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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鼎1617》第106章 誤會還是巧合?
  作者節操有些蘇醒,大家借著假日的大喜,努把力,加把火,咱今天可以考慮雙更!  升龍,鄭王宮。

  世子殿下得到內侍傳喚,說是鄭王陛下有緊急軍國大事請世子殿下前往商議時,已然是上床準備就寢,聽到說父王有要事傳召,急忙推開那剛剛入港的美妾,吩咐人打水來稍事清洗一下,更衣前往鄭王寢宮。

  鄭梉王爺的寢宮內外,加了不止一倍的崗哨,那些鄭家的同鄉士兵組成的宿衛精兵,橫眉立目的手執刀槍在各處通道、宮門口上設立了哨卡,阻斷內外交通,升龍城內,也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斷絕行人,一時間,以鄭王宮為風暴眼,一個巨大的風暴仿佛在升龍上空快速形成。

  “到底出了什麽事?”世子殿下一邊在轎子裡仔細打量自己的衣著,看是否會有失儀之處,另一面心中不由得一陣陣忐忑,“難道是我在私下裡說的那些話,同大臣議論的那幾樁事情走漏了風聲,被父皇知道了?”

  一路在心裡胡思亂想,世子的轎子來到了鄭梉的寢宮外,這裡的戒備越發森嚴,七八個宿衛將軍帶著自己的部下在寢宮外布下了天羅地網。看到這樣一幅情景,世子殿下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借著落轎、下轎混亂的功夫,世子悄悄的同上來攙扶自己的心腹內侍,悄聲嘀咕了一句,“告訴那幾個家夥,聽到風聲,立刻起兵攻打王宮!”然後,大聲的說道:“打發個奴才回府去,給我取件厚實些的袍子來,父皇召集議事,一時來的匆忙,衣服穿的少了些。”

  那內侍答應一聲,轉身便要離去,卻不料被一名宿衛攔住了去路。“陛下吩咐,今日這寢宮,許進不許出,少不得要請世子殿下先顧及國事,再保重身體了!”

  世子暗自交了一聲,“苦也!”在幾名內侍的引領之下,來到了鄭王爺的寢宮內。

  “兒臣見過父皇!”雖然還頂著一個王的稱號,但是平日裡的起居形製,禮儀等諸多事務,鄭梉的派頭已經和皇帝一般無二。“父皇深夜傳召,不知有何軍國大事,要教導兒臣?”世子努力的平心靜氣,讓自己的語調盡可能的顯得正常一些。

  “我兒,你來看。”鄭梉的語氣也是很平緩,但是,世子的耳朵還是很敏感的感覺到了故作鎮靜中,隱藏的焦慮和殺機。

  寢宮的地面上,一個大臣正以頭觸地跪在那裡。從背影望去,世子覺得很是熟悉,但是又一時想不起了。

  “好了,鄭大人,這裡只有我父子二人,你把你在河靜的見聞再說一遍,讓我兒為朕參詳一番!”

  跪在地上的大臣從鄭梉的語氣聽到了一絲緩和,知道這位陛下的盛怒,已經稍稍的緩解了。他慢慢的抬起頭來,有機靈的內侍急忙上前攙扶起他,好讓他給世子殿下行禮。

  “臣鄭杖見過世子殿下。”

  原來是他!世子頓時覺得一天的烏雲散去了。這家夥一直在河靜充當使者,用煤炭等物同李家交換刀槍器械等物,對於自己在私下裡搞得那些小動作,想來就是想告密,也是無法得知內幕的。

  “殿下,臣夤夜趕回升龍,便是要向陛下稟告一件可能會讓我鄭氏一族死無葬屍之地的秘密!”

