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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擯欲之城》第2章:日記
  明日今報:“sw公司地處偏僻,監控顯示當屠殺完所有公司內部人員,怪物們都各自逃散。當警察趕到,公司內便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幾隻怪物。為了調查此次大規模公司殺人案,本A市派出了警員張隊,在張隊大規模搜查下,終於找到了些突破性的線索......”

  王市長身著官場製服,位於辦公室內,坐在真皮座椅上,對著眼前的張隊盤問道:“查出什麽了嗎?”

  張隊:“目前確認嫌疑人為李世。”

  王市長:“那還等什麽,趕緊去抓呀!”

  張隊:“那個,李世已經找到,被發現死在了sw公司的電梯內,是自殺。”

  王市長:“這麽大規模的屠殺就他一個乾的?”

  張隊:“不能說是屠殺,而是進食。”

  王市長手掌猛拍桌面說道:“怎麽可能!人吃人?”

  張隊:“據監控來看,不能說是全對,而是科研成果造出了人吃人的怪物。雖然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李世,但我認為沒這麽簡單。在我到現場的時候,雖地下實驗室已經被爆炸燒的一點不剩,但幸好,爆炸范圍不大,沒有波及整個公司。我還是在sw公司的黃總辦公室的抽屜內發現了一本日記,這裡面記載了黃總進入sw公司後發生的一切。我認為此日記,才是偵破此案的關鍵。”

  ......

  深夜,位於A市警局,張隊挑燈夜讀。

  【日記:

  2019年9月12日,天氣:多雲。

  我叫黃世霖,今天是我畢業的日子,新聞報道國家正處於緊張時刻,正面臨食物緊缺的問題,為了謀存生計,我今日前往了一家生物公司面試。我相信,靠我淵博的學識,必定拿下此次面試...

  2019年9月13日,天氣:晴。

  新聞說,南方所產出的食物僅夠南方溫飽,北方食物已經所剩無幾,饑餓的人們開始出現啃食樹皮,觀音土等現象。還有些北方居民試圖移居南方,獲得食物。目前,國家正在尋找植物大量枯萎的原因,並已經與sw生物公司聯通,共同研究能使植物快速生長的藥物。

  說實話,我不敢相信,我所面試的公司竟然與國家一起做著拯救人民的工作。

  2019年9月14日,天氣:晴。

  不出所料,我成功進入了此公司。入職的第一日,我便見到了在學習生涯中前所未見的儀器。這難道就是受到國家扶持的公司?真是奢侈。

  公司內人滿為患,我進到大的離譜的實驗室,裡頭的人數眾多,所有人都忙著手頭上的工作,看得出,就食物這件事,國家也是撓破了頭。我被領導急促帶去別的地方參觀一番後,便被扔回了了實驗室。被一堆圈內大佬圍著灌輸一番理論後,便著急忙慌開展了今日的工作。

  第一天,一頭霧水,但看著他們所研究的東西,我似乎能夠理解一些其中的道理。不知何時起,我認為我將要扛起拯救糧食滅絕的大旗。

  2019年9月15日,天氣:晴。

  第二日一早我便前去上班,依舊是給那些大佬遞東西。而我,就連摸到實驗儀器的機會都沒有。中午,那些大佬沒有任何休息的意思,而我卻餓的不行,想要出去吃飯,卻被大佬一頓臭罵。下午4點,我不行了,兩眼昏花,倒在地上。我不知當時暈倒後是什麽情況,我只知道我的此次暈厥換來了員工大規模的休息。

  2019年9月16日,天氣:晴。

  有人退出了,可能是受不了當中壓抑的環境,又或者是無法得到突破性的實驗。也正因為此人的退出,我得到了參與實驗的機會。因為我是公司內年輕人員學歷最高的一位。所以今日,眾多大佬集聚一堂,為我講述實驗原理以及哪些無法突破的地方。我的大腦瞬間載入一堆知識,就好像256G的胃塞了1TB的垃圾一樣無法消化。

  我清楚我與這些大佬的差距,我需要的是時間。

  ......

