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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穿越到地球》一百五十九、天意不可違
  事情明擺著毋庸置疑,這幫恰好出現在此的幾個大男人,中間首領就是龔天龍,與女子屬於同門師兄妹關系,專門做局尹托想要獲取不曾有的丹藥。

  追根溯源,前面志高道長被圍毆的時候。

  在關鍵時刻裡,龔天龍很爺們的當眾選擇仗義出手,他三下五除二幫助志高道長解了危,只是他的出發點攜帶著陰謀詭計沒有安好心。

  當時,他重拳打趴參與圍毆的眾人,立馬借助剛建立起的好感,迅速把手裡提前準備好的監聽器,偷偷放置在志高道長衣服靠後背的領口之下,可以說全程是個神不知鬼不覺。

  隨後便順理成章監聽到志高道長與師父在閣樓裡面的對話。

  緊跟著自然而然促成了搶在前面偷偷集結力量全力堵截尹托的法子。

  為防止出現錯誤,從而導致整個如意算盤落空。

  先安排同門師妹出面確認,並有了前面女子站在路中央獨自找尹托的事兒。

  前後連續幾次不停的努力嘗試,一行人終於逮住正主兒尹托的人。

  幾個大男人聯想到瞬息間裡提升自身實力的神奇丹藥,一顆活蹦亂跳的小心臟別提有多高興。

  當目睹到尹托無視眾人,依舊老樣子朝著山上的見天寺疾走。

  龔天龍倒是沉得住氣沒有隨便先出聲,他佯裝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市民隻管堵路。

  兩者相隔老遠距離,他底下師兄弟首先有了脾氣,一個陰陽怪氣喊出自己的意見,“兄弟,你欺負單身女人有些不對頭,剛才若是真搶了人家的項鏈,勸你趕緊還給人家,免得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眼看著,不管吧良心過不去,管吧又傷了和氣。”

  “我沒有搶那個女人的項鏈。”

  道義上,尹托不能輸掉口碑人設,他自證清白極力辯護,“你們應該看見了的,我剛才真要搶走那個女人的項鏈,現如今哪裡還敢在此逗留?”

  光憑兩個耳朵聽起來道理確實像那麽回事兒。

  問題的關鍵還是需要看受眾如何去理解,總之事實與想象難以同步。

  好像沒弄錯。尹托發現自己費力講出掏心窩子的話,在幾個大男人面前竟然沒有獲得絲毫認可的跡象,便又補上句,“你們不要相信,對我而言也沒有辦法。”

  話音剛落,他腦海裡迅速意識到在某方面事情顯得有些不對勁兒,幾個大男人不早不晚剛好出現在此地,真要利用巧合解釋,未免太過於牽強了吧?

  從旁看強壯的體格和穿衣,一身打扮無異於練家子特有的裝束明顯區別於周圍普通人。

  回頭仔細斟酌大聲求救的女子,那份囂張跋扈哪是普通女子的類型呀?

  剛傻乎乎的缺乏察覺,純粹是沒有換個角度認真去思考問題。

  現如今算是遭遇毫無掩飾的碰瓷行為,尹托在不自覺中徹底醒悟明白過來,在前往見天寺的半途中費那麽大勁兒專門設計針對自己,隱藏其中的內幕肯定不會太簡單。

  首先聯想到在三岔河路口遇見的志高道長,送給志高道長類似於石破驚天的好處。

  對於普通人似乎看不出什麽?

  可對於當代修煉之人存有的境遇便呈現出了截然不同,立馬屬於雲泥之別的提升實力啊!

  哎,全是先前腦子嚴重欠費的騷操作搞砸掉了,怎就沒想到人性貪婪的可怕?

  確實,日常生活中十有八九都是貪婪招惹出的彌天大禍。

  眼前堵住尹托的這些人,也同樣是如此。

  大家聽聞過尹托替自己做出的辯解,自然是不要認可馬上有了詆毀聲音,一人換下站姿首先提出自己心裡的質疑,“單憑你的一面之詞,誰敢相信你嘴裡說話是真是假。”

  “讓他把身上穿的衣服褲子翻過來給大家檢查下。”旁邊挨著的家夥不甘落後提出個騷主意。

  另一位高大個兒,他想要湊下熱鬧趕緊發表看法咧嘴大聲附和,“采用搜身的辦法好,一旦所穿衣服褲子啥也沒有的話,目前的嫌疑豈不是全消除乾淨?”

  “真是豬腦子,搜身辦法好個毛。”

  自始至終站立在中間位置沒有吭聲的龔天龍,他終於開了口,“做任何事情先需要具備反偵察能力,項鏈若是搶過來便丟進了路邊的草叢中,一個個的都給我跑去哪裡尋找?”

  用心細想下好像是那麽個道理。

  瞬間裡,幾個大男人不約而同的全保持了沉默。

  俗話裡說抓賊抓髒,若是不能在尹托身上搜出項鏈又應該如何定罪?

  畢竟女子沒有第三方證人。

  純屬不自覺的齊刷刷望向了尹托人兒,幾個大男人要看尹托如何接招拆招。

  然而現在,正在走路的尹托並沒有急著為自己做辯護,當他臨近到幾個大男人面前約有兩米距離的時候,先收攏腳步暫停下來,再才仰起頭開口說:“你們都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明明猜出對方是同夥依舊要演戲佯裝不知曉, 依舊弄出個滿臉委屈的模樣詢問。

  歸根結底想要盡最大努力麻痹對方,為自己減輕些不必要承擔的壓力。

  最終結果將會是個什麽?看老天爺的意思。

  叫做天意不可違。

  只是幾個大男人絲毫沒有察覺出隱藏在其中的某種玄妙,他們期待兩個方向的合擊,一個個拿眼睛向緊追尹托而來的女子看了又看,好似等待女子自己給出個說法。

  而此時此刻,女子整個神情模樣越發顯得氣焰囂張,她手指尹托大聲凶:“各位大哥好,請你們務必要相信我的指證,一個弱女子在這前往見天寺的半路上,今天即使借我兩個膽子也不敢胡亂誣陷人,他就是搶了我脖子上項鏈的搶劫犯。”

  幾乎是在同個時間裡,她裝模作樣裸露出自己的大半個脖頸,一條看似剛勒出不久的紅痕擺在眾人視線之中,用以證明她嘴裡的所有說話沒撒謊。

  這下,幾個大男人又各自把眼睛目光齊刷刷全落在了尹托身上,希望聽到合情合理的解釋。

  硬要如此指證又能解釋個什麽?

  鬧到這步田地,尹托對於幾人唱出的雙彈簧早已麻木。

  但嘴上故作不依不饒非要爭贏才肯罷休,“你講脖子上那條紅痕是剛勒出來的,可不可以先去醫院檢查下?咱們看看醫生診斷以後給出的結果。”

  重要嗎?

  氣急敗壞剛好快速臨近到尹托的女子,仿佛潑婦似的朝尹托撲前去,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恰似幽靈般從手底下悄悄迸濺而出,無聲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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