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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極變》第一千九百四十一章 解釋
  “解釋?”

  祁如清眉頭微皺,似對楚寧月的話有些不解,但稍加思索過後,便想起當初自千丈峽谷而出,自己不告而別之事。

  原以為對方不會在意,卻不想對方將此事記在心頭,既如此,倒也不必...

  “看來你是忘了自己的作為,那我便幫你回想一番。”

  楚寧月說話之時語氣如舊冰冷,祁如清並未察覺到異樣,因為楚道友對自己的態度一向如此,若是忽然和顏悅色,反而覺得奇怪。

  但下一刻,楚寧月的話,卻讓其微微一愣,明白了對方為何要自己給出解釋,給的又是什麽解釋。

  “當日自峽谷而上後,你剛剛憑借陣法消失不見,我便遭遇他人截殺,此事只是巧合而已?”

  “這...”

  祁如清的一切反應看在楚寧月眼中,但後者卻不敢輕易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因為楚寧月知曉,眼前之人性情多變,行事詭譎,他所展現的一幕,極有可能是故意如此。

  “是何人截殺楚道友?”

  此一問入耳,立時讓楚寧月覺得有些怪異,因為常人若是聽到此消息,多半會先行為自己開脫,而不是詢問來人。

  但恰巧眼前之人不是常人,所以不能以常理度之,這也是楚寧月沒有動手,選擇繼續交談的第二個原因。至於第一個,則是如今自己實力未複,貿然出手勝算未知。

  “那人身穿血色袈裟,至少有此界四品上境實力,似是其他修行體系,重要的是此人已經通識。”

  “...是他?”

  祁如清雖未說出這兩字,但他的神色卻已告知了楚寧月這個信息。其當即眉頭微皺,冷笑一聲:

  “你果然認得此人。”

  “楚道友莫要誤會,我的確認得此人,當日隨任鼎舟與其師妹上百蕩山之時,曾與此人短暫交手。”

  “哦?”

  聽到祁如清如此說,楚寧月面色稍稍緩和,實則心中卻沒有減弱半分懷疑。因為如果眼前之人與血色袈裟之主乃是一丘之貉的話,他便應該知道任鼎舟如今下落不明。

  如此一來,便是死無對證,全由他在此言說,無從查證。

  所以單憑這個解釋,不能取得自己的信任。

  但下一刻,祁如清卻說出了一句讓楚寧月覺得意外,而且十分費解的話:

  “那人周身氣息不似修士靈氣,不似武道內勁,卻更似陰沉死氣。化用功法之時所生黑霧,與我所用手段頗為相似。

  不過我可以確定,此人所用手段與我並非系出同源,因為他所施展的功法,更像是武法合一,而非單純的術法。”

  楚寧月意外,並不是因為祁如清給出的訊息,而是他說話的動機。如果他與此事有關,沒有道理主動將髒水引向自身,告知自己這些信息。

  可若他與此事無關,那血色袈裟出現的時機便太過巧合了一些,巧合得有些不自然。

  “我暫且相信你和他不是一路人,但你仍舊欠我一個解釋。”

  楚寧月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相信對方,此時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因為繼續深挖下去所得無幾而已。與其從此人身上,得到更多捕風捉影的信息,倒不如聽一聽未知。

  “這..倒是說來話長了。”

  祁如清開口之間,知道對方要問自己為何忽然離去,但說話之時,目光卻轉向屋舍,大有讓對方請自己進去坐坐的意味。

  但...

  “那便長話短說吧。”

  楚寧月並沒有讓對方進入此地的打算...

  祁如清苦笑一聲,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而後面上又浮現出偽善的笑容,緩緩出聲道:

  “峽谷之外,我本設計了四重陣法,分別是幻殺陣、防禦陣、轉化陣與傳送陣。幻殺陣意在隱匿山谷入口,防禦陣阻擋來人,轉化陣則是為傳送陣供給能量。

  唯有這傳送陣....”

  “嗯?”

  望著此人滔滔不絕,楚寧月輕疑一聲,而祁如清立時察覺,乾咳了一聲。轉言道:

  “簡單說,便是當日我的確沒有算到楚道友會出現在峽谷入口,而那座傳送陣法,素來是為一人傳送所設,不夠兩人傳送所用。

  雖然吸納了城主府追兵的攻擊,為陣法充能,但陣法所需能量仍舊不足。所以雖然能勉強將你我送入峽谷,但出來時....卻只夠將我一人送回凜風城。

  所以...”

  祁如清的話說到此處便沒了後話,只等著楚寧月自己意會。卻不知楚道友對此信息的真偽不置可否,因為她並不懂得陣法陣理。

  這些說辭於她而言,便與胡謅亂侃並無太多區別,隻覺得眼前之人的話極不可信。

  “既是陣法緣故,想來你我出去之前,你就已經知道會是此種結果了?”

