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我沒法度過這次傷害計算,但是契約卡一旦發動就必須處理。開心高興弄臣上場,並發動其印記效果,弄臣上場時除這張卡以外的所有卡從戰鬥中抹除!包括法老王!”小巫師說著場上就只剩下了一個彩色著裝的舞蹈男性。
“怎……怎麽可能!法老王不是不為效果對象嗎!”悅含不可置信的道。
“呃,這個效果它不取對象,如果你不明白什麽是不取對象的話,我可以解釋……”小巫師像是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公爵,語氣都平淡了不少。
“行,我知道了,不取對象是吧,但法老王不會被效果破壞啊。”悅含還想再掙扎一下。
“啊,這個效果是抹除,不是破壞,所以是可以在法老王身上處理的。”小巫師又用起了公爵的語氣。
“好吧,那我只能結束回合了。”悅含無奈,隻好宣言結束。
“到我的回合了,抽卡,開心高興弄臣直接攻擊,將積分改為八比二,回合結束時再對你造成一點傷害。輪到你了,大姐姐。”小巫師直接進行了攻擊。
“奇星,你覺得悅含能翻盤嗎?”悅悅擔憂的問我。
“難,但不是不可能。”我隻給出了一個非常模糊的回答。
“完了,真的要輸了嗎?不可能,快想想卡組裡有什麽卡可以幫我解這個場子的嗎?好像沒有啊,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法老王出場了還贏不了啊。”悅含心裡越深入的想臉色就越顯鐵青。
“大姐姐,趕緊抽卡吧,然後結束回合讓我贏。放心好了,我不會攔著路不讓你們走的,在大師面前為我美言幾句就行了。”小巫師急切的催促著悅含。
“對,抽卡,我的卡組裡可能有應對這種情況的,他只是我沒想到而已。”悅含心中又燃起了鬥志。
“我的回合,抽卡。”悅含小心翼翼的將手卡推入視線,是一張不可打出卡。
“等等,這張卡我不認識啊。”說吧,悅含開始讀起了效果。卡名是內心之聲·寂寞,當對方場上的造物比己方的造物多時才可以發動,丟棄一張手卡,將死亡區或抹除區的一張卡召喚到場上。這個效果召喚到場上的造物,直到回合結束,不能以任何理由從場上離開,且不受任何效果的影響。
“我從手卡發動不可打出卡內心之聲·寂寞丟棄一張手卡,將法老王召喚回場上。”悅含想都沒想便發動了那張卡。
“這一瞬間我發動開心高興弄臣的效果,將他放置在卡組最上面,抽到他時將他召喚到場上。”小巫師也發動了自己卡的效果,但除了弄臣從場上離開以外,並沒有更多的combo,之後一陣單調卻略有麻木淒涼之感的小提琴獨奏回蕩在了場中。一段旋律過後,白衣金飾的男子又一次手持錫杖站到了場上。
“什麽!竟然真的把法老王召喚回了場上!”小巫師故作驚恐的叫著。
“叫也沒用了!法老王直接攻擊!荷魯斯的蔑視!”悅含迫不及待的對著空場發動了攻擊。
“那可不行!手卡中開心高興飛行員的效果發動,當對方攻擊時把這張卡從手卡丟棄,從死亡區效果無效化召喚一隻造物或從卡組召喚一隻造物生命值為一,回合結束時破壞。我召喚卡組中的開心高興弄臣,因為弄臣上場,其他造物又要被抹除了哦。”飛機轟鳴後,小醜打扮的人又出現在了場上,但法老王依舊屹立不動。
“怎麽回事?不應該被抹除嗎?”小巫師十分困惑。
“由內心之聲·寂寞的效果召喚的卡不被效果影響,不能以任何理由從場上離開,所以法老王是不會被弄臣的效果抹除的!”悅含解釋了效果,小巫師則是一臉驚恐。
“也就是說,法老王的傷害判定……”小巫師懼怕的退了兩步。
“繼續計算。”短短四個字後一道幽藍的光線徑直打到了小巫師的面前。清脆的九聲後,空間周圍的寶石紛紛破碎開,看來是戰鬥結束了。
“怎麽會!怎麽會!怎麽會!這麽強的牌組怎麽會輸!”小巫師跪坐在地上咆哮著。
突然一隻白皙的手伸到小巫師面前:“開心高興卡組的初衷不就是用戰鬥給別人和自己帶來笑容的嗎?我們都覺得這場戰鬥很精彩,都十分開心,你怎麽會這樣呢?”
