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熟人見面清晨的居庸關,被剛露出的一絲太陽照射,此時不足千米之外,大約五十萬的軍馬駐留,居庸關雖然平日沒有戰事,但是張浩遠來了之後,還是大力改革,所以此時城頭之上,還是有大量士兵駐守,對於這一隻雄獅部隊,剛一接近不到一千五百米,大家就已經發現了,城投將官急忙讓人去通知總兵大人,另外則是組織人馬,搬動大炮以備禦敵。 居庸關雖然在明朝中期,就已經不受到朝廷重視,但是對於這道關卡,還是配有十門火炮,這也是清軍以及外族,不敢侵擾這裡的原因。
此時張浩遠正在於家人及原來劉府眾人,祭拜劉明遠的石像,對於傳令兵到此,張浩遠當即大怒,但問明何事之後,也安定下來,對著小兵道:“以後記住不要這樣魯莽,再有下次驚擾了我祭拜主公,小心你的性命。”說完之後才與眾人告辭,跟隨小兵來到城頭處,這一看之下張浩遠心中不由萬分驚詫,不由兩行眼淚從雙眼流出。
“大人何事如此傷心,放心就算敵人來的再多,我相信我們居庸關,必定會拒敵與國門之外。”與張浩遠說話的正是之前那名城頭將官。
“子藝,並不是對此傷心,你可看見外面那些敵人,其中一部軍旗上面的黑色戰狼麽?”張浩遠擦擦眼淚道。
“總兵,我看見了,此隻軍隊都是以重騎軍組成,但是對於攻城可謂極其不利,總兵並不需要擔心啊。”看到張浩遠指著那隻軍旗,這名將官並不了解,為何平日裡十分嚴謹的總兵,此時那麽激動。
“子藝,你以為我是在懼怕麽?想當年我跟隨主公京城大戰,對於那些清兵我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我情緒不穩卻不是因為敵軍太強,而是因為那隻軍旗,那隻黑色野狼旗,正是主公以前坐下黑狼戰騎的軍旗,不知誰這麽大的膽子,敢用我們主公以前的戰旗,看來必是那些清軍所為,要是平日我到可能放他們一馬,但是今日不殺他們,怎麽能夠對得起主公在天之靈。傳令下去,通知個不城防兵,分班次防守,另通傳炮火手隻可準備,調整好射程五百米,只要敵軍敢靠近一步,給我狠狠地打,另外通知章朝,告訴他時刻準備好出城殺敵。”這一番話下來個不開始準備,但是卻僅僅有條,看來這段時間張浩遠還真沒有閑著,也能看出來張浩遠倒是個通曉軍事的將官。
就在張浩遠積極準備之時,對面大軍走出三人,為首正是劉明遠,身後兩人一個是程普,一個是駱養性,三人三騎慢慢向城頭而來,倒是讓守城的兵士,紛紛好奇不知道這三位要幹什麽,張浩遠正指揮後備隊積極搬運彈炮,接到通令兵傳達,也不由好奇轉身上了城頭,先是疑惑看著三人,等到三人就快要接近五百米處,大喊道:“來人趕緊打開大門。”說完急忙跑下城頭,往城門方向而去。
這不由讓在場明軍紛紛驚訝,不知道這位總兵打開城門怎麽回事,但是好在這幾年下來,大家對於這位總兵十分敬佩,也就聽從張浩遠的命令打開大門。
那名叫子藝的將官不明所以,但也跟著張浩遠走下城頭,一起到達大門處了,此時大門已經打開,身旁子藝不由開口問道:“總兵大人,你到底何為?難道我們要投降敵軍麽?”
張浩遠哪有心思理會,直接奔著城外而去,子藝咬咬牙還是跟著張浩遠一起出去,此時劉明遠三人已經到了,一百米之外,看見大門打開,知道張浩遠定是認出自己,不由開口道:“浩遠,
不想這麽多年未見,你還記得我。” 隻一句話說完,張浩遠就像見到親娘的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向劉明遠跑了過去,聽到對方看出總兵的名字,子藝倒是心中安定下來,不再為張浩遠的安全擔心,但是此時心中卻有些遲疑,不由想到:“自己到底要不要和總兵一起投降清軍。”看來這位子藝倒是把劉明遠他們當成清軍了。
“主公,浩遠時刻在心中想著主公,何敢忘記主公容顏,雖然主公現在變了樣子,但是浩遠還是能夠記得,主公以前的樣子。”此時劉明遠已經下馬,兩人擁抱一處,分開之後張浩遠不由出聲道。
“哈哈,是啊,那是我才二十二歲,不想四年過去,我們至今未見,你倒是有些老了。”劉明遠說完,看了看張浩遠頭上白發,不由有感而發。
“是啊,四年前我已經四十七歲,本來以為平淡過完此生,跟隨王爺身邊就好,沒想到王爺遭此噩耗,我卻成為一關之總,對了王爺你怎麽沒死呢?”這句話剛說完,張浩遠就覺得不妥,剛想說話劉明遠已經出聲大笑。
“哈哈,幾年沒見你還是那個脾氣心直嘴快,怎麽老子死了你那麽如你的願?”看見張浩遠剛想說話,劉明遠微微一笑道:“行了,我還不知道你的脾氣,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會和你好好說到,現在我倒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先辦,駱養性看你的了。”說完劉明遠退在一旁,讓出駱養性。