  楚寧月的確不通陣理,但卻擁有紫府玄丹對陣道的基本常識,知曉陣法的一舉一動,皆受布陣者神識觀測,陣法品階越高需要注入的神識越多。所以強行破陣之下,才會讓布陣者遭到反噬。

  因此這一問,雖有投機取巧之嫌,卻是誤打誤撞,碰上了關鍵所在。

  卻不想祁如清回答此破綻之時,竟然行雲流水,更是將算計二字,說得如話家常。

  “不瞞楚道友,此事我雖抱了一絲僥幸,但事先的確知曉有此可能。因為施救李丹心之前,需要做一番布置準備,此事涉及到我的一些隱秘,不便讓他人知曉。”

  聽到對方如此“坦然”,楚寧月反而一時不知如何招架。她與此人根本算不得朋友,所以也不存在什麽好感下降,但若說徹底撕破臉皮,此事似乎也達不到此種程度。

  此刻便如一拳轟在棉花之上,不痛不癢,不起風浪,更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

  “你...”

  最終,隻化為一個你字,輕描淡寫,煙消雲散。

  雖然心中懷疑,沒有減弱太多,但楚寧月卻知道,自己要對方給出解釋,而對方給出了解釋。信與不信,後事如何,皆要看之後所得信息佐證,如今繼續糾結下去,毫無意義。

  “方才楚道友說我來晚了一步,不知是何人搶在我之前,出手救了李丹心?”

  眼見事情告一段落,祁如清主動開口,將話題引了回來。他此刻問這句話時,似乎有些隱隱不悅,不過想來也是知道,他本應到手的人情,如今不翼而飛,當然想要知道是誰壞了事。

  見其如此,楚寧月也從方才的情緒之中恢復過來,更加確定,出手救人之人不是此人。那也就是說,風鳴院之中,除了自己與眼前之人外,很有可能還有另外一個修士存在。

  而且此人隱藏得極深,便是自己兩人,也未...

  等等...

  自己似乎並沒有理由,為那另外一個修士隱瞞什麽,將此事透露給眼前之人,也許能借他之手,獲取更多信息。

  “據她所說,那人是一名黑衣老者,出手之時封住了其周身大穴,使其無法動彈。”

  “點穴?”

  祁如清聞言一愣,但卻無人知曉,他愣神的究竟是因為“點穴”二字,而是因為那一句“黑衣老者”。

  “不錯,如果此界當真存在其他修行體系,也許此人便是其中之一。便例如你說的血色袈裟之主,乃是武法合一,也許此人也是如此。”

  楚寧月話音方落,卻見眼前之人微微一笑,面上浮現出一絲玩味之色。緊接著,便聽到了一聲蓋棺定論:

  “不是如果,而是肯定。其實除了那血色袈裟之外,我還曾遇上過其他難纏的對手。若非如此,我也不會一直留在南域了。”

  雖然此前種種跡象表明,此界之中並非只有武道一途,還存在其他修行手段,更是出現過修士的跡象,但這也終歸只是楚寧月根據線索的猜測而已。

  迄今為止見到的實例,只有血色袈裟之主一人,並不足以為證。

  可是如今,聽眼前之人如此一說,聯想到自己先前遇見的神秘箭手,還有城樓之下伏擊自己,躲藏在護城軍之中的神秘高手。

  心中的疑團終於清晰起來,此界之中,卻有其他存在,能可威脅到修士性命。

  “對了...”

  就在此時,楚寧月想起了千丈峽谷之外,自己瀕死之時,忽然騰空而起,救了自己一命的神秘玉簡。那玉簡開陣之後,便像是術力耗盡一般,化為了一片古樸書頁。

  自己曾懷疑過此書頁與眼前之人有關,但並無絲毫證據證明。之後,更是途徑一處山村,發現那裡的世俗凡人,將此書頁視作信物,供奉尊使宛如信徒。

  既然今日已經聊到了這個話題,那自己也沒有必要隱瞞眼前之人,若他於此有關,便算是敲山震虎,而若他無關,便是一個助力。

  “你可認得此物?”

  楚寧月說話之間,自腰間摸去,試圖將那枚古樸書頁拿出。而祁如清則是面帶玩味朝其望去,似乎覺得自己說出自己知道,而對方不知道的信息,十分值得得意。

  可下一刻,楚寧月的面色卻是微微一變,因為她並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書頁。

  此物便如同來時一般詭異,去得也是無影無蹤...

  可偏偏,自己自入城之後,便再未注意過它,不慎丟失它的可能性著實太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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