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跑出去的王濤,嚴昊有些無語,這是醫院好不唻?自己是個病人好不唻?
十多分鍾之後,王濤提著一個黑色的方便袋上來,裡面果然是一瓶五糧液酒,還有一袋紙杯。
嚴昊不忍拂了王濤的雅興,隻好半推半就地讓王濤倒了半杯。自己已經在遊戲裡賣復活符賣了一千多塊,現在告訴王濤,依他的遊戲經驗,至少也能在他們服賣到這個數吧,足夠這瓶酒的價格了。
“來,昊哥,先走一個。說實話,剛才我買菜的時候還想著,要是不來一杯,還真對不起今天這幾道菜。”王濤雙手端杯,向嚴昊示意恭順。不服不行啊,這遊戲是嚴昊帶入坑的,隊伍是嚴昊幫著招的,現在又要學校技能了,已經受益上萬,必須敬酒點讚。
“這可是醫院呐,王濤同志。”嚴昊看著酒也是一時無語。
“小點聲,小點聲,咱這不是拉上簾兒了嘛?”
簾兒外傳來另外兩個病友的輕笑聲,這兩個小年輕人,還真逗。
嚴昊隻好也端起來酒杯:“我隻喝這一杯啊,我還是個病人。”
“我還是個孩子!”王濤學著相聲裡的一句詞兒,和嚴昊碰了碰杯子,都是紙杯,也碰不出響來,似乎少了些喝酒的氣氛。
嚴昊呡了一口,也沒喝出真假來,便開始吃魚,都是這魚級鬧的,酒都整上了。
“我給你說,你找於吉學復活符,用活力製符就可以賣了。”嚴昊一看也不用藏著掖著了,直接就把學技能的方法給撂了。
“於吉啊?那可是三國殺不死的神仙哪。在哪裡找於吉?在孫策那裡,嗯,江東。”王濤邊呲哈著酒氣,邊吃菜,邊思索,邊說道。
“嘿嘿,要是這麽簡單,我就不喝你這麽貴的酒了。你猜猜,是在哪裡找到的於吉?”嚴昊這次主動端起杯來示意王濤。
王濤忙放下筷子,也端起杯來:“難道不是在江東哪個城?他山東人吧,要不上山東找找看。”
“牛!看來你也看過《三國演義》,不是說少不看三國嗎?”嚴昊還真沒想到,王濤竟然知道於吉是山東人。
“略懂略懂,是少不看紅樓,老不看三國。”
“是嗎?這怎麽講?”
“少不看紅樓,是怕你學壞嘍,是吧?這個就不用多說了,這老不看三國,是怕你越老學得陰謀詭計越多,這就是壞人變老了,更壞。”王濤戲謔地看著嚴昊說道。
“咱出生在紅旗下,成長在春風裡,怎麽能學壞呢?”
“咱們是出生在醫院裡,成長在遊戲裡好不唻?快說說,是不是在山東那邊的泰山,或者膠東?”王濤接過話連忙先問正事要緊。
“那肯定是不是滴。你知道於吉是在哪裡得道的嗎?”
“不是山東嗎?我聽說山東還有專門的名人景點就有於吉的呢。”
“我可是查了一下午資料,最後才確定的,是在河北得道,然後傳道給張角,才有的黃巾起義的。張角是钜鹿人,對吧?钜鹿是河北的。於吉得太平經於曲陽泉上,這是史志上說也的,也是遊戲設計的依據,於是於吉就在河北也曾經留下一定的足跡。我找遍了江東、山東,都沒有,這才猜想是河北,結果還真在河北給找到了。”
“這麽複雜?不過是一個歷史人物,後來又是死在孫策的鎮壓之下,設計在江東不得了?”王濤不以為然地說道。
“這個,這個,咱又不是搞遊戲策劃設計的,就不知道這個依據有什麽意義了。就是找到這個人學習技能就完了。”
“哪個城,哪個城?”王濤又一迭聲地問道。
“涿郡。”
“怎麽安排到那裡去了?”
“誰知道?可能是河北城少,隨意安排的,那裡離劉備出生的地方也近。只是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大牛竟然躲藏在這裡教技能。”
“怎麽不安排到江東,怎麽不安排到江東?”王濤竟然有些發癡起來,看來是自以為是妄想症犯了。
“我六個號都學了這個技能,是製符的,然後我賣符,賣了一千多萬,呵呵,已經擺到三顧緣了,估計能賣一千多塊吧,夠你這瓶酒錢了。”嚴昊不無得意地說道。
“來來,再走一個。快點喝,喝完了快點上遊戲。我也去賣他一千塊錢來,把這瓶酒錢掙出來。”王濤既然知道有這等好事,心急得酒都不想喝了。
“行,就這一杯,喝完了吃飯,剩下的以後喝。”嚴昊其實更迷遊戲,畢竟是自己發現的這個學習技能的方法,這叫什麽,這叫首發學習人,心情肯定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