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族一敗,不出半月,洪、顏叛亂便相繼傳開。
除去洪府,各地洪姓一時間化為眾矢之的,一個接一個反殺殆盡。
“燦兒記住,從今以後你不再叫洪燦…你叫劉燦,可有明白!”
“殺頭之罪……燦兒明白了……”
劉燦懂事的望向驚慌失措的洪子炫,說完便跪下磕頭。
“你才八歲,本該是快樂無憂的年齡!”洪子炫扶起劉燦,歎了口氣。
“姨母,這是兩玉元帥交給您的…”
劉燦說完遞出傳書。{本是轉交洪挽秀,情況敏感,故轉交洪子炫代看}
木貴見洪子炫接過傳書,便加以提醒——該走了,因為此時劉燦很安全。
“姨母,您放心,燦兒會照顧好自己的。”
劉燦之所以這麽懂事,其實都是兩玉教的。
他本該哭哭啼啼的,但是哭真能解決問題嗎?
他知道,不能!也不可能!!!
洪子炫告別劉燦,和木貴離開,途中才想起打開兩玉留下傳書:
【年少時,兩玉夫婦不懂事,以至天門山闖出大禍,與家師陽圓決裂,被迫攜女入持天國謀生。
承蒙洪太傅不棄,方有今日兩玉。兩玉曾發誓效忠洪太傅,哪怕如今位至大元帥。倘若太傅對本帥信任,此刻對付左清王一幫便有本帥身影。
從太傅選擇本帥愛女為要挾…囚禁本帥,本帥便選擇了持天皇。
生而為人,忠義難兩全,持天皇晚到的知遇之恩,同樣不可不報。
至於洪燦,便是本帥報恩於太傅的最後底線。
長路漫漫,恩義永訣。】
……
回到洪府,各強者大鬥,早以開打。
“兩玉叔啊兩玉叔,得罪了!”
洪燭兩眼一閉,來回喚出【月痕】,隨手一揮,便將洪府圍牆劈開。{早年間洪燭便認兩玉為乾叔叔}
兩玉以【電】閃退,為避免傷及無辜,喚出【風-雨-雷-電】四決真意。{尚未成熟}
領域全開!
嘣!
【四決】以風雨雷電圍繞洪府。{洪府說到底不過大於平常府邸兩倍,他們之間隨便一人便可毀去。}
“兩玉叔,您分出一半之力維持領域,就妄想對付持【月痕】的小侄,未免太高傲了吧!”
洪燭顏面無存,大怒。
一個回轉,揮【月痕】向兩玉連續斬去。
“不見的吧,阿燭,”兩玉雙手合十,左右攤開,沒絲毫慌亂,“為叔這就教你,領域連招!”
【四決有二,名為風雨】
風雨真意·圍困!
現!
領域加持下的風雨,更為交加的厲害,【月痕】斬擊發生了方向性的偏轉。
轟!
一聲大響後,兩玉毫發無傷,再次現身:“小侄,這【月痕】威力如何?”
“不可能…不可能…本將不信…”
洪燭大汗淋漓,握【月痕】之手開始顫抖。
緊接著便是第二連招——
【雷電之決】
開!
閃電以倍數擴大,直擊洪燭,洪燭斬擊持續被風雨相阻,以至【電決】擊出,躲閃不及,不得以功為守。
“當年傑涼持【月痕】大戰五敵國、百萬兵何等威風?我不信,我不信!!!”洪燭急了,身體抽搐,聲音越說越大,想做最後反擊,“結束吧!兩玉!”
兩玉沒有給他機會,眉頭一皺,早以蓄力之雷伴隨百倍電伏劈下。
轟!
洪燭肉身幾乎被毀,兩玉順勢奪走【月痕】,以領域將【月痕】傳送持天皇之手。
“兩玉,本皇果然沒看錯你。”
木雕置身紫陽宮內,接過【月痕】,大喜。
……
“燭…燭兒…”
洪挽秀嚇得當場吐血身亡。
【五線·化意】
破!
古塵邪皇跳出妄想奪取【月痕】,【五線】從四方以不同位置切割,破去兩玉【四決】領域。{此時【月痕】早被持天皇奪走}
“【線術】?難怪?!本王早該猜到是你,”炎王攜葉寶鳳笑道,“二十幾年前你不過一殘念,不想今日以化為人形!”