  2019年11月11日,天氣:多雲。

  今日,我們取得了些許突破。將藥劑注射入土地,種在該土地上的植物便可獲得快速生長的效果,但事與願違。生長過快了,未等果實成熟,植物便已經枯萎。起初,我們以為是藥劑濃度過高了,或是注射的量過多了。但事情往往沒有想象的這麽簡單,解決濃度和藥量後,結果還是不變。

  雖然失敗了,我們依舊很高興,因為這是那些大佬第一次見到如此突破性的成果。

  ......

  2020年1月11日,天氣:小雨。

  又有人退出了,據他人口中得知,原來研究此次藥物已經有三年了。早在三年前國家就注意到了農作物的枯萎,而兩個月前的成就已經是這三年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突破。顯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此次失敗的答案。

  ......

  2020年6月11日,天氣:大雨。

  年過半載,就連一開始我為他端茶倒水的那位大佬也有了退出的意思。我記得那是晚上十點多,他一個人坐在凳子上發呆,我走上前去詢問他為何會有‘退出’這種想法。

  他回道:“早在一開始,我們就已經計算出食物消亡殆盡的日子,其實我們已經看不到希望了。你是我們這最年輕的,你要加油。”

  說實話,我聽完愣了很久,而他只是收拾收拾行李回了家。自此,原本多位大佬都辭了職。而我,也成為了公司內學歷最高的人。

  2020年6月12日,天氣:大雨。

  我收拾了曾經那幾位大佬所有的資料,開始研究起來。

  2020年7月1日,天氣:晴。

  抱歉,好久沒寫日記了。這幾天我基本上沒怎麽回家,一早醒來就...不不不,應該是晚上都不怎麽睡。我好像從剛開始一餓肚子就低血糖的小身板變成了現在不怎麽需要進食的鐵胃。

  2020年7月2日,天氣:雨。

  一號地:濃度0.031%,藥量,1ml開始實驗。

  二號地:濃度0.041%,藥量,0.8ml開始實驗。

  ......】

  肖廷:“喂!張隊,有案子,江口那邊發生暴動。”

  張隊正看的入迷,拍桌叫道:“在辦案呢,真是,這國家難道就我一個警察了嗎!”

  肖廷見張隊如此架勢,便不敢多說,叫了一批人先去處理此事。

  張隊繼續低頭翻閱此篇日記。

  【2020年7月12...不,13日,天氣:太黑了,不知道。

  現在是凌晨4點。是的,我一夜沒睡,我原以為,那藥劑生長過快是曾經的大佬出錯了,只要改良一番後必定可以成功,但我錯了,做成的藥劑直接導致了植物枯萎。我本來近乎放棄,但發現有一株植物生長的及其完美,我急迫刨開土地,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才不會導致枯萎。

  我們公司有很多塊土地,藥劑影響的則是土地半徑。這顆植物正好生長在了兩種藥劑影響的土地的交界處。我興奮極了,跑回實驗室將兩種藥劑混合,重新找了塊土地種上小麥,將混合藥劑注入,植物立馬枯萎。我立刻想到當時的天氣,給植物澆了一大堆水。接下來我需要的,便是時間。

  ......

  2020年8月13日,天氣:晴。

  一個月!!!小麥成熟,7天西紅柿成熟!我成功了,我將我所創造的一切都拿相機記錄下來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成果!是所有參與過此實驗的人!人們有救啦!我也能夠休息了。

  ......

