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元珠?這東西你從哪裡來的!”此刻那男子也是沒了之前的強勢,眼中盡是驚慌之色。
“從仙靈族的遺跡中找到的。”元琛開口,男子一臉驚訝。
“那裡重重禁製,你是怎麽進去的!”
“運氣好,剛好湊巧就進去了。既然前輩不願意幫忙,那我們現在誰都奈何不了誰,前輩請回吧!”
元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哼,這人菇說起來還是你們人類種下去,在此地傳染的,最後收割妖晶的。”
“什麽?這竟然是人為的!”古華和賴春風一臉的不可置信,什麽人竟然這樣喪心病狂在這種下人菇。
“一些強者自身修為達到了瓶頸,需要極為強大的能量,所以就在這裡種下人菇。”
紫尾青紋蠍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人菇的粉色妖晶,直接送入口中,開始嚼起來。
隨後開口說道:“很濃鬱的妖晶,比一般丹境凝結的妖晶還要好上許多。”
“看來果真和紫淵想的差不多。”
男子聽完,也是大笑起來,“看看你們人類的私心,其實這人菇吸收的是你們人類體內的能量,最後再被你們人類吸收,也是不錯的,至少我靈族可以免受此劫。”
靈族男子得意的笑著,他並非是如同汐一樣的靈族,他對人類有著極深的偏見和厭惡。
面對他的嘲笑,元琛面色凝重,“修為強大的人類,殺光了修為低的人類,到時候沒有人類可殺,他們下手的還是靈族,妖獸也難逃,大家要死一起死,在沒有新的辦法前,一個都跑不掉。”
“你……”
此刻的男子也是被元琛一句話懟得說不出,嘴巴微動,還想要說些什麽,最後一道暗金色靈光直接爆射進入掌心。
“這是我的印,可以調動山脈土地,我看出你身上還有其他靈族之印。你這話和他當年說過的一模一樣。”
他嘴巴頓了頓,看向元琛,“如果到時候誰都跑不掉,請你在事情還有沒惡劣之前,挽救大家吧。”男子說完,直接消失不見。
“太好了,太好了,剛才我都差點嚇尿了。”羅小衫拍拍自己胸口,鎮定下來。
“是啊,小友,剛才你召出來的那家夥差點沒把我們捏死。”古華開口說到。
見到元琛被說,身旁的紫尾青紋蠍急忙護著,“虧你還是煉丹師,沒看出那家夥根本不想殺我們嗎?給我們每個人施加的壓力都不一樣,不然你以為你的體魄能和妖獸的比?”紫尾青紋蠍冷哼一聲。
“確實,確實。”古華點點頭。
可元琛此刻沒時間去管他們,他很關心劉青山現在怎麽樣了。
身形飛落,元琛四處查看,尋找劉青山的蹤跡。
最後在一棵松樹上,看到了一張紙,上面寫到:雖然被那家夥打得狼狽,可還是有一口氣在的。閉關養傷去了。還有,還有,這一次我可是救了你們五條人命,以後我求你做事,你可不要賴帳。
最後的署名寫著劉青山。元琛看這筆字一點都不抖的樣子,元琛就知道這家夥壓根沒受什麽重傷。
說不定現在就在某處喝著茶,悠閑的看著自己呢。不過那家夥來的是真及時,不知道是恰巧碰上,還是這一路都跟著自己。
元琛從遠處回來,手中大山印轉動,所有山脈的經絡都出現在其身腦海中。
“起!”
元琛手持靈印,不遠處的一整座開始脫離地面,懸浮在半空中。
其上山林樹木,土地開始慢慢剝離。一堆密密麻麻的粉白色絲網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內。
元琛手中荒火直接將其點燃,火焰灼燒,泛起陣陣煙霧,暗紅色荒火內發出劈啪作響的聲音。
荒火逐漸熄滅,元琛收回火焰,一朵粉色蘑菇就懸浮在半空。
“看來這才是你的本體。”
粉色蘑菇剛露出地面,剛露面,便是經受不住太陽的灼燒,直接萎靡,化作飛灰。
“恭喜小友,因禍得福。剛才的手段我們都是見識到了,這舉手搬山嶽的力量可不是誰都可以有的。”
賴春風在一旁開口說道。
元琛微微一笑,“羨慕我也是無用,如今我們有著大機緣就在他身上,是時候去看看了。”
“我差點都被這人菇嚇破膽了,早就忘了遺跡這回事了。”
羅小衫此刻才想起來自己就是因為遺跡的事情過來跟古華說的。
幾人說罷,就回到寨子裡面。
一見面,莫遠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大人,剛才我們幾魔猿寨的人商量好了,就跟個大人您混日子了, 希望大人不計前嫌,可以接納收容我們。”
莫遠帶領身後烏泱泱的幾百人對著元琛叩拜。
“剛才大人的手段我們都見識過來,有大人在此處,我們再也不會被別的山寨欺負。”莫遠開口說到。
“是啊,我們之前當民的時候被官欺負,現在當了山匪還被山匪欺負。”
“要是你們覺得可以,加入驚月寨是不錯的選擇。”元琛開口說到。
“我們魔猿寨還好些,驚月寨更慘,每一次都在山寨的比試下落入下風。”莫遠開口說到。
元琛眼睛微眯,原來是有一個山寨比試需要我。
“那其實你們也沒這麽慘,根本不需要我的幫忙。”
元琛開口說道。
“這……”
莫遠本以為元琛會接手魔猿寨,如此大的寨子,至少也是一種很強大的力量了。沒想到他竟是一點也不在意。
“此處的人菇已經清理完了,我也該走了。”元琛擺擺手,帶著一群人朝著驚月寨回去。
驚月寨內,宋驚月欣喜的看著回來的人,隨後,目光一轉,看向了元琛身後的李十三。
“這是怎麽回事……”
“看她很有修煉的潛質,帶回來,幫她一把。”元琛開口說到。
“這一趟出去,收獲不小嘛。”宋驚月開口道。
“這似乎不是你現在要操心的事,寨子大比現在才是你的重中之重,不是嗎?”
元琛一開口,宋驚月的面色突然變換,靜默不言。周遭似乎在以她為中心,散發出一種可怕的沉靜。