“炎王是指……老夫殺蛇王啊!,”古塵邪皇心如明鏡一般,卻裝作滿不在意看向炎王,“不過一蛇皇之子而已,又非【歷鬼之蛇】。”{歷鬼之蛇:九頭魔帝——莽憶}
炎王只是笑笑,於他而言【歷鬼之蛇】不過傳說中上古人物。
古塵邪皇搖了搖頭繼續回答,“好在等到機會,找到【共生者】,又有【還魂草】以及神器【神獅欄】左右加持方得以恢復部分。”
“如此看來…本王要下狠手了!”
炎王雖隻知傳說,但對於眼前這怪物卻不敢輕視,比起二十年前,那是小巫見大巫!說罷再次緩慢放開葉寶鳳。
葉寶鳳殺意似海水般上漲,少許善意不過一堆塵土,轉瞬間便淹沒不見。
【靈異傳說·邪字決】
現!
“好一個詭道之術!”
古塵邪皇其實力不過恢復部分,正常一對一他是不慌不亂,但葉寶鳳終究是名聲大噪的詭母,不能小覷。況且又有炎王一旁虎視眈眈,他的弟子木刃心,說到底也只能替他打打下手罷了。
【萬千世界·千劫萬劫·三面心者】
現!
古塵邪皇身體慢慢變大,直至虛幻,左手手指如音符波動,五指下是一巨大牽線木偶。
右手掌心向上,第一眼是一蘿莉坐立,第二眼只剩下笑聲。
不過盞茶功夫,葉寶鳳便被古塵邪皇【木偶】揮巨刀砍中,鮮血淋漓。
炎王並沒有馬上出手,只是一旁觀戰。{兩玉領域破裂,心神大損於一旁打坐、調息}
“就這…”
古塵邪皇還在疑慮葉寶鳳實力,便這般被他殺了?
不想【木偶】左右手刀漸化成繩,瞬間如碎裂一般掉落在地。
“怎麽會?”
古塵邪皇大驚。
下一秒古塵邪皇便親手將自身頭顱砍下。
咚!
蘿莉聲止。
“不對!”古塵邪皇以【三面心:木偶為第一心,蘿莉為第二心,他自身為第三心即主心】靜下,“老夫並非是死了!”
“原來你在這…….好玩…哈哈哈…殺!”
葉寶鳳邪邪一笑,找到他【主心】一劍刺出。
古塵邪皇則早早留了一手:
以他為餌,四周設下【五線】加上木刃心【二線】勉強跨入【七線】絕技。
【七線】收網切割,洪府後院圍牆草木轉瞬化為碎塊。
“不好!”
炎王險些呆住。
【焰靈之火】
去!
轟!
大響中,【七線】被【焰靈之火】燒毀。
古塵邪皇心神不穩,虛影褪去,以五成傷化去靈火。
同一時間,木刃心從虛影中跌落險些燒傷,好在蘿莉即時救下:
這是木刃心第二次看到小雪,那個藏在古塵邪皇身體中的女孩!不錯,他動搖了!
咚!
【焰靈之火】揮出間,便是炎王出手時刻,若非急著救葉寶鳳,斷不會中【線術】反彈劃傷。
“你的…你的手臂…”
葉寶鳳眼睜睜看著炎王手臂一肉被【線】切掉。
“不…不疼…”
炎王額頭冒著大汗,手臂艱難扶住葉寶鳳。
葉寶鳳急了,口中鮮血直流,還想出手,好在兩玉一同扶住,方攔下。
雙方俱傷,暫時休戰,除去前廳。{兩玉戰洪燭於洪府偏房位中間部分,葉、炎戰古塵於後院,刀神戰黑衣客於前廳}
“不對,什麽時候的事?!”
炎王望向重傷的葉寶鳳,若非他救的及時,這命便沒了!
“是那個時候?!”
清醒片刻,方慢慢想起古塵邪皇【第二心:虛影蘿莉】,“以毀去【第二心】虛影的代價重傷葉寶鳳!”
“好一個【三面心者】!”兩玉感歎道,“若以【詭道】,詭母不是對手啊!”
