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夏侯嬰帶上來”劉軒命令道
隨後夏侯嬰便被五花大綁的推入軍帳。
“跪下!”一旁的軍士對夏侯嬰訓斥道。
“哼!要殺便殺,這次大敗皆因我所致,沒有任何怨言!”
“放肆!你.....”
“無妨。”劉軒見狀,伸出手,示意麾下眾將稍安勿躁。
劉軒雙眼熾熱的看著夏侯嬰道:“夏侯將軍真甘願赴死?”
“成王敗寇,既然輸了某絕不會找任何借口,只求速死!”
眾人也對夏侯嬰起了敬意,是條不怕死的漢子。
“夏侯將軍死後,足下部將何去何從?”劉軒不著急,這等猛將徐徐圖之便可。
“這......某相信將軍不會殺害他們。”
“不用故意吹捧與我,我不會因為你的這句話赦免了他們,我可不是什麽好人。”
劉軒桀桀桀的笑著,像個混世魔王一樣。
“你的那些手下,作戰經驗差,流寇氣息嚴重,留著他們擾亂我軍風氣嗎?”
“再說我要他們何用?他們能帶給我什麽利益嗎?”
劉軒對著夏侯嬰咄咄相逼簡簡單單幾句話就將夏侯嬰逼入死角。
如果是別人劉軒並不會逼他,可這是夏侯嬰,為人豪爽,仗義,以義字安身,這種人的軟肋也極其明顯。
夏侯嬰面露掙扎沉思著。
戲忠見夏侯嬰有些動搖便開口道:
“將軍一身技藝,不思為自己博得一身功名流傳百世,這等年輕反而想著求死,何故?”
“我主待民如子,禮賢下士,乃當世明主,將軍何不投效,施展一身抱負,也算得一大丈夫。
“知道你受傷後,我主立刻找來最好的醫生來救治你,將軍難道心如鐵石一般如此不義?!”
夏侯嬰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徹底被攻破,閉著眼睛對劉軒跪下道:“罪人夏侯嬰,願降!”
太史慈緊握著的拳頭也慢慢松開。
劉軒快步走下去親自替夏侯嬰松綁。
“夏侯將軍速速請起,今後也請將軍助我一臂之力,為這天下,為這百姓~”劉軒兩手抱著夏侯嬰的肩膀緩緩道。
夏侯嬰熱淚盈眶,有主如此,此生何求?
“主公,還請主公能答應罪將一件事。”夏侯嬰再次下跪懇求的看著劉軒。
“你的那些兄弟們被我安排在村莊裡,給他們分了幾塊良田,之後就去村民們一起耕種生活吧。”
劉軒知道夏侯嬰想說什麽,這點小心願,沒什麽不能滿足的。
之前因為資源不夠才收下了臧霸手下的賊寇,但是現在已經不同了,有更好聽命於主的軍士不用,要一些賊寇慢慢淡化,費那麽大勁幹什麽呢?
緊接著話鋒一轉劉軒再次開口:“但是,醜話說在前頭,他們如果欺壓百姓,打擾百姓生活,我可饒不了他們!”
“願憑主公處置!”
劉軒向戲忠眨了眨眼,戲忠意會將夏侯嬰帶出營帳向募兵所而去。
一路上戲忠向夏侯嬰介紹著劉軒目前的情況。
夏侯嬰看著村莊不禁啞然,雖是村莊,但屋舍儼然,每個村民都心情勞作,滿面春光,時刻春滿著歡聲笑語。
在這片亂世還能有這等世外桃源,讓作為一方賊寇的夏侯嬰難以置信。
在他的影響裡的村莊,每日都是燒殺搶劫,更有過不下去日子村民每日以野草樹皮充饑。
更有甚者喝人血,吃人肉,可謂人間煉獄。
我一定要努力助主公完成大業。
戲忠看著眼神堅定的夏侯嬰笑了笑扇動著扇子沉默不語。
戲忠回到營帳後。
晨曦微露,暖陽穿雲破霧,眾人聚集在營帳各各蠢蠢欲動爭出征首軍。
劉軒坐在主位眼神犀利,渾身散發著豪爽的氣息,旁側坐著的戲忠心如止水般扇動著飛花逐月扇。
陳登正襟危坐在下方。
武將們站為兩排,站在首位的是太史慈與程普,兩人在軍中威望極高,戰功赫赫。
劉軒見時機已到,便開始排兵布陣,此番布陣是與戲忠、陳登謀劃後的結果。
“眾將聽令!”
“末將在!”
“命戲忠為大營,程普為中軍,臧霸為前鋒統步兵三萬,正面攻打六級石料地守軍!”
