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野獸島吧。”葉兒站起來道。
“去那幹嘛?”聖武雖疑惑,但還是跟著站了起來。
“野獸島東岸不是有艘船嗎,我看看你船技怎麽樣了。”葉兒拉住聖武的手,“走嗎?”
“切,看不起我嗎。”聖武道。
葉兒輕笑一聲:“對,就看不起你!”
“我什麽時候落魄到要被你看不起了?走!”聖武假帶怒容實則歡快地道。
兩人走到中心島,路上的人就開始多了,見兩人閑適的樣子,路人紛紛認為他們就是已完成挑戰的人,有的人仰慕,有的人怨恨,發覺旁人的目光不善,聖武和葉兒便加快了腳步。
此時我和悅悅也剛從擁擠的小屋中出來,還沒來得及上橋,就看見了匆匆忙忙的兩人。
“喂!聖武。”我呼喚一聲,見兩人抬頭走來,繼續大聲問道,“來的怎麽是你們倆?跑得快來報喜嗎?”
“開什麽玩笑!”聖武迎過來,“我們只是過來……你也別管我們來幹什麽的,總之也沒想到你們在這兒。”
“那鍬哥他們呢?還沒贏嗎?”我意外聖武竟然先過來了。
“對,還在等你過去呢。”聖武指了一下西北島的方向。
“等我?等我幹什麽?”我對於先行眾人與凱撒之間的過節並不知情。
聖武和葉兒一同講述了一行人離開法師塔後的經歷與鍬哥的推測。
“這樣啊。”我聽了兩人講解後,雖然覺得奇幻,但還是先說到,“也就是說鍬哥認為凱撒贏了P03,而他輸給了凱撒。如果我贏了凱撒,那就是我大於凱撒,大於P03和他,我就一定有辦法;要是我輸給了凱撒,那就是凱撒大於所有人,所以才說P03的實力會不可估量,對吧?”
“他應該是這個意思,那你是贏了還是輸了?”聖武急切地想要聽到回答。
“贏了雖然有些艱辛,但還是贏了。”我回答後聖武和葉兒明顯松了口氣,“那你們呢?原本要來這兒幹什麽?”
“帶他找找青春的感覺。”葉兒說完見對面兩人一個不解地看著她,一個紅著臉低下了頭,馬上解釋道,“來這邊找找西岸的那艘船。”
“那就一起吧,直接這樣回西北島。”我提議道。兩人點頭便一同進了向西的小徑。
西岸的船果然還在,沒有人想到用它前往西邊,聖武檢查過船體無損後就招呼另三人上了船。
船行駛的十分平穩,但聖武卻沒有在很認真地操作,甚至愉快地開幾句玩笑。我坐在他旁邊語氣很沉重:“聖武,我到了那邊可能也幫不上什麽忙,我們在這邊遭遇的事太大了。”
“哦?你們又怎麽了嗎?”生物並沒有很重視,而在我難以啟齒地和他講完了我和悅悅在野獸島的經歷後,聖武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也就是說我們解不開這個循環了可能上百遍世界的秘密,她在現實世界中也會死。”
“是的。”我給出肯定答覆後又醞釀了許久才說,“我現在很害怕。如果我完不成那台問答題的題目;如果我在下面的密碼鎖就卡住了;如果得到密碼之後我來不及看到死亡島……換句話說,只要破壞舊數據的環節有一處失誤,我給P03看金鎖就是在提前她的死期。”我看向右船弦邊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悅悅,心中五味雜陳。
“我也不會說什麽鼓勵的話,但我還是告訴你一句,回去之後就和大家商量一下。我們這麽多人也不是擺設。”聖武提議。
“但我……”
“怎麽?想一個人解決,在她面前獻威風?”聖武轉眼又開起了玩笑。
“不,我只是……不想麻煩大家。”這句話是違心的,我只是不信任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能辦好這件事關人命的事。
“奇星,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怎麽還是老樣子?幾乎是一個人不可能完成的事非要自己全權攬下,最後還有累垮了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不要一個人做,所有人現在都閑著。而且這可是關系到她的生命的大事,我知道你想做她的英雄,但悅悅也是我們所有人的夥伴,不說別人我肯定要參與。”聖武說完錘了一下我的左肩。
“雖然心理揣摩幾乎都不對,但我聽你的,回去和大夥商量一下。”我無奈一笑。
同一艘船上,女生們聊的話題明顯就要輕松一些。
“悅悅,你和奇星去那邊幹什麽了?”葉兒滿臉期待地看著悅悅。
“也沒幹什麽,就是去那邊找一把金鎖。雖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麽用,但奇星說要找我就跟著去了。”悅悅簡單講述了一下。
“沒了?不能找把鎖用這麽久吧。”葉兒追問。
“找到鎖之後就出來一個人說什麽要殺了奇星。”悅悅回憶了一下。
“那奇星肯定是贏了吧。”
悅悅搖搖頭:“那個時候奇星才和那個凱撒打完,還被打出了舊傷,我就替他打了。奇星說那個人作弊,讓傷害可感,打完之後我就暈過去了。”
“讓傷害可感!”葉兒驚道,“你怎麽能這麽堅強!打完才暈過去!”