古塵邪皇沒有回答,繼續打坐。
視線轉向前廳,此刻刀神與黑衣客以近戰百十回合,依然不分勝負。
“你到底是誰?這麽強!和洪挽秀什麽關系?本王很好奇,”刀神一邊出手,一邊拋出疑問,“天城果園院血案可是你留下的?”
“刀神既以猜出,又何必反覆確認!”黑衣客怒氣爆發,“這不是愛!這是血海深仇!”
“故,你便同洪挽秀一同商議留出北山國令牌!”刀神似乎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你是北山國未亡之將——黑白劍吳宣!”
“黑白劍已死,刀神可真健忘!”黑衣客出手越發的重,若非刀神實力強,或許早被他殺死。
“這黑劍以斷,白劍歸持天皇所有,但本王相信這不是真像!”
“那麽,老夫來告訴你,什麽才是真像!”
黑衣客說罷,合手間使出絕技:
【幻象實化·神之眼】
嘣!嘣!嘣!
以刀為身。
破!!!
木刀佔使出【十字白虎刀】,刀氣數百倍擴大,一刀斬去直破黑衣客絕技。
“刀神,你看見了…”黑衣客戰力依舊不弱刀神之下,“你我連戰數百回合,老夫可是並未使出武器,更不是什麽雙劍!”
“有趣!”刀神揮刀劍再破黑衣客雙掌,“當真是有趣!”
二人說罷從前廳戰至客廳,所到之處皆化廢墟…..
……
“城中情況如何了?”
東子立於東城之上,望向天城方向。
“大軍圍困,洪府附近百姓以陸續由西門轉向東門。”
猶把消息遞與東子,行禮退去。
“呼~命運轉變了!”
猶一手摸著官帽,一手輕拍官服上的灰塵。
{猶因受令誅殺葉奕鳴有功,被東子請命封為東城副城主。然事實是葉奕鳴並沒有死,只是被關魔臨大牢而矣}
“終於不用站於黑暗角落,悲傷了……”猶捂臉邊哭邊笑,昂首向前,“你們終於可以看的見我了……”
記憶流竄,回到猶年少時:
“我們不和他玩!”
“他就是一怪胎…”
“一個沒人要的孩子。”
“我呸,他給我提鞋都不配!”
夥伴們目光皆投向他,邊指邊罵。
“我不…不許你們這麽說我…不許…”
“他也,也只知道不許!還知道什麽?”
“哈哈哈”
“果然,廢物就是廢物!”
猶痛不欲生,是一山中老獵戶好心將他收留,方活了下來。
“你們再也不用…看不起我了…”
回到現實,猶望向雙手,以沾滿鮮血。
扭曲心理的他,並沒有害怕,而是更加囂張:“你們童年欺我之時,做夢也難想到今日,在這亂局,被本副城主所殺吧!”
咚!
“稟告副城主,以各種罪,都處理好了。”
牢頭說完,行禮退去。
“很好,”猶洗去雙手血跡,換上乾淨衣服,“有罪的你們,作為處死對象,本副城主作為半個父母官,夠資格了吧!”
“可是…可是不行呐……”
猶邊走邊停,突然想到前幾日回城之時,吳丞相剛好負傷回來。{吳君輝:百難山從馬下跌落,摔傷}
“要是…丞相發現我…我還能升官吧!我這麽優秀!”猶自言自語,邊說邊笑,“要封官也得戰火停下吧,可這洪府之戰,何時能息了?”
……
“稟告持天皇,反賊只剩黑衣客、面具少年(木刃心)、古塵邪皇三人。”
總監胡岡帶消息而來。
“是啊,本王是何時忘了火焰鳳凰是鳳族的!”持天皇沒有回復胡岡,繼續思考,“難道是年少時那隻【大手】!”
“哦…小岡子,你在啊?”
持天皇想著想著看向胡岡。
“是的,老奴在…一直都在…”
“繼續稟告,不必重複!”
“聽聞探報已有葉闊母子消息,太子已經帶人出發。”{葉闊、黃子依二人一直等在相遇之地,卻等不到卡虎等人前來,趁著持天國內亂,這幾日便向銀子河方向出發,準備坐船離開,未想一動身便被探報發現}
“哦!葉宏之子竟還活著?”