  2020年10月21日,天氣:晴。

  我的實驗報告,我的實驗視頻都上傳到了公共網站,藥劑得到普及。一年時間,我從無人不知到無人不曉。

  有了一大筆錢在公司,我也擁有了獨有的辦公室。我很高興,因為這時,我才26歲。我以為結束了,但在與領導人的秘密談話中,我得知其實不僅是農作物大量消亡,動物也是。

  動物繁殖力大量降低,而且出生死亡率極高。雖然現在還不用擔心,但最快30年,30年動物將全部滅絕。領導人需要我成功研製出能讓動物加快繁殖且減少死亡率的藥物。

  2020年10月22日,天氣:晴。

  我原以為我能靠這筆錢瀟灑一陣子,結果第二天就把我召回了公司。我不再像以前一樣有著做實驗的動力,穿著白大褂,呆在實驗室能摸魚就摸魚。

  因為我實驗的成功,使得我的公司名聲大噪。很多學校的學生都會組織來我們公司參觀。

  2020年10月23日,天氣:小雨。

  今天,我嘗試做點什麽,既然原有的藥劑能使得植物加速生長,我就想,能不能直接將原來的藥劑注射入動物的體內。哈哈,被自己蠢到了,實驗用的小白鼠直接死亡。

  因為有了原來的經驗,我認為只要在原來的基礎上稍作改變便可實現動物快速生長繁殖。

  ......

  2020年11月24日,天氣:大雨。

  一個月了,我嘗試過很多改變,動物好像沒有植物這麽簡單。一開始,小白鼠確實能夠實現快速生長,同樣的,也會加速死亡。隨著實驗的推進,小白鼠的屍體也逐漸增多。為了方便,我將所有的小白鼠堆放到地下室。公司的總裁也在我的辦公室內修建了可以直接通往地下室的電梯。為此,我將所需的儀器都搬進了地下室,組成了臨時的地下實驗室。雖然說是臨時,但我感覺我會在這呆好久。

  ......】

  “叮鈴鈴...”

  張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市長打來的電話。張隊依舊萬分生氣,以“正在辦案”為由掛斷了電話,並將手機打開為勿擾模式。

  【2020年11月30日,天氣:看不見。

  我在地下呆了很久,這裡很暗,大多數的燈都壞了,有時候我想放松,便會在地下室走走。

  地下室很大,唯一燈火通明的便是我的實驗室。這裡到處都是蜘蛛網,好像沒有多少人知道過公司有個地下室。

  在我的實驗室邊上有一個倉庫,那是用來冷藏實驗用的動物。原本還會有一兩個人下來存放屍體,但當我來到下面之後,一切便都由我自己負責。

  ......

  2020年12月11日,天氣:還是看不到。

  今天實驗好像有點問題。

  性欲,繁殖,或許是解決動物消亡的根本,我今天的研究正在嘗試突破這一關鍵。就在剛剛,我製出了藥劑。我將藥劑打給一隻公鼠,將他與一隻母鼠放進同一玻璃櫥窗內。

  我原以為我能看見兩隻白鼠交配的奇妙畫面,結果卻見到了單方面的啃咬,廝殺。或許被放大的不止有性欲,還有憤怒。

  母鼠即刻死亡,但這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公鼠用頭瘋狂撞擊玻璃,向我發起攻擊。我用針管吸取了一針鎮定劑,伸入櫥窗的小孔,注入白鼠體內,打算將其取出。這時奇怪的事情便發生了。原來的已經死亡母鼠全身抽動,隨後身子以奇怪的方式扭曲,我當時看的入迷就沒關門,結果那東西跳到了我的肩上,我下意識的將其撣開。那東西摔在地上,感覺好像骨折了,身子扭的很奇怪,但速度卻還是很快。我看準時機,一腳將其踩碎。

  奇怪,我到底研究了什麽東西?

  ......

  2020年12月21日,天氣:很好。

  我想做出點成績,給之後的學生們看看。嘗試了幾次,依舊與上一次毫無區別,暴躁,死亡。好像我的實驗就將止步於此。

  為了突破,我日夜不休,所有的實驗都有錄像。

  ......

