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椒肉絲面被廚師提在手中帶走。
肖可欣沒在後面多做交代,直接找尋個無人打擾的清靜之地,又獨自坐了大半個鍾的樣兒,自我感覺時間差不多以後,再才整理下衣服褲子起身前往關押尹托的地方。
那位置在警局後面人跡罕至的小角落裡,一樓一底並排四間矮房子,從旁望過去不光孤零零的遠離其它建築群,還屬於窒息感很濃的死氣沉沉缺乏搭理。
純粹下意識的情不自禁,肖可欣緊緊皺起了眉頭。
真是個活久見,這種犄角旮旯竟然也可以拿出來關押人?
看樣子,陳警官和市局那位大領導存有諸多利益輸送的問題實屬正常現象。
品行不端的家夥做啥都不靠譜啊!
也活該尹托倒霉遭殃。
怎說的呢?尹托不同樣是個罪該萬死的垃圾貨?
相比陳警官之流不過是運氣好點兒。
一路跑到古玩城誤打誤撞幫助省廳不法勾結。
對當今社會算不上絲毫正能量。
中間的點滴若是敞開來全部擺放在陽光底下。
尹托的卑鄙無恥。
注定會成為整個華夏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三番五次敢侵犯老娘耍流氓。
今天晚上非要讓他真正搞清楚弄明白鍋兒是鐵倒的。
……
至此,肖可欣剛停下未曾挪動的腳步,在不知不覺中又邁開雙腿快速向前走。
半分鍾樣兒,她咬牙切齒氣勢洶洶抵達關押尹托的房間門口。
啥多余話也不要說,為能早些目睹到尹托的狼狽不堪,她迫不及待憋住氣拿出鑰匙,又迫不及待放在感應區,只聽兩聲輕微的“哢嚓”過後,對外緊緊關閉的鐵門打開來。
自始至終端坐角落處於淺睡狀態的尹托,他有別於常人的警覺意識讓自己迅速睜開眼睛。
視線那頭竟然不是想象中的郭福軍,他不由得搶先詢問:“為何會是你呀?”
“感覺裡奇怪?”
肖可欣滿臉盡是得意之色,“我們隊長大人沒有空閑時間跑來旺曲鎮的警局晃悠,偏偏抹不開昨日情面,於是乎讓我湊人頭走過場胡亂應付下的。”
此時此刻,她算得上心懷鬼胎從沒想過實話實說,一目的盡最大限度打壓尹托的囂張氣焰,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佔據絕對的上峰。
可尹托的精明與敏銳,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輕易忽悠的角色。
為達目的快速扭轉不利於自己的被動局面,他對於肖可欣剛講過的話並不在意,而是選擇自帶節奏,“你既然自稱是走過場湊人頭,我先不和你多話了,咱們走吧!”
“走?”
恰像聽到太陽從西方升起來似的,肖可欣抿嘴冷笑,“你懂啥叫應付嗎?”
“抱歉,我從小到大算是孤陋寡聞讀書比較少,還真搞不清楚應付有字面以外的意思。”
意識到對方要開始發難,尹托不動聲色主動投其所好順著追根問底,“聽你講話口氣肯定歸類於學識淵博之人,那就麻煩你幫忙解釋下唄,我願意洗耳恭聽。”
“你想要聽真話?”肖可欣又玩味的笑了笑,一副故意賣關子的高高在上。
該怎說好呢?
當今市面上好像流傳著有句話是個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尹托雖覺得自己不能算著好人,但骨子裡對半途而廢依舊有較大的抵觸情緒,致使最後看向肖可欣流露出的嘚瑟勁兒,首選無聲的努力笑笑點了點頭。
在暗中利用眼睛反覆觀察的肖可欣,她算是越發有了興致,因彼此經過幾句話的交鋒,讓她堅信自己早已看清尹托的外強中乾,於情於理應該是吃下青椒肉絲面以後造成的慢性中毒。
一直端坐在破椅子上沒出現過絲毫挪動,這現象充分說明尹托擁有的身體已經徹底報廢,不然不可能連先前說完要走的話,直到現在仍舊坐在老地方不選擇站起身來……
鑒於此,肖可欣沒了繼續試探的意思,她緊接前面的話笑了笑,很是不客氣的說:“在我這裡應付的意思很簡單,你必須跪著給我賠禮道歉,否則,自己唯有關著直到天荒地老。”
誰知聽在尹托兩個耳朵裡並沒有覺得奇怪和驚訝,反而有種該來的終歸還是全來了的感覺。
先前廚師送他青椒肉絲面,他心底下不僅懷疑其中有詐,還暗自防備著悄悄藏在隱蔽處沒敢隨便吃進肚子,並有了現在刻意顯露出的幾分慵懶是渾身缺乏力氣。
倘若非要去追根朔源,關鍵還是前面已經吃過向靜元在背後送他的晚餐,並通過向靜元那張嘴清楚了解到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實真相。
肖可欣丟棄偽裝暴露出的真面目。
單純是催化劑,讓尹托僅存的幾分耐心消磨殆盡不願意再去磨嘰,他直接從身下破椅子上站起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靠近肖可欣的人,一隻手不客氣拍打在對方肩膀上,“你死性不改,講到底全怪我太過仁慈,令你缺乏敬畏心至今沒有長記性。”
“你想要乾些什麽?”
目睹尹托突然出現的超大變化,肖可欣明顯傻了眼,“我是人民警察,你要是目無法紀該對公職人員亂胡來,將要面臨的嚴重後果肯定超乎想象。”
“我渾身發抖好害怕的。”
偏偏不信邪, 幾下工夫硬把肖可欣頂在牆壁上,尹托抓住對方的臉蛋扭來捏去,“竟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專門跑來找我的麻煩,你難道不清楚你現有的實力,全是我幫你提升上去的嗎?”
內心深處知道又能怎麽樣呢?肖可欣就不服氣自己老是被拿捏欺負。
也導致目前現在,一意識到她自己正在被尹托佔便宜強製調戲,頓時變得是怒火衝天,“快把你的鹹豬手從我臉上拿開去,女孩子身體遠不是你這種臭流氓可以隨便亂摸亂捏的。”
“張口閉口公然辱罵我臭流氓是吧!那我摸捏下又有何妨?”
暗自笑笑,尹托有了套屬於自己的大道理,“你小時候不知道被多少男性抱在手裡摸過捏過親吻過呢!為何非要專門針對我的人兒?”
“兩者間所擁有的情況能相提並論嗎?”肖可欣氣得喉嚨打結無語到極點。
然而,尹托視而不見同樣拿出可以替自己開脫的理由,“這有啥不一樣?你還不是渾身肌肉包裹著幾塊骨頭組成的你呀!”
“你死變態純粹是不要臉。”
找不到恰當的話語反駁歪理學說,肖可欣不再接茬張嘴破口大罵,“我操你祖先人。”
“那我操你。”
尹托堅決不要慣著,他趴伏到肖可欣身體上,“再敢罵的話,信不信馬上讓你做個真女人?”
“來呀!”
向前用力挺兩下看上去早已具備狂傲資本的胸膛,肖可欣有了不信邪的神氣,“你有種碰下試試,我打包票讓你下半輩子的所有時光都在牢房裡苟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