持天皇無所謂的看向胡岡,關於這幾人其實他早就忘了。
“想必,太子出馬,必替大王斬草除根!”
“隨便吧!”持天皇站起現出神兵【月痕】,“通知李義山,洪府該收網了!”
“奴才,這就去辦!”
胡岡說完行禮退下。
持天皇對準洪府方向,起身飛去。
……
葉闊、黃子依二人一路逃至櫻江口,追兵一路跟隨於後。
令二人同樣吃驚的是——列克(木燁華)不僅還活著,實力和氣勢以大幅度改變。
“那麽葉奕鳴殺列克的事實……”葉闊一下蒙了,“葉奕鳴母子間接性成了替罪羊?!!!”
“本太子說了…列克以死,要是還不明白就去閻王殿猜想木-燁-華三字吧!”
“故,燁華太子先前的軟弱、善良都是假的?”
黃子依知道她母子二人今日是在劫難逃了。
“夫人所言差矣,這是大勢所趨……”
木燁華說完,身後弓箭手拉的直響,只等一聲命令。
“動手吧,太子,廢話少說…”
葉闊似乎有些認命,還未回神,便被櫻江一怪拽住一口吞入腹中,消失不見。
黃子依眼睜睜看著葉闊被吃,求生欲一下沒了。
“不要亂!”
木燁華雖然不知情況,但他並沒有慌,而是喊住一度驚慌的手下,隨後便是一掌將黃子依打倒。
顯然江中之怪離奇,但不是他木燁華所關心之物,他所關心無非是替其父除敵,以及李淑貞之心。
……
視線再次回到洪府,此時府中上下以全部化為廢墟——
持天皇、李義山二人一到,同時出手,黑衣客重創倒地。
黑衣客實力雄厚,若非三對一,他未必會敗。
木刃心面具也隨之被刀神打落。
“居然是你….”刀神苦笑道,“真是本王好兒子!”
“不!早該是你!”
刀神怒氣上漲,被持天皇拉住。
“列克未死,已經把你帶偏奕鳴險殺太子奪【月痕】之謀全部說出!”持天皇歎了口氣,“奪取木珍當時所見記憶,也是你吧!”
“對…對…是我…”木刃心慌了,“師傅,您不是說他們猜不到我的嗎?”
“閉嘴!”
古塵邪皇調整狀態,喝退木刃心。
“真是後悔生了你這兒子!若非是你,膠月娘娘也不會死!”
“刀神啊刀神,後悔有用嗎?它當不成事實!”古塵邪皇站起,看向重傷的黑衣客,“老東西,還行不行?”
“哼!試試唄!”黑衣客眼神大變,“老夫可不想,仇未報便這麽死了!”
“所以,你要逃了!”士雄現身看向黑衣客,喊道,“父親!”
士雄身後是右傅光子明。{士雄本打算花三到五年時間在古林練武,未想右傅帶兵進入,便把零兒之死未解之處全部道出}
“父親?”古塵邪皇等一眾詫異看向黑衣客。
“雄兒…你可真厲害!”黑衣客哈哈大笑,應道,脫去黑衣及面具,“從什麽時候發現的?”
“那日醉酒,父親告訴孩兒生父生母真相之時!”士雄同樣納悶,“一個文官竟能瞬間接住跌落的酒杯,父親您藏的好深呐!”
“所以,你開始懷疑,便逃離相府!”
“不…也許是親情左右內心之矛盾…那時孩兒並沒有留意,是右傅的提醒才覺不對勁!”
“士雄,竟然如此,你我父子一場,老夫告訴你真相…也一同告訴你們所有人真相!”黑衣客殺意減退,“不錯,老夫不叫什麽吳君輝,老夫真正的名字是——黑白劍吳宣!”
