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先讓青牛劍聖給我們講講他的三招有什麽區別吧。”吳瓊說道。
吳瓊說完後,夏無憂和王麟都將目光投向了青牛劍聖。
“行,給你們講講。”青牛劍聖說著便隨手撿起一根木棍。
“普通一招就是和普通人對打時候用的,認真一招就是和高手用的,搏命就是和打不過的人用的。”劍聖說道。
啪、啪、啪。
“好,返璞歸真,樸實無華。”夏無憂拍著手說道。
啪、啪、啪。
“原來這就是我和高手的距離。”王麟看見夏無憂拍手,於是也跟著拍手說道。
啪、啪、啪。
“所言極是,極是。”
吳瓊看著兩人都在拍手,於是也加入了進去。
“好了,你們三,不用奉承了,老頭子我就是沒文化,怎麽啦。”劍聖說道。
“誰有文化了?我就沒上過學堂,都不知道學堂是什麽樣子。”夏無憂說道。
“我也沒去過。”王麟跟著說道。
“在下,在下倒是去過。不過人比較笨,也沒什麽文化”吳瓊小聲的說道。
“呵呵,你小子就沒句真話,還挑讓人不出理來。”劍聖笑著對著夏無憂說道。
“我說的就是真話啊。”夏無憂說道。
“是,是真話,你沒去過,我知道,但是你沒老師教嗎?”劍聖對著夏無憂說道。
“哈哈,這個倒是有,我不是也笨嘛。”夏無憂打著哈哈說道。
“行了,說了教就教,沒什麽必要奉承。”劍聖說著。
三人見狀也不再言語。
“所有的招式不過是對自身道源的運用,如何以自身去影響外界,僅此而已。”劍聖說道。
“所以呢?”三人問道。
“所以三招可以說是一招。”劍聖說道。
“所以我隻教你們怎麽運用自己的道源就行了。”劍聖說道。
“怎麽教?道源不都是那樣用的嗎?”王麟說道。
“每個人對道源的運用還是有些細微的區別的。”劍聖說道。
“傳說世間大道有三千,道與道之間都有差別,人運用也是有差別的。”劍聖說道。
“不是吧,那是三千道法,但是道源都是一樣的啊。”王麟說道。
“是,天道不全,道法不顯,但是自身道源是由自己掌控的,所以掌控不同,運用就不同。”劍聖說道。
“我的運用就是合力,將自己的道源壓到極致,然後釋放。”劍聖說道。
“壓縮就是壓縮,怎麽還合力呢?”王麟問道。
“一合,道與心合,二合,身與意合,三合,道、心、意合,以及最後的道、心、意、身合。”劍聖說道。
“道與意合我懂,我的槍也有意,我能感受到,但是其他的就不懂了。”王麟說道。
“我知道道與天合,其他的都不知道。”夏無憂說道。
夏無憂剛說完,所有的目光就全集中到了夏無憂的身上。
“你能不能別說話?”王麟對著夏無憂說道。
“本來就是啊。”夏無憂說道。
“我感覺我好像有點廢,我都不合。”吳瓊鬱悶的打斷夏無憂和王麟的對話說道。
“沒事,無憂小子要不是被天書選上,他也是個廢。”劍聖說道。
“那我就平衡了。”吳瓊說道。
“不是,老吳,其實你也沒必要說出來,廢就自己知道就行了。”夏無憂對著吳瓊說道。
“行了,我來給你們講講吧。”劍聖說道。
“意,是武器,是修行功夫,如劍意,拳意,都是意,意的強弱有太多細節,太多變化,不多講。”
“心,心是心脈篇修出來的心意,可以理解為本身的意志,所以本身意志強,則本人強,而且這個是沒有上限的,理論上可以做到無限。”
“身就是自己的性命,搏命的人總能爆發出超越的極限的力量,所以合身要看具體情況,當然身是可以修煉的,地書也算是一種,也還有很多別的修煉方式。”
“道就是自己修煉的道源,境界越高,道源越多。”
“強者之所以是強者,並不是他哪一方面強,而是所有地方都強。”劍聖講道。
“老曹倒是給我講過一些,沒講這麽透。”夏無憂說道。
“你們家裡都有強者,之所以不跟你們講,是因為講了也不能一起選,還是那句話,貪多嚼不爛。”劍聖說道。
“我也聽過一些,也沒講這麽細。”王麟也說道。
“一種意修出來後才可以去修下一種意,你說你就練個槍都這麽困難,要是再加上身意,你更困難。”劍聖說道。
“難道沒有人一起修嗎?”王麟問道。
“當然有,而且修練的也不錯,但是一種一種來是最省事的。”劍聖說道。
“那豈不是說除了修行地書心脈篇的人有心意,別人都沒有?”吳瓊問道。
“我是通過心脈篇修出來的,別人也可以用別的方法修出別的意,本質上其實還是自己的意志。”劍聖說道。
“這麽說來我不就要比你們要多一種天道意志?”夏無憂說道。
“天道不全,道意不顯,理論上是所有人最初尋找道的時候就會明白道意,這只是我理解的,至於你是什麽情況,我不明白,我只是當時那一瞬間感受到的。”劍聖說道。
“那這樣我們不就一直要比無憂哥差了嗎?”王麟有些鬱悶的說道。
“不一定,你的一種意足夠強大,一樣比兩種一般的意強,我覺得還是看自己。”劍聖說道。
劍聖說著就釋放了自己的一種意。
夏無憂等人瞬間感覺到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這是?怎麽有種天道的氣息。”夏無憂問道。
“心意-齊天。”劍聖說道。
“齊天?”夏無憂問道。
“對,齊天,心是沒有源的,所以它的源就是自己,自己心裡想的事情,從而顯化出來,我根據當時天道本源的感覺模仿出來的。”劍聖說道。
劍聖說完又釋放了一種意。
夏無憂等人感覺劍聖變成了一柄劍,直指上天,仿佛劍聖要立刻飛天而起,站在劍聖旁的夏無憂等人,因為距離太近,甚至還能感覺到刺痛的感覺。
“這是?劍意?”三人疑惑的問道。
“對,劍意-衝霄。”劍聖說道。
“劍意也不是一種?”夏無憂問道。
“當然,看你自己悟出來的是什麽,或者你自己想怎麽去定義你的意,都行,不過是名字而已。”劍聖說道。
“那您看看,我這槍意怎麽樣?”王麟說著就釋放了自己的槍意。
夏無憂等人隻感覺到有一杆長槍從頭頂砸下來。
“槍意-砸地。”吳瓊說道。
“呸,吳狗,你什麽意思?”王麟對著吳瓊說道。
“就是這樣的感覺啊”吳瓊說道。
“我剛想好了,就叫砸狗頭。”王麟說道。
“我怎麽感覺你們在起招式名字呢?”夏無憂說道。
“哈哈,可以這麽說,招式名是一種招式的叫法,你招式的叫法不過是表達某一種動作,或者是一種意,比如什麽奔雷掌,奔雷劍,就是表達快若雷霆的掌法、劍法,但是如果是意,你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帶有你的意,這是區別。”劍聖說道。
“每一種意只能有一種嗎?”夏無憂問道。
劍聖看了看夏無憂,隨後又釋放了一種意,一種瘋狂執著的意,一種達不到目的不罷休的意。
“心意-執”劍聖說道。
“兩種意能一起釋放嗎?”王麟滿目放光的看著劍聖說道。
“當然,你能悟幾種意,就能釋放幾種意,但是你的身體能抗的住嗎?你有一萬種意,但是都是入門,你覺得能強嗎?”劍聖問道。
“所以萬事不能急,不能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