  2021年1月11日,天氣:大雨。

  上帝,請原諒我,我的一切過錯,都源於對這實驗的熱愛。

  早上,好久沒有來到地表的我卻看到了陰沉天空。我帶領著學生,一進門,便開始下雨。我望著天,知道今天必定沒啥好兆頭。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我將藥劑進行了無數次的改變,今天我就將在所有學生面前見證這一次的實驗成果。

  開始,我將學生們帶去看了曾經大佬的實驗報告,以及講述了最後如何製造出的此般藥劑。我講的很好,就連位於一旁的公司總裁也連連點頭。

  經過長時間的參觀,我們步入正題,我讓所有學生圍成一圈,想讓他們一同見證我這能夠將動物加快繁殖的藥劑。

  我帶好手套,將針管伸入玻璃櫃,伴隨著小白鼠的一聲聲慘叫,注射完畢。小白鼠呆在原地,隨後便是抽搐。我預料到大事不妙,隨後取出鎮定劑,注射入白鼠體內,將一塊白布蓋在玻璃櫃內。之後向學生解釋完這一切便和總裁一起到了地下室。

  當時總裁問我冷庫在哪,我隨手一指了便開始忙起實驗的東西。結果一直到了晚上,我都沒見過總裁。我當時很是不安,前去冷庫看了看。我先是在門口叫了幾聲,然後聽見了東西破碎的聲音。我打開門,開起燈。總裁正趴在地上,手裡拿的都是曾經的白鼠屍體,宛如野獸般不斷瘋狂進食。我看著一旁破碎的玻璃櫃瞬間明白了一切。我想要默默鎖上門,卻驚動了正在進食的總裁。它直接衝向我,將我撲到。我雙手苦苦支撐,他張開血口,脖子不斷前伸直至脫臼,頭顱下垂,但沾滿鮮血的嘴巴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進食的欲望充斥著他的大腦,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我抓住他的頭部,他的嘴巴越長越大,直至下顎開裂。但依舊不斷咬合。我當時嚇傻了。用力將其甩開後起身,跑向實驗室,想要將門反鎖。那東西的脖子變成細長條反轉一圈,使得頭一直垂掛到胸前,眼睛一直盯著我,跑的飛快。

  我立馬關門,它的頭卡在了門縫裡,力氣很大。我從口袋掏出針管一邊大叫,一邊朝著他的頭顱不斷扎去。血液濺的我滿臉都是,我松了手。那東西倒了地。我沒有多想徑直衝向了電梯。我以為那東西死了,卻在電梯門將要關上之時,我見到了那雙凝視我已久的雙眼。

  我呆在電梯嚇得半死,所有的實驗,藥劑,錄像全都留在了地下室。

  我是造出了怪物嗎?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參與這次的研究!我有這麽多錢!能瀟灑一輩子呢!我以為我已經完成使命了,為什麽救人就必須要靠我!30,要30年!三十年之後別人餓死關我屁事!我靠這錢瀟灑三十年不好嗎!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我不甘心啊,不行,這怪物不能漏出去,要瞞著,放出去我就死定了,必須要瞞著。

  深淵,我以為我觸底了。結果,我望都望不穿。

  ......

  2021年1月12日,天氣:暴雨。

  我讓所有能通往地下的門都上了鎖,地下室四處的門也不例外,並且我還雇了專門的人進行看管。地下室所有的攝像頭也都接到了我的辦公室,將不利於我的鏡頭統統刪除,並且報了警,說原本的老總失蹤。因為我個人人氣的原因,警局內部貪官也多,這個案件也不了了之。

  ......

  2022年1月1日,天氣:晴。

  我繼承了原本總裁的位置,公司也來了一堆新人,他們做實驗完成後的廢棄物由我親自送往地下室。

  ......

  2022年8月15日,天氣:大雨。

  公司一對情侶,馬上要結婚了,希望多請幾天假,我批了。可那女的不知道發什麽神經,最後一天了,說要乾多一點。在我吃完飯的時候一個人把垃圾帶到了地下室,還好我當時看了眼監控,不然真讓他發現我造的東西。我趕回了辦公室,拿著一個當時裝修用的扳手坐著電梯下去。那女的看見我還高興死了,還說什麽幫幫她。我直接舉起扳手對著她腦袋砸去,隨後丟給了卡在門口的怪物。

  那男的也是神經病,找不到女的了硬要說什麽調監控。鬧了很久我嫌煩,直接帶他坐了電梯下去。然後我在控制櫃裡關閉了電梯電源。

  不知為何,在監控裡,看著他們二人被啃食殆盡,我有種莫名的快感。

  我用了原來的方式,打一通電話,讓他們憑空消失。

  ......