“北山國滅,百難山苦戰,家國隨之覆滅,”吳宣慢慢說道,“老夫本該死於屍山遍野的百難山下,奈何還剩微微幾口氣苟延殘喘活著,是一女子出現,改變了所有!她說她是從天門山來的,她快死了,讓老夫救救她懷中繈褓嬰兒!也許同是北山國人,也許是老夫心中不甘,更或許是她的善意激發了老夫活下去的意志,嬰兒很可愛,她說他叫士雄,說完便死了。為了活著,途中老夫不得不從屍堆中飲人血、食人肉!等到安定下來時,才發現容貌燒毀,隻好以密法改之,連同名字改成吳君輝。明面上不在習武,而是從文。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再次改變命運:前持天皇傑涼出事,木雕妄平亂稱王。老夫以謀士靠近木雕方成今日之相。當然成相不是目的,復仇才是!”
“天門山?”士雄心中發涼,“總算找到身世方向!那麽零兒呢?”
“零兒也是老夫養子,其母之死不過是老夫蒙騙所有人的布局之一,只有死無對證,他才是老夫親子!至於他什麽親生父親,早就不在了!”
“吳宣,零兒是你殺的對不對?”士雄看著他昔日的養父苦笑道,“若非我以【電決】驅狼,估計也沒了!”
“雄兒你說的不錯,這一卻都是為父布的局,零兒單純,為父本不會殺他,可惜他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他必須死!為了不是他殺,而是正常死亡,於是老夫便在你二人準備入古林時,驅狼於附近……”
“是那柄黑色斷劍?!”士雄突然想到零兒生前和他開完笑之事,他卻未當真!
“不錯,零兒還是告訴你了!”
吳宣露出殺意。{黑劍斷,白劍歸持天皇}
“你好狠心….”
士雄差點站不住腳,他當時都是懷疑火焰鳳凰的,怎敢想到那個最毒之人是他養父!”
“故,丞相落馬百難山時,便動搖了!”木刀佔突然醒悟,“那麽又是何人以你容貌去對付其他人?”
“百難山落馬後,代替老夫之人是隨從李米,乃至其他時間老夫離開之時,都是他以老夫容貌對視諸位。”
“事實已然明了,吳宣你依舊敗了!”
持天皇持【月痕】對向他,“本王素來尊重你,更未有過懷疑,真是會藏…要說洪族是魚,你便是他們之中最大之魚!”
“動手吧!”吳宣雙手持劍,“多年不出手,這劍真的會生疏!”
“老東西,既然露臉了,皆下來交給老夫吧如何?”古塵邪皇看向吳宣笑道,便指著持天皇等人,略帶挑釁之意,“一起上吧!”
吳宣收劍退於古塵邪皇身後。
持天皇一眾還在納悶,這戰力懸殊,不知古塵邪皇葫蘆所賣何藥?
一道絕技早已降下:
【破山河·天之眼·神光無限】
咚!
【天眼】神力直壓刀神、炎王、持天皇一眾, 古塵邪皇、吳宣、木刃心三人順勢逃離。
而葉奕鳴殺列克太子之冤也在同一時間解除,然追殺木刃心之令也隨即發出,與此同時刀神當眾擺脫與木刃心父子關系。
……
說回谷天浩,至追尋歐陽木一報血魔之仇未果,進入魔臨不料遇上狗仗人勢雪狼,斬殺後方知他是歐陽木一手下,線索一斷隻好先回青源幫。
“啊~”
赤瑾疼的不時發出哀嚎,他似乎已經忘了自己被折磨第幾天了。
葉奕鳴正好和他相反,痛歸痛,但他不喊也不哭,而是一直忍著,數著天數。
“你不是災難之子嗎?來個災難哈!”
“不過是一條狗!”
眾人大笑,奕鳴趴在地上難以爬起,傷痕累累,甚至連說話的聲都漸微弱。
“別把他弄死了……”
樊宗平勸道。
“放心,主人出關之日,他一定活著……”衛連帶著滲人的笑容說道,“雪狼之死,可有告知大師兄。”
“這種小事,就算你我不說,難道大師兄就沒消息了?”
“那是…那是…”
衛連還想折磨葉奕鳴,眼見葉蕭點著蠟燭慢慢走來,便派人抬葉奕鳴、赤瑾二人關入牢中。
衛連、樊宗平等人行禮退去,此刻奕鳴以陷入昏迷狀態。
“皮了一天,都睡下了哈,”葉蕭望向赤瑾,“噓!不要打擾其他人喲!”
咚!
“你們是魔鬼呀!”
赤瑾嚇得瞪大了眼睛,心中希望一點一點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