小巫師停止了咆哮,愣了一下,然後釋然道:“大姐姐說的對,連勝已經讓我沒有刺——激的感覺了,我會好好準備下一場演出,給下一位觀眾帶來笑容的。”隨後小巫師身後的大門一下打開,一級級樓梯映入眼簾,小巫師則是恭敬的站到了一旁,示意幾人進入。
“打過你了之後不應該有戰利品嗎?”聖武突然想起了缺少的環節,其余幾人也紛紛應和。
“大師認為只有強者有資格獲得獎勵,打過我的人並不能稱為強者,所以沒有卡可以給你們。”聽小巫師說完,眾人開始抱怨起來。
“但大師為了保證準強者可以隨時成為強者,打過了我可以有一個小禮物,我們這兒叫‘橋卡’,在你們那兒應該叫通行證,有了它你們可以隨時回到中心島強化卡組。”隨後小巫師飛出了幾張卡到幾人手中。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快速往返在東西之間了?”聖武問。
“是這樣沒錯,但幾位也可以直接挑戰大師,就是不太保險。”小巫師解釋道。
“悅悅,你怎麽想?”我征求了一下悅悅的意見。
“我……”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我對她說道:“你怎麽想就怎麽做吧。”
“我……我沒問題的,大家之前都沒有準備,我也一定可以的。”她堅定的這麽說了,也是這麽堅定的走進大門的。
另外幾人同小巫師道別後也一起走了進去,一陣奇妙的感覺後幾人又出現在了一個歐洲風格的房間裡。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往側面拋出去的一樣。
眾人十分疑惑,但一聲齒輪轉動的聲音打消了剛才的疑慮。
“魔法冥刻者的房間裡怎麽會有齒輪機械?”鍬哥問道。
“正所謂,魔法的盡頭是機……”
“不是機槍,是機巧,魔導機巧!”一個蒼老卻中氣十足,一點也不顯虛弱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中,一陣星光閃動,房間正中出現了一棵“聖誕樹”,不必疑惑,等這顆“聖誕樹”轉過身來,兩隻流光溢彩的眼睛直視著你,再等他伸出兩隻樹枝般的手,你便會更確信他是棵“會動的聖誕樹”。
不開玩笑了,這棵“會動的聖誕樹”就是魔法冥刻者蔓尼菲柯。
“魔導機巧……算是和P03的聯動嗎?”弗蘭力又說道。
“我呸!誰會搭理那個滿腦子都是什麽狗屁算法的方腦殼人!這些機巧都是我一個零件一個零件得雕出來的,和我的親生兒子一樣!”蔓尼菲柯像是受了刺激一樣,對著弗蘭力罵了起來。
“大師。大師!冷靜一點,我們就是找你打個牌,沒有惡意,如果有什麽冒犯到您的話,我們道歉。”見事情馬上要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我趕緊向大師賠不是。
“原來是挑戰者,好,看你們這麽多人,是哪一個代表你們出戰?”大師調整了一下情緒,向眾人問道。
“是……是我……”見大師剛才大發脾氣,悅悅突然有些怯生生的。
“這個小姑娘看著還蠻文靜的,就是不知道牌技怎麽樣,來吧,牌桌上說話。”大師說罷,轉身走到了房間中央,手一揮,一張深藍色的毛毯浮在了半空中,十個金燦燦的格子在上方流動,玉石雕成的天平穩穩的擺在毛毯上,精美的黃銅掛鍾垂到毛毯側面,一抬手就能摸到。一場戰鬥所需的所有物品,竟沒有一樣是手動擺上來的。
看著這夢幻的一幕,悅悅驚在了原地,眼裡全是欣喜和羨慕,走近了也不忘打量這個牌“桌”,不是輕撫銅鍾上的紋路,就是碰碰毯上的金紋,完全沉醉在了這景色中。
“你看好了就開始吧,熟悉一下我精心布置的牌桌,然後心甘情願的輸給我。”大師十分自信地道。
聽罷,悅悅從奇幻的牌桌上脫離出來,抬頭對大師道:“大師這麽說是在牌桌上出了千嗎?”隨後果斷的坐到了位置上,大師也不計較出不出千,坐在了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