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到財務總監出言維護生活秘書,周昌不能理解,更多的是惱火。
“真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
衝財務總監叫囂著,周昌甩手就是幾個耳刮子,“自身都難以保全的弱雞,在這裡硬裝聖人幹嘛呀?今天非要讓你弄清楚搞明白,讓你留在天外醫藥公司,遠不是請你出來和我作對的……”
“先生。”
老樣子站在通道上的乘務員,首先看不下去,她心懷正義跑前去阻止,“您不可以在飛機上動手隨便毆打他人,倘若發生超出預料的事故,最終結果都會由您承擔。”
“我承擔?你想要我承擔些什麽?”
兩眼目光轉向旁邊已到近身前來的乘務員,周昌丟下手上抓扯著的財務總監,他咧嘴很無恥的放聲笑,“多少有幾分姿色,看樣子需要我擔起教育你的責任,哈哈哈……”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看到周昌滿臉盡是輕狂的樣兒,乘務員萌生膽怯和害怕,她不自覺的往後拚命退讓,“我幾位同事全過來了,我幾位同事全過來了……”
“同事過來又怎樣呢?”
周昌嘲諷著,他離開座位幾大步蹦前去,他用力抓捏住乘務員的頭髮按壓在右側椅背上,閑玩著的手在對方身體表面滑來滑去,“你看你這副鬼樣子,胸不夠大,屁股不夠圓潤,唧唧歪歪憑啥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另幾名乘務員聽聞到外面鬧出的動靜,他們出來查看,一位相隔老遠先開口勸說:“先生,請您放寬心務必要冷靜,您身上遭遇到任何不滿和委屈都可以投訴,我方客服肯定以十二分的熱情替您主持公道,千萬不能魯莽行事犯錯誤,法律明擺著……”
早先已經坐在前面的空警瞄準機會,隻想玩個出其不意先把周昌製服再說。
很顯然,在周昌這種超級怪物面前想要避開注意力搞偷襲,那結果等於是班門弄斧自己找死。
事實果不其然,在背後躲藏著企圖偷襲的空警,還沒真正靠近周昌的人,先犯渾似的舉起兩隻手來用力反覆抽打自己耳光,“我他媽的混蛋、王八蛋,竟然是不長眼睛,該死,真該死……”
而他,在自我責罰時“噗通”一聲當眾跪在通道上,又恰似虔誠的信徒面朝周昌不停不止作揖磕頭,“請大聖人饒恕小的不敬之罪,小的此生願意為你孝犬馬之勞,終身追隨左右無怨無悔。”
坐在機艙裡的乘客全看傻了眼,“怎搞起的?為何會是這個樣子呢?”
“眼看著好邪門啊!一個人從旁望過去明明啥都好好的,竟然不要臉不要皮當眾抽自己。”
“拜那個男人為大聖人,這種搞法到底算個什麽?”
“那男人肯定會小說中經常講到的魔法,采用非常規手段控制住人的心神為自己服務。”
“講話小聲點兒,免得到時候跟著遭殃倒霉就徹底完蛋了的。”
“乘坐飛機發生如此詭異的恐怖事情,這人在高空上還有沒有機會活呀?”
……
全程好像置身事外的劉明亮,他端坐角落裡沒有吭聲,更加沒有上前去阻止。
該反應明顯不符合邏輯呀?他現有身份和地方,於情於理應該有所表示才叫對頭。
單從表面看問題真就是那麽回事兒。
前面抗洪救災受了傷,劉明亮不僅獲得尹托全身心的積極救治,還因此非常幸運的被國家破格招進黑豹突擊隊,那是個專門捍衛華夏國威、守護人民生命財產不受非法侵害的神秘組織。
可如今端坐自己位置上動也不動,這不有辱平日裡享受到的榮譽嗎?
講來講去,劉明亮也有自己需要遵守的紀律。
今天看似非常普通的尋常日子,他恰好能夠出現在這架由大洋彼岸飛往華夏國土的客機裡,從開始就不是個偶然,而是事先設計的必然。
究其原因很好解說,他此次出差前往到大洋彼岸,整個行程計劃全是捉拿周昌。
誰知最後關頭,竟然收到通知周昌不要前去參加簽約洽談會,從而導致他不得不提前脫離身邊其他隊友,獨自尾隨在後面坐進返回到華夏的飛機。
周昌身上涉及太多講不清道不明的凶殺案,單靠目前常用的科技手段,完全收集不到任何可以拿到法庭上指控對方殺人的證據。
偏偏科技在高速發展著,最終經過不懈努力采用特殊技術,在零下三百多度的極端情況裡總算製造出顯目鏡,當眼鏡佩戴才逐漸調查明白周昌是利用符咒在悄無聲息的殺人。
而這種符咒全仰仗心的意念波形成,真正做到殺人於無形之中,實施抓捕行動唯有特殊環境才易成功,否則注定了是個吃力不討好。
致使現在事情沒有鬧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劉明亮是沒有權利打草驚蛇貿然出手的。
然而周昌絲毫不知自己老早就被瞧出其中端倪,更不知背後有人打主意。
弄得他在機艙裡,幾下工夫興奮著把空警治個服服帖帖,仍舊是不滿於現狀,又偏要拿出兩隻眼睛盯住幾名乘務員戲耍道:“你們既然跑出來摻和,先自覺自願全在通道上學狗爬吧!”
“我們爬了,您是不是放過所有人?”先前企圖勸說周昌的乘務員,他沉住氣討價還價。
周昌毫無疑問來了脾氣,“你這種螻蟻般的存在哪有資格講條件,現在可供你們自由選擇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是乖乖的給我學狗爬,一是去死。”
“好吧!我爬。”旁邊乘務員不想事態升級開腔滅火。
另外幾名乘務員沒有胡亂吭聲,卻在看見前面乘務員雙手撐地開始學狗爬以後,也不得不暫時拋棄做人的尊嚴和面子,依樣畫葫蘆俯下身去在通道上爬行起來。
周昌看著尤其不滿意,他沒好氣的厲聲凶,“你們學狗爬,我為何聽不見狗叫聲呢?”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個個平日裡衣著光鮮靚麗高高在上的乘務員,很老實的邊爬邊叫了起來。
這下子工夫算得上有了幾絲滿意,周昌不再多廢話,卻想到自己需要跑到燕京機場轉機,未免太過於耽誤時間了,於是靈機一動萌生出臨時要求改變航線的辦法。
向自己身邊站立著的生活秘書轉過頭去,他大大咧咧的吩咐道:“快通知鄭相衝,叫他馬上開車前往機場接人,講我們乘坐的飛機直飛河達市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