張浩遠剛想打個招呼,駱養性卻開口說話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居庸關總兵張浩遠接旨。”
“臣,居庸關總兵張浩遠跪拜接旨。”張浩遠一頭霧水,但是知道一會自然主公會跟自己說明白的。身後子藝不由也隨即跪下,但是看了看那道聖旨,之間上面雕龍畫鳳,知道是真的聖旨之後,馬上收起輕視之心。
“居庸關總兵張浩遠,今一字並肩王劉明遠,奉召帶兵入京,朕特準你打開居庸關大門,以備一字並肩王帶兵進明,不得有絲毫怠慢。欽此。”
“臣居庸關總兵張浩遠接旨。”說完起身接過駱養性手中遞過來的聖旨。
“浩遠,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之處,等到進關之後我為你解答,但是此時居庸關大門打開,一個不查甚至導致,敵軍有利用的機會,速度打開中門,抓緊時間讓我的部下進來,我一會就回帶兵進京,情況十分緊急。”劉明遠急忙說道。
“好,徐子藝,你速度讓人打開三門,迎接王爺部下進程,同時籌備後備物資,以備王爺所需,另外通知彪騎營章朝,讓他時刻準備。”張浩遠急忙對身邊那名小將說道,之後才和劉明遠說道:“王爺,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你怎麽這般著急,王爺可隨我先行進程,自然有人打開三門,王爺大可放心。”
“好,那我們邊走邊說吧。”說完劉明遠三人與張浩遠一起進關。
一路來到軍議廳,劉明遠倒是把現在大明情況和張浩遠說了一下,讓張浩遠不由心中大吃一驚,而之後劉明遠也把自己,如何逃出廣寧衛,又如何在草原立足之事,剪短的講給張浩遠,不由讓張浩遠知道,劉明遠這一路走到今天並不容易。而張浩遠也把他把劉府眾人的事情,告知劉明遠,不由讓劉明遠大為感動,知道張浩遠對於自己依然忠心無比,也不由對張浩遠這種情誼十分感動,當看到城中的石像,每日祭拜的痕跡,讓程普等人也知道張浩遠所說不假,對於張浩遠程也是十分感動。
張浩遠四人進到軍議廳,自然吩咐下人通知劉府老人相見,看到程明亮、紫兒、晴兒、畫兒、竹兒、梅兒等人都在這裡,劉明遠也是一番內心激動,在平靜下來眾人對於劉明遠還活著,真是十分高興,知道幾位夫人現在也安全呆在聯盟,也放下心來。
之後劉明遠閑聊之中,知道幾女現在已經在這裡扎根,都已經出嫁成為他人之妻,程明亮倒是沒有參與軍事,在這裡買了一塊小院,過著田園生活,倒是這幾人當中最為樸實之人,好在日子還算不錯,老婆孩子在一起自然十分美滿,也讓劉明遠十分高興,甚至心中十分向往這種生活。
幾女一起走了出來道:“老爺,請恕奴婢們自作主張。”
因為幾女是皇上所賜,所以她們在這裡成家,可以說已經犯下罪名,所以此時倒是心中忐忑,不知道原來老爺打算怎樣處理她們。
劉明遠板著說道:“你們幾個可知道罪責?”一聽這話幾女當即心中一驚,不敢說話了,張浩遠與程明亮剛要起身,程普則向兩人使個眼色,示意兩人不要著急。
“知道你們犯下的罪最大的是什麽麽?”劉明遠說完,幾女連忙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們最大的罪責,就是沒等老爺回來為你們主婚,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怎敢這般草率,但是此事也是怨我,好在你們現在生活還算不錯, 老爺我倒可以安下心來,等老爺這次在京城辦完事,安定下來劉府等待你們回來,當然不是要你們在做奴婢,你們以後即是我劉家家臣,記住以後你們可不要給我劉家丟臉,要不然老爺可要把你們逐出劉府了。”此時見到劉明遠微微一笑,幾女眼中盡是淚水,沒想到老爺還是沒有變,依然像從前那樣對待自己。
“還不起來,跪在地上幹嘛?”劉明遠伸手扶起幾女道。
“謝過老爺,我們……我們不會給老爺丟臉的。”幾女起身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在明代奴婢和家臣可是兩個概念,家臣可是說在一個世家的家庭,身份僅次與直系,成為家臣可就不像從前為奴為婢,就算這個世家破落,那麽作為家臣也可以自力更生,並不像那些奴婢會受到牽連。只要不犯下株連九族的罪名,可以說家臣有很大的地位,身份甚至高於一般貧民百姓。
“還叫我老爺?”劉明遠看看幾女道。
“見過家主。”幾女高興的一起道。
看著幾女高興的樣子,劉明遠不由笑道:“要是杏兒知道你們活著,而且還在一起,那麽必定十分高興。”
說完幾女忙問道:“不知道杏兒姐姐什麽時候回來,我們幾位姐妹倒是十分想念她。”
“這倒是要等到事情平穩之後,我才會考慮接她們回來,到時候自然有人會通知你們。”
眾人紛紛坐下後,又聊了一會家常,倒是不由各自高興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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