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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靠氣運修仙》第16章陳太丘怒判妖婦
  被解咒之後的眾人怒氣衝衝,把變成老母雞的妖婦團團圍住,臉上全是殺氣。

  “這妖婦害我們害得好慘!現如今他也遭了殃,倒是變成了一隻老母雞,咱們合該將她宰了,然後拔光她的毛,以解心頭之恨”

  “要我看還是太便宜了它,就應該把這隻老母雞和野狗關到一處,恨該看看他被野狗給吞了的樣子。”

  眾人七嘴八舌不停地議論該如何處置這頭老母雞的辦法,此刻這妖婦還沒有徹底化作母雞,自然聽得懂眾人話裡頭的意思,直下的膽戰心驚不停,咕咕亂叫,奮力振動翅膀想要逃跑。

  直接被一旁的一人猛地一踹,砸在了地上,疼得無法動彈。

  其中一人我先走到了袁盎對面,躬身行禮道:“多謝公子今日救命之恩,公子以為該如何處置?”

  “要我看來還是將這妖婦捆去見了此地官員,依照漢律處置。”

  那人雙眼一亮大笑:“公子所言甚是,這妖婦雖然害人不淺,任有漢律處置,我等不可濫用私刑!”

  眾人聽見袁盎親自開口,一時間紛紛讚同,畢竟他們都是靠著袁盎方才解脫,要不然的話,此刻說不定還得當做牛馬。

  幾人紛紛抓著變做老母雞的妖婦趕去縣庭,縣令聽到士兵的稟告,不禁稀奇笑道:“全是怪力亂神之說罷了!我倒想看看人怎麽能夠變做畜生的。”

  於是,就讓袁盎幾人上庭問道:“便是你們幾人說有妖婦行妖術害人?”

  袁盎行禮點頭稱是,又聽見縣令冷哼一聲道:“大膽!此乃光明之處,豈敢以此亂言禍亂人心,若是膽敢有所欺瞞,小心一頓好打。”

  原本後面幾人聽到此話紛紛有些退縮,又見到那縣令言辭頗為嚴厲,更是恐怕惹的一個不高興,便會責罰幾人。

  同樣那縣令在上面也細細觀察底下眾人表情,見到有些許人退縮,唯有站在前面的袁盎卻是雙目炯炯有神,不卑不亢,看上去頗有些熟悉,可就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怎樣!你們幾人還要告狀嗎?若是膽敢妄語,輕則好打,重則入獄。”

  袁盎將那母雞扔於庭前說道:“縣官有禮,容我明稟。吾自幼習經研讀又豈會有所妄語敢欺騙大人,這隻母雞確實乃是妖婦所變,只因為我施展計策,騙他吃下脯肉,故此才變做母雞,我自有辦法讓它變回人形。”

  縣令聽到這句話後,卻也來了興致說道:“既然如此,你但凡施展,我倒要看看這母雞如何能夠變做婦人!”

  袁盎一把提起雞頭,又取出腰間提前裝滿陰陽水的葫蘆,直接用蠻力掰開這隻雞喙,妖婦雖然不情願,但袁盎力氣之大,又豈是她能夠抵擋得住,不一會兒就將陰陽水給灌到她嘴裡頭。

  最後一把將母雞甩到庭前,隻一會兒功夫,那母雞身上羽毛褪去,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變成一個婦人。

  就連原本不相信的縣令看到之後也是心中一驚,心中思索道:沒成想真有此等妖術,果然是國之將亂必出妖孽!

  “大膽妖婦!膽敢以此邪術傷人性命,謀奪錢財,還不快快老實交代!”

  妖婦本就已經是束手無策,眼下也只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所有的罪狀,不說不要緊,一說更是讓這縣令怒氣衝天。

  “好妖孽,膽敢做下這十惡不赦之罪。按漢律當處以棄市之刑,此時我亦會上書給郡太守,先將汝這妖婦關入大牢再做處置!”

  妖婦聞言已經是嚇得兩腿酸軟站立不住,直接被那士兵拖拽下去,扔入大牢當中,同時縣令又命人前去查抄妖婦資產,查詢受害人家逐一補償。

  眾人都是十分滿意離去,在客棧裡面搜查自己的物品,心滿意足的拿著離去,竟無一人感恩袁盎救命之恩。

  袁盎正打算繼續趕路,聽見後面有人喊道:“公子且慢!公子今日救命之恩不得不報,我這裡有一枚玉佩請公子收下,日後定有厚報!”

