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連帽披風的四人直接走道建築大廳的高台之上。
高台上的四張桌椅早已被變動了各個方向。李行四人在大廳眾人的注視下,分別依次站至各自桌椅前。
“請暴風王國,雄獅之心!”
下方維護秩序的幾個矮人中,辛勒吹起了牛角號。瞬間嚇了幾個不明所以的被審判人員一個哆嗦。
然後,他們就看到四個穿著乾淨挺拔的執法隊小夥,伴著號角聲各自舉著盾牌一角走道高台前。
之後,四人便將印有暴風獅頭的盾牌掛到上方掉下來的繩子之上,就離開了高台前。
“唱暴風王國戰歌。”
李行的話音剛落。
在場一眾矮人與執法隊員,一起齊唱這王國的戰歌。同時,這被繩子綁定的盾牌便也瞬間慢慢升了起來。
被這一場景突然影響,就連下面站著的被審判的武裝人員,也都不自覺地跟著吟唱起來。
隨著歌聲的速度,暴風戰盾也隨之向上升起。直至歌聲的結束,盾牌也便停留在高台上方。
“暴風王國,王屬艾爾文地區第三秘密調查大隊。
關於戰時,王國境屬采金鎮附近,非法武裝集會事件。正式訊問,現在開始!
請大家落座!”
“下面由我,希德雷斯作為本次的審判長!”
“審訓員,布萊恩·銅須。”
“書記員,戴因。以及本地區觀察員,萊德!”
“以上,由我們四人,作為這次的庭審的決斷者。”
就這樣,審訊便開始了。
被提審的戰士和巫師們見到面前這一場面,紛紛瞬間被著一套流程給整的心態炸裂。
正所謂,國之大事,在祀在戎。而這祀,一般指能凝聚意志的儀式。
而李行這一套儀式流程下來,可以說就是國王來了也要起身敬酒···不是,唱戰歌!
簡直是權威的代名詞。
可以說,現在你告訴這些武裝人員,面前這些都不算是國王的隊伍。那他們也只會跟治安官蓋茨一樣,表示“懂的都懂”!
沒辦法!這都第三秘密調查大隊了,而且還能整的這種儀式。你告訴我,他們不是代表國王的隊伍?誰信!
隨著李行表示隻誅賊首,不連從犯之時,下方被捆綁的武裝人員紛紛主動表示國王的英明。
之後,便是開始了單獨訊問。
因為是單獨審訊的緣故,被審的每個被俘虜的人員都非常積極地交代自己所了解的情況。
特別是,被戰士們稱作首領的男人。在看到布萊恩·銅須之時,更是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隻為與自己脫罪,或減少刑罰。
而這一細節,自然也被李行所留意察覺。
首領如此。之後的那些人員,更是被這些儀式給嚇到,紛紛主動地告知自己所了解的事情。
一時間,在關押的武裝人員內,形成了能被單獨訊問為榮的共識!
由於,李行與眾矮人只是向單純的,想用此種儀式,獲得一些與眾不同的體驗而已。順帶著,搞清楚這些俘虜所知曉的情報。
故而,李行與矮人們也就沒有打算將留下的所有俘虜一一審訊。
這種隨意的態度,讓一眾俘虜意識到後。這就認為這是不可多得的活命機會。
然後,就導致沒來得及審訊地那幾個,主動地對李行與布萊恩·銅須交代情況。
於是不到一天,幾人便就都搞清楚全部的情況了。
而這一切審訊的對話都被一旁台上的兩位治安隊成員一字不落的記錄下來。
中午,李行與布萊恩兩人吃過飯食後,便提起這些人員如何處理的情況。
“還能怎麽處理,直接交給萊恩國王唄!”
“哦···那就是說你認識萊恩國王,對吧!”
“他!說的跟誰不認識似的······”
“你這話說的,我希德雷斯就不認識他!”
說道此處,布萊恩·銅須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邊的這位人類超凡,好似曾經並沒有說過,自己認識暴風國王萊恩!
長時間的相處,以及習慣了李行那種強大的實力,自然下意識地忽略了這個強者並不為國王所知,這個可能。更不用說兩人之間相互認識了!
李行此刻也發現了,面前放松狀態的布萊恩·銅須,這反射弧有點長。現在才對自己並不認識萊恩國王,這一情況反應過來。
“不是啊!大兄弟,既然你不認識萊恩國王,那你怎知道這些審判的儀式流程啥的?”
“布萊恩,你是不是玩進去了!咱們這不就是在角色扮演,感受一些新奇的體驗。那這些流程自然就是瞎編的啊!”
此刻。李行的這番解釋,布萊恩·銅須這才意識到自己為什麽會產生對方會認識國王的錯覺。
布萊恩·銅須此時一臉震驚,直直瞪著面前的這位大兄弟。
若是對方所說的是真的話,那麽他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遇到像李行這種,心中根本就沒有對王權存在敬畏的這種人類。
以至於兩人相處期間,讓布萊恩產生了大兄弟,之所以敢在言語間跟自己一樣隨意地談論編排國王,就是因為這家夥其實跟國王相熟的誤會!
“我說大兄弟!你···
你既然不認識國王,就敢整這樣正式的儀式流程,你就不怕國王怪罪與你?”
“不是啊!
我又沒汙蔑人家,他憑什麽怪罪與我啊!
況且,我這不是還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的嘛,他難道不該感謝我嗎?”
對於李行的這種說法,雖然布萊恩很是認同,但是理性與經驗告訴他,事實哪有李行的這番話語那麽簡單。
於是,兩人瞪著各自疑惑的大眼睛,相互對視起來!
采金鎮城鎮大廳。
治安官蓋茨拿著手中的文件,大步走入了鎮長辦公的房間。
“東西到了鎮長!”
“是那邊的審訊報告嗎?”
“是的!”
“那你就直接給我講講是怎麽一回事吧!”
“好的!”
蓋茨治安官當即,便拿出審訊文件講述起來。
簡單來說,就是王國的某位貴族,很早以前便在采金鎮周邊附近剿匪之時,意識到可以利用剿匪為自己謀取重大的利益。
在私下資助匪徒劫掠的同時,利用剿匪的名義向周圍村鎮收取剿匪的費用。一來二去,便嘗到了甜頭。
但周邊民眾也不是傻子,發現不對勁後便沒有村鎮來付錢剿匪。
之後,這名貴族發現可持續性地竭澤而漁,並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可持續。
面對這一困境,這位貴族機靈的小腦瓜便想到了一個並不機靈的主意——那就是與其他的勢力合作,用自己資助的盜匪幫助巫師之城內的一些巫師們,試驗那種見不得人的法術。
用盜匪來幫助自己劫掠牟利的同時,也利用那些被劫掠的村鎮,實驗一些那些巫師想實驗的······
聽完這些匯報,鎮長一時間有些不能接受。
想到自己曾經的一些親友死於匪患,不禁握緊拳頭,沉聲問道“先不說巫師之城那邊!就說他們這次是他們合作的第幾次?”
“報告書上。那群士兵說,他們這次是初次與那些巫師合作。”
對於蓋茨匯報的答案,這位鎮長內心不禁一絲慶幸的同時,咬牙發出自己的感慨。
“上面,那群家夥真的是爛透了!”
說道此處,鎮長的腦海裡便想到曾經的一些往事。“還是讓安吉特納那老家夥猜中了。這群該死的玩意當初就不該向他們求助!
現在,想擺脫也麻煩了。
說說吧!
希德雷斯他們要準備怎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