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可是有一聚靈鏡強者,殺得了他?”
這時,一名邪修表情嚴肅詢問道。
旁邊另一名邪修抿了一口酒,“放心吧,我已經求我伯伯來了,他聚靈鏡三層,專門將徐家少爺身邊的老頭引走。”
柳祥福頓時眼睛更亮起來。
“拜托你們了,李兄,翁兄。”
“客氣了。”李初生先是拱手,隨後詢問道:“不過,徐家少爺真的重傷未愈?”
“放心吧。”翁煞刟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我伯伯引開老頭,徐家少爺就是孤家寡人。”
柳祥福頷首,附和道:“李兄安心吧,你鍛體七重,翁兄鍛體八重,我也有鍛體六重,咱們三人合力,即便徐秋恢復實力又如何?還不是鍛體六重,咱們隨便一個都能碾壓他。”
“就是,你安心分錢即可,徐家少爺手中靈石不少呀,少說也有十幾萬吧。”
翁煞刟循循善誘道。
李初生聞言感覺有所道理,帶著歉意拱手道:“是我太謹慎了。”
“沒事,謹慎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他可是徐家大少,家大業大,謹慎正常。”翁煞刟豪邁的說道。
李初生眉頭總感覺在跳,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但見兩人興奮的謀劃擊殺徐家少爺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嘴。
此時此刻的柳祥福頗為欣喜。
他完全不甘心自己的財富打水漂,如今父親的家主之位,已被撤下來了。
雖然他沒法對進入青玉宗的沈月芝復仇,但是她的小姘頭徐秋進行報復還是輕易的。
柳祥福感覺只要自己打扮成邪修,日後殺了徐秋也無人知曉,徐家要找也找不到他柳家。
“今晚亥時,咱們在仙花樓這集合,趁著夜深人靜殺他個措手不及!”
柳祥福舉起酒杯,對其余兩人道。
“祝咱們旗開得勝!”其余兩人舉杯喝道。
隨後柳祥福一如往常般——再次賒帳。
深夜亥時。
三人聚集在仙花樓。
“總感覺,有人在注視著我們。”李初生四處張望道。
翁煞刟無語道:“放心吧,我伯伯說了周圍沒人。”
一旁凶神惡煞的黑邪修頷首,只見他臉上一道深刻的疤痕,微微散發恐怖的氣息。
他淡淡對眾人道:“走吧,速戰速決。”
四人趁著夜色迅速移動。
不久在河畔邊上見到那大府邸,與世家的府邸相似。
他們慶幸徐秋喜歡住在安靜的地方,周圍居民不多,因此,鬧出大動靜也不會吸引其他人。
黑邪修放下靜音咒,說了一句,“你們稍後,”然後就衝了進去。
不多時,院子傳來打鬥的聲音,黑邪修翻過院牆,迅速朝著外面移動。
他身後一位老者氣急敗壞道:“你個混球,納命來!”
也追逐黑邪修而去,兩道身影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三人見徐秋身邊的李長翁消失不見。
頓時臉上浮現亢奮之色。
翁煞刟急不可耐道:“進去,咱們速戰速決!”
兩人紛紛頷首,三人一躍而起敏捷無比地翻入牆內,並迅速鎖定徐秋所在位置。
“李兄,你鎖住他退路,我與柳兄正面殺他。”翁煞刟下意識吩咐道。
兩人也沒有異議。
此時,剛剛從臥室出來的徐秋,抬頭就在夜色中目睹到三道身影。
【柳祥福:鍛體六重(6級)】
【李初生:鍛體七重(7級)】
【翁煞刟:鍛體八重(8級)】
沒想到他們還是挺準時的,不枉我在這裡等了一個晚上,差點睡著了。
“晚上好呀,徐家少爺。”
翁煞刟帶著微笑,然而,他的容貌並不討人喜歡,一道深深的刀痕劃過他的臉龐,當他笑的時候,仿佛是一條毒蛇在嘲諷。
李初生迅速來到徐秋的後方,臉上滿是警惕之色。
他手中緊握著一柄九砍刀,切斷了徐秋的退路。
徐秋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然而為了不打草驚蛇,假裝緊張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麽?我可是徐家大少爺!”
蒙面的柳祥福冷笑道:“我們找的就是徐家少爺,聽說你最近賺了不少?”
翁煞刟在一旁冷言冷語道:“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最近手頭有點緊,想要跟你借借。”
“你們就不怕我徐家的報復嗎?”
徐秋假裝緊張道。
柳祥福滿臉不屑,“徐家報復?你在開什麽玩笑,這裡可是玉石鎮,與大乾王朝隔著十萬八千裡,他們顧得過來嗎?”
“我還要聚靈鏡的老頭。”
“他現在都自身難保了,更顧不了你了!”
柳祥福身旁的翁煞刟直接道:“別跟他廢話!”
翁煞刟言畢,雙腿一蹬,以俯衝之勢疾馳向徐秋,宛若一顆筆直飛行的子彈。其手中緊握一柄砍刀,刀身上布滿了乾枯的血跡,那些血跡已深深嵌入刀身內部。
顯然他沒有少殺人。
握緊雙手握在刀柄上,將刀橫放於胸前,隨著靈力的湧動,刀身散發出微弱的紅光。
翁煞刟冷笑連連,這是他的殺招吞血刀法。
徐秋目前只是鍛體六重,不足為慮。如果不是時間緊迫,翁煞刟會慢慢玩弄他,一刀刀割肉,讓他在恐懼與痛苦中逐漸死去。
“別怕,一刀就了結你,不會痛的。”翁煞刟眼神暴戾道。
接近徐秋的一瞬間。
突然,徐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接著他迅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青紋劍。
在握緊劍柄的那一瞬,徐秋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平凡無奇地揮舞出一道劍技。
此刻,原本感覺勝利在望的翁煞刟,隻感覺眼前一抹寒光閃過。
緊跟著他喉嚨一抹腥味湧上來。
原本在原地的徐秋此刻,早已經出現在他身後,翁煞刟發現自己完全撲了空。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感受到手掌傳來的溫熱。在黑暗的夜色中,他凝視著手心,只見滿是鮮血。
脖子處傳來痛楚,熱血如泉湧般噴湧而出。
翁煞刟此刻瞪大著眼睛,充滿不可思議地盯著徐秋,他的聲音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這怎麽可能!”
他畢竟是鍛體八重的存在,而對方僅僅停留在鍛體六重的境界。
兩者之間,隔著兩重境界的鴻溝,縱使他無法戰勝對手,也絕不可能在短短一回合內決定勝負,至少也需要一場艱苦的戰鬥。
但徐秋竟然一招就見血了!
翁煞刟刀疤臉上滿是驚恐,驚悚道:“你並非鍛體六重!”
徐秋面無表情回答:“很抱歉,我就是鍛體六重,只是你們實力太弱了。”
“這……這不可能……!”
翁煞刟依舊不敢相信,可惜他失血過多。
堅持沒多久,眼前一黑,身體筆直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