  2023年10月25日,天氣:小雨。

  地下室內怪物逐漸增多,狗,鼠,人。狗變成怪物後極其靈活,四肢發達,人速度極快。只要能關住,找到替罪羊,一切都是時間問題。

  ......

  2030年1月1日,天氣:晴。

  晚上,我關閉了所有監控前往了地下室,我弄到了很多炸藥,不知道正不正宗。要是真的瞞不住,我打算炸毀這地方。

  ......

  2032年10月13日,天氣:陰。

  今日,為了更方便管理地下的怪物,我送去了一堆帶有定位裝置的食物。這樣我就能清楚所有怪物的的動向。我通過在監控裡播放聲音吸引怪物,自己下去把原本落在下面的實驗數據全都拿了回來。

  ......

  2033年8月12日,天氣:小雨。

  好像有點關不住了,一隻怪物撞破了地下的門,還好我將樓上的門全部鎖緊,怪物才沒能上來。被咬的保安也成了怪物的模樣。

  ......

  2034年2月22日,天氣:大雨。

  一隻怪物衝破了窗戶,跑到了外頭,還好我有定位,能夠知道怪物的行蹤。我叫上了一些成員,組成了名為‘抓狗行動的小隊’。天真的隊員真以為是抓一些實驗室出逃的小動物。

  後來,怪物被我殺死了,跟我一同出來的隊員有被咬的,也有毫發無傷的,但都被我一一殺害。

  我知道快要瞞不住了,治療劑的研究屬實困難,找到替罪羊似乎成了最後的方法。

  ......

  2038年3月15日,天氣:晴。

  在沒有替罪羊之前,我在瘋狂研究治療劑。今日,我從地下活捉了一隻怪物,打算從他身上提取一些細胞用於研究。可這一幕好巧不巧被剛入職的小毛孩看到。我本不想殺他,但為了公司的和自己的名譽,我不得不這麽乾。我把他打殘廢,扔到了郊外。

  ......

  2038年8月17日,天氣:多雲。

  今日,不知從哪裡傳來了我公司做人體實驗的消息,我懷疑是當時被我打殘廢的人並沒有死。

  ......

  2040年大年初三,天氣:小雪。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個初入職場的小毛犢子。學歷跟我差不多,甚至還比我高出幾分。我告訴了他國家目前的狀況,他在崗位上那種旁若無人的精神,似乎有了我幾分從前的樣子。

  不錯!不錯!這就是我要找的替罪羊。

  ......

  2040年2月14日,天氣:陰。

  今天的抓狗行動非常不順利,在出發之前,我認為只要像原來一樣通過定位器找到位置射殺便可,卻沒想到那畜生竟然把定位器吐了出來,等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中了那畜生的圈套。

  不錯,這畜生在進化。還好我們人多勢眾。活著的人為了不讓他們知道我的秘密,我把他們一一送進了地下室。

  ......

  2040年7月21日,天氣:小雨。

  深夜我來到了那孩子的實驗室,查看他的實驗成果。

  各色藥劑成排,不錯,這家夥果然跟我當年一樣。

  ......

  2041年1月2日,天氣:大雪。

  我從監控中看到了那幾隻發瘋要人的白鼠,我便知道,時機成熟了。

  ......

  2041年1月14日,天氣:暴雨,或有閃電。

  那孩子每天都實驗到很晚,說句實話,我能從他身上看到我從前的影子。或許他真的能夠研究出治療劑,只要關的住那些怪物,一切只是時間......

  不對,不對,我看了眼手機監控,那孩子去地下室了!他打開了樓梯門!我瞞了20年!20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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