  袁盎接過那塊玉佩,發現上面雜質甚少,能夠有這麽好的玉佩,只怕對方一定是出自士族。

  還不等他細問,那人就急匆匆上馬說道:“我有要事處理,他日再見!”

  袁盎也不甚在意,將這玉佩好好收著,日後或許有用,忽然有人來請袁盎到縣令府中一見。

  ……

  “我見公子器宇不凡,敢問可是哪家的子弟?”

  袁盎回道:“不敢當大人的誇獎,晚輩只不過是以求學的寒家子弟罷了,因往洛陽求學,正好遇到此事。”畢竟不知道對方的底細,袁盎自然不敢輕易暴露。

  那位縣令也心下了然,正在此時,忽見外面走來兩個與袁盎年紀差不多的少年。

  “父親!”

  那縣令指著少年說道:“此乃吾家大兒陳元方是也,快來拜見客人。”

  少年聞言也上前來先朝著縣令行了父子之禮,又對著袁盎行了半禮,袁盎也忙起身回禮。

  袁盎聽到縣令家大兒子的名字之後,連忙又朝縣令問道:“敢問大人可是仲躬先生?”

  “哦?你怎麽知道我的表字?”

  袁盎急忙說道:“原來是仲躬叔父!小侄乃是袁乍之子也,父親生前曾寄家書提及叔父。”

  這位陳仲躬原名陳寔,乃是東漢末年鼎鼎有名的名士,他在後世最為人熟知的便是梁上君子的典故,除此之外,他有一子名喚元方,袁盎在前世小學讀過的陳太丘與友期行一則典故正是出自他家。又四百年後,他家後代中有個叫陳褘的,去往西天求取真經更是無人不知。

  此言一出,頓時令那縣令驚喜地站起來,好好又看了看袁盎的五官笑道:“怪不得我見你如此熟悉,原來是子檀的兒子,既然是故人之子快快請坐。”

  “當年汝父和我一起受到想起梁冀之害,你父親剛強不肯服軟,最後寧願自溢也絕肯不受於賊人,我實不如也,往昔種種,歷歷在目,今日又見故人之子,實在是令我開心啊。”

  袁盎急忙回答:“我祖父也常提及您,說你品格清高,勤奮苦學,時常讓我學習您老人家日夜不輟讀書呢!”

  “袁公過獎了,不知你祖父可還好?”

  袁盎歎了口氣,把前日之事老實告知,又是惹的陳太丘也是歎氣, 連連說道:“當年陛下借助了宦官之力誅殺了梁冀,不過卻驅狼引虎罷了,囂張不下於秦時趙高,百官但有不從者,皆難逃脫於他的魔掌當中。”

  一面說著臉色有一些黯然,當年宦官還沒有得權的時候,十常侍當中的張讓父親病故,安葬之時沒有一個名士肯去吊唁,只有陳太丘預料到漢恆帝打算利用宦官鏟除梁冀,於是親自前往吊唁。

  事過之後,果然如同陳太丘預料的那樣,只不過他卻沒想到,漢桓帝竟然能夠縱容宦官到如今的地步,這些年宦官於文人之間的競爭愈演愈烈。

  雙方都曾書信想要讓自己返回朝堂,可是他卻辭而不受,寧肯治理好這一縣百姓,也不願將心事廢在黨派之爭上頭。

  “賢侄此次入洛陽求學,萬不可陷入黨派之爭中,吾曾卜了一卦,正是潛龍勿用,預料宦官之禍,至多還需數十年,當蟄伏其實力,不可出頭啊!”

  袁盎答應道:“叔父教誨的是,祖父也曾囑托我,此次入京全為求學,小侄不敢肆意。”

  陳太丘當夜又熱情的讓袁盎留下用餐,看著滿桌的素菜,沒想到堂堂縣令吃得竟然這般簡單,就連張狗子那樣的縣尉家中都藏有那麽多的財物,而縣令家吃得卻是連肉都沒有。

  不同於後世縣令是芝麻大的官,在東漢末年的縣令可是月奉九十斛,比起一般的九卿屬官還要高,就連曹操也曾當過縣令。

  袁盎倒也不嫌棄,畢竟他也並非是無肉不歡的人,陳太丘也在暗中細細觀察袁盎為人,暗道:此子樂於貧道,卻是難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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