“得令!”戲忠、程普、臧霸出列抱拳領命。
“命陳登為大營,太史慈為中軍,關平為前鋒統弓兵三萬緊隨其後!”
“得令!”陳登、太史慈、關平出列接令。
“命單通、牛金,各領一萬鐵騎待雙方交戰後繞至敵軍後方突襲敵軍大營!”
“遵命!”
“伯平你指揮陷陣營,等待陳登他們齊射過後,率其直面敵軍,將其劍鋒磨滅。”
“遵命!”
眾人接到將領後紛紛退出營帳到軍營領兵出發。
六級地,守軍由兩隻部隊組成,每支部隊兵力有一萬九千八百人,共三萬九千六百人駐守。
需要依次擊破兩隻部隊才可佔領,六級地被佔領後每小時足有一千二的產量。
劉軒喃喃自語道:“成與不成,皆看這一戰了。”
劉軒點開面板查看士氣97,可以一戰。
陳宮、太史慈、關平同時發動戰法向六級地發出齊射,一瞬間漫天飛箭,敵軍瞬間死傷過半。
“敵將出來答話!”高順到達六級地邊緣揮槍呐喊道。
“汝乃何人?膽敢來犯?!”
“識相的扔下兵器投降,我主必定妥善處理爾等。”
“哼,你區區一千來人,也敢口出狂言?兄弟們隨我衝鋒!”
高順不再多言舉起長槍:“殺!”
“衝鋒之勢,有進無退!”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黑壓壓的重甲步兵齊聲呐喊,頗有吞天之勢。
敵軍被嚇的停滯不前,看向陷陣營如同魔鬼一般,士氣一落千丈。
“給老子上啊,我們六千人你們怕什麽?對面就一千人,堆也能堆死他們!”
然而僅一個照面就被陷陣營瞬間衝散,敵軍將領嚇得肝膽俱裂向中軍逃去。
眾人一路推進。
劉軒接到戰報,首戰即大勝,將敵軍前鋒殺的丟盔棄甲。
劉軒看著99+的盟頻點開編輯文字:
殘夢一生–徐州–盟主:“兄弟們,發育的怎麽樣了?差不多可以攻打城池了,拿下一座城池後,我們就可以相聚一堂,一起謀劃天下!”
九歌–徐州:“兄弟們,活的盟主?”
天問–徐州:“hhhhc,盟主這麽長時間終於冒泡了。”
虎kin–徐州–官員:“盟主,我的黃蓋已經迫不及待了!”
宸g–徐州–副盟主:“這麽快打城,能行嗎?”
大耳賊–徐州:“比博燃!”
......
劉軒百年難得一見的冒泡讓盟頻裡炸了鍋。
劉軒笑了笑將戰報甩進盟頻。
寒冰–徐州:“炸裂!”
我不是藥神–徐州:“一千破六千?這麽猛?”
敗者食塵–徐州:“陷陣營啊,你以為,專門攻打城池與騎兵的特種部隊,被譽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殘夢一生–徐州–盟主:“兄弟們,我與手下軍師商量後決定先開哪一座城池,大家做好準備,今天再發育一天,明日征兵完成後,準備好資源建立要塞!”
“收到....X200。”
劉軒退出盟頻後宸g發來私信:
“軒子,這兩天我統計了全盟的戰力,擁有五星將領的加上你我一共五人,擁有四星將領的有三十一人,三星將領的有六十七人。”
“盟裡的兄弟大多連三級地都打不過。”
“沒事,讓他們慢慢發育,擁有三星將領及以上的兄弟參與此次攻城。”
“行我去通知。”
世界通告:“恭喜玩家殘夢一生首次獲取六級地,獎勵招募令一枚!”
劉軒慢悠悠的點開戰報。
戰報:
太史慈發動戰法方陣突擊5次,殲滅敵軍5240,損失兵力211,傷兵87。
陳登發動戰法火潰箭嵐7次殲滅敵軍7443,損失兵力0,傷兵0。
關平發動戰法竭忠15次殲滅敵軍軍2787,損失兵力898,傷兵735。
共殲滅敵軍15470。
戲忠發動戰法一步一鬼2次殲滅敵軍12003,損失兵力0,傷兵0。
程普發動戰法鏖兵衛主4次殲滅敵軍4277,損失兵力844,傷兵531。
臧霸發動戰法威震江左6次殲滅敵軍3175,損失兵力1071,傷兵763。
單通發動戰法固若金湯8次殲滅敵軍3058,損失兵力27,傷兵11。
牛金發動戰法奇襲3次殲滅敵軍1617,損失兵力91,傷兵56。
共殲滅敵軍24130。
劉軒看的瞠目結舌,好家夥,這麽猛?兩位軍師玩法術啊?真是失敬失敬~
大勝,前所未有的大勝,劉軒一把將戰報全部甩到盟頻。
這次進攻六級地,可以算作無傷了已經。
之後要不要建立個軍師聯盟啊?這也太強了。
劉軒若有所思道,後面搞個智之隊好了。
戲忠等人回來後就被劉軒迎接到大帳。
“我等參見主公!”眾人齊齊跪拜道。
“諸位免禮,由此一戰可見我軍之強盛!”劉軒激動的揮手道。
劉軒也發現周圍的武將對自己的兩位軍師更加敬重。
程普恭敬的對劉軒行了一禮:“主公,此番能得大勝,皆出自兩位軍師之手啊。”
“德謀,諸位,不必自謙,我手裡的戰報不會說謊的,各位的功勞自然全部在冊。”
“多謝主公!”
