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遵照提示,周世貿等人擔憂害怕著全照做了,在治療前的痛苦確實是個生不如死。
但眾人有的面部神情依舊充滿興奮,追根究底純粹是慶幸還沒有和尹托翻臉,小命算是得以保住無需再去擔憂,一切的一切看得到希望就有了明天乃至未來。
可腦海裡時不時的會冒出許多疑惑與不解,又迫於現實不敢問東問西。
究其原因全是前面有過隔閡,主要責任應該歸誰來承擔?
采用尹托的態度,他現在即使被問起來照樣不會敞開心扉老老實實啥都往外說。
總之為了在這個世界上繼續存活下去,他要是不給自己這條命加上保險,豈不分分鍾有危險?
也導致他目睹到眾人的神情舉止,全程是個視而不見的泰然處之。
當然,一些友好的相處工作仍需要積極維護。
先彰顯做人做事的風格,尹托看到地板上在抽搐哀嚎的男子,幾秒鍾呆愣皺起眉頭,隨即彎下腰去翻來覆去做個檢查,直至最後胡亂搖搖頭擺出個望洋興歎無可奈何的樣子。
大半天工夫,他滿目神情流露出愛莫能助喃喃自語,“今天實在是沒辦法,醫治想要拿劍捅死自己的家夥,於情於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啊!我不具備聖人的博大胸懷。”
話裡想要傳遞的意思不言而喻,他單純是隨處可見的普通男人,務必要牢記不能亂得罪。
致使他蹲著攤開雙手,一副冷漠表情站起身來,又扭頭轉向早已死透的年輕女子,兩眼目光默哀幾秒鍾不由得做個深呼吸唉聲歎氣,“全是命不好,中途無緣無故的被人打擾,安息吧!”
言語中為拿捏人樹立威信,他轉動眼眸望向先前那位自以為聰明瞎嚷嚷的家夥。
頃刻間,那家夥嚇得是兩條腿直打哆嗦,竟在下意識裡“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板上,“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當著眾人對天發誓……”
“沒出息,你是在緊張害怕些什麽?”
打斷那家夥講話的同時做手勢不希望對方隨便跪,尹托顯得張弛有度,“純屬於意外事故,我現在並不想追究責任,但以後日子裡千萬要吸取經驗教訓,這類錯誤絕對不能再犯。”
“謝恩公寬宏大量。”那家夥如何特赦似的拚命磕頭。
對尹托而言自然是沒有花費精力再去理會,卻有板有眼很會講話。
兩眼向身前眾人看了又看,他主動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剛造成的意外事故理應由我擔負最大責任,當眾傳授救人之術的時候,事先從沒想到要把問題的嚴重性和可怕性交代清楚,隻管聽從曾執法的指揮忙碌著開始傳授就顯得有些不對頭……”
在此好像突然間想到曾載這個人,他扭頭匆匆向曾載坐的位置舉目望過去。
一瞧見曾載屁股翹著像朽木般栽倒在地板上,他變得不敢置信似的稍微呆愣下,又摸摸腦袋歪斜著身子橫看豎看張嘴調侃,“曾執法啊!你為何到處亂躺呢?真不講衛生。”
早已死透的曾載,自然是個緊閉嘴巴不要搭腔吭聲。
幸虧周娣全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講述曾載在尹托全神貫注給年輕女子傳授救人之術的時候,突然間不知為何倒了下去,隨後稀裡糊塗丟失掉性命沒能夠再起來……
尹托相信了,為曾載的不幸遭遇在大廳裡感歎好幾分鍾才結束。
最後,他忍不住開口詢問眾人,“眨眼工夫痛失掉幾位強者,現如今應該怎麽辦好呢?”
整件事情算得上明擺著,他初來乍到摸不清楚寒莊的情況,希望在場眾人幫忙想出應對之策。
眾人面對這類看似棘手的問題雖說各有小算盤,卻有相同的目標尹托不能出事情。
這使得眾人討論來討論去得出結論,曾載手底下管理的四大金剛必須死,若不然哪天遭遇報復不堪設想,畢竟有句話叫做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就是大廳裡三人需要毀屍滅跡……
如此安排,尹托感覺裡自然而然非常滿意。
只不過眾人還是出現了分歧,一些人主張把屍體全部丟進半腰洞一了百了,一些人牢記習俗堅決不肯答應,講半腰洞只允許丟活物不能丟死物。
好在尹托啥也不忌諱,他采納了丟半腰洞的辦法,理由是人定勝天。
再者說,從祖輩口中傳下來的各種神靈太過虛無縹緲,日常生活需要面對的叫現實。
永遠不能和精神上擁有的幻想打等號。
於是拍板決定,讓周世貿等人先把大廳裡三具屍體全帶去半腰洞,並著手解決四大金剛。
緊隨其後大廳裡剩下孤零零不多的兩個人兒。
四周變得靜悄悄的,尹托看向周娣沒隱藏直截了當的說:“我暫時去你家吧!”
“好。 ”
周娣同樣沒有猶豫回答異常乾脆,“那,現在跟我走可以不?”
“我好說話。”尹托應承著邁動腳步向外面走。
瞬間裡搞得周娣反倒成為落後分子似的慢了大半拍。
不過關系不算大,她很快走在了前去,並坦誠講述了在大廳裡的做法,先前不是為了救尹托舍身和曾載硬扛,而是因為不和曾載硬扛即使存活下來,莊主返回寒莊不僅自己需要死,還有很大可能葬送女兒的希望無法繼續活著。
母親的偉大真是令人肅然起敬。
讓尹托聽得是異常感動。
而他剛選擇前往周娣家,同樣不是看中周娣在大廳裡展現出的某種人品,而是取決於周娣不會對他產生任何威脅,至少莊主沒有返回到寒莊的這段時間絕對會如此。
然而,他腦子裡對這些瑣碎事情不感興趣,於是繞開周娣的話題主動改口問:“在你家周圍附近擁有的整個地理環境中,站在哪個位置能看見半腰洞啊?”
問題算得上很是明顯,他擁有太多因素想要前去看下半腰洞的模樣,又礙於四大金剛沒死,像他這種對於修煉之人等同於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只能夠退而求其次先遠遠的飽下眼福。
偏偏周娣悟不透隱藏的意思,她保持謹慎沒有急著開腔回答。
先停下來,她舉目朝半腰洞的方向眺望幾眼,又邊走邊在心裡默默衡量下地勢的高低,直至最後說:“你隻管跟著我走就好,一旦到了地方立馬告訴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