  “前日,李守漢為他的大女兒辦滿月酒,那一日,。。。。。”

  那一日,河靜史無前例的熱鬧。

  雖然剛剛經歷過三反,但是,大家的熱情是守漢也不好駁斥的,沒辦法,大家的理由很是充分,

“主公得了大小姐,大喜事嘛!”  拗不過自己的女人和部下的意見,守漢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還是給自己留了後手,“我從自己的私庫裡拿出錢糧來操辦此事。也好給孩子積些福德。”

  負責治療傷兵病號的惠民藥局,負責敬老惜貧的濟民總局,都收到了將軍府撥付的錢糧,“給傷病兵加菜,慶祝主公得了千金!”“給老人添置些衣服用具,告訴他們主公得了千金。”

  河靜城中的寺廟道觀庵堂,都得到了一筆香火錢,請他們為主公的女兒念經祈福,連阿方索的天主堂也不例外。一時間,各個廟宇誦經聲、鍾鼓聲、木魚聲響徹雲霄。

  在呈上了一份豐厚的禮單,外加五十船的額外煤炭交付之後,鄭杖在為來賓擺設的酒宴中得到了一個很不錯的位置,同荷蘭東印度公司、西班牙呂宋總督府、暹羅王室等處的代表、使者相鄰。

  與別處宴飲不同,河靜府的這場歡宴,頗有些古風,每一個賓客都是獨自一人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桌上羅列杯盤,肥雞嫩鵝,花糕也似的水牛肉,海中打來的各類魚蝦,如山相仿的堆積在桌上。

  好巧不巧的,負責這一區域的知客,正是漢元商號的大掌櫃之一,李沛霖的弟弟李沛霆。

  “那一日,李二氣焰囂張,言語中對臣下頗不以為然,又有暹羅、佛郎機等處諸使者趨炎附勢,令他越發的得意,飲酒時話語中便有舍我其誰之意。臣有些氣不忿兒,便出言諷刺。”

  聽到這裡,世子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如果此時同李守漢發生衝突,以他自忖軍事能力,不敢說會比暹羅大城的頌曇王打得更好。

  “你是如何諷刺他了?”

  “臣下說,‘二公子昆仲是大將軍手下數一數二的股肱之臣,又誼屬至親,定然會建立一番轟轟烈烈的功業,想來日後不是長孫無忌,亦是楊國忠。’。。。。。”

  “你個混帳東西!”聽到這話,饒是世子平日裡養氣修身,脾氣掩飾的極好,此刻也止不住的怒火。李家兄弟將自己幼妹許配給李守漢,這本不是什麽秘密,但是,你在諸多使者面前,同李家老二,有名紈絝的李沛霆指明此事,這不是當面打臉是什麽?

  還有,你說什麽長孫無忌、楊國忠之類的話?長孫無忌倒也罷了,凌煙閣上第一功臣,那楊國忠又是什麽?害得李隆基倉皇入川避禍的元凶罪魁之一,讓李三郎一世英名盡數毀去。這話如果被人傳到李守漢耳中,若再有人煽風點火,添油加醋,少不得李守漢會對鄭家另眼先看!

  “你個該死的奴才!”世子殿下將這一路的驚嚇、恐懼一股腦的都發泄在了鄭杖身上,一腳踢了過去,正中鄭杖的面門,登時臉上如同開了顏料鋪子,青了眼框,紅了口鼻,滿臉都是烏黑。

  鄭梉一旁冷眼看著兒子對鄭杖拳打腳踢,口中不住的破口大罵,他很清楚,兒子對待鄭杖的態度是為什麽。鄭杖常駐河靜,掌握著同南中軍的貿易大權,在別人眼中,那是一個肥的不能再肥的差使。

  世子殿下也是要用錢的,身邊的一群人,也是少不了要些好處。偏偏這個鄭杖,忠心倒是忠心,在這人事上,卻有些過於執拗了,幾次世子殿下和他身邊的近臣想要從他這裡獲取些好處,都碰了軟硬不一的釘子。世子殿下焉能不恨?!

  看自己兒子打了一會,鄭杖口中只是認錯不已,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鄭梉便淡淡的喝了一聲,“夠了!住手!”

  “鄭杖,你可知世子為何如此暴怒?”

