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你就是小墨口中大長老送他的靈獸?”
龜石基本確認了。
“臭石頭,什麽叫送?大爺我是個東西嗎?是想送就能送的嗎?我是受了大長老的邀請才來幫忙的!”
龍誕一臉不屑。
“嗯,你確實不是個東西!”
龜石一副非常認可的態度回答道。
反應過來的龍誕,頓時大怒,靈識之劍順著兩人的靈識交流向龜石襲來。
“哎吆!”
龜石識海一陣刺痛。
“卑鄙的臭蛇!”
龍族擅長控制領域,尤其是精神力方面更是有逆天天賦。
“我們要出發了,你趕緊回來!”
龜石不在與其多說,主動斷了靈識聯系。
此刻百裡外的龍誕身形百裡之長,軀體上的金色鱗片在陽光下閃耀,如同一座黃金雕刻的藝術品。
龍誕來自龍族,並且是龍族中的金龍血脈,在龍族中金龍為尊,銀龍次之。
龍誕的遭遇極其坎坷,就像蛇要褪皮成長一樣,一開始龍誕並未顯現出自己的金龍血脈只是一條普通的青龍。
在龍誕實力還是丹元期境界時在海域中差點被鯨族的高手殺掉,是被正好路過的海老救下的,然後海老便將其帶在身邊對其進行照顧指點。
如果要算入門先後,龜石還在龍誕後面。
龍誕的實力與龜石一樣同是妖帝後期,但是加上龍族的天賦,龜石一直不是龍誕的對手。
話說收回靈識的龜石,再看蘭墨發現蘭墨又不一樣了!
原本自己被大長老安排過來,龜石覺得就有點小題大做,現在在一聯系龍誕的事情,龜石瞬間覺得大長老的意圖可能並非只是他目前所能想到的。
龍誕是金龍血脈的頂尖妖帝,能調動的資源並不比龜石要少,龜石甚至有種感覺龍誕能比擬傳說中聖境初期強者。
一道金光閃過,龍誕纏繞在蘭墨手腕之上。
“龜叔,小金回來了!”
蘭墨大喜,撫摸著小金的腦袋,而小金一臉享受的吐血蛇信。
這一幕看的龜石發呆,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是金龍的腦袋能摸?頓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出現在龜石腦中。
“嘿嘿,小墨啊,你這靈獸不錯啊?挺精神!”
龜石邊說邊不等蘭墨回答,大手也朝小金腦袋摸去。
“哎呀!”
還不等龜石的大手摸到蛇腦袋,又是一陣識海中的刺痛。
“黑石頭,別沒點數!”
龍誕生氣的說道。
龜石如同受氣的小媳婦,手懸在半空中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
沒辦法,以前在海老那也只有龍誕欺負龜石的份。
常年的被欺負都給龜石造成了陰影,這也就是後來龜石喜歡整蠱他人的由來,在家裡鬥不過龍誕,那就出去鬥別人。
“蛋蛋,我錯了!”
龜石故作沮喪的傳音道。
“叫誕哥!”
龍誕回應到。
“蛋哥我錯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屈,龜石就是其中的代表人物。
蘭墨看著龜石停在半空中的大手遲遲沒有落下,開玩笑的說道:“龜叔,小金很乖的,雖然是靈獸,但是應該是剛出生的靈獸,沒什麽攻擊力的!”
龜石自己說的常年生活在深山中,豺狼虎豹都是常見之物,要說龜石怕蛇,那蘭墨肯定是不能相信的。
之所以龜石手沒放下,蘭墨自認為是龜石這是沒得到自己的同意所以不好意思去摸小金的腦袋。
對面的龜石收回大手,心裡一頓嘀咕:“還剛出生的靈獸?沒有攻擊性?這簡直就是個二皮臉的臭蛇!”
看著龍誕在蘭墨手中乖巧的樣子,再想想自己被欺負的點點滴滴,差點讓龜石這個八尺壯漢委屈的留下淚水。
強忍著內心的酸溜溜,龜石跟蘭墨回了一句。
“小墨,龜叔小的時候被蛇咬過!”
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說謊,龜石確實被龍誕咬過,雖然他皮糙肉厚,但是龍誕的龍牙也是鋒利無二。
“哈哈,龜叔你太好玩了!”
蘭墨想想也有可能是龜石反應過小金是靈獸的事情才不敢去摸,再小的靈獸畢竟還是靈獸,蘭墨便給龜石想好了說辭。
徐鐵匠用鐵鎖將大門鎖好,略微停滯後,便隨眾人一同上馬。
此刻三十三人的隊伍已經擺好隊形,徐鐵匠、蘭墨、龜石在前,龜一到龜十排成兩隊在後,再往後四隊便是龜十一到龜三十。
“龜兄、小墨,一路和蘭墨從中域逃來,還未曾欣賞路過的風景人文,天下皇朝下設州、郡、府三層機構,我們現在所處的皇朝屬於南域的秦皇朝,那我們便從城池開始去體驗!”
“我們的第一站,我便定在廣豐城!”
徐鐵匠難得一次能講出這麽多有條理的話。
“聽徐兄的!”
龜石本就是陪跑的,去哪無所謂, 幹什麽也無所謂,他的主要職責是保護好蘭墨。
“嗯!”
蘭墨對外邊的天地也充滿了好奇,至於怎麽安排他也完全聽師傅的。
“嘩啦啦…”
眾人在一片馬的嘶鳴聲中逐漸消失在河灘鎮道路的盡頭。
廣豐城離河灘鎮直線距離至少超過五百裡地,不能說是廣豐城遠,只能說河灘鎮太過偏僻。
想要到達廣豐城蘭墨等人至少要順著山道走上七百裡的路程,期間要穿越青芒山脈,這座山脈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屏障,將繁華隔離在山脈的另一頭。
想安全經過青芒山脈,最好的辦法便是組隊和雇傭武者,在歷代人的努力下,一條不說安全但是相對可靠的道路被淌了出來,這條道路雖說也會受凶獸的襲擊,但是基本都是些低階的凶獸,只要人數足夠或者隨行武者實力足夠大多不用擔心。
蘭墨一行騎乘著獨角獸快速行進,因為地處偏遠的原因,行進的道路上依稀長出的野草野花能看出這條道路的荒涼。
獨角獸們保持著正常馬匹的行進速度,稍快一點但是沒有太過突出。
“大家注意了,稍後就要逐漸深入青芒山主主山脈了,我們在這裡一定管好自己的坐騎,不要讓馬匹發出大的叫聲,翻過這座山再行進十幾裡地我記得就會有一座鎮子,天黑後我們便在這座鎮子休息!”
這條路是徐鐵匠當年走過的,徐鐵匠依稀還記得清楚,特意出聲提醒眾人。
在深山中最忌夜間趕路,尤其是大規模的隊伍,極大可能會遭受夜間活動凶獸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