“因為我被奇星保護了那麽多次,我也想保護他一次。雖然他一直很幼稚地護在我身邊,但我能感到一種奇特的情感,我想用這種方式回應他。”悅悅說著看向了葉兒,“如果是聖武有危險的話,你也會一樣堅強吧。”
“誰會為了他拚命啊。”葉兒嘴上這麽說,心中對悅悅產生了一種敬意。
“雖然藏的很深,但你內心是喜歡他的,對吧?”悅悅看了看葉兒的眼神。
“你怎麽也學會這一招了。”葉兒斜眼看著悅悅,“但你和奇星就沒幹什麽嗎?”
“我和奇星?幹什麽?”悅悅不解地看向葉兒,但看到葉兒的表情突然心生不妙。
“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葉兒湊近了一點,“比如偷偷在沒人的地方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或者再過分一點,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不要再說了!”悅悅紅著臉打斷了葉兒繼續說下去,“這種話是可以大聲說出來的嗎!”
“喲,怎麽還臉紅了。嘖嘖嘖,聽聖武說你們兩個一樣純呢,看來你很懂嘛。”葉兒按耐著笑意道。
“那種東西我懂就行了。”悅悅小聲嘀咕一聲。
“怎麽這麽自私呢。不如我讓奇星也懂一下吧。”葉兒開玩笑。
“不要!絕對不要!”悅悅氣惱地看著葉兒。
“為什麽?據我所知聖武和鍬哥也是懂的哦,你不會希望奇星被排擠在外吧。”葉兒面帶笑意,相比悅悅輕松得多。
“他……他自己會懂的,總之不要告訴他。”悅悅的氣場越來越弱。
“你不會是怕你在他心中的形象崩塌吧。”葉兒揣測道,“那你也太不信任他了吧。”
“他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不用再懂什麽。”悅悅想了半天才說。
“怎麽一股支配的感覺。”葉兒退了一點,“你不會帶點病嬌屬性吧!”
“怎麽可能啊!”悅悅叉著腰道,“我只是單純覺得他懂了之後,我們之間會很尷尬。”
“你這不就是自作多情嗎,難道你認為你們的感情會脆弱到這個地步嗎。”葉兒說道。
“雖然是這麽回事,但還是只能由我告訴他。”悅悅語氣又強硬了起來。
“噫,好強的佔有欲!”葉兒開玩笑道。
“這你可沒有資格說我。”月月也笑盈盈地回應,“話說是不是快到了。”
看著金屬反光的工廠在視野中放大,藍色條紋如同小溪一般點綴其上,外加周邊的浮空機械,讓人不免心生震撼。
月月往船尾走了幾步,到了我身邊:“奇星,你說聯賽開始前的剩下六天,我們幹什麽啊?”
“這挑戰還沒結束,你怎麽就開始安排上了。”我淺笑一下道。
“反正今天肯定能搞定。”悅悅笑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