  一邊訓斥著鄭杖,一邊示意身旁的內侍太監給鄭杖送過去面巾,也好擦擦臉上的汙漬和血跡。

  兒子打了人,爹總是要給兒子找些理由來遮掩一下,順便安撫一下人心。

  “小臣愚鈍,雖深知過錯深重,但,詳情卻是不知。”用一旁內侍遞過來的面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鄭杖兀自跪在地上。

  “你在河靜常駐,雖有些功勞,然而,過錯也不少。比如那個丁十三,化了許多的銀錢,耗費了無數的九轉鋼,可曾造成一門可以同李家匹敵的火炮?!”

  丁十三,是鄭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從槍炮所,半是引誘半是綁架的弄到升龍來的一位技術人員,原本以為,有了鑄炮技工,又有了大批購買來的九轉鋼,自己也可以造成和李家一樣的火炮來。但是,熔煉了無數的鐵礦石,浪費了無數的木炭,最後,連高價買來的喪門槍和絕戶刀都被狠心熔煉之後,人們很是惱火的發現,依舊無法造出李家那樣的九轉鋼和火炮。

  原因無他,丁十三只是在槍炮所裡的一個環節上,其余的環節並不熟悉知曉。

  為此,鄭王爺也是對鄭杖頗為不滿!

  “汝又在此我軍西征的緊要時分,與南中軍的要人起了齷齪,你須怪不得世子對你略加薄懲!”鄭王在一旁為兒子的粗暴行為、為鄭杖尋找一個下台階。

  “還不快謝謝世子殿下?!”

  鄭杖忙不迭的磕頭向世子請罪,感謝世子的這一頓觸及靈魂的教育。

  “話一出口,小臣便知道失語了,李二立刻顏色更變,拂袖而去,再不到小臣這邊來勸酒。小臣略坐了片刻,覺得也是無趣,便讓貼身從人到外面招呼護衛,看看他們是否用完酒飯,準備回館驛便是。”

  “小臣新用的一個護衛頭目黎錦標,同小臣的長隨一同進來向小臣回話,說小的們已經用罷了酒飯,隨時可以回館驛。”

  “就在此時,李二跌跌撞撞的闖了過來,口中滿是酒氣,他理也不理小臣,只是拉住了黎錦標說話,口中念念有詞,‘老黎,老黎’的叫個不停。“

  “是這李二酒吃多了?故意給你難堪不成?”世子隱約覺得,似乎要有大事發生。

  “那黎錦標也是哭笑不得,又不好推開李二,隻得好言安撫李二,二人糾纏了半晌。不料,就在這片刻之中,臣,發現了一個陰謀!”

  說到這裡,鄭杖挺直了腰板,眼睛之中炯炯放光。

  “說,你發現了什麽?!”世子殿下有些不耐煩了。

  “臣聽到了一個名字!”

  “什麽名字?!”

  “黎景淳!”

  提到了這個名字,世子猛地一下,他明白了為什麽來的路上,大批的宿衛如臨大敵了。

  那黎景淳,倒也不是什麽驚天動地的人物,只是黎皇宮中一個文學遊戲之臣,每日裡陪同黎皇父子,吟詩作賦,搞些對聯,回文詩之類的文章,或是做些投壺射虎之類的遊戲,除此之外,再無別的勾當。可是,這個名字如今卻被表面的盟友、潛在的敵手中的重要人物隨口叫出,這說明什麽問題?

  “小臣回到館驛後,仔細問過黎錦標,此人倒也老實,他說,黎景淳同他乃是未出五服的兄弟。二人的父親乃是一爺之孫!故而五官眉宇相貌間有些相似,想來那李二便是因此而酒後認錯了人。”

  但是,李沛霆又如何認識黎景淳的?

  鄭王父子二人有些不解了。

  “啟奏陛下。”

  一名太監在殿外回事。

  “說!”

  “前去辦差使的人回來了,他們說,那人今年一共出升龍四五次之多,每次大約十天上下。都說是回家照顧老母。”

  這就對了!

  想來,定是那黎皇黎維祺,要報當年平安王鄭松的殺父之仇,故而派遣身邊的近侍心腹,往河靜去,與李家取得聯絡,預備裡應外合,將清都王鄭梉一脈誅殺乾淨,以奪回大權!