“主公,在下有一言不知......”臧霸眼巴巴的看著劉軒緊張道。
劉軒豪邁的大聲說道:“宣高但講無妨,今日我高興,有什麽想要的我都答應了!”
“是這樣的主公,翼德此戰,攻打敵方兩隊皆衝在首位,因沒帶兵,所以沒出現在戰報之中。”
“懇請主公能讓翼德重新做回統兵大將!”
牛金見狀也出列道:“主公,宣高此言不假,翼德此次奮勇殺敵,揚我部之軍威,還請主公能讓翼德回來!”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嗎?”劉軒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轉頭看向其他人。
眾人看見劉軒的氣勢皆低頭不語,本來一人說一句好話,劉軒就可以讓張飛回到騎兵營繼續統兵。
但是很明顯臧霸與牛金兩個憨憨不會諫言,如果這時候再有人出來勸劉軒,就頗有一些逼宮的味道了。
牛金與臧霸雖然憨但並不傻,感受到周圍微妙的氣氛立刻向劉軒跪下。
劉軒暫時沒管跪下的二人眼睛一轉向程普說道:“程普。”
“屬下在。”程普心裡咯噔一聲但還是出列跪拜道。
“讓張飛進帳議事。”
“諾!”
程普與眾人大喜過望,有戲!
張飛再怎麽說也是一位萬人敵,有他統兵,有的時候打仗會輕松很多。
至少有張飛在,暫時不會鬥將時弱敵方一頭從而導致士氣低落。
張飛進帳後對劉軒便低頭道:“主公......我”
劉軒打斷張飛發言,背過身後:“翼德,你怪我嗎?”
“不,不,主公,我乃罪將,幸得主公不殺,恨不能報之萬一!”
“張飛,看見臧霸和牛金了嗎?你拿他們當做自己的兄弟嗎?”
張飛見臧霸與牛金跪在地上,知道二人是為自己求情,眼淚滑落臉龐。
“是,主公。”
“他們今日為你求情,讓我恢復你統兵大將一職。”
“末將豈敢,只要能為主公效力,即使做一小卒,又有何道哉!”張飛堅定的看著劉軒的背影。
“大丈夫,行於亂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記住因為你慘遭全軍覆沒的軍士們他們也是與你並肩作戰的兄弟。”
“也記住今天為你求情的同袍們,他們為了你,不惜頂撞於我,不怕受罰, 也要你恢復原職。”
“至於今後,你願意做一大丈夫,還是一受到挫敗就一味求死的懦夫,我拭目以待。”
“你們也起來了吧。”劉軒回過身來,滿面笑容。
“多謝主公!”
戲忠見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也該自己站出來緩和一下氣氛了。
今有糜家主在,軍費充足,各位將軍先前往募兵,元龍與我和主公還有要事商議。
“諾,主公,軍師,我等告退。”
等到眾人走後,劉軒對戲忠、陳登,緩緩道:“志才,元龍,我今天做的對麽......”
“可翼德為我軍將領,卻在行軍打仗之時飲酒,我也是不得已,說出如此傷人之語。”
劉軒對張飛是又愛又恨,愛其忠心,愛其勇武,恨其囂張跋扈,嗜酒如命,對軍令如此淡視。
劉軒惆悵不已。
“主公今日做的不錯,也該敲打敲打這些傲世天下的將領們了。”
“不然經歷一場大敗後才讓他們幡然醒悟,未免有些視軍士之命如同草芥。”
“志才此言不差,主公今日禦人之道頗具帝王風范。”陳登笑著說道。
“元龍!不可胡說。”
劉軒假怒道。
上一世的劉軒沒有過現在這般強悍的猛將與智謀深不見底的謀士,現在心靜也悄然聲息的發生著變化。
如今的劉軒霸道且不失風范的性格,讓戲忠欣慰不已。
慈不掌兵,如若盛世,之前的劉軒可當一方州牧治理州郡,而現在的劉軒,更像有一統天下的君主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