剩小部分質量不好的,賣不出去而又舍不得自己享用時,便會低價出售,只求回本,有時甚至會低於成本價出售,為的就是不虧損太多。不然連進下一批貨的資本都沒有了,如何行商?”雲關深知其中關節,所以此刻正在暗暗觀察,看哪些攤位符合,那便是他此行的目標。

  不管是那種租用鋪位的,還是隨意擺地攤的,這一路看來,雲觀已然見了不下二十五種藥材,質量好壞不一,有三家挺不錯的,蠻符合條件。

  一家是那種租的攤鋪,還有名字叫“趙小攤”,攤主一男一女,似乎是兩夫妻。

  其余兩家則是那種地攤。一家是攤主是個老頭,孤身一人,一家攤主是個中年漢子,帶個小孩。

  三家當中,第一家雖然貨物還不少,但好在人流多,用不了多久便會被購去一大部分。

  而且攤主二人是個會做生意的,賣的是枸杞和一枝黃花,枸杞賣五兩送一錢;一枝黃花買十枝送一枝,吸引力頗大。

  那個地攤老頭看似貨物所剩無幾,賣得極快,生財有道,可越是這種,其實越不可忽視。

  雲光無奈歎息,“孤身一人跟隨商隊行商的,即使身處底層,依然不可小覷他為人處事的手段,所謂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貨物賣得快,說明他是一個精明的人。

  這種怎麽會人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別人佔了便宜去?

  一個老道之人,做生意已是如此不易,如今連本都討不回來了,連幾個喝酒抽煙的錢都沒有,豈不是心不甘情不願?

  這種人,哪知細水長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即使知道,也早在年輕時被消磨殆盡了。如今唯有的只是那得過且過的心態罷了。維持著不被踢出商隊那條底線而已。

  倘若雲觀真的硬要從他那低價購進那些剩余的邊角料、殘次品,保不齊他會發動商隊中的酒肉兄弟對自己嚼口舌。

  單是這一點,雲管以現在這仆人的身份就難以承受,若是無人買他那剩余的藥材,他自然也會怨天尤人。所以雲觀將其視作最後的無奈選擇。

  當然,這一切的基礎都建立在那個老頭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才行。

  最後便是那個帶著孩子的中年攤主了,雲觀認為在這個攤子上成功的概率是最大的。

  因為一個男人帶著孩子,他便不再是為自己而活了,他總得想著點孩子,所以哪怕他想守著那點余貨,也得想想是否會委屈了孩子。

  這樣想著,他便再次回到那個中年漢子的攤位上,“老板,這些藥材都怎麽賣的?”

  漢子正在逗弄小孩,眼見來客了,連忙站起身拉住孩子,向客人道:“你看要點什麽?這都是些剩貨了,品相不太好,都降價賣了。”

  似乎是怕客人看不懂,又補充道:“這個是五味子,益氣生津寧心;這個是車前子清熱利尿止瀉;這個是瓜子金,祛痰止咳、活血消腫。”

  雲觀點頭,“的確是品相不佳了。不知老板多少錢出?”

  漢子低頭看了一眼,“這些都是二兩銀出了,客官您混著稱也行。”

  雲觀搖搖頭,“二兩還是貴了,老板,您這藥材品相不值當了,且又露風了幾日,說不定內裡質量仍要下降,那價值可大打折扣了。”末了又補充一句,“倘若願意一兩半出手的話,我便稱了這全部也非不行。 ”

  “實在為難。”漢子苦笑道,“這些藥材當時進貨都是一兩半銀子,難為我還跋山涉水上千裡來到這鍾靈城,一兩半銀子稱量全部,低了點!看在孩子的份上高點?不多,就一兩六銀子,小的我就掙點飯錢。”

  雲觀冷笑道,“老板何必同我打感情牌?一兩半銀子進的貨,且不辨其真偽,隻說如今剩這些歪瓜裂棗的品相,你還想賣回成本價?”

  說完,他蹲下身子,隨手挑撥了一下堆在一起的藥材,果然露出了底下那品相更差的藥材來。

  漢子臉色難看,身旁的孩子則是神色木訥。

  漢子看了一眼孩子,訕訕道:“罷了罷了,客觀慧眼如炬,就按您所說的一兩半吧。這也怪我運氣不好,拖了這麽些時日,東西都差了”一邊說還一邊拿起戥子要稱。

  “慢。”雲觀一伸手阻止了他,“一兩半已是方才的價目了,如今是一兩四了。”

  漢子面露慍色,“你愛買不買,你也太過分了!”

  雲觀又道:“老板,你可要想好了,過了這村可沒這店。我走了,誰還買你這差貨?哪裡夠錢吃喝進貨?每個人的銀子來的都不容易,不是我不看在孩子的份上,而是這貨實在不怎地呀!”

  漢子再一次瞥了眼孩子,有些鬱悶道:“罷了,一兩四就一兩四,你可不許再反悔了!”

  雲觀道了聲,“自然。”

  隨後示意老板可以稱量了,自己則在腰帶中掏出二兩銀子,直接放在了那塊板擺在地上放置藥材的抹布上。

  “多退少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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