  “另外,據小臣在河靜收買的李家臣屬所言,似乎三公主黎慕華亦曾經到過河靜府。”

  “請父皇早作決斷!”

  世子翻身跪倒,以頭搶地。

  “令黎維祺退位,立其子黎維祐為帝,以正朝綱!”

  “臣鄭杖附議!”

  廢了黎維祺的永祚年號,甚至廢了黎維祺本人,都不是什麽大事,但是,現在鄭王爺想的是,如何的實至名歸?

  憑什麽那把椅子上坐的人一定要姓黎的?

  殿內,一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中。

  。。。。。。。

  河靜。

  古賀一雄忐忑不安的走進了將軍府禮房的辦差院落中。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裡,等候著門房的傳喚。

  半晌,那個頭髮已經有些花白的門房秦大爺走了出來,有些拿腔拿調的大聲詢問,“那個是島津家的古賀一雄?”

  “外臣就是!”古賀一雄一路小跑的來到了秦大爺面前,顧不得腳下的木屐在水泥鋪就的甬路上有些打滑,恭恭敬敬的一個頭便磕了下去。趁著起身的工夫,一枚金判悄無聲息的滑到了秦大爺的袖子裡。

  “不知大人傳召,有何事吩咐?”

  “這些事情,自然不是我們當差的人能夠知道的,不過,你島津家對我家主公向來恭敬,想來,應該是有些好事情關照你的。”

  果然,是有件大好事,最起碼是古賀一雄眼中的大好事。

  “我軍西征之時,那暹羅軍中有倭人義勇隨軍抗拒天兵,後來被我大軍一鼓成擒。若依將軍麾下大小官佐之意,抗拒天兵,罪不容誅。不過,這些家夥的命卻是不錯,主公添了愛女,不忍大加屠戮,要為大小姐積累些福德,便赦免了這七百余人的死罪。杖責四十,逐出南中地面。交給你島津家嚴加管束。如果再敢抗拒天兵,定當斬殺不赦!”

  聽了禮房差官的話,又到臨時監所看了以山田長政為首的一乾人,古賀一雄覺得,自己的又一個機會來了。

  除了撒出十幾枚金判打點獄卒,又將秋月館內的幾名普通武士家的女子做主嫁給了監牢的大司務等人,請他們對山田等人多加關照,一俟九州船隻來了,就將這七百余人接走。

  “那你可得快點寫信讓他們派船來。”掂量著手中的金判分量,管營很不耐煩的說。“還有,從現在起,這些人的夥食就由你負責了,當然,我們這裡的大師傅可以替你負擔,只要你交錢便是。”

  古賀忙不迭的鞠躬行禮,拜托感謝之類的話語說個不停。

  回到秋月館後,顧不得疲憊,立刻修書給主公美濃守樺山久高。建議他收容這七百余人!

  “屬下觀這七百余人,皆一時之精銳,可以充任旗本,雖大將軍麾下旗本,亦可勝任。大將軍雖號稱八千旗本,然皆駐扎江戶,加之親藩譜帶之數,亦不過二萬上下,且散落四方。若主公麾下有如此之七百余人,何愁南九州不定?雖豢養此輩,以國內石高衡量,豢養此七百余人俸祿需錢糧在十萬石上下,然,如今我樺山家首開南方貿易,錢糧廣有,豢養此輩,以爭雄天下,此其時也!書至美濃守樺山久高大人麾下。”

  隨著這封信同船抵達的,還有四百柄絕戶刀,五百支喪門槍,以及三千匹染色棉布、五百匹綢緞。同南中的貿易活動,讓島津家、樺山家都賺得盆滿缽滿。

  這,讓周圍的鄰居一個個眼饞不已。

  也讓島津家在得意之余,隱約感到頭疼。

  不管八竿子還是九杆子打得上打不上的親戚,都上門來要求分一杯羹。有那窮困些的大名,石高剛剛過了一萬石標準的家夥,竟然在信裡隱約透露出準備將自己的庶出女兒嫁到河靜去的想法,請